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回到家, 司傾就把打包回來的食物放在了冰箱裏, 自己則是回到了房間當。

司傾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腦海裏全是今天墨初轉身扭頭就走的樣子,司傾那個煩啊,心那是無比的煩躁,在床上滾了一圈,随後就拿起浴袍走進了浴浴室裏。

等司傾洗完澡出來之後, 就走出房間,過了幾分鐘之後, 司傾就拿了一瓶開了的紅酒和杯子回到了房間當。

打開房間裏面的那個玻璃,司傾就拿着酒和杯子走到了陽臺上。

陽臺上有一張桌子還有四張椅子, 旁邊還有一些花花草草, 在角落裏還有一個吊椅,上面還有幾本書。

司傾則是坐到了那個椅子上, 把酒杯當盛上酒,随後司傾就把酒杯拿在, 搖晃了幾下, 這才喝了一口。

看着外面太陽快要落山的樣子,司傾的眼睛裏好似也盛滿了朦胧,慵懶又朦胧的看着外面的風景。

杯子裏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人還沒有醉, 腦子和心就先醉了,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司傾現在覺得很煩, 無比的心煩,但是又不知道在煩什麽,所以只好喝酒,一杯接着一杯喝,所謂的借酒消愁大抵不過如此了。

但是很顯然,這愁并沒有消掉,反而越喝越愁,司傾喝酒容易上頭,幾杯酒下來,雖然人沒有醉,但是臉卻已經開始微微的泛紅了。

司傾一只端着酒杯,一只支撐着腦袋,歪着頭,眼裏朦胧一片,渾身也透露着一股無比慵懶的氣息。

“今天,她是不是把話說的太過分了。”

司傾低喃的說着,那些話說出來,很傷人心的吧,雖然和墨初才認識不到一個月,認識的開始也不怎麽愉快,可是,墨初對她的好,卻一點都沒有少啊。

雖然吧,墨初這人,缺點一大堆,喜歡調戲她,無盡的調戲她,雖然缺點多,但是也還是有優點的。

今天說了那些話,墨初一點很傷心,怎麽,天啊,這都是上官韻那家夥惹出來的事情。

墨初生氣了,那一定很難哄好吧。

司傾想到這裏,臉上和眼睛裏面布滿了糾結,加上有點微微的臉紅,整個人都可愛的不行。

想不出來的司傾,在把那半瓶紅酒都給喝了個一幹二淨的時候,就直接搖搖晃晃的起身,回房間,躺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墨初帶着夏清柳冰冷着一張臉走了之後,直接就打了一輛車回家了。

全程沒有說一句話,回家之後,直接就拿出來了一瓶還沒有開過封的紅酒。

夏清柳看着墨初這架勢,心髒立馬就跳了起來,拿出點了兩份外賣,點好了之後,就走過去把墨初的酒瓶給搶了過來,瞪着自己的雙眼看着墨初,酒也藏自己的身後。

墨初皺着眉頭,雙眼幽深的看着夏清柳,什麽也沒有說,轉身,就又從酒架上重新拿了一瓶下來。

夏清柳還沒有來得及阻止,墨初就已經把酒開了,拿着酒瓶和杯子就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看着墨初這架勢,夏清柳立馬坐過去連忙說道。

“你不能喝,東西都沒有吃,你是想喝出胃出血然後進醫院洗胃嗎。”

聽見絮絮叨叨的夏清柳這話,墨初一邊倒着酒,一邊說着。

“進了醫院也是我進醫院,又不是你,瞎嚷嚷什麽。”

夏清柳被這樣一怼,直接就噎住了,看着墨初就快要喝了,夏清柳立馬就大聲說道。

“你要是進醫院了,司傾一定會擔心的,好吧,你別這樣看着我,司傾擔心不擔心我不知道,但是你

得清楚,司傾今年才多大,你多大了,

人家今年二十一,你二十五,你本來就是一個快要奔的人了,你要是沒有一個健康的身體,你還怎麽追司傾啊,你要這樣糟蹋你得胃,你身體垮了,司傾就要和別人跑了。”

聽見這話,墨初剛想喝進嘴裏的酒,頓時間就愣住了,随後就直接把酒杯放茶幾上了。

看着墨初不喝了,夏清柳立馬就笑了起來,随後就說道。

“這樣才對嘛,乖,好好聽姐的話,要不然,小心我告訴你媽,不對,是告訴司傾,

對了,你今天這是怎麽了,那個上官小姐你就這麽讨厭她啊,為什麽啊,難道就是因為她是小司傾的發小,你吃醋了,所以就讨厭她,可你們第一次見面,你這樣,難怪人家司傾會說那樣的話。”

聽見這話,墨初眉眼間全是一片冷漠冰冷,看着夏清柳。

“不要在我面前提她。”

看着這個樣子的墨初,夏清柳眨了一下眼睛,頓時間就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沒那麽簡單,她了解墨初的性子,要不是厭惡一個人到極致,怎麽會連提起都不允許。

“到底怎麽了,難不成,那個上官韻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情,或者說是,她惹到你了。”

聽見這話,墨初身上的氣勢直接就更加的壓人了。

“你走,我要休息了。”

聽見這話,夏清柳立馬就瞪大了眼睛,随後就看着墨初。

“喂喂喂墨初,不見你這樣的啊,你怎麽這個樣子啊,我這是關心你,你竟然還想趕我走,有沒有良心啊你,我可是你表姐耶,親的那種。”

墨初靠在沙發上,看着夏清柳。

“就比我大幾個月而已,你走不走。”

看着墨初那樣子,夏清柳伸出指着墨初,顯然是被氣狠了。

“好,老娘走就走,誰稀罕待在你這兒啊,哼。”

夏清柳說完,就直接拿着自己的包站起身來就走了,走出去的時候,門被關的砰砰的響。

看着夏清柳離開了,墨初頓時間就如同脫力一般靠在了沙發上,雙眼也閉上了。

沒過一會兒,墨初就又聽見了開門的聲音響起,睜開眼睛,看着來人。

“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才進門的夏清柳聽見這話,恨不得直接飛奔過去,兩拳打墨初那張欠揍的臉上,夏清柳黑着臉,把自己上的袋子扔茶幾上,沒好氣的開口說道。

“順便的,免得你餓死了,你死了到沒有什麽,我怕我媽也把我給打死了。”

夏清柳說完,直接就氣哼哼的轉身就走了,再不走,她會忍不住直接一巴掌抽墨初那張欠揍的臉上。

墨初看着夏清柳的背影,随後就輕聲說道。

“謝謝。”

聽見這話,夏清柳立馬就轉過頭看着墨初。

“謝謝?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會說謝謝,哼,不用謝,你姐我就是這麽大氣,要謝,可以啊,用點實際的東西。”

夏清柳說完,直接就打開門走了出去。

墨初聽見這話,直接就拿起給夏清柳轉了一百過去。

夏清柳直接就秒收了,随後就給墨初發了幾個問好。

[夏清柳:墨初,你能不能再摳一點,你這麽有錢,就不能多發點嗎,就一百,就一百嗎]

看見這話,墨初一臉的面無表情。

[墨初:再多,也不是給你用的]

墨初發完了直接就把扔沙發上了。

已經坐車

上了的夏清柳,看見這句話,直接就氣的臉紅脖子粗。

雖然,這說的是大實話,可是,也不能這個樣子吧。

夏清柳恨不得直接跳車,然後殺回去,看看墨初那心肝到底是黑的還是紅的,太特麽的氣人了。

墨初把桌子上的外賣吃了直接,喝了一杯紅酒,墨初就直接上樓了,回到房間,拿起浴袍就走進了浴室當。

洗完澡,墨初直接就躺床上睡覺了。

要問墨初覺得心煩意亂的時候,她是怎麽解決的,自然是,睡覺,在墨初這兒,沒有什麽是睡一覺不能解決的,如果沒有,那就在多一睡一覺,睡了,煩惱就沒有了。

今天,墨初做夢了,夢見了血,夢見了很多很多的血,夢見了,司傾死了,死了,什麽都沒有留下,只留下了一杯黃土,還有一塊黑色的墓碑。

最後,墨初醒了,滿頭大汗,那雙眼睛也變得一片血紅,上也冒起了青筋。

墨初轉過頭,看着外面黑色的天空,看了一眼時間,淩晨兩點多。

墨初閉上眼睛,不斷的調整自己的呼吸,把自己的大腦放空。

等墨初沒事兒了的時候,墨初就睜開眼睛,看着自己頭頂的吊燈和天花板,墨初,一夜沒睡。

而喝了小半瓶紅酒的司傾,則是一夜好眠,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司傾醒來的時候,腦子是混沌的,身體也無力,整個人都慵懶的躺在被窩裏,等力氣一點一點的恢複。

司傾轉過頭看着外面,清晨,空氣好,人的心情也好。

起床,走進洗間,出來的時候,把身上的浴袍換成了居家服,随後司傾就下樓了。

已經沒有看見司爸爸他們的身影了,說明他們已經早早地就去公司了。

司傾把牛奶面包熱了一下,等熱好牛奶之後,司傾煎了一個雞蛋放面包裏。

解決完早餐,司傾就犯難了,躺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搖啊搖的。

雙枕着腦袋,那一副潇灑的樣子,就差沒有在嘴裏叼一根狗尾巴草了。

司傾腦海想的司是,該怎麽去把墨初給賠不是,昨天她說了那麽過分,讓人一聽就傷心的話,不去賠不是,她這心裏自己都過不去。

搖晃了一下腦袋,接着,司傾的雙眼立馬就亮了起來。

她自己做一份食物,然後打包那過去,這樣不就好了嗎,沒有什麽事情,是不能在酒桌上解決不了的。

這是司傾碰見難題的時候,用的常見的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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