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節

這麽享受?

姚賀将身子抵住她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用腫脹的褲檔往她上下磨蹭,堅硬的雄具像快爆破的肉軀,不停在他褲檔裏膨脹,厮磨的快感讓他很快欲火焚身,想要扒光她的衣服上她。

瞿萍感覺到不斷勃脹的肉身隔著粗嘎布料猛烈厮磨,全身被挑逗的酥麻蔓延,快壓過她的底限,她的血液也跟著快速流竄,火燒的身子快速扭動,迎著他的粗壯,下襬的節奏就像唇齒的交合那樣不可開交。

姚賀見女人曼妙嬌軀像燃起欲火般燒灼著他,激烈的往他身體磨蹭,飽脹的雄風再也不能克制女人這樣的挑逗,喘著氣,大掌急迫的撩起勾引他一整個早上的裙襬,伸進她褲底,毫不遲疑的搔弄濕掉的花蒂,姚賀勾起一抹輕浮,「濕成這樣?一直想著要男人上你是不是?」

「你別太過份。」瞿萍想咬他的唇。明明是他先挑逗,雖然她有一股氣升上來,可是往體內戳動的美妙韻律又讓她無法生氣。

「呵……」姚賀沉迷的搔著她的濕熱,看著星眸如夜般逐漸迷蒙,他也陶醉在她神往的神情裏。

「在這裏是不是刺激?」他喘息道。

「姚賀……」他進入她,埋得很深,上上下下的沖擊在兩人之間,她酥麻的緊咬住雙唇,讓他在痙攣的腹裏肆虐她。

「小聲點,不怕被聽見。」姚賀警告,更用力的往托高的臀部沖擊而去。

此時她是如此的想要他。作家的話:

(10鮮幣)31 亢奮

似乎因為姚賀,瞿萍在郦文志之間取得平衡。

此時此刻,她愛姚賀這男人孔武有力的身體将她占滿,霸道而不粗魯……回想她真無法接受郦文志那粗線條的舉止,和一口菸臭味吻上她的吻。

可是姚賀的唇吻起來有股淡淡的咖啡味,是那種會讓人神經亢奮,卻抑住情緒的味道,所以躺在他懷裏吸吮著他的滋味,她變得沉靜而溫柔,那個暴跳如雷的瞿萍彷佛不是她懷裏的這一個。

姚賀深邃瞳孔施力中逐漸混濁,安全梯裏悶熱空氣讓喘息更為急促,額上豆大汗珠順著臉龐弧度滑下。

兩人四肢交纏,他拂開瞿萍嘴角散亂發絲,再度封住她性感嘴唇,随著身體的顫動他狂妄地咬住她下唇,她發出痛快的嗚咽,迎接他的粗暴。

瞿萍喘著氣跑進女廁,扶著洗臉臺她不斷喘氣,打開水龍頭潑了一臉水,一身都是姚賀的味道……她到底怎麽了?姚賀讓她變了一人?

他對她求歡,這種毫無感情基礎的親密關系之前不是她最唾棄,她應該拒絕他,可是她卻像被催眠被他所指使。

看著鏡中嬌紅面容,唇上還有姚賀咬過的痕跡,胸口劇烈跳動,那種感覺不是厭惡,而是一種沒有過的感覺,遇見姚賀才出現的感覺,酸楚而甜蜜,充塞胸臆好像要溢出來──她不禁懷疑,女人是不是在男性賀爾蒙滋潤下才會變得不一樣?

「小萍你怎麽了?」

聽見聲音瞿萍趕緊将視線從洗臉臺擡起,轉頭望去,将緊繃的臉綻開笑容,「喔……沒怎樣,有點困洗把臉,沒事做快睡著了。」笑得很別扭。

郦文荷走過去,打開一間掩著門的廁所,進去前有點膽怯的跟她說:「小萍,晚上……晚上我要跟龐俊祥出去。」她坦白說出來,即使瞿萍抱著看好戲的心态,她覺得還是別讓她擔心,她明白瞿萍是為她著想,畢竟她已經被劈腿兩次了。

「喔,」瞿萍看她一眼,心情很亂沒時間想郦文荷的事,不忘叮咛她,「記得早點回來。」

冰冷的水溫讓瞿萍被姚賀燃燒的血液降了溫,走回辦公室打開門她吓了一跳,姚大韋竟然坐在她那張高椅背的黑色辦公椅上,一臉沉郁的看著她走進去。

他來做什麽?拜托,別又伸出鹹豬手。

恢複鎮定的瞿萍走過去,嗲著聲音問:「姚董,你找人家做什麽?人家剛好出去。」說也怪,她明明是個秘書,幹嘛弄得像小吃店的坐臺小姐。

姚大韋嘆了一聲,感覺心情相當沮喪,好像有口難言。

「姚董,怎麽了?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客戶又惹您老人家不高興了?」瞿萍走過去,伸手安撫姚大韋好像悶了一肚氣的胸口。

姚大韋盯著瞿萍百般委屈道:「我家那個兔崽子到我那說他不幹了。」

「什麽?」瞿萍訝異,吓得停止撫拍姚大韋胸部。難怪他今天的行徑如此吊詭。原來如此。

「自己的兒子不幹了,你說我叫誰來幹啊?」姚大韋用哀怨的眼神問瞿萍。

瞿萍搖搖頭。「這……我不明白。」

瞿萍走過去辦公桌邊,拉一張椅子坐,優雅的将修長的腿交疊。霎時間姚大韋眼睛也瞄到那裏去,對她雪白玉腿行注視禮。

「他說如果要他留下來,他要你去當他秘書。」姚大韋皺起眉頭。

瞿萍再次詫異,激動地站起來說:「我去當他的秘書?」

如此一來她董事長秘書的身分不就降級了?不、不,這不是重點。當姚賀的秘書?也就是說,未來他們相處的時間會變多?那麽……

她腦袋閃過一道白光,冰冷起來。

想起方才被硬拉到樓梯間,什麽都沒說姚賀就硬上了她,她臉蛋突然一陣暈紅。不知姚賀到底在想什麽?為何要她去當他秘書?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皮癢欠扁!另一種就是──他想随時都能上她……

呸、呸、呸……無恥的想法──她臉燙的可以。

姚大韋繼續說:「沒辦法?他跟我鬧脾氣,好不容易把他哄來鐉東,又放他走,不就白費工了。」

「這……」瞿萍面有難色。她可以選擇嗎?可以她當然不要。她還想姚大韋三不五時送她一些名牌貨哩!

要是去當姚賀秘書,不就撈不到了──她的房貸不就慘了!她不是很願意,讷讷說:「可以不去嗎?」

「我也不想啊,可是……」姚大韋站起來,苦著一張臉走過去瞿萍身邊,摟著她腰際,愛憐耳語。「我就怕我這兒子,你就委屈點,我那兒子脾氣是古怪一點,別跟他計較就好。」

何止是古怪一點,而是相當古怪。

「喔、喔……」這對父子都不正常!有其父必有其子,她見怪不怪。唱著哭調說:「最好不要……」

她對姚大韋矯情的眨眨眼,想到煮熟的大鴿子即将飛走,她有點依依不舍。但又想想,發薪水、給錢的最大,怎麽說怎麽行,反正兵來将擋、水來土淹,敢情姚賀也不敢将她生吞活咽,最多就是剝光衣服而已。

「乖乖小寶貝,忍耐點,年輕人很快膩了,膩了他就會覺得跟他老子做對不好玩,到時候就嫌你礙眼,你再回來乖乖做你的董事長秘書。」姚大韋挂在她腰際的肥手暧昧的捏了捏。

沒魚蝦也好。「好……吧!」其實她有點高興,姚賀會這麽做可能是對她有意思吧?

呵呵呵……瞿萍露出笑容。

姚大韋語落,瞿萍剛笑完,剛才瞿萍忘了關上的辦公室門突然打開,姚賀不知從那裏冒出來,怒氣沖沖一把将姚大韋肥手勾著的女人搶走,将她甩往沙發那裏,瞿萍順勢跌坐於沙發,花容失色。

一向穩如泰山的姚大韋再度露出驚恐神色,不知他兒子到底又哪根筋拐到,他不過來跟他小美人魚話別而已都不行,兒子大了,确實就爬上老子頭頂上了。

(14鮮幣)32 淩、虐(H)

「你又來這裏做什麽?一下子就忘了我們的約定。」姚賀怒瞪他那愛啃嫩草的老爸。

姚賀一出口,姚大韋整個人縮進去。「說兩句,就說兩句,就走了嘛。」

姚大韋識相的走出去,怪只怪自己太多把柄在兒子手上,讓他看不起,跟著也擡不起頭。只是他對瞿萍付出那麽多心血,要他将他心愛的秘書讓出去,他胸口确實淌出血……可是又能怎樣?

姚大韋暗地嘆口氣……沒關系,嫩草多的是,不缺瞿萍這一個,俗話說有錢可使鬼推磨,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再找個比瞿萍更标致的秘書不就得了。

看著姚大韋走出去,姚賀的目光瞪向方跟他有過露水之交的瞿萍……他走過去,嚴肅的看著跌在沙發驚魂未定的瞿萍,他還沒開口,反倒一向不服輸的瞿萍先開了口。

「姚賀你又吃錯藥了,還是吃到炸彈?」她想從沙發上爬起來,姚賀卻撲向沙發又将她撲倒,壓著她四肢,讓她像解剖臺上的青蛙那樣,驚魂未定地仰躺在沙發驚愕地望著他。

姚賀壓著她厲聲道:「慎重的告訴你,不管以前怎樣,從現在開始不得去勾引我老子,不然要你好看。」他的眼神露出兇狠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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