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殿下,你為何這麽蠢
看不出來他還會這個,不過……
潇夙歌微彎的桃花眸輕輕眯起,泛着危險之光地掃向他,語氣陰寒道:“你怎麽不早說?”
萬俟漓悠無辜地攤了攤手,眨巴着一雙貌似純潔的大眼道:“你也沒問我呀。”
腳步不由自主地晃了晃,潇夙歌擡手揉着此刻跳得生疼的太陽穴,內心很有種把這貨送給焰泠調教下的沖動。
“那你現在可以帶路了麽?”
難得地讓某人不爽了,萬俟漓悠現在的心情可謂明媚非常,無視潇夙歌身上寒冽的氣息,對着她龇牙一笑,表情不可謂不欠扁,随即率先踏着奇怪的步法跟随着月光在周圍繞了起來。
“……”潇夙歌揉着太陽穴的手始終沒放下,腦中淡淡地思慮着:論成功實施家暴的可行性!
片刻兒,萬俟漓悠掠身回到她身邊,邊拉着她往湖邊走去,邊咋着舌說道:“那焰大宮主果然善于陣法,連失傳許久的三絕曲明陣都會,不過他所布的并不完整,原陣法共有三重,而這個陣只設了兩重,我們現在正處在第一重迷陣中。”來到湖邊停下,他對着遙挂空中的銀月驟然擲出不知何時拾起的石子,射過去的石子在經過水中銀月倒影時驀地直徑朝下擊落,蕩出一圈圈漣漪。
随着這漣漪的來回波動,整個湖面開始逐漸地淡化,不消一會兒,面前廣闊的大湖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黑暗陰沉的地宮,看着身邊人探究地神情,萬俟漓悠接着道:“第一重迷陣已破,這地宮想來就是第二重殺陣了。”
“殺陣?”聽名字就不是個好地方,潇夙歌沉着張俊臉如是想。
萬俟漓悠神情泰然地點了點頭,朗聲道:“沒事,我知道怎麽走這地宮,不會觸動陣中機關的。”
眸帶質疑地瞥了他一眼,潇夙歌總覺得這貨很不靠譜,不過目前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微一颔首,示意他走在前面,她語氣頗為不明道:“但願如此,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地按着既定的規律踩着路道的瓷磚,用着并不算快的速度向地宮中心走去,地宮裏很普通沒有任何裝飾物,但有些奇特的是這裏明明并無燭火,但周圍牆壁上仿佛塗滿了熒光粉般發着淡綠的光芒,照的室內即使不算明亮但也足夠普通人視物。
潇夙歌疑惑道:“這就是殺陣?好像沒什麽特別的啊。”
回頭白了她一眼,萬俟漓悠紅唇微撇道:“那都是我準确帶路的功勞好吧!再說,你可別小瞧這上古流傳下來的大陣,要不是焰泠知道的不算完整,我可沒那麽容易地這麽快就能到第二重。”
潇夙歌挑眉玩味地笑了笑,“是麽,那還真是多虧了殿下呢。”見到萬俟漓悠瞬間有些得意的面容,她話又轉道:“不過,真是沒想到殿下看着像只花瓶,懂得還挺多。”
萬俟漓悠眉頭微蹙,“你說的‘花瓶’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覺得不像好詞!”
“你想多了,我這是在誇你漂亮呢。”潇夙歌輕拂了下袖口,對着他笑得溫和隽逸。
眼看腳下那些顏色不一的瓷磚終于到了盡頭,他們前面的路卻被一扇石門擋住,頓住腳步,萬俟漓悠觀察着四周,接而走到牆角邊蹲下身子緩慢摸索出一個可以旋轉的輪盤,他擡手握着輪盤一邊試探性地左右轉動,一邊皺着張豔惑的臉不屑道:“你這毒舌的混蛋能誇我就怪了,我才不信你!”
潇夙歌面色有些驚奇,語氣卻頗為可惜地道:“竟然被你發現了,殿下怎麽變聰明了呢。”
“……”萬俟漓悠決定保持沉默,把心神全部放在如何正确地打開石門這件事上。
來來回回轉動了數十次,才終于聽到顯示齒輪齧合的‘卡拉’一聲低響,看着石門緩緩向上打開,萬俟漓悠直起身子,不發一語地率先走出去。
這次地上又出現了那些瓷磚,他們依舊小心的踩于其上,不過看着遠處傳來的一絲光亮,潇夙歌估摸着只要走到頭這陣大概就破了,心情好了一點的她瞅着前面那周身散發着幽幽黑氣的身影,逗弄之心又冉冉升起。
輕咳幾聲,她問道:“殿下怎麽突然不說話了?”
前方之人依舊沉默,潇夙歌溫和地笑了笑,“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殿下的脾氣怎麽這麽多變呢?噢,對了,聽說女子每個月都會有那麽情緒暴躁、陰晴不定的幾天,難不成殿下是那什麽來了?”
萬俟漓悠聞言瞬間炸毛,終于沉默不住,驀地回頭怒聲道:“你才來那什麽了!你全家都來那什麽了!”
潇夙歌一臉包容的神情,“殿下又忘了,我全家可是也包括……”話未說完,她面色突然一緊,攬住面前毛還沒順好的人旋身驟然躍起,腳尖在牆壁上不住借力躲避着四周突然接連射出的短箭,尋着箭矢的空隙疾速穿過直到四周不再射出短箭才停下,擡眼望去,此刻他們離光亮處已近在咫尺。
輕輕舒了口氣,潇夙歌無奈地看着身側的人,心下對萬俟漓悠一激動竟然踏錯步伐自己觸動了機關的行為頗為無語,果然這貨是不靠譜的。
“你……”潇夙歌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麽,驀然感到空氣中傳來一陣東西的破風聲,還不待她閃身躲過,就見身邊那本來老實不動的人驟地掠過來伸腳就對着那沖她砸下的足有一人多高的青石板狠狠一踢。
頓時,空中傳來‘砰!’及‘咔吧!’兩聲脆響,前者是石板撞擊到牆壁上的聲音,而後者……
想着萬俟漓悠踢出的那力道,再看着此刻他嘴裏‘哇哇哇’地叫着雙手還抱着右腳地在地上一跳一跳的場景,潇夙歌估計對方的腳大概是斷了……
伸手淡淡地撫額,潇夙歌無力道:“殿下,你為何這麽蠢?”她又不是躲不過去,這貨捉急個什麽勁。
眼看着都能出去了,萬俟漓悠倒是把自己整成了個‘半殘’,不過看在他也是好心的份上……
潇夙歌緩步走過去,微微俯下身子,“上來。”
“我才不要你背!”一大男人被人背着多丢人,萬俟漓悠一張俊臉都痛得皺了起來,抱着腳來回蹦跶就是死活不願上去。
不耐地點了他的啞穴,潇夙歌面無表情地伸手把他提起來往背上一挂便大步走出地宮。
萬俟漓悠說不出話,只能一個勁地亂動彈。
擡手在他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幾下,潇夙歌低斥道:“別動!”
受了傷的右腳本來就疼得要死,現在屁股也火辣辣地痛,萬俟漓悠眨了眨眼睛,心下暗咒道:也不看看他是為誰變成這樣的,這混蛋竟然還打他!她還有沒有良心了!
此時,深感受了莫大委屈的萬俟漓悠眼淚簡直都要掉下來了!
------題外話------
謝謝袹玗、安迪880的花花和打賞以及洛洛、卿陌醉的花花,麽麽~(≧▽≦)/~
蠢作者努力雙更去!↖(^ω^)↗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