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污力值MAX的季影帝

他也不說話,直接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然後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身上的浴袍也因為他的力道而散開,露出浴袍下不着寸縷的身子。

而季岩并沒有撲上去,他只是擡手,慢條斯理地拉開了他身上浴袍的系帶。

杜沅下意識地攏上了自己的浴袍,手撐着柔軟的床往後退了退,心裏已經産生了一絲懼意,然而更多的是期待。她躺在床上,眼睛直盯着季岩的動作,她看到他身上的浴袍緩緩地散開,先是露出一抹肉色,然後她又看到了他結實的磚頭一樣的腹肌。

腹肌往下是……

她渾身都開始發熱,口裏也覺得有些幹,直覺今天的情況有點兒不對。

以前大多是她撩他,把他撩得不行了才得手,現在他是要主動嗎?杜沅想到季岩已經素了五年,而且還在不想倉促發生關系的時候被她撩撥……

她有點兒方!不止是有點兒方!

杜沅舔了舔下唇坐起身,臉上露出讪讪的笑:“唉,岩岩,你不要沖動。”

季岩往前,唇角勾了勾,在鋪着潔白的床單的床上坐下,空調裏吹的冷氣完全不能給此刻的他降溫。他似笑非笑地說:“沖動?我不沖動。早在你故意挑釁我的時候就該料到後果。”

杜沅見季岩拉進了距離,連忙身子往後撤,腿上用力一滑,便準備從另外一邊滑下床,口裏說:“岩岩,我沒想到你是這麽污的岩岩。”

她話音剛落,腿還沒着地,手臂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一拖,她就被迫躺在了季岩身下。

他用一條長腿壓住她的雙腿,在她耳邊說:“沒想到?你當時是怎麽撩撥我的?”

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讓杜沅渾身都是軟的,身子也麻酥酥的:“你不就想要這個?現在躲什麽?”

杜沅眼睫顫了顫,雙手輕輕地放在季岩的胸前,不知道是該推開還是該……

而後,季岩溫熱的唇舌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地舔舐着,杜沅大腦裏那些緊繃的弦“轟”的一聲齊齊斷裂,她的雙手果斷地在手下抓了一把,随後便摸到了他的背脊,再緩緩地向下,用力揉捏他的窄臀……

季岩的呼吸逐漸變得濁重,原本抱住她的大手也前移探入她的浴袍中,覆住她的柔軟把玩,溫熱的唇順着她的耳際斜斜地下滑,最後到了她的嘴邊,兇狠地壓住她,如狂風驟雨般在她的口內掃蕩着。她承受着他的索取,雙腿有些受不住地蹭着他的腿,早先攏起的浴袍早已在激烈的動作間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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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他一路往下,将頭埋在了她身前……

當濕熱的唇舌包裹住那綿軟上的某一點舔舐吮吸時,杜沅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久違的快樂都開始往身下堆積,她的呼吸也愈發急促,自發地将身上的浴袍掀開,抓着他抵在她早已濕潤的地方。

她引着它,讓他撐開那早已準備好的地方,剛進去一個頭部,季岩忽然擡起頭來對着杜沅勾唇一笑,在杜沅主動擡起身子往上要他進去的時候身子往後退了退,他的臉上分明爬滿了快樂的的紅潮……

杜沅的雙眸像是着了火,有些氣急敗壞地盯着季岩,啞着聲兒簡短有力地說:“進來。”

季岩的眼睛也盯着她:“還沒戴套。”

杜沅的手游走在他身下刺激着他,聲音中也充滿了誘惑:“可我想我們重逢後的第一次沒有任何阻隔,我想你在在裏面。秦卉可以幫我買到副作用較小的避孕藥。”

季岩看着她的眼睛,動身在那濕濡處蹭了蹭:“現在好像時機不對。”

杜沅被季岩壓制得完全動不得:“不,現在時機很對。再沒有更對的時候了。”

她很想要他,但他一直在門口徘徊着,偶爾輕輕地頂一下又退開,就好像是在兔子的面前吊一根胡蘿蔔,然後兔子不管怎麽追,那胡蘿蔔永遠都在她眼前,近在咫尺,卻讓他怎麽吃都吃不到。

這時候,季岩表現得相當的理智,他已經制住她作亂的雙手,沉黑的眼眸既有情欲也有理智:“你說陳敘很厲害。”

杜沅:“……”原本是挖坑給季岩跳的,但她卻有種把自己埋了的感覺。

“他文學素養很高,讓人幾乎要把持不住?”

“他吻戲很有技巧?”

“和他對戲很有化學反應?”

杜沅只覺之前故意刺激季岩的舉動簡直是在作死。

“唉,不是這樣的,在我心裏,岩岩永遠都是最厲害的。”她哄他,他又抵住了她。

杜沅覺得吊在自己眼前的胡蘿蔔近了些,繼續說:“事實上在今天之前,我們都沒有吻戲。”

他略微沉了沉,杜沅繼續:“和陳敘對戲的化學反應僅限于遇到對手時的刺激,和感情無關。能讓我把持不住的,從來都只有你。”

季岩抵進去了一點,那溫軟濕濡的地方柔軟地包裹着他的前端,讓他幾乎快要喪失理智直接把杜沅辦了。然而他并沒有,在杜沅擡腰的時候又退了退,保證不會深入,讓她欲罷不能:“和陳敘拍吻戲和船戲讓你很興奮?”

“沒有!這是你的錯覺!”杜沅果斷地說。

季岩又退開了一些:“這可是你親口在電話裏說的。”

杜沅看着眼前的胡蘿蔔距離又變遠了,雙眼愈發濕漉漉的:“我故意這麽說的,其實并沒有。真的,我高興是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來。”

季岩滿意地點了點頭,唇角也微微上翹:“暫時放過你。”

說着,就要放開杜沅退開。

杜沅動身蹭了蹭季岩,感受着他的身子越發敏感和緊繃:“不用放過我,真的。”

季岩的眼中閃過一絲有些奇怪笑意:“你說真的?”

杜沅點頭:“當然。”

季岩放開了杜沅的手,又俯身吻了下去。

杜沅抱着季岩啞聲認真建議:“我覺得我們可以直接點。”

季岩淡笑了聲,說:“別急。”

他又把前戲完完整整地來了一套,就在杜沅已經被季岩整治得不要不要的時候,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原本正在舔吻着杜沅肚臍的季岩略微擡起了頭,杜沅搖了搖頭:“別管它。”

季岩不答應:“接電話。”

來電顯示,正是顧溫書。

杜沅和季岩僵持了幾秒,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認命地抓起電話劃至接聽項:“喂……?”

杜沅的聲音有些抖,因為在她出聲的那一刻,季岩突然打開她的腿将頭埋了下去,帶着久違的熟悉柔軟地抵進她,讓她的腦子轟然一炸,感覺此刻除了身下傳來的強烈的愉悅感,再沒有別的。

這時候的杜沅感覺自己像是一只飄搖的風筝,此前被季岩一直用線扯着,他讓她到哪兒,她就能到哪兒。即使有風前來,她也飛不高。而現在,就像是在來風的時候季岩突然松了一大截風筝線,讓她不斷地往頂點攀去。

電話那端,顧溫書的聲音響起:“圓子,我這邊的戲殺青了,什麽時候有空出來一起嗨啊。唐子安這人不錯,要是他有空的話,可以叫他一起啊,聽說杜雨深也還行,就是你那個同學葉萋萋,我覺得你應該離她遠點兒。早前我就覺得她看你眼神兒不對。”

杜沅仰頭看着天花板,微微張着唇,完全說不出話來。

半晌,她強自壓制住自己的異樣的聲音,認真地對着電話那邊說:“現在我很累,想睡覺,明天打給你。”

說完,她果斷地挂斷電話,在她即将攀上頂點的時候,她忍不住低低地喚了一聲:“岩岩……”

然後……

然後……

然後季岩便果斷地退開,杜沅盯着他:“你……”

她話還沒說完,季岩就直接握住她的雙腿閉攏,在她腿間進出起來。偶爾他還會故意頂一下她想要他的地方,在她占有他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時,于她腿間釋放出來。

杜沅整個人都不好了,完全不想理季岩。

她聲音中帶了一絲哭腔:“你,你是故意的!”

季岩一邊幫她清理一邊用他低沉中帶着些事後的喑啞回答:“嗯,故意的。”順便還要用手撩一下她。

杜沅瞪他,他就挑了挑眉,顯然心情極好:“就許你撩我?”

他貼着她的耳垂在她耳邊道:“這還只是開始,你以前撩了我多少次,你自己數數。”

杜沅心很虛,她默默地看了季岩好幾眼,最後才撇開頭:“那時候你不是特正經特禁欲麽。”

很快地,她就抓住了重點:“那,我們現在算是複合了?”

季岩似笑非笑地勾唇:“有這麽容易?”

事實上,在季岩的心裏,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分手也是。他都沒同意分手,複哪門子的合?然後目前面對之前故意耍心機折磨了他将近一個月的杜沅,他并不想告訴她,也不打算告訴她。

他家的小姑娘需要一點兒危機感才會更把他放在心上。

經由季岩這麽一說,杜沅也不敢撩季岩了,只能在季岩給她吹頭發的時候過過嘴瘾:“岩岩,我這麽想要你你卻不想要我,真讓我傷心呢。”

季岩:“……”

他手上的動作沒停,在杜沅忍不住将手探去他不可描寫的部位時,他便淡淡地看她一眼,杜沅便只能讪讪地收回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事實上,素了五年的季岩并不好打發,剛剛是肯定不夠的。想到季岩有可能再次重複剛才發生的事情,把她撩得不要不要的又不給她只顧自己舒服,她就不敢撩了。

而且,還沒複合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季岩一直用自己纖長有力的四肢鎖住杜沅的手腳,讓杜沅想半夜偷偷地把季岩強了都不行,只能讓他抵着她,艱難地進入夢鄉。

特別是早上那根胡蘿蔔又靠近了兔子一點的時候,讓兔子以為可以得手時,胡蘿蔔又遠了。兔子表示很生氣,為了得到胡蘿蔔,她得有一個更大的計劃。

因為季岩請假只請了兩天,所以這天早上和杜沅吃過早飯,順便來了個早安吻以及告別吻後,他就踏上了飛往拍攝基地的航班。

這邊杜沅想起昨天季岩的所作所為,氣得在床上抱着被子直打滾兒。旋即,她又想起了昨天顧溫書給自己打的電話,便掏出手機給顧溫書回了一個。

那邊兒顧溫書似乎還沒起床,帶着一絲清晨的沙啞的聲音沒好氣道:“這麽早,誰他媽給老子打電話。喂?”

杜沅有些無語,懶洋洋地靠在床頭:“打錯了。”

顧溫書立馬來了精神,直接從床上起來坐直了身:“唉,圓子,居然是你。你太壞了,勞資殺青後的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你的,結果你居然在我抒發情感的興頭上挂我電話!”

杜沅挑了挑眉,看着自己的指甲:“哦,昨天你說等到b市了讓出去一起嗨,我說可以。有什麽問題嗎?”

這指甲似乎還有點兒不夠長。之前在拍戲的時候,那十指蔻丹,全是戴的假指甲。她覺得手上這指甲的長度,應該還不足以在季岩的悲傷撓出血痕。

顧溫書控訴她:“你居然問小爺有什麽問題?我剛準備抒發一下情感,還沒來得及開始,你就給我挂了。”

杜沅:“……”

“那你現在抒發一下?”

顧溫書抓了抓自己因為睡覺而變得有些淩亂的頭發:“圓子,我跟你講,這一次我是真的遇到真愛了。”

杜沅默了一下,問他:“這是你第幾個真愛了?”

顧溫書:“有感覺的絕對是第一個。真的,比真金還真!”

杜沅又默了一下:“你每次都這麽說。之前文學系的那個系花,還有隔壁班的班花,總之咱遇到的能數出來的花,你都真愛了一遍。每次你都和我說‘這一次我是真的遇到真愛了’。”

顧溫書憤憤:“人艱不拆!你知道什麽叫人艱不拆嗎!說好的好基友呢?我不管,這一次你一定要幫我。”

杜沅無奈地捏了捏山根處:“我有沒幫你的時候?”

顧溫書欣慰地笑了:“嗯,有你幫忙,我就放心了。圓子,看到我這麽信任你,你有沒有很開心?”

杜沅:“……有資料沒?”

顧溫書的聲音很欠扁:“你直接百度,資料就出來了。”

杜沅:“……”這就是誤交損友惹的禍。

“名字?”

“哦,她叫顧書天。圓子,你一定要快點兒幫我整個方案出來昂!”

這時候,杜沅計上心頭,她輕聲咳了咳,說:“那啥,書書……”

她剛出口,就聽到電話那邊兒有些驚吓的聲音:“啥事兒?別這樣……我還是習慣你粗犷的聲音。”

“我的聲音很粗犷?”事實上她聲音很好聽,只是對待熟人,比如顧溫書,說話的語氣和別人總是不大一樣的,要更幹脆利落些。

平時和杜沅互損慣了的顧溫書如今有求于杜沅,吓得連忙說:“沒!你聲音可好聽了,這世界上我就沒聽到你比你聲音更好聽的聲音。”

杜沅笑了聲,說出這個重磅消息:“最近我也遇到了個真愛。”

杜沅能猜得出,顧溫書的手機肯定都要被吓掉了,她等了五秒,才聽到顧溫書的聲音弱弱地傳來:“不會是你突然發現喜歡我吧?我和你說,園子,你這樣不行,我們可是最鐵的好基友,要是我們在一起,那就是亂倫……”

杜沅臉黑:“你想太多了。總之就是,顧書天姐幫你拿下,你也順便幫我一個小忙,照我說的做就行。”說完,她又象征性地安撫了下,“你演技好,我相信你才找你。”

顧溫書迷迷瞪瞪地挂斷了電話才想起來:卧槽!圓子說遇到真愛了!我特麽居然忘了問是誰。

然而,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那個真愛的日子并不好過。

季岩回到片場後又開始了忙碌的生活,一有空就會控制頻率地給杜沅打電話,剛開始的時候,杜沅還接,兩個人還能撩幾句,等七八天過去後,杜沅的聲音就變了,不再撩他,變得很正經,聊天內容也變得清水,稱呼也從“岩岩”變回了哥哥。再然後,他家小姑娘越來越敷衍……

小宋很明顯地感覺到,boss大人他心情好了幾天後越來越暴躁了,果然是欲求不滿惹的禍。

雖然已經到了九月份,但天氣并沒有轉涼。杜沅在入學期迅速地辦好了相關手續,因大四的課已經不多,杜沅先去探望了薛珑,又回家陪了父母幾天,後邊兒被父母嫌電燈泡太亮,就回家開始了家裏蹲的生涯。悠閑的日子沒幾天,秦卉就将她的日程表發給了過來,讓她去上公司安排的課程。

杜沅的技能中,演技get,舞蹈get,武術只有小時候練跆拳道的一點兒基礎,唱功一般,許佑安排的課程正好是為杜沅查漏補缺的,因此杜沅就老老實實地去了許佑安排的武術課。武術課的老師是業內首屈一指的武指。

杜沅不知道許佑打的什麽算盤,但也知道他必定有自己的用意,便每天都去按時去上課,然後……每天都累成狗,身上也總是青一塊兒的紫一塊兒。

一對一盯着杜沅練的,是許佑所請名武指的徒弟江飛舟,也在不少劇組做過武術指導,甚至因為外形不錯在劇組找不到演員的時候也曾臨時被抓壯丁。

剛開始江飛舟被他師父派來指導杜沅的時候,心裏是十分不爽的,因為做他們這一行的都不太願意教女演員,大多數女演員都吃不下這個苦,人家又有名氣有脾氣,你說又說不得罵又罵不得,偏偏對方做的動作都不對不能不說,畢竟對方要是在外邊兒做錯了說起老師是他們,會砸招牌。

是以杜沅第一次看到江飛舟堅毅俊朗的小麥色面孔時,他的表情是很凜冽的,以至于杜沅差點兒以為練武的人都這麽有氣勢。

出乎江飛舟和杜沅二人意料的是,幾天過去,江飛舟發現他第一天交給杜沅的動作,第二天杜沅再做必定是标準的。她看得出她偶爾會受不住訓練的強度手腳都有些發抖,卻從來不會拿他或者助理出氣,不抱怨也不喊累,便對她多了幾絲好感,也自發地将一些能緩解疲勞的方法告訴她。而杜沅則發現,其實江飛舟為人挺好的,指導動作的時候從來不會借機吃豆腐,眼神兒也正,人品也不錯,後面甚至變得越來越和善。

随着時間一天天過去,杜沅每天累得腰酸背痛之餘,竟和江飛舟稱兄道妹起來,甚至每天二人還會和秦卉三人一起共進午餐。當杜沅的基本功做紮實後,江飛舟又告訴杜沅,如果以後她有動作戲想要身姿輕盈靈巧,最好是要練一段時間的梅花樁……

總之,在這段腰酸背痛身上被課程訓練蹂躏得慘不忍睹的日子裏,杜沅對季岩的電話是越來越敷衍。如果她和季岩複合了,她肯定會和季岩抱怨一番,說一些只能和男票說的話放松放松心情,然而……

她和他還沒複合,需要保持一點兒距離美。這是一個憂傷的事實。

為了将複合的時間提前,讓身體健康的自己過生和諧的河蟹生活,運用最自然的方式調節內分泌,杜沅在研究顧書天此人并為顧溫書制作出追求方案的同時,也針對季岩做出了複合plana。

又過了将近兩個月,小宋家暴躁的季boss在電影殺青後,終于殺氣騰騰地離開了劇組。當然,這種殺氣只有他這種經常待在boss身邊的人才能感覺到。

這段時間季岩的日子并不好過,每天拍戲就很累了,結果杜沅給他的感覺是,雖然她還接他電話,但卻半點心都沒用。這讓季岩不由覺得,他和杜沅的發展速度果然還是太快了,現在俨然已有歷史重演的跡象。

就在季岩回到b市這天,季岩接到了杜沅的電話,說是要為他接風洗塵。結果他家都沒回,直接讓小宋把行李送回去,就直接趕往杜沅說的地方。

那是一家私密性比較強的會所,很多明星都喜歡去。因為早前韋珊曝光的所謂“醜聞”,顧溫書和杜沅老同學好基友的關系也已經曝光,是以許佑已經取消杜沅禁止和顧溫書單獨出現在公衆場合的禁令。

季岩剛一進包廂,想拉住他家小姑娘親親以解相思之苦,順便安慰一下自己這些天來的患得患失,結果就看到包廂裏不止有他家小姑娘,還有一雄性生物。

而他家的小姑娘正不怕死地挽着該雄性生物的手臂對他語笑嫣然:“哥哥,你總算回來了,我為你介紹一下。經過這些天的思考,我痛定思痛,已經想明白了,得不到的不必強求,應該‘惜取眼前人’。這是我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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