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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徐秋兒在嚴家休息,果兒困了,吃完奶甜甜地睡了,跟牛牛并排放一塊兒。阿南将枕頭放在妹妹旁邊,要跟妹妹一起睡,跟兩個不滿周歲的孩子比,阿南躺在那兒就顯得特別大。
睡飽了,衆人推着孩子去果園看熱鬧。
焦家依然派了魯管事來收果子,今年果子多,外面騾車車隊排了老長老長。
果子太多,一筐一筐稱太費時間,連續稱了十筐,取個平均數,然後就直接數筐了,最後一起算,五十畝地園子,總共結了九萬八千兩百五十六斤。
“陸成你這運氣,我是不服不行啊!”魯管事将六張百兩銀票、一張五十兩銀票并三十八兩紋銀遞給陸成時,無比羨慕地道。
去年一場雹災,吳家賣了果園,旁的地方,有的人賣了園子,更多的人改種了別的果樹,加上去年沙果供應的少買的人多,今年價格就提上去了,收價也從一斤五文漲到了七文,趕巧果園大年,陸成可不一下子發了財?
陸成心裏早樂開了花,面上卻掩飾地天衣無縫,謙虛道:“運氣而已,明年果園小年,果子價錢肯定也會低下來,賺的立即就少了,再說老天爺喜怒無常的,能賺一年是一年吧。”
說話時将二十兩銀子塞給了魯管事,請他喝好茶。
輕輕松松賺了二十兩,魯管事心滿意足地帶着人走了。
此時果園裏只剩下自家親戚了。
嚴敬重重砸了陸成一拳:“陸老爺賺大錢了啊,是不是得多請我們吃幾頓?”
六百八十兩,算上去年的一百兩,一下子就将本錢撈回來了,還賺了一大筆。
當着衆親戚的面,陸成再也不必忍着,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必須請,你說幾頓就幾頓。”
回完嚴敬,桃花眼最先看向了抱着女兒的媳婦。
成親時他發誓要讓她過上好日子,現在總算做到了。
他目光裏帶着火,凝香心裏就跟吃了蜜一樣甜,怕被人瞧了去,抱着女兒轉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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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園裏還剩些零零落落的青果子,陸成讓三弟看着,他陪親人們回了家。
果兒半夜還是會醒,阿木阿南為了睡好覺,三叔在家就跟三叔睡,三叔不在就跟姑姑睡。
新房這邊就凝香一家三口。
果兒睡着了,陸成将媳婦撈到懷裏,跟打了一場大勝仗的将軍似的,喝酒吃肉都無法盡興,必須再跟媳婦大戰一場才行。明明摘了一天的果子,卻有着使不完的勁兒,輾轉幾個地方,汗流浃背。
凝香知道自己的男人高興,破例地沒有求饒,他怎樣她都陪着他。
最後夫妻倆倒在炕上時,簡直就像剛從水桶裏跨出來一樣,都出了一身汗。
陸成仰面躺着,胸口急劇地起伏,好一會兒才平複了呼吸,轉身抱住一團豆腐似的媳婦道:“香兒,明天你跟我一塊兒進城,還了三叔家的錢,我領你去人牙子那兒,咱們挑個能幹的丫鬟,往後讓她燒火做飯,洗衣喂豬,你什麽都不用做,只管照顧孩子們就行了,閑着沒事就縫兩件衣裳。”
“買什麽買,又不累,我自己做就行,別有錢了就亂花,你看咱們村裏,誰家用丫鬟了?也不嫌人笑話,真把自己當老爺啊?”凝香聲音發啞,嘴裏幹幹的,好不容易才說出了這番話。
陸成先去給她舀水,夫妻倆都喝飽了,他将人抱到腿上,握着她一雙小手,讓她右手摸左手五個指頭根下與掌心:“我記得你在侯府當丫鬟時,手上沒有繭子,嫁給我後就有了。香兒,你不嫌累,我嫌,我想你一直都仙女似的,別因為做農活兒曬黃了臉弄粗了手,那樣我心疼,也顯得我沒用,讓一個好好的仙女兒變成了黃臉婆。以前咱們沒條件講究,現在行了,一個丫鬟給一兩月錢,一年才十二兩,咱們家櫻桃樹就夠養的了。”
“一兩?你以為你是官老爺啊?”凝香震驚地看他,“我當粗使丫鬟時,一個月也才兩錢……”
有錢了也不能亂花啊。
“那就兩錢,都聽你的。”陸成故意引她的,笑着蹭蹭她臉,“說好了,明天咱們一起進城。”
凝香心知上當,擰了他腰一下,小聲問道:“照你的意思,我變成黃臉婆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是不是就準備納兩個白白淨淨水水靈靈的小妾了?”
“別說黃臉婆,你就是變成黑臉婆我也只要你一個。”陸成的甜言蜜語那是張口就來的,對着她小巧的耳垂喃喃道,“不過我喜歡你白白淨淨的,穿件紅兜兜躺在那兒,特勾人,也喜歡你小手細細溜溜的,伺候得我舒服……”
越說越不着調。
凝香打他,扭頭往外跑,陸成沒攔,只在她準備跪着爬走時,熟練地使出一招餓虎撲羊。
第二天果兒醒了,荒唐一晚的夫妻倆都還睡着呢。
果兒身邊躺着娘親,小丫頭呀呀叫了兩聲,見娘親不理她,自己往娘親懷裏鑽,正好娘親沒穿衣裳,果兒一點一點地挪開爹爹的大爪子,湊過去直接開吃,享受地閉着眼睛,小胖腳丫子淘氣地磨.蹭娘親肚皮。
凝香皺了皺眉,小聲哼唧:“陸成……”
還以為貪得無厭的丈夫又來搗亂了。
陸成在女兒撥他手時就有點醒了,聽到妻子喚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入眼就是妻子桃花般嬌美的臉蛋,白的地方如玉,粉的地方如花,眉眼清秀,烏黑長發淩亂地鋪在繡着鴛鴦的枕頭上。
美得像夢裏人。
“香兒……”
陸成低低地喚她,撐起身子去親她櫻桃紅的嘴兒,不知自己修了幾輩子的福,才娶到了她。
父女倆一起占她的便宜,凝香怎麽可能還睡得着,在丈夫漸漸加深的吻裏醒了過來。
窗外天藍如洗,幾只麻雀吱吱喳喳地落到了屋檐上,剛想啄屋頂上的苞谷,突然一只大鷹飛了過來,吓得麻雀們四散逃竄,鳥叫清脆驚惶。?
☆、第 174 章
? 從許家出來,陸成并沒有馬上帶凝香去牙婆那裏,而是去了首飾鋪子。
凝香不想破費,被他硬推了進去,最後花十五兩買了一根玉簪子,十兩買了一對兒翡翠镯子。陸成還想讓她再挑兩樣,凝香舍不得,給阿桃買了一對兒紅玉耳墜,給阿南果兒一人挑了一塊兒長命鎖,上面刻的是兩個小家夥的屬相,果兒的還挂了幾顆小鈴铛。
“這塊兒給阿木。”凝香沒想花丈夫的銀子給弟弟買東西,陸成這個好姐夫記着呢。
如此在首飾鋪子,夫妻倆就花了四十多兩。
“一年就一次,別不舍了。”陸成抱着木匣子,牽着心疼銀子的媳婦朝綢緞鋪子走去,一臉笑。
趕到牙婆那兒,都快晌午了,一會兒夫妻倆還得去許家吃午飯,孩子們也都在等着他們。
“我們買丫鬟是留着幹活兒使的,你挑幾個身體結實的模樣不吓人的就行,好看的一個都不要。”陸成直截了當地跟牙婆說了自己的條件。
凝香斜了他一眼,見陸成一臉讨賞的笑,忍不住翹了翹嘴角。
他敢專門挑模樣漂亮的,她不跟他過了。
牙婆看看他們夫妻,特別是仙女似的小媳婦,換成她是男人,有了仙女肯定也看不上凡人姑娘。笑着請兩位先坐着,她去後院挑人,一刻鐘後,領了十來個丫鬟過來,小的好像才十來歲,大的有二十五六了。
陸成一一看過去。
他容貌出衆,青松一樣挺拔地站在那兒,鮮少有姑娘看到他不生出點異樣心思的。陸成眼睛毒,凡是臉紅的或是羞澀低頭的,再沒看第二眼,剩下四個仔細打量一番,低頭問凝香,“她們四個,你覺得哪個好?”
瞧着都挺老實的,凝香看外貌看不出什麽,就問她們家中的情況。
三個都是被家人賣的,要麽是父親,要麽兄長,要麽就是後娘,只有一個是孤兒。凝香可憐那些被親人賣了的,但她不想丫鬟到了自家後與家裏藕斷絲連招惹什麽麻煩,譬如章鴻林崔氏想利用她跟侯府攀關系那般,就選了名叫翠丫的孤女。
翠丫十八了,以前在鄉下跟祖父住,祖父死了她自己過不下去,走投無路當了丫鬟。人長得算中等偏下,黑黑壯壯的,瞧着很有力氣,面對凝香陸成兩個新主子,翠丫很是拘謹,似乎怕自己幹不好陸成夫妻又不要她了。
“你會做飯嗎?”凝香柔聲問道。
翠丫點點頭,低頭道:“在劉老爺家當過兩年燒火丫鬟,家常菜都會做。”
“那劉老爺怎麽不要你了?”陸成肅容問。
翠丫攥攥袖子,悶悶道:“管廚房的張婆子一不高興就打我罵我,我,我推了她一把,她跟老爺說我壞話……”
陸成看看她結實的身板,話裏透露出的倔強,朝凝香點點頭。
這丫頭憨憨的,心思簡單,适合在自家做事。
凝香也滿意,與牙婆讨價還價一番,花八兩銀子買下了翠丫。
回許家的路上,凝香與翠丫走在前面,跟她介紹自家的情形,然後提出每個月給翠丫五錢銀子。她在侯府做粗使丫鬟,每天幹好一樣活就行,但翠丫來自家,要做飯洗衣裳打掃院子,春種秋收也要幫忙,凝香不願太苛待她了。
翠丫聽自己只要像村裏媳婦過日子那樣就能賺五錢,高興地不得了,連連保證一定好好幹。
許家院子裏,陸言正将侄子頂在肩上玩,阿南抱着二叔腦袋興奮地叫,果兒戴着帽子坐在小車裏,目光追着二叔哥哥跑,高興了就拍拍小手。忽然看見爹爹娘親回來了,果兒呀呀地叫了起來。
翠丫看到這一院子人,從大到小都是頂尖的好相貌,心情更好了,主子要兇神惡煞或是醜陋無比的,她伺候着也別扭。
孩子們對她暫且沒表現出什麽興趣,不過黃昏回家翠丫在竈房忙活時,阿南阿木躲在門簾後悄悄地看,阿南還不放心地問坐在炕上哄妹妹的娘親,“娘,她做飯有你做的好吃嗎?”
“一會兒你就知道啦。”凝香笑着道。
阿南茫然地看着娘親,還是不太理解為何翠丫會來自己的家。
不過翠丫做飯挺好吃的,飯桌上阿南夾起一塊兒炒雞蛋,看翠丫順眼了很多。
翠丫勤快能幹,人也愛笑,喜歡陪孩子們玩,很快就融入了陸家。
秋收過後,就到中秋了。
因為陸言十四十五這兩天在家過,凝香就跟陸成商量十四這天請親戚們來自家吃席。
周天佑一家挨得近,最先到了。
陸成抱着女兒,領着家人出去迎接,陸言走在最邊上,看到表妹一身紅裙跳下車,心跳加快。明明互相喜歡卻又必須瞞着親人們,那種偷偷摸摸的禁忌,束縛了他,但也加深了心底的甜蜜。
周玉比他更擅長掩飾,再加上姑娘家天生的矜持,竟一眼都沒往陸言那邊看,下車後直奔果兒。看着小姑娘跟在嫂子身邊有說有笑地進了屋,陸言的一顆心不受控制地搖擺了,拿不準表妹只是不想惹人懷疑,還是一月不見後悔跟他好了。
陸言想跟表妹單獨說會兒話,但他怎麽都找不到機會。
大人們在屋裏說話,孩子們聽了一會兒嫌悶,出來玩了。
“阿南。”陸言站在老院門口,盯着孩子們看了會兒,心中一動,喊侄子道。
阿南扭頭看二叔,見二叔招手,小家夥颠颠跑了過去。
“阿南想不想玩捉迷藏?”陸言抱起侄子問。
阿南不想玩捉迷藏,指着周元阿木阿桃道:“我們要玩賣雞蛋。”
姑姑當賣雞蛋的,舅舅當小偷,表叔當捕快,他當幫姑姑看雞蛋籃子的。
孩子們還挺會玩,陸言好笑,摸出兩個銅錢朝侄子晃了晃,“阿南去叫大姑姑二姑姑還有表姑姑一起玩捉迷藏,她們答應跟你玩了,二叔給你錢,但你不許告訴別人是我說的,就說你自己想玩。”
阿南瞅瞅二叔手裏的銅錢,咧嘴笑了。
陸言親了乖侄子一口,将銅錢放到了他的小荷包裏,放下阿南,阿南就跑去新房喊人了。
小家夥想玩捉迷藏,陸芙陸蓉周玉當然願意陪他,幾人來到院子與周元他們聚到一起,想用手心手背的方式選人當鬼,陸言适時出現,主動提出自己當鬼。
周玉抿抿唇,擡眼看他,就見陸言朝老院東屋使了個眼色,那眼神又壞又風流。
周玉沒禁得住美.色的誘惑,跑開時猶豫了下,還是乖乖去了東屋,跑到東屋見阿木阿南也想進來,周玉紅着臉攆他們:“不行,一屋只能藏一個人,你們快去換個地方。”
阿木就趕緊領着外甥藏到茅房去了。
陸言數到二十,為免提前找到的人跟在他後頭壞了他的好事,最先去了東屋,進屋見周玉老神在在地坐在炕沿上,陸言飛快插好屋門,沖上前就抱住了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周玉被他的熱情吓了一跳,在他俊臉湊過來前扭過腦袋,低聲問他:“到底什麽事啊?”
“為何一眼都不看我?”陸言啞聲問。
他急促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周玉微微紅了臉,垂眸道:“我怕我爹爹看出來。”
她羞答答的,又美又媚,陸言喉頭滾動,臉靠得更近,“這麽說,你還喜歡我呢?”
周玉嬌嬌地瞪了他一眼,這人怎麽淨說廢話?難道她上個月喜歡,這個月就變心了不成?
得到了肯定,陸言呼吸更重了,“既然喜歡,給我親一下。”
說完不由分說,摟着小姑娘恣意地親了起來。
兩人剛好上,周玉還不習慣這樣的親昵,掙紮了下,只是那點力氣哪能掙開陸言的手臂,硬是被人用力親了一盞茶的功夫,最終怕時間長了惹人懷疑,陸言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又親了臉蛋一口,笑着去抓人了。
周玉捂着臉坐在炕上,想不明白為何看着玉樹臨風的表哥,親起來卻跟豬吃食似的,粗魯急切。
玩了一輪,陸言還想玩第二輪,周玉不想縱容他,找個借口去找表嫂了。
兩人掩飾地好,誰都沒有看出來異樣。
中秋過後,天一日比一日涼了起來。
九月底,牛牛要抓周了。
凝香一家去賀喜。
各種好東西擺了一炕,牛牛穿着一身紅衣裳,在一堆東西裏挑挑撿撿。轉了一圈後,在長輩們的提醒下明白了只能選一樣,牛牛看看抱在懷裏的東西,一樣樣放下去,最後攥着爹爹給他買的木制的關公偃月刀給娘親看,“刀!”
李氏眉開眼笑,抱起孫子狠狠親了一口,“咱們牛牛有出息,長大了當大将軍!”
牛牛嘿嘿地笑。
徐槐沒把母親的玩笑話放在心上,倒是管平,看着兒子,猶豫要不要将自己的本事傳給他。想了會兒,管平搖頭失笑,兒子才周歲,就是練武,也得七八歲才能學,有的是時間給她考慮清楚。
“娘,我也想玩。”阿南看着滿炕的東西,羨慕地對娘親道。
凝香摸摸兒子腦袋,剛要解釋,陸成抱起兒子笑道:“阿南周歲時抓過了,你不記得了?”
阿南搖頭,不記得了。
凝香好奇問道:“阿南抓了啥?”
果兒賴在二姥爺懷裏玩呢,陸成示意妻子跟他出去,一家三口去了西院的柿子樹下。
“阿南抓了自己的玉佩。”陸成取出兒子戴在裏面的玉佩,提醒兒子道。
阿南好像真的想起來一樣,滿足地笑了,認真地問爹爹:“那我長大當什麽?”
這麽大的孩子,喜歡跟人比。
陸成哈哈笑,一邊将玉佩放回去一邊親了兒子一口,“阿南跟爹爹種果樹,結果子給妹妹吃,阿南願意嗎?”
“願意!”阿南還不懂将軍與果農的區別,大聲地應道,最喜歡給妹妹摘果子了。
兒子不嫌棄爹爹,陸成将小家夥舉到腦頂,頂着兒子往回走。
凝香在後面跟着,對着爺倆的背影笑。
用過席,一家人坐了會兒便打道回府,驢車拐到自家門口,卻見一輛氣派的馬車停在那兒。
陸成與凝香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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