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坑了

“啊啊啊,司傾,你個小兔崽子,老娘和你沒完,你說說你,這才過去一個月,你上了幾次熱搜了,

啊,你是不是要在熱搜上住下來啊,叫你不要亂跑,你跑什麽跑,你知不知道,外面因為你,wb已經鬧翻天了。”

看着無比暴躁的江悅,司傾挖了一下自己的耳朵,坐在沙發,懷裏抱着一個抱枕。

“姐,江姐,沒那麽嚴重吧,我就只不過出去吃了頓飯而已,誰知道是那個狗仔天天守外面蹲我,我吃個飯怎麽了,

俗話說得好,名以食為天,他們搞這一出,是要幹嘛嗎,我還沒有追究他們的責任呢,江姐你不至于對我這樣吧。”

司傾的聲音越到後面越小,氣勢也在江悅那暴龍一樣的眼神下弱了那麽一點。

聽見這話,江悅差點兒沒被氣的心肌梗塞,捂着自己的心口,拿着手機的左手顫抖的指着司傾。

“你、你氣死我了,不知道老板怎麽想的,竟然把你扔給我,啊啊,氣死老娘了,老板等一下又要對我連環奪寶call了。”

聽見這話,司傾不幹了,把手裏的抱枕一扔,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別在我面前提她,墨初那混蛋,她竟然敢算計套路我,讓老子簽了賣身契,老子還沒有說什麽呢,你還敢給我提她。”

看着剛才還一臉好說話,現在就一臉憤怒的看着自己,江悅的氣勢弱了下來。

不是她慫,實在是,确實是她老板不要臉不要皮的把人給坑進來的。

這事兒,要從一個月之前說起。

一個月之前。

那是司傾的一次懷疑人生的轉折點,也是遇見她命中相克的煞星那一天。

司傾是在街上走的,因為想一下些事情,沒有注意看路,就和一個人撞到了一起,司傾本來想要說對不起,結果一個擡頭,就和一個漂亮精致的不像話的女人對視了起來。

司傾欣賞美得事物,看見長得如此好看的女子。

“對不起,你長得真美。”

在司傾說完這句話之後,那個和她相撞在一起的女子,眉頭皺了一下,雙眼如黑曜一般看着司傾,深邃又幽深,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

就這樣看着司傾,把司傾看的後背發毛,正當司傾準備溜走的時候,那個好看的女人就開口了。

“就是她了,帶她和我們一起去。”

“好的,墨姐,可是,她是一個女生……好的墨姐。”

在司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推着進了一輛車裏,扔司傾如何喊叫如何抗拒,還是沒有逃過被抓上車的命運。

上車之後,司傾坐在後面的座位上,去開車門,車門也是被鎖了的,司傾還以為自己是被綁架了,其實也差不多了。

上車沒多久,那個和她撞一起的女子就上車了,坐在司傾的身邊,車門關了,車上只有她們兩人。

司傾一臉警惕的看着自己右手邊的女子,咽了咽口水,聲音帶着一絲絲顫音。

“你、你是誰,要、要幹什麽,我告訴你啊,快點放了我,要不然,我就會打女人的。”

那個女子看着司傾,随後傾身一壓,司傾就被抵在了她身後的車門上,兩人瞬間就從還有距離變成了沒有距離。

司傾沒想到對方會來這招,瞳孔縮了一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看着離自己只有幾厘米遠的臉,司傾發現,對方長得是真的好看。

深邃的雙眼,白皙的皮膚,還可以看見絨毛,一頭黑色的發絲,抿着嘴唇,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一臉淡淡的樣子,此刻正皺着眉頭。

兩人的呼吸想交,姿勢和對視的雙眼都看起來暧昧極了。

“墨初。”

聽見這到聲音,司傾頓時間就回過了神來。

“什、什麽。”

看着司傾一臉懵的樣子,墨初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了,但還是耐心的又說了一遍。

“我的名字,墨初。”

聽見這話,司傾微微的點了點頭,一臉的恍然大悟。

“哦哦,你說你叫墨初是吧,好,我知道了,那你,可不可以,放開我了。”

墨初看着司傾,勾起嘴唇對着司傾一笑。

“放開什麽,我覺得,這樣很好啊,你不覺得嗎。”

司傾聽見這話,差點兒一個沒忍住就罵人,可是想了想,自己還在對方的手上,司傾皮笑肉不笑的忍了下來。

“好好好,非常好,那,墨、初,你、你想怎麽樣。”

看着司傾那一臉的假笑,墨初的眼裏閃過了一絲笑意。

“把手伸出來,左手。”

“幹、幹嗎。”

司傾一臉警惕的看着墨初,把自己的雙手藏着自己的身後,身子也往後動了動。

看着磨叽的司傾,墨初的眉頭一皺。

“快點,左手。”

看着剛才還對着自己笑,現在就一臉冷淡的墨初。

司傾心裏那個害怕啊。

完了完了,這家夥,不會是要把她的手砍了吧。

聽見墨初冷哼出聲,司傾身子一抖。

“你、你想幹嘛,要、要我手幹嘛,我告訴你,我只是不打女人,你要是在得寸進尺,我、我可打人了啊。”

聽見這話,墨初的目光在司傾的身上掃了一下,随後了然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不拿出來,那我親自來。”

墨初說完之後,就直接上手去抓司傾的左手,司傾的掙紮,就像小孩子的打鬧一般,墨初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人給按在了自己的懷裏,讓司傾動不了了。

看着不能動的司傾,墨初二話不說,直接就拿起司傾的左手掰開,完了之後,力一卸,司傾就跳出了墨初的腿上。

司傾紅着一張臉,雙眼怒視的看着墨初。

“你幹嘛,無視法律啊,我告訴你,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真的不會打啊,你你給我小心點,

你這給我戴的什麽啊你,怎麽取不下來了,這什麽鬼。”

司傾不停地想要取下那個才戴上她手上的戒指,對,就是戒指,一枚,銀白色的戒指。

無論司傾怎麽取,那枚戒指就像長在了司傾的左手無名指上,司傾咽了咽口水,擡起頭看着墨初。

“你做什麽了,怎麽取不下來了,就算你要送我戒指,姐,麻煩你戴我其他手指不行嗎,不知道戴無名指是什麽意思嗎,你給我取下來。”

墨初雙手抱在一起,就這樣看着咋咋呼呼的司傾,随後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份合同,放在了司傾的面前。

“來我工作室,這是合同,你簽了,我考慮一下吧它取下來。”

看着墨初,司傾壓抑着自己的怒火,一把就拿過了那份合同,看着上面幾個大字。

“初清工作室,甲方:墨初,呵,看不出來啊,你還是一個明星啊,你這個樣子,想來,你的那些粉絲還不知道吧,你說,要是我把你這行為爆出去,你會怎麽樣啊。”

墨初吹了吹自己的發絲,擡眸,看着司傾,毫不在意的說道。

“不怎麽樣,快簽,我很趕時間的,以後你就是我工作室的藝人了,我去劇組你也得跟着去,總之,一句話,我去哪裏工作,你就得跟着,要不然,嗯哼。”

聽見這明晃晃威脅她的話,司傾看了一眼那戒指,随後就笑着看着墨初。

“我要是不簽呢,你拿我怎麽辦,不就是一枚戒指嗎,戴着就戴着呗,反正我又不吃虧。”

“不簽啊,簡單啊,這是一個無人的死角,你懂得。”

聽見這話,司傾的臉直接就變得難看的不行,深呼吸了一口氣。

“好,簽,我簽,簽合同是吧,沒問題,我簽。”

司傾一邊說着邊拿起上面撇着的筆,在那個乙方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一共有五頁紙,司傾翻開直接就簽了三處,簽完了,就笑着遞到了墨初的面前。

“我簽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這戒指,你可以取了吧,畢竟,我不愛貪小便宜。”

墨初接過合同,看着合同上面的那些條條框框,嘴角一勾,随後就擡頭看着司傾。

“可以了,不過,我剛才只說了考慮一下,現在我考慮好了,不取,下車吧。”

司傾頓時間的氣的一臉通紅,顫抖的伸出手指着墨初。

“墨初,你不要太過分,你個混蛋。”

墨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嘴角勾起,雙眼深邃的看着司傾。

“再不下,等一會兒,你就別下了,去我家做客吧,反正,都是遲早的事情。”

司傾的拳頭捏的緊緊地,恨不得直接一拳怼上那張欠揍的臉上。

又威脅她是吧,好好好,老子回去了,不找到你的老巢,然後一鍋端了它,老子就不信司。

司傾下車之後,站在車外面的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這才上車了,車開走了之後,司傾才收回自己惡狠狠冒着火苗的雙眼。

經過這麽一遭,司傾也沒有逛街思考的心情了,轉身就回家去了。

回家之後,家人都還沒有回來,司傾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窗戶去,看着外面的景色。

又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揉了揉自己的腦袋。

這都什麽事兒啊。

司傾哀嚎了一身之後,就直接躺地板上了。

想她堂堂金融業的佼佼者,就沒怕過什麽,今天發生的事情,直接巅峰了司傾這快三十多年的認知。

沒錯,就是快三十多年,現在的司傾,是司傾,也不是司傾,現在的司傾是二十九歲的司傾重生回來的,今年二十一歲。

今天,是她重生的第一天,也是她遇見那個沒臉沒皮不要臉的墨初的一天,而且,自詳聰明的她,從來都是她耍別人,還沒有別人敢耍她的。

司傾只要一想到墨初那一副淡淡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值就不斷的提升。

真是白長了那副好看的臉,竟然是一個黑心黑肺的女人,真是氣死她了。

司傾深呼吸了幾下,這才把自己心中的怒火給壓下去,翻身起來,拿着浴袍就走進了浴室。

看着那面鏡子,司傾手中的浴袍掉在了地上,雙手放在鏡子上摸着。

“墨初,老子和你沒玩,啊,你個混蛋。”

司傾吼完了之後,就喘着氣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長發的自己,不知何時,變成了到脖子的短發,精致柔和的臉龐,現在有了一絲冷峻,只因長相太美,原先是女孩子的司傾,因為現在是帶着一絲男孩子的樣子和氣質,

讓現在的司傾變得雌雄莫辨了起來,性別中和,分不清是男是女,這個樣子,很帥氣很好看,可是,卻讓司傾有點心慌,突然改變一個人,實在是讓人不心慌都不行。

司傾看着鏡子中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氣的手都在顫抖,眼裏更是冒着無盡的火苗和怒意。

作者有話要說:  嗨呀,來鴨,開新了,開門大吉,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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