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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羽與蕭逸才已經返回了師門,而張小凡與雲疏亦是離開了這定海莊。
而按照這位司徒逍莊主所言,此番一役,雲疏所受之傷頗為嚴重,無法動用法術還需要長時間調養。可陸雪琪對醫術着實研究不深,見雲疏仍在咳嗽不止,連忙走上前去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以靈力探入後倒是松了一口氣。
師妹體內經脈處的傷勢已是好了大半,只不過以這小丫頭如今的身體來看仍然不适合長途跋涉。想來只能暫且在這渝都城中修養一段時間,待得身體情況有所好轉之後,方才可以一同出發返回師門。
然而事情卻并未結束,待得陸雪琪與雲疏一道返回了城主府,卻是聽得那李洵竟是怒氣沖沖地殺了進來。他也顧不得裝作儒雅有禮,滿是憤怒地盯着一旁的張小凡開口叱罵道:“張小凡!玄火鑒在哪裏,是不是被你們偷走了?!”
當時情況緊急,在場的人也并沒有注意到最後玄火鑒的去向,不過有一點頗為明顯,這玄火鑒的的确确不在他們身上。雲疏先一步回了房間,喝完了侍女遞上來的湯藥便是借着藥力躺在床上休息,卻是并不知曉前廳所發生的一切,直到次日一早方才醒來。
玄火鑒乃是焚香谷谷中至寶,自是極為重要,此等寶物遺失可是一件大事,李洵這些日子可沒少為此發火。卻是不料這玄火鑒無意間落入了錦繡坊內,被那丁玲給撿了去,可她不知曉此物為何,亦是不明白這東西有什麽效用,只得暫時交給了關系尚好的周小環,讓其轉交給法相。
而周小環卻并未第一時間将這玄火鑒交出去,這些日子焚香谷之人可謂是橫行霸道,平時可是沒少欺負她。那燕虹更是對雲疏百般辱罵,那番言辭可着實算不得好聽。
對于這幫子人,周小環可沒什麽好感,心思一轉便是幹脆将這玄火鑒給暫時扣下,享受享受這幫子人焦急萬分卻又無能為力的模樣,等自己暗戳戳過完瘾之後再假裝還回去了就是。
這些日子周小環跟在曾書書身旁學習了不少法術,如今也算是有所小成,只不過體內的靈力畢竟有限,她便是打起了曾書書随身攜帶的那百寶袋的主意。
曾書書身上的法寶可着實不少,若是旁人他定然不會輕易借出這等法寶,可偏生他對于小姑娘軟軟乎乎的撒嬌最是沒轍,心中清楚周小環心性并不會去做壞事,只能再三囑咐了之後仍是将一枚儲存了靈力的戒指,交給了周小環。
然次日一早,李洵卻是突然之間帶着一衆焚香谷弟子出了門,口中仍是嚷嚷着似乎是有人在催動玄火鑒。
曾書書一愣,随即聯想起昨日夜裏自己交給周小環的那枚靈力法寶,再想着這段時日周小環諸多不對勁的小細節,心頭暗道一聲不好,只是讓張小凡與陸雪琪暫時留守城主府,他便是獨自一人出發前往尋找周小環。
雲疏今日起了個大早,渝都城中靈氣雖是不比之前卻仍是充沛,以青雲道法調息那麽一兩天之前所耗損的靈力便是恢複了大半。
見身子有所好轉,便是準備早早起來練習練習劍法,這些日子由于受傷未愈,她已經很有長時間未曾演練過劍法,然而這西河劍器還未演練完畢,卻是見得曾書書獨自一人頗為狼狽地回了城主府,身後卻并未見得周小環的身影。
而按照曾書書所言,他本來是準備前去尋找周小環的,卻不料這半途殺出來了一個白衣女賊,此人修為極高,且對玄火鑒似乎還有些了解。曾書書顧忌着周小環,竟是無意識被那玄火鑒所傷,而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時,玄火鑒與周小環便是早已被那白衣女賊給一道擄走。
縱然周小環知情不報私自扣下玄火鑒釀成大錯,可畢竟這小丫頭年紀太小,他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出事,便是只能與李洵一道,次日一早收拾好了東西出發前去追蹤周小環以及玄火鑒的最終下落。
為了能夠盡快追蹤到玄火鑒及周小環所在,他們亦是不敢逗留,夜色深了只能在外暫且湊合一夜。
張小凡擔憂雲疏身子受不住這夜色薄涼,便是解了自個兒的外衫小心翼翼地披在了她的身上,讓得一旁的李洵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好吧,不管發生了什麽,他還是看不慣張小凡這時不時就湊在雲疏面前獻殷勤的樣子。
顧忌着仍有外人在場,張小凡倒是并未抱着雲疏入眠,卻仍是貢獻出了自個兒的肩膀,讓自家小姑娘枕了一夜,被包裹在心愛之人的氣息裏有了一覺好眠。
次日一早,張小凡動了動自己有些酸疼的肩膀,看着這剛一睡醒就湊到陸雪琪面前的雲疏,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莫名生出了一股自個兒被用完就丢的錯覺來。
而始亂終棄的雲疏姑娘這會兒卻是抱着陸雪琪的胳膊撒着嬌,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越往前走師姐的臉色便是越發不對勁,且看這情況又并不像是疲累所致,反倒是有些像是被一些不甚美好的舊事所擾。
偏生這随行的幾個大老爺們并未注意到這點,雲疏心中擔憂,更是顧不得一旁仍是瞪着一雙濕漉漉大眼睛瞧着自己的張小凡,滿身心全部丢在了自家師姐身上。
所幸這般抛卻了臉面的撒嬌倒也是起了一些作用,陸雪琪臉色雖然仍是蒼白,臉上卻是多出了幾分笑容,比起之前略顯死氣沉沉的模樣已是好了大半。
而随着他們穿過了層層樹林,再往前走便已是一片蒼茫大漠,而随着他們一行人根據周小環所留記號往前行,且越發行至大漠深處時,陸雪琪的臉色便是越發慘白,縱然雲疏拼了全力撒嬌讨饒亦是毫無作用。
而就在此時,他們卻是突然遇見了一群殺人奪寶的沙匪,而陸雪琪也不知想起了什麽,竟是毫不要命地提起天琊劍便沖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來自于浪到放假一點也不想碼字的發發客戶端_(:з」∠)_
答應了你們一定會完結噠,所以莫方!卡文這種事情都不想的嘛_(:з」∠)_
好啦,開啓大漠副本啦!
按照這拖拖拉拉的劇情下去,寶寶對于一百章之內能不能完結這事兒充滿了焦慮_(:з」∠)_
瑟瑟發抖QAQ
下一章,瑪麗疏繼續裝逼撩妹!
☆、惡人谷小鬥士慘死小攻防?柔弱瑪麗疏因何慘遭綁架?!
漫漫風沙,茫茫荒漠。
前方仍是可以聽見熟悉的喊殺聲,那紅衣女子看着眼前的行兵布陣圖,緊蹙着眉頭思忖了半晌,招了招手,身旁大将見狀立刻走上前,恭敬地垂下頭等候命令。
此女奉少谷主之命率衆多惡人谷俠士鎮守龍門荒漠,如今飛沙關與龍門鎮皆是由她負責統轄,這女子看着年紀算不上大,心智計謀卻遠非同齡人可比。
他們已與浩氣盟那幫人戰鬥已有數日,此番浩氣盟來勢洶洶,惡人谷一方雖是占領地形優勢,可若是繼續消耗下去,城中糧草必定告急,屆時只怕會接連落入下風。
那女子對此早有對策,敵方大将在浩氣盟中頗有來頭,縱然比不得浩氣七星,卻同樣不是好相與的角色。繼續持久戰只會得不償失,龍門荒漠本就是極為重要的據點,若是這兩方據點被浩氣所得,後果着實不堪設想。
莫雨哥哥如今鎮守昆侖,負責守衛龍門的任務便是交付于她之手,對方似乎并未将她放在眼裏,幾次三番率人來攻,可惡人谷将士戰鬥力昂揚,且她對此早有防範,倒是趁此機會剿滅了不少敵軍。
“照此番情況下去,一旦浩氣盟征召援兵,我們必将陷入被動。如今咱們僅存多少糧草可用?近來戰鬥,将士們傷亡如何?”
那将領态度恭敬,朝着那紅衣女人彎了彎腰,随即将近來情況一一向上彙報。近來将士們确實傷亡慘重,如今重傷的将士們統一由惡人谷部分來自于諸如萬花五毒等門派的弟子治療,可擺在眼前的難題卻仍未解決,死傷慘重,戰鬥力告急。
不遠處浩氣盟氣勢洶洶,那紅衣女子便不再猶豫,足尖輕輕一點便是霎時飛上了城中箭塔上,俯視了一番已經整合完畢的将士們,喝道:“大敵當前,爾等可願随我共殺敵軍?!”
“我等願為将軍赴湯蹈火!”
聽得這番震耳欲聾嘶吼聲,那女子亦是唇角一勾,随即翻身上了箭塔,看着幾乎殺至眼前的浩氣盟敵軍,毫不猶豫地摸上箭塔的層層機關,開始操縱此等機關瘋狂絞殺敵軍。
城防戰最是激烈,膽敢上箭塔的皆是不要命的,她身為己方将領本來只需在後方發號施令便是,如今這番親自上陣,倒是激起了本方将士心中血氣,看着已經殺至眼前的浩氣盟敵軍,便是怒吼一聲沖上前來瘋狂厮殺。
眼前仍是一片血腥,四處皆是殘屍斷臂,箭塔之上的箭矢已經用完,她便是奮不顧身提劍殺入陣中。
雙方一陣血腥厮殺,各是死傷無數,龍門荒漠之于惡人谷乃是寸步不失的重點據點,關乎後方昆侖及惡人谷大營安危,兄長既是将此等重要任務交付于她手,那麽縱使是拼了性命亦是不得讓敵軍得此據點!
身上紅衣已經被敵方鮮血徹底浸濕,那女子已是顧不得身上傷勢,擡手便又是一招淩厲劍氣收割了一條性命。
敵軍将士已是所剩無多,可就在她準備暫時撤回大營之時,一道冷箭不知從何處而來徑直穿入了她的胸膛,那女子戰鬥已久正是力竭之時,眼前着這羽箭将至竟是絲毫動彈不得,便是被刺了個透心涼。
那女子動作一顫,手中雙劍應聲而落,周身敵軍見狀又如何放過這等誅殺敵軍将領的一等軍功,紛紛面露猙獰地舉起手中長矛便是要紮入其身。
可這長矛尚未近身,這幾個僅存的敵軍便是瞬時被人掏了心肺,慘死當場。來人似乎顧不得手中血腥,連忙沖上前将搖搖欲墜的女子攬入懷中,那紅衣女子已是無力回天,見了來人,竟是面露紅暈,勉力勾了勾唇,輕聲喚道:“莫雨哥哥……”
随即竟是覺得四肢一陣虛軟,整個身體亦是輕飄飄的,似乎聽見了有誰正在呼喚她的名字,便是露出一抹笑來,緩緩閉上了眼睛。
“阿疏!!!”
雲疏猛然睜開雙眼,夢境之中的一切仍是讓她心有餘悸,她瞧了瞧四周,卻是見眼前仍是一片漫漫黃沙。她蹙緊了眉頭,又轉過頭一瞧,卻是見得一身藍衣的張小凡正靠在自己身邊睡得正熟,雲疏稍一松口氣,剛準備起身竟是發現自己雙手竟是被綁縛在這木樁之上。
随即昏迷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在腦海之中回放,對,他們本來是踏上大漠準備尋找玄火鑒及周小環下落,途中卻是碰上了一群沙匪。他們出手相救之後,被這幫看似無害的商旅留了下來,卻是無意間服用了已經被下了毒的茶水,如今體內法術動用不得,竟是只能任由這幫人處置。
茫茫江湖之上多得是人心叵測,他們一幫子青雲弟子甚少下山對于人情世故知曉着實不多,縱然獨她一人尚且留有幾番警惕之心,仍是避免不了他人有心算計。
茶水中的迷藥藥性已過,他們基本都已經醒了過來,可還未開口說些什麽,帳簾卻是被突然掀開,進來了兩個明顯是沙匪打扮的男人。
那兩人坐在一旁瞧了瞧擺在桌子上的這些法寶武器,又擡眸瞧了瞧那綁縛在此動彈不得的那兩位姑娘,神色便是多出了幾分令人作嘔的淫【不可描述】邪來。
雲疏心中一驚,可還未說上什麽,卻是聽得其中一人站起身來,道:“雖是有三個男的,可總算還是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我們老大說了,在将你們二人拿去祭沙葵之前,讓我們這幫子兄弟好生痛快痛快!”
縱然他們再如何不通人事,這些人過于露骨的話語也已是讓在場衆人明白了其中意思。張小凡下意識握緊了雲疏的雙手,心中竟是難得冒出了一股越燒越可怕的火氣,他擡眸看着那二人,冷聲斥道:“你們這群渣滓!別碰她們!”
其中一人冷笑一聲,道:“渣滓?随你怎麽說吧,既然你這麽舍不得,那麽便讓你在旁邊好生看着,我們這幫子兄弟是怎麽疼愛這兩個小妞的?”
随即那二人往前走了一步,一刀割斷了雲疏手上的繩索,看着雲疏奮力掙紮之下無意間裸【不可描述】露在外的雪白肩膀,更是不由得淫【不可描述】笑出聲。随即便是不顧她二人的掙紮,及帳篷內焦急萬分的怒罵聲,将雲疏與陸雪琪徑直拖出了帳篷外……
作者有話要說: 瑪麗疏因何穿越??
答:因為小攻防被對面浩氣搞死了_(:з」∠)_
答案揭曉啦啦啦啦!鹹魚這次難得寫了兩章,簡直瑟瑟發抖_(:з」∠)_貌似電視劇快要完結了哎
嘿嘿嘿,莫名有點小激動呢
下一章開啓小池鎮副本!删掉那些亂七八糟的故事線,邊談戀愛邊搞事吧!!
我們的目标是,搞事情!!
瑪麗疏:我的名字叫事情……
耿直凡:o(*////▽////*)q
☆、樹洞:要不是寶寶煞氣發作,撩師姐的差事絕對和叔叔沒關系!
仿若仍然可以聽見他們淫【不可描述】笑聲,張小凡勉強壓制住心中殺氣,勉力運功将體內毒素緩緩逼出,只盼着盡快恢複體力救下她們二人。可耳邊愈發尖銳的呼救聲着實刺耳,他終于是壓抑不住開始奮力掙紮起來。
曾書書與李洵二人正巧坐在帳簾旁,對于外面的動靜聽得更為清楚,他們二人一人心儀陸雪琪,另一人則是唯雲疏一人不娶,如今這二人卻羊入虎口,被這幫子馬匪□□,又如何不讓他們心生殺意。
而就在這時,尖叫的人卻是突然一換,四周不知為何竟是陷入了混亂之中,張小凡一行人甚至可以聽見稍才還在□□不斷的這幫子馬匪竟是突然之間開始奮力呼救。他們三人對視了一眼,心中不知為何竟是更為擔憂。
空氣之中的血腥味竟是越發濃重,而就在這時一個渾身鮮血的馬匪慌不擇路地沖了進來,他赤着上身似乎是剛準備做些不可描述之事,而□□的胸膛處竟是破了一個大口子,他還沒有靠近便是被一只纖長的手給捏住了頭顱,而另一只手則是毫不猶豫地刺穿了此人胸膛捏碎了他的心髒。
那渾身陷入殺戮之中的妖怪衣衫不整,發鬓散亂,雙目赤紅,粉色衣裙已然被染成了血紅之色,赫然便是稍才被拖出賬外的雲疏!
張小凡下意識握緊了拳頭,奮力掙脫之下竟是僥幸扯開了繩索束縛,他顧不得多想便是沖上前去一把将陷入魔怔的雲疏摟入懷中。似乎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後者身子微微一顫,竟是緩緩閉上了眼睛,只是輕微呢喃了一句,便是徹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從雲疏腰間布包中取出一件長衫給她小心披上,又取出了一瓶解藥來遞了兩顆分別給了曾書書與李洵,自己服用了一顆後又給懷中雲疏喂了一顆。他什麽都不會去問,只是會在小心翼翼地強大自己,方才可以好好保護她。
張小凡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般弱小過,誠然如今兩卷天書皆是在其體內,卻仍然是讓她陷入了危機之中,險些被那幫人玷污淩【不可描述】辱。他并不在乎貞潔與否,亦是未将那等禮教放在眼裏,他整顆心只是滿滿當當地裝了雲疏一個人,再沒了其他的空間去想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雲疏醒來得很快,她顧不得渾身血腥,下意識便是抓住了張小凡的手,滿是焦急驚怒地開口道:“師姐……師姐被他們帶走去喂沙葵了!小凡哥哥,師姐她……”
陸雪琪功法修為本是他們之中最高,可自從踏入大漠之後她便是一直神色恍然,時不時露出驚恐之色,顯然是對沙漠之中的什麽東西頗有畏懼,而之前那群沙匪馬賊提到沙葵二字時,陸雪琪的反應尤為激烈。
張小凡心中擔憂師姐安危,卻又放不下如今明顯狀态不對的雲疏,倒是一旁的曾書書見狀肅然道:“那群馬賊短時間內怕是不會來,小凡,你先帶着雲疏在這休整片刻,我去找雪琪。”
曾書書與李洵一道出發前去解救陸雪琪,張小凡與雲疏則是留在了原處,将那群馬賊留下來的水倒在了綢布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上血腥,待得稍顯幹淨了之後方才換上了一旁整齊疊放的藍色衣裙。
雲疏有些局促地坐在一側,內心焦灼不安,她不知該如何向張小凡坦露這一切。衣衫淩亂發鬓散亂不過是掙紮所致,她眼睜睜地看着師姐被這幫人拖走揚言說是要去喂沙葵,神色恍惚之間便是頓時被一股極為可怕的戾氣所侵襲。
似乎是再一次回到了夢中那處荒漠,她便是毫不留情地大開殺戒,蒼白的臉頰上盡是他人鮮血,在場更是一片殘屍斷臂,這番場景怕是與那鬼魅地獄已是沒了分別。
而就在這時,帳簾卻是被突然掀開,進來了一個穿着粗布麻衣面容清秀的少年郎,他瞧見雲疏,臉上不自覺露出了一抹驚豔之色,雙眸清澈,看着倒是個天真不知事的。他走上前來,朝着雲疏一抱拳,開口問道:“這位姑娘,敢問此處發生了什麽,怎得四周竟滿是屍體?”
雲疏抿了抿唇,對于事情具體并未多言,只是開口道:“無妨,只是我們趕路途中遇見了一群沙匪馬賊罷了。”這少年郎似乎對于沙漠頗為熟悉,對雲疏也沒有多少防備心理,不過幾個不經意的問話,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盡數和盤托出。
這少年郎叫做石頭,來自于金剛門,之所以來到這茫茫大漠之中除卻為了入世修煉外,更是為了來此尋找自己親生母親的相關線索。對于沙葵,石頭知曉的不多,只道這東西頗為可怖,一旦被卷入怕是難逃一死。
雲疏下意識握緊了拳頭,幾乎要壓抑不住內心擔憂抓起雙劍便是要沖出賬外,可此事已有曾書書與李洵聯手,青雲門與焚香谷,兩派之間功法雖是不盡相同,威力卻是相似的,聯手施展下來平安救下陸雪琪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可雲疏仍然忍不住心中擔憂,之前她瘋狂殺人之時,隐約之間感覺到這些沙匪似乎都是刀槍不入的體質,好在她曾師從雪魔王遺風,對于紅塵一派頗有造詣,殺起人來徑直捏碎對方心髒竟是絲毫不費力。
按照這群沙匪所說,他們之所以會刀槍不入功法大漲,便是因為這沙漠之中有一個功法可怕的妖,而這只妖似乎便與他們口中的沙葵脫離不了幹系。
張小凡在沙匪馬賊的老巢內搜出了不少可能用得上的東西,盡數放入了腰間布包內,回到帳篷內,那石頭一瞧見便是連忙站起身來抱了抱拳。
如今這些沙匪馬賊受創嚴重,僅存的那麽一兩個小喽啰怕也是不足為懼,曾書書與李洵出發前去解救陸雪琪,若是再往前走只怕是會與他們失去聯絡,倒不如在這帳篷內休息一二,正好可以調息一二,将體內殘餘的毒素全部逼出,盡快恢複法力總歸是沒有壞處的。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曾書書一行人總算是平安回來,他們三人都受了些傷,着實不适合繼續趕路。
可這茫茫大漠多呆上一日便是會多出一份危險,雲疏甚至顧不得自己體內氣息紊亂,便是強行切了心法,以雲裳心經催動靈力給他們三人一人糊了個風袖,這般看似舞蹈動作的治療心法當真稀奇,不過他們三人倒是并未多問。感覺到體內狀況有所好轉,便是頗為欣喜地閉目調息起來。
待得傷勢恢複了一些,他們一行人便是繼續出發,石頭對這大漠頗為熟悉,也知曉如何在這茫茫荒漠之中辨別方向。而就在這時,他們尚未走出帳篷不久,卻是突然聽得前方一陣求救聲,看情況似乎是無意間陷入了沙海之中……
他們心中警惕,卻也不會見死不救,而這救出來的人叫做洛野,自稱是這大漠之中的向導,而偏生他們身上的幹糧與水已是不多,走了許久正是需要好生休息一二。而按照這洛野所言,這西邊大漠有一處叫做小池鎮的鎮子,或許可以在此落腳一二。
他們便是并未多想,跟着這洛野,一路長途跋涉之下終于是來到了這小池鎮……
作者有話要說: 沉迷煞氣,不可自拔_(:з」∠)_
下一章開啓搞事副本!
順便,阿疏沒啥事兒,碰都沒有被這群人碰到然後她就看到師姐被拖走,然後她就煞氣發作了……
然後這群人除了那個頭頭之外就都領便當啦!!
還有,JJ這個小妖精對于開車是嚴令禁止噠,所以為了避免這一章被和諧鎖掉只能有一些人工打碼了_(:з」∠)_寶寶們湊合看一下吧,違禁詞多了是會被鎖文噠QAQ
阿疏的哥哥是莫雨和穆玄英,後來加入惡人谷後又拜了王遺風為師,有三個師父,一個琴魔高绛婷,一個雪魔王遺風,還有一個就是青雲門小竹峰水月大師!【多麽粗壯的金大腿!】
求評論!!求收藏!!求包養!!【打滾賣個萌 o(*////▽////*)q 】
☆、耿直少年卷入殺人案?究竟是人性的喪失還是道德的淪喪!
在這茫茫荒漠之中風餐露宿了不知許久,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綠洲來,自是需要好生放松休息一二。這小池鎮中身處荒漠卻是生機盎然,雖是比不得中原好風光,不過在這萬裏黃沙之中卻別有另一番風景。
他們一行人在這鎮上的一處客棧歇了腳,這兒的老板娘生得妩媚體态亦是婀娜妖嬈,待他們這一幫外鄉人倒是頗為熱情。
雲疏年紀雖小可在惡人谷那般世間極惡之處生活許久,見過的惡人更是不計其數,辨別人心善惡縱然有些困難,可不知為何在見到這三娘第一眼起,她的心中便産生了些許異樣,故而一舉一動更為小心警惕。
雲疏早早便爬上了床,陸雪琪瞧見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毫無儀态可言的小師妹,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卻仍是彎下腰來給她蓋好了被褥。随即亦是褪去外衫,翻身上了床,她茫茫然看着頭頂發呆,卻仍是毫無睡意。
她的腦海中不自覺再次回想起了很多事,曾書書幾次三番救她性命,陸雪琪本就不是冷心之人,幼時那番經歷幾乎成為了她拜入青雲修道後擋在心頭不敢跨越的一道心魔。
她下意識給自己的心加上了一道又一道的壁壘,給自己套上了冰冷難以接近的僞裝,無意識拒絕着他人的靠近,若是幹脆不相識便是不會再有所謂的抛棄一說。
正是因為如此,當年再見到渾身是傷怯生生躲在師尊身後的小師妹時,似乎看見了當初那個孤獨哭泣的自己,亦是如此方才會比他人更多出幾分關愛。
小師妹與她終究不同,她的年紀雖小看事物卻着實透徹,生了一顆玲珑心,縱然是在這小竹峰中上蹿下跳闖禍不斷,師姐師父卻仍是舍不得下狠手責罰。
陸雪琪閉上了眼睛,想起這些日子發生的種種,下意識嘆了一口氣,腦海中劃過了那個正是無助之時驟然落在身上的溫暖擁抱,以及那個不甚高大卻異常有安全感的背影,唇角無意識微微上揚,內心終于緩緩平靜,沉入了睡夢之中。
次日一早,雲疏早已洗漱完畢收拾好了自己出了房間,客棧老板娘的手藝确實不錯。這牛肉面雖是比不得小凡哥哥的手藝卻亦是別有風味,才剛剛吃完,又找老板娘買上了好一些燒餅,便是見得張小凡穿着一身藍衣緩緩走了下來。
雲疏連忙朝着他揮揮手,将眼前這一盤燒餅全部遞了過去,湊到對方面前,笑眯眯地開口道:“小凡哥哥,快來吃些東西,我買了好多你愛吃的燒餅!”
張小凡有些無奈,卻仍是勾起唇角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笑道:“知道了,阿疏,謝謝了。”
看着自家小姑娘掃去陰霾,這會兒有些得意的小模樣,張小凡的內心亦是平靜了不少,也不知是怎麽了,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情,好像只要和雲疏在一起,心裏都會平靜下來,好像再困難再可怕的事情都不足為懼。
他或許早就已經,離不開她了。
雲疏一臉滿足地啃完了一塊燒餅,轉眼卻是發現身旁張小凡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她心頭一緊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麽大事兒,都顧不得擦臉便是湊上去問道:“小凡哥哥,怎麽了?發生什麽事兒了?”
張小凡回過神來,看着她滿臉擔憂地瞧着自己,心頭更是放松了不少,他伸出手輕輕抹去她唇角還沒來得及擦去的燒餅殘渣,非常自然地将手指含入自己口中。
雲疏瞧見他這番動作,竟是難得有些羞澀地垂下眸,張小凡瞧了她一眼,唇角亦是不自覺微微上揚,笑道:“無妨,就是突然之間不想和你分開了……”
一直以來,張小凡對于自己的感情表達始終頗為被動,比起恨不得時時刻刻沖着他表明心意的雲疏來說,終究是過于含蓄了些。他本就木讷,當初若非雲疏突然昏迷,只怕他始終不會明白自己心意,仍是固執地将雲疏視作妹妹對待,平白辜負了她的一番真心。
後來他們經歷了那麽多次生死與共,幾乎每一次雲疏都會因為自己受傷,他修為不高天賦也不夠,能夠順利闖入七脈會武前四強在他看來不過是運氣使然。
有些時候,張小凡自己也會想,他長得并不英俊,修為亦是不高,除卻這一手廚藝還算拿得出手外,當真沒有什麽可以吸引異性的特質來。好在,這一輩子最為幸運的事,不過就是與心儀之人兩情相悅,若是能夠厮守終生,怕也是此生足矣。
雲疏倒是不知張小凡心中所想,聽得後者這番告白,她臉上紅暈更深了一些,心中卻像是被抹了一層蜜一般,甜蜜欣喜。
她一時讷讷,不知該說些什麽,只是微微紅了臉自個兒低着頭偷笑不停,張小凡亦是不再說話,只是微微笑着瞧着她,時不時伸手給她遞過去幾個她最是愛吃的燒餅。
他們二人這般旁若無人,倒是盡數落入那老板娘眼中,三娘心中微微一嘆,看着那無憂無慮的二人,更是不由得生出幾分羨慕來。這世上終究不是所有的有情人,都如他們二人這般幸運的……
雲疏與陸雪琪一道留在客棧,曾書書跟随洛野出發尋找小環,而張小凡則是幫助石頭尋找他的娘親。玄火鑒畢竟事關重大,縱然焚香谷那幫人以大欺小橫行霸道,可畢竟此物乃是他們世代鎮守的上古法寶,且此物丢失确确實實與他們有些聯系。
更何況如今周小環與玄火鑒一同不知所蹤,前者一介凡胎肉體縱然開了天眼可畢竟修為太低,如今也不知情況如何,他們心中着實擔憂。
雲疏還記着渝都時這小姑娘對自己百般維護,之前心裏頭存着的那些小疙瘩早已不翼而飛,周小環與她年級差不了多少,如今落入那不知名女賊之手,只怕是生死未蔔。
可偏生張小凡不允許她一同出發,只是讓她留在客棧好生照顧陸雪琪,雲疏只得癟了癟嘴,腆着臉湊過去向張小凡讨了個吻,方才老實下來,跟着自家師姐乖乖留在了客棧裏。
張小凡與石頭早早便是回了客棧,意料之中的并沒有得到什麽線索,不過查探之下倒是讓他們發現了一些頗為奇怪的地方。這小池鎮上幾乎處處都是蝴蝶花,看起來倒并不全是裝飾釀酒用的,似乎還另有所圖,只不過目前來說他們對此還不甚明白,不過張小凡心中卻是起了疑心……
夜色漸深,他人早已安睡,張小凡卻是獨自一人出了門,他緩步走入那位村長家中,可還未上前去查探那蝴蝶花,卻是突然聽得一聲慘叫。
他心中一驚,連忙轉過頭去,卻是發現村長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卻已是沒了呼吸,而就在這時他卻看見兩道黑影從不遠處一閃而過,張小凡并未多想連忙追了上去,可人雖是沒有追到,倒是讓他撿到了一個頗為奇怪的物事。
那是一個小布包,布包裏面卻是小心翼翼包着一個不甚起眼的木牌,上面什麽花紋也沒有,只是寫了三個字:“戰狂牌!”
作者有話要說: 戰狂牌是基三游戲裏可以直通副本門口噠小工具!
木有渣過基三的寶寶們不需要擔心,不會影響閱讀噠!
寶寶今天摸了個SSR啊啊啊啊啊啊,原本準備鹹魚躺個全程,去撸手機看小說碎覺覺噠,最後一個高興又爬上來碼字啦!!酷愛來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寶寶也是脫非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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