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鳶尾記號惹出的麻煩】 (2)

,卻還是教旁人生出一種“我是多餘”的感覺。雖然他不是很機靈的人,但是看見眼前這一幕,還是感覺得出來不太妙。

“蘇公子,在下陪你過幾招,如何?”趙英悄悄走近蘇明澤。

蘇明澤怔愣的眨着眼睛,有一點回不了神。

“在下看蘇姑娘暫時不會離開,還是讓在下陪你切磋一下。”

眼前的情況确實如此,蘇明澤暫且擱下惱人的思緒,點頭跟着趙英找地方切磋。

過了五日,梁子昱的人就查到李薊的目标是一個名為崔晨之人。

“崔晨?”雲靳太意外了。

梁子昱兩眼閃閃發亮,好像發現什麽大事,“崔晨是益州富商姜家大老爺的管事,前來燕陽是為了給姜老夫人準備壽禮。”

雲靳越聽越糊塗,“益州富商的管事?壽禮?”

“姜家大老爺想請鳶尾公子為姜老夫人畫一幅〈春嬉圖〉。”

“鳶尾……公子?”雲靳唇角一抽,為何會想到蘇家丫頭。

梁子昱哈哈咯的笑了,“如你所想,鳶尾公子就是蘇姑娘。”

半晌,雲靳笑了,眼中流淌着自個兒也沒有察覺的情愫,“又是先生,又是鳶尾公子,她對鳶尾可真是情有獨鐘。”

“鳶尾公子只有兩幅作品問世,一幅〈春游圖〉,一幅〈春光明媚〉,而〈春光肯媚〉……如今在安國公老夫人手上。”梁子昱一雙眼睛興奮得緊瞅着雲靳。

雲靳怔愣了下,滿是懷疑,“安國公老夫人?”

“是啊,孫二游歷路過燕陽,見了那幅畫後深深着迷,便買下來帶回京城,當作壽禮送給安國公老夫人,安國公老夫人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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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國公老夫人什麽好東西沒有瞧過,如何會瞧上一個十幾歲丫頭的畫作?”雲靳嗤之以鼻。

昨日他悄悄就近看她作畫,覺得她的畫法很特別,但是景色很普通,飛奔而下的瀑布形成一座水泉,山壁寸草不生……他看得出來這是一幅未完成的畫作,可瞧不出有何過人之處,還不如她随手畫給他的那朵盛開鳶尾。

梁子昱又是搖頭又是搖手,“這可是我親眼所見。”

“你親眼所見?”

“我不是你,安國公老夫人的壽宴我可不敢缺席,我跟着孫二向老夫人拜壽,當然有機會一睹那幅〈春光明媚〉,嚴格說起來,那幅畫并不特別,描繪的只是市井小民的樣貌,很樸素,但充滿朝氣,尤其用色教人眼睛一亮。老夫人是真的很喜歡,除了那幅畫本身,還有一個原因,老夫人出生在燕陽,〈春光明媚〉的一景一物勾起了老夫人的回憶,而這也是孫二挑選這幅畫當壽禮的原因。”

雲靳對于那幅〈春光明媚〉來了興趣,不過他不會老實承認,表面上仍舊就事論事的道:“孫二很懂得讨好嘛。”

“孫二沒有世子爺的身份不懂得讨好,如何在安國公府受到重視?”

“他再懂得讨好,世子爺的身份也落不到他頭上。”

“有世子爺的身份未必是好事,皇上肯定不會用他。”

略一思忖,雲靳點點頭,“安國公府是皇上的眼中釘,将來要繼承安國公府的世子爺絕不可能受皇上重用,倒是其它人能用上一用,不過,皇上只怕也不樂意用孫家的人對付孫家的。”

梁子昱同意的點點頭,皇上想本就不信任孫家的人,就算狗咬狗,也不能保證旁邊看熱圍的不會遭到波及,再說了,斬草不除根,留着往往成了禍患。

“不過,李薊為何要盯着崔晨?”李薊若盯着他,這還情有可原。

梁子昱搖了搖頭,“我再三琢磨也想不明白,李薊盯着崔晨是私人恩怨,還是太後之命?”

“若非要緊的事,太後不會動用李薊。”李薊可以說是太後的謀士,如今太後跟皇上暗中鬥得可兇了,太後不會輕易讓李薊離開身邊。

“我也如此認為,李薊離開京城太久了,不可能為了私人恩怨。”梁子昱若有所思的挑起眉,“難道這個崔晨與容妃有關?”

雲靳目光一沉,沒錯,若非與容妃有關,李薊如何願意在他身上花心思?“看子,得好好查清楚崔晨的底細。”

“我讓小四親自去一趟益州。”小四是梁子昱身邊身手最厲害的侍衛。

“不,這事讓成影出面。”成影的身手在侍衛中并不起眼,但是隐藏自個兒的本事無人能及,最重要的是,他敏銳心細,能夠從小細節中打探到有用的消息。

“這個崔晨若是跟容妃有明顯關系,他不會輕易出現在衆人面前。”言下之意,崔晨的身份必然教人看不出破綻,動用成影,只怕也查不到什麽。

“我明白,不過,我相信成影。”

“好吧,益州那兒确實要走一趟,可是崔晨這個人要不要盯着?”

“如今李薊盯着他,我們還是別進去攪和,否則李薊接下來就要盯上我了。”

梁子昱想了想,說道:“還是讓我的人繼續賣盯着李薊,李薊遲早會有動作,屆時就知道他的目的何在。”

雲靳不當一回事的點點頭,在他看來,只要成影可以在益州查出線索,真相就會浮上來,相較之下,他更關注蘇映寧的一舉一動,找到容妃的關鍵在她身上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且他莫名有個念頭——若是蘇映寧去了京城,不曉得容妃會不會也出現在京城?

雖然一再告近自己不必在意那些揮之不去的“蒼蠅”,反正只是礙眼,又沒有危害到她,可是一直被“蒼蠅”盯着不放的感覺很讨厭,平日邊走邊吃包子多快活啊,在路邊大口大口吃着涼粉多爽啊,可是如今被某個人跟着,她做起這些事情來免不了綁手綁腳的,這種日子要是再過下去,她很可能會發瘋。

蘇映寧真的很火大,決定徹底做個了斷,于是她轉身走到雲靳面前,“你說吧,成日跟着我,究竟有何目的?”

“蘇姑娘的畫完成了嗎?”雲靳快不認識自己了,為了讨好一個姑娘,笑容親切迷人,聲音柔情似水,可是她完全感受不到他的魅力,表情依舊那麽不耐煩,語氣也兇巴巴的。

“關你什麽事?”

“我很好奇你那幅畫究竟畫了什麽。”

“我畫了什麽關你什麽事?還是說,你要買我的畫?”

“我确有這個意思,不過,我想跟蘇姑娘談另外一筆生意。”

腦中的警鈴頓時大響,蘇映寧先是咧嘴一笑,接着立刻變臉,冷冷的道:“可惜,我的畫不想賣給你,我更不想跟你做生意。”

她的畫完成之後必然是送到八方書鋪,至于會賣給誰,根本不是她能決定的。不過,雲靳決定還是識相一點,廢話少說,免得她惦記此事,特意交代劉掌櫃不準将畫賣給他,是以他直接開價,“五千兩。”

這些日子發生太多事了,蘇映寧對這種送上門的銀子,心裏連一點激動的小火苗都燒不起來,只有濃濃的警覺,“五千兩很誘人,但天下沒有吃的午餐,這筆銀子我只怕掙不起,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這筆銀子蘇姑娘不會掙不起,只是辛苦一點。”

蘇映寧還是先咧嘴一笑,然後換上一張冷臉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做辛苦的事。”

“你不先聽聽看嗎?”

搖了搖頭,蘇映寧一副教導學生的口吻,“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聰明人嗎?明知不可為,索性先關住耳朵,什麽都沒聽見。”

“蘇姑娘可知道蘇三最大的心願是什麽?”雲靳可是有備而來。

這些日子他在一旁仔細琢磨她,對她多少有點了解,從她身上下手,她的心可是堅如銅鐵,若是從她的親人身上下手,她的心則會柔情似水。

眼睛微微一眯瞅着他,蘇映寧感覺不太妙,他這又是想做什麽?

“他想進京參加武舉。”

蘇映寧怔住了。她一直知道三哥哥是練武的好苗子,可是,她只當他沒有習醫的天分,又對經商沒有興趣,爹才不得不為他另尋一條出路,而他也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個兒的價值才努力習武,沒想到他竟然想參加武舉。

“武舉的前十名可以進龍武衛,蘇姑娘知道嗎?”

“龍武衛?”

“龍武衛是當今皇上建立的一支精銳,人數不多,但是一可敵百,可以說是皇上最看重也最信任的一支精銳。想進龍武衛,憑的是真本事,因此不問家世背景,只問實力,最重要的是,龍武衛是皇上的人,只要能夠在龍武衛脫穎而出,将來還有機會成為鎮守一方的大将軍。”

蘇映寧微微挑起眉,“你如何知道我三哥哥想加武舉?”

“他與趙英切磋,兩人勢均力敵,趙英覺得不可思議,畢竟趙英的身手在京中排得上名號,可想而知,蘇三在習武上頭花了不少心思,若說他對此沒有企圖心,那是絕不可能,果然,趙英一問,他就表明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參加武舉。”

蘇映寧不悅的噘着嘴,“三哥哥為何沒告訴過我這件事?”

“他不是不告訴你,而是沒機會說出來。”

蘇映寧仔細想想,她從來沒有關心過三哥哥将來想做什麽,因為在她看來,他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蘇家四個孩子,只有三哥哥不曾跟着蘇氏商隊出遠門,無形之中,三哥哥反而成了四個孩子當中經歷最少,會被誤會成年紀最小的那一位。

“若是你有機會,難道你不想成全他嗎?”

“我哪來的機會?”

“我想請蘇姑娘為明年二月十六皇上的長春節準備生辰禮。”

這是成名的好機會,可是一旦扯上皇宮——這個時代鬥得最兇的地方,一個不小心很容易将自個兒的命玩完了,蘇映寧毫不遲疑的搖搖頭,“皇上是何等尊貴的人,我豈有資格給皇上畫一幅畫當生辰禮?”

“蘇姑娘可知道鳶尾公子的〈春光明媚〉在何處?”雲靳頓了一下,瞥了她一眼,又自顧自的續道:“安國公府,安國公府二公子将此畫作為壽禮獻給老夫人。”

他知道她是鳶尾公子,她并不意外,崔晨都可以查到,何況是他這個來頭不小的貴公子……雖然她不清楚他的身份,但是看他的姿态就能猜出絕對是權貴之家的子弟。

不過,〈春光明媚〉進了安國公府,的确讓她吓了一跳。

“你見過〈春光明媚〉?”

“沒有,但子昱見過,極其贊賞。”

“聽說與親眼所見是兩回事。”無論她的作品落在誰手上,都不能證明她的作品有多受人歡迎,更別說他要送禮的對象是皇上,他未免太草率了。

“我想要的是一份別出心栽的壽禮,若你是大梁人人皆知的畫師,我還不願意用你的畫當壽禮。”這是實話,為了讨好皇上,想方設法投皇上所好的人不會少,其中不乏名畫,甚至是流傳幾代的名畫,他何必湊上一腳?

“至少你要瞧過。”

“你手上那幅畫完成之後,我不就有機會看了嗎?”

蘇映寧點頭認同,“所以,你還是先見過之後再說。”

“離開燕陽前往京城,你總要與家人商議,我以為先提出來更好。還有,你們兄妹可以一起進京,之後的相關事宜安排都可交給我。”

“我爹娘不會同意我們兄妹獨自去京城。”

“我相信你一定能說服他們。”

“你用不着擡舉我,我的本事有多大,我自個兒最清楚了。”蘇映寧轉身走人,見雲靳跟上來,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幹啥還跟着我?”

“我送你回去。”他知道若非他跟在後面,她不會大街小巷亂竄,可是,他還是覺得她膽子太大了,竟然連青花巷都敢去,也不怕被人家一棍敲昏了抓進青樓。

“不必,我對燕陽的大街小巷比你還熟。”蘇映寧改用跑的,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她就轉進繁花巷,回到蘇家。

“三更半夜的,你幹啥拉着我來樹上吹風?”蘇明澤用力打着哈欠,還輕輕拍着臉頰,試圖将意識從周公身邊拉回來,可是眼皮不聽使喚的一直垂下。

“三哥哥想過未來嗎?”蘇映寧下意識的輕輕晃動雙腳,目光望着天上的明月。

雖然理智告訴她,雲靳的動機絕不單純,千萬不可以上當,可三哥哥常常抱怨自個兒沒出息,不能像兩個哥哥一樣可以跟在爹身邊,一個繼承爹的衣缽,一個增厚蘇家的家底。

“這會兒我只想睡覺,未來的事明日再說。”

蘇映寧受不了的轉頭瞪人,“你從來沒有想過未來嗎?”

“當然想過,可是,那是明日的事,這會兒傷腦筋也沒用。”蘇明澤是一個活在當下的人,認為還沒遇上事情就絞盡腦汁想東想西,這是傻子幹的事。

蘇映寧想着依照他的個性,她要是再繼續套話,他就有本事一直用同樣的答案回她,最終還是把話給挑明了,“你想不想進京參加武舉?”

蘇明澤瞬間清醒過來,轉頭瞪大眼睛瞅着她,“你怎麽知道我想參加武舉?”

“你如何知道武舉的事?”蘇映寧反過來問他。

“師傅提過。”

“對哦,我都忘了文師傅是個好師傅,他不可能不告訴你武舉的事。”其實她存了一點點私心,若是趙英刻意撩撥,她就給三哥哥洗腦,教他知道京城險惡,他對武舉的熱情很快就會滅了。

三哥哥這個人有個好處,他很清楚自個兒的弱點,所以該閉上嘴巴縮在後頭的時候,他絕對不會跳出來。

“你為何突然提起武舉的事?”

“你還沒回答我,想進京參加武舉嗎?”

頓了一下,蘇明澤老實的點點,“我就拳頭方面還有點本事,當然想參加武舉,可是,爹應該不會答應吧。”

“你不試試,如何知道爹不會答應?”

蘇明澤斜睨了她一眼,沒想到她也會犯傻,“爹娘如何放心我一個人去京城?”

“若是我跟着你呢?”

蘇明澤難以置信的瞪直雙眼,“什麽?!”

“我跟你一起進京,爹娘應該會放心吧。”

蘇明澤雙手捧着她的臉,東看看西看看,“你腦子進水了嗎?爹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有你跟着,我更去不成京城。”

蘇映寧沒好氣的掰開他的雙手,“我比你聰明,比你更教人放心。”

“無論你多聰明,你都是個姑娘家。”

“我可以扮成男兒身啊。”

蘇明澤嗤之以鼻的擺了擺手,“別鬧了,姑娘就是姑娘,扮成男兒身,你還是個姑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好吧,她确實想得太簡單了,就算一時之間騙得了人,但是相處上一段日子,是男是女分得清清楚楚。“要不,我們再帶上二哥哥?”

“不行,再過半年,二哥哥要跟四堂叔父去江南。”

“爹和大哥也跟着去嗎?”

蘇明澤搖搖頭,“這次的随行大夫是任大夫,爹和大哥留在燕陽,你別忘了,明年大哥就要成親了。”

“對哦,大哥都二十一了,早該成親了。”

蘇明澤摸了摸她的頭,“好啦,別胡思亂想,待我行了冠禮,說不定我不開口,爹也會主動叫我進京參加武舉。”

“再過三年,我更去不成京城。”

蘇明澤終于品出味道了,“原來是你想去京城啊。”

蘇映寧靠過去,壓低聲音道:“雲公子出價五千兩請我進京作畫。”

蘇明澤兩眼暴凸,“五千兩?”

“這是給皇上的壽禮,當然不能太寒酸。”

“皇上……”蘇明澤的嘴巴被蘇映寧一掌堵住了。

“你小聲一點。”

蘇明澤用力點頭,拉開蘇映寧的手,不敢相信的道:“雲公子怎麽敢用你的畫作給皇上當壽禮?”

輕哼了一聲,蘇映寧撒嘴道:“看不起我是嗎?”

“我不是看不起你,你在書畫上的造詣如何不同凡響,我比誰都清楚,可是皇上……雲公子花五千兩尋一幅前朝名畫并不難,何必選你這個沒沒無聞的畫師?人家看了,說不定覺得他送給皇上的壽禮太沒誠意了,借此大做文章,他豈不是沒讨好到皇上,還給自個兒招罪?”

蘇映寧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三哥哥可想得如此之深,真是不簡單!”

蘇明澤賞她一個白眼,“我又不是沒腦子,只是沒有你反應機靈。”

“雲公子願意出五千兩,目的當然不是作畫這件事,而是想要我進京。”

“為何要你進京?”

“我不知道,但若我不進京,就永遠不可能知道他的目的何在。”

“明知他心懷不軌,你還要進京,你瘋了嗎?”

“這不能說是心懷不軌……”

“若無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可以說出來,不能說出來,當然是心懷不軌。”

“總之,無論我能否進京,你能進京加武舉比較重要。”她明明是為了三哥哥的武舉,為何說着說着變成她想進京呢?也許,這才是她的心聲,這種明知對方在算計她,卻不清楚對方在圖謀什麽的感覺很不好,她倒寧願直搗虎穴,陪老虎玩玩,看看能否捉只小老虎。

略一思忖,蘇明澤還是覺得自個兒不該癡心妄想,“進京一趟至少要花上幾百兩,我還是別想了。”

“你為何不試着問一下爹的意思?說不定爹也希望你進京參加武舉,要不,爹為何請師傅教導你?”

面對這樣的誘惑,蘇明澤難免心癢癢的,是啊,問一下爹的意思,若是可行,爹自有主張,他何必先惦記着銀子的事?

“我也會幫你說話的。”

“爹不會答應你去京城。”蘇明澤覺得有必要再提醒一次。

“這是兩回事,我不會混為一談。”蘇映寧可不會傻傻的直接撞上去。蘇明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重重的道:“好,我們明日去找爹。”

“不如你明天去文師傅那兒之前繞道去回春堂,我們暫時別驚動娘。”除了大戶人家有請,蘇華安如今白日都在回春堂坐堂。

蘇明澤應了,兄妹兩人很有默契的拉勾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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