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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殷月體諒的點頭,稍長的劉海擋住她的眼睛,看不出她的情緒,“或許有種方法可以讓王爺解恨…”
炎涅眉毛揚了下,終究還是追問道,“什麽?”
“找一個房間,幾個男人,”殷月眯着眼笑,“把你以為的,我對寧霜做過的事再我身上做一遍…”
“你以為本王不敢?”炎涅彎腰粗魯的揪起殷月胸前的衣襟,咬牙切齒。
殷月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從來不認為王爺不敢,只是如果王爺解了恨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了。”
殷月轉過臉去,幽幽的望向窗外雜院的大門,她從來不知道,有一天自由對她來說竟然也會這麽奢侈,她已經不敢奢求出着正麟王府後會過衣食無憂的生活了,只求能跨出這座牢籠。
沒想到炎涅卻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開口,“你想的到美,寧兒是清白之身被你惡毒的用計侮辱,你一殘花敗柳怎能和她相比!”厭惡的甩開殷月的前襟,炎涅直起身子,“我看你既然有力氣勾引別人看來那傷是已經好了,放心,你那樣的歹毒手段我做不出,但也不會讓你好過,這輩子你就在這裏好好受着吧!”
說後,一個擺手,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見炎涅的背影漸漸消失,殷月挺的比直的腰終于塌了下來,捂着心髒的部位,喃喃道,“殷月,事到如今你也總該看清了吧,為這種人值得嗎?你壽命已盡魂魄也早早散去投胎吧,放心吧,你的那份我會替你好好活的。”
感覺身體有一絲物體被抽離的感覺,估計那是前身的殷月最後的一魄,帶着期許的美好念想終究被眼前這冷峻的男人傷了徹底,帶着決裂的痛苦最終剝離了這幅身體,因為她感覺的出來,哀傷的身體正在漸漸恢複平靜,心也不再痛了…
從今以後她只是她自己。
傍晚的時候流玉才端着冷掉的飯菜,喘着粗氣呼哧呼哧的回來,一進門就紅着眼抱怨,“府裏那些欺軟怕硬的侍衛,竟然說我偷東西,怎麽解釋也沒用,好端端的把我關到現在…這群狗東西,等小姐你跟侯爺成親後一定要回來好好教訓他們!”
殷月憐愛的理了理流玉那有些 的發髻,心知是炎涅支開他人的手段,沒想到無意間竟然也連累着流玉白白吃了苦頭,不由的心疼,“流玉,明天你回宰相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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