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最初的精靈

對于一個像法蓮這樣的大美妞，突然奉自己為主人的事情，說實話，白染并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盡管法蓮的身材凹凸有致，臉蛋也十分的精美，但是畢竟事出突然，白染還沒有想好該怎麽調教她。

“那個，雖然從長相上來說，我們一看就挺合拍的，但是我實在記不得，什麽時候收了你這樣的女仆啊！”白染微皺着眉頭，似乎在努力地回憶着一般。

“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身為我的女仆，又長得這麽漂亮的話，卻至今還是處女，這簡直是在質疑我身為男人的身份吶！”他繼續說道，盡管大概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送上門的妹子，不調戲一下，他總有種愧對全世界的感覺。

“您……您說笑了！”法蓮的原本微笑着的表情僵了僵，顯然也沒有想到掌控者群體中，會出現一個這麽奇葩的家夥，“我侍奉源大人為主，既然您身為源大人的傳承者，新一代的掌控者，自然就是我的master。”

“咦！看起來你倒是知道不少事情呢！完全不像是本土位面管理者喲！”

對于法蓮能夠道出白染身為傳承者，而且知道掌控者的事情，這倒是讓他有些奇怪。

要知道，為了将位面戰争的影響力，縮減到最小，以及防止出現一些變節的家夥，源一直把這些信息，控制在了最小的範圍內流通着，即便是從屬位面至高權限的所有者，也不會接觸到這些事情，這是源親口對他說的。

聽了白染的質問，法蓮很配合的點了點頭，開口道：“沒錯的，誠如您的英明所見，我的确不是本位面的原住民，事實上，對于位面戰争的事情，我也了解很多，或者說，曾經我也是其中的一員。”

法蓮的低垂着腦袋，讓白染看不清她此刻的面部表情，但那低沉的聲音，似乎是正要揭示一段并不光彩的過去。

白染沒有說話，用沉默示意着法蓮繼續說下去。

“我原先是身為掠奪者陣營中的掌控者，在位面戰争中，被源大人俘獲，作為失敗者，理應承受一切可能到來的後果，而不應該有所抱怨，但我還是貪婪地祈求源大人放過我！”

身為戰俘，她倒是有着很高的覺悟。

自知之明的抛下了昔日的驕傲，對于白染的尊重，無論從哪個方面，都十分完美，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而事實上，她也沒有必要做到這樣的程度，畢竟從某些角度來說，她還算得上是白染的前輩。

掌控者的尊嚴和榮耀，應該不至于這麽廉價吧！這是白染的疑問，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而是安靜地聽下去。

“源大人很慈悲的并沒有殺我，看在我真心悔過的份上，祂賜予了我一次新生的機會，就是幫助祂來管理這個位面，也正是因此，我才會成為這個位面的管理者！”

法蓮的話，充斥着真摯和熱忱，對于源的感激，也情真意切，白染點了點頭，算是對她的态度表示認同。

“好吧！既然算是我的前輩，那也不必用這種的方式對話，你還是站起來吧！這樣低着頭，也怪累的！”白染毫不在意地說道，他也本就不是一個講究禮節的人，也沒有那麽大的架子。

看着法蓮乖乖站起了身，卻還是一副恭敬有佳的樣子，他不由微微皺了皺眉，繼續開口道：“那麽，作為世界的管理者，請幫我介紹一下這個世界的情況吧！”

“您言重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法蓮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态度，已經給白染造成了困擾，依舊是一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地樣子。

“雖然源大人，很慈悲的沒有取出我的本源核心，但是作為掌控者而言，即便僅僅是一級的掌控者，對于一個位面的影響也是十分巨大的。”

“為了減少這個世界對我的排斥，讓我這個外來者融入到這個位面之中，源大人将我的力量拆散，連同我自身留下的力量，分成了十二份，來作為支撐這個世界運行的支柱。”

聽到了這裏，白染心中也不由的冷笑，這話雖然說得好聽，但源的目的，恐怕根本不是為了讓法蓮，這個昔日的掠奪者融入到這個世界中，而是想要以此來削弱她的力量，以她的本源核心，增強這個位面的生命力，這才是真相吧！

以白染對源的了解，祂可不是個善男信女，即便是身為捍衛者，有着正義的一面，但也不可否決祂的那些狠辣手段，白染是見識過的。

将她當成飼料一樣來處理，這一點，白染不信法蓮會不知道。

“被分散在世界各地的另外十一份力量，經過這些年的蘊育，以及源大人的培養，已經有一些陸陸續續地轉化為了有着獨特人格和自主意識的生命體，在這個世界中，被稱之為精靈。”

法蓮的解釋還在繼續，果然如同白染所預想中的那樣，她真的就是源所創作的《d?a?l》劇情中，那個最初精靈，雖然細節方面，有些差異，但基本上，還算能夠理解。

“法蓮，你認識十香嗎？”白染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這樣一句話。

“十香？我并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法蓮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是什麽重要的人嗎？”

“不，沒什麽。”白染輕描淡寫地敷衍了過去，他只是想要判斷一下，法蓮是否會知道這個世界的走向，但是看她的樣子，失去了掌控者的身份，即便是有着最高的權限，也同樣沒有了那樣先知先覺的能力。

那麽，這麽說來的話，将自己放到這麽一個特別的時間節點上，究竟有着什麽樣地用意呢！白染揣測着源的心思，即便是到了現在這樣的境地，源那副故弄玄虛地做派，還是沒有絲毫的收斂。

“好了，現在言歸正傳吧，如果我需要與這個位面契合的話，該怎麽做？”白染向法蓮開口問道。

“契合？您……您是說，要融入到這個世界？”聽了這樣的一句話，法蓮的瞳孔突然劇烈的收縮了兩下，身子也微微地顫動着。

“至少源是這麽說的。”白染不明白這樣的一句話，為什麽會讓法蓮有如此大的反應，但依然毫不避諱地解釋道。

“原來如此……”法蓮突然感慨般地說了一句，她的面色蒼白，看起來有些凄然。

不過，糟糕的狀态，沒有持續太久，僅僅片刻的功夫，似乎是想通了什麽事情，精神又恢複了過來。

重新挂起了那樣明媚地笑意後，法蓮對着白染說道：“這對您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要您嘗試着和這個世界的支柱，也就是那些由我的力量，所蘊育出來的精靈們，多多接觸，自然能夠與這個世界達成契合。”

“而且，與精靈們的交集越深，融入的層次也就越深。”說道了這裏，法蓮的眼神看起來更加妩媚，臉上也浮現出了淡淡地紅暈。

她湊到了白染的耳邊，甚至讓白染可以感覺到灑在耳垂上，那灼熱的鼻息：“順便提醒您一句，作為昔日掌控者力量的化身，如果您和她們有着更深層次的親密接觸，那麽構建起來的靈能通道，會對您有着意想不到的好處。”

“喂喂——我可不是個随便的人哦！”白染立刻向後縮了縮，雙手抱着胸，一副對這種事情敬而遠之的純情模樣，一本正經地說道：“咳咳——就算真的有很大的好處，你也得給我一個，不得不這麽做的理由吧！”

說話的時候，他還很刻意地朝着法蓮眨了眨眼睛，這樣自欺欺人的作态，倒是十足“正經人”的樣子。

法蓮心領神會地說道：“之所以要這麽做，也的确是不得已的事情，您的肉身強化程度太高，想從外界打通靈能通道，完全是不可能實現的，但必要的是，只要打通了靈能通道，精靈們身上所蘊藏着的，原本屬于本源的力量，能夠讓您更快地同化源大人的本源核心！”

“因此！為了大宇宙的和平，以及捍衛者陣營的安危，數千位面的興衰，數萬億人的生存，請務必犧牲您的節操！”

法蓮的話，說的簡直叫一個大義凜然，白染遞過去一個深得吾心的眼神，真沒想到竟然還是同道中人，論這不要臉的程度，完全可以和他媲美了。

“哎！那還真是沒有辦法，從深明大義的角度出發，我的這麽一點犧牲，又算的了什麽呢！”白染仰天四十五度，一副滿腹惆悵只問天的樣子。

其實心裏的想法是：我這可是奉旨泡妞，沒問題吧！堇、翠蓮，真的不是我對不起你們，錯的不是我，而是整個世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