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原來你在乎
陸子若自認為聰明的覺得,陸子衿和牧昊天相處那麽多時間肯定是喜歡牧昊天,這不容置疑,若是牧昊天真這麽做了,以陸子衿的脾氣肯定會和牧昊天真正的決裂,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
踏着紅色的高跟鞋,臉上帶着得意的笑容,趾高氣昂的來到總裁辦公室,見到牧昊天雙眸露出幽幽的光芒,擺出自己最好的一面,媚眼如絲。
牧昊天絲毫不為動容,這樣的女人他見多了,只是想要用陸子若的方法一試。
他知道這樣的方法很蠢,可是他依舊打算這樣做,他不知道為什麽,這幾日他感覺這樣子很疲倦,兩人估計再也回不到以前的狀态了。
若是她服個軟,也許自己就真的心軟了,可是她沒有,無論自己怎樣羞辱她她依舊是那樣不為所動面帶嘲諷的看着自己。
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第一次見她是懦弱膽怯的,第二次見她是熱情如火妩媚動人的,第三次見面莫名的想要把她占為己有……
可是自己卻一直不懂她,她心裏有秘密,卻一直不說,這種感覺讓自己無力。
當傍晚時分,陸子若親密的摟着牧昊天進門是陸子衿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他們進來眼中掠過一絲受傷,她早上看到新聞之後便已經有了心裏準備,而此刻他竟然是直接把她帶回了家。
陸子若很友善的朝着她打招呼,“姐姐原來你也在昊天家啊。”然後她轉過身去似乎是有些抱怨的對牧昊天說“姐姐在你家裏你怎麽都不和我說呀?”
牧昊天淡淡道,“她不過是我請來的高級保姆,一個下人罷了,何必把她放在眼裏。”
牧昊天看着陸子衿,卻沒見她有任何反應,目光依舊是淡淡的,嘲諷的看着這一對。只聽她淡淡道,“沒錯我只是個下人,打擾你們的興致了,我這就離開。”
“站住。”牧昊天臉上一片陰鸷,沉聲道,“你也知道打擾了我的興致?你就站在那裏看着我們。”
陸子衿微微搖頭,牧昊天你為什麽要這麽殘忍,這樣對我你很開心?
“你讓我站着我就站着啊?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陸子衿咬牙切齒的說道,毫不示弱的看着牧昊天。
牧昊天冷着一張臉,冷冽的說道,“你可以試試,後果也許就是陸氏千金不知羞恥勾引牧氏總裁的新聞上報,全市的人都會注意到你這副醜惡的嘴臉。”
她頓時僵硬在原地,沒想到牧昊天竟然會這樣威脅自己,抓着自己的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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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若一臉得意的笑容,手搭上牧昊天的肩,另一只手往下,她不相信有男人會忍受的了自己的勾引。
之前牧昊天淡定是因為他并不卻女人,而若是現在擦槍走火不是不可能。
牧昊天沒有阻止她的動作,淡定的摟着她的腰,眼中卻完全清明沒有任何情谷欠。
陸子衿淡定的看着眼前這場活春宮,她只覺得心如刀割卻不得不強顏歡笑,笑不出來也不能哭。
自己還能強顏歡笑多久呢?鼻尖酸酸的,眼眸中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只見面前的這兩人衣服越來越少,陸子若不斷的發出惑人的的聲音。
這讓陸子衿想起四年前自己撞見的一幕,傾盆的大雨,燈光昏黃的房間,床上糾纏的兩個人。
那一幕幕不斷地在她腦海深處重演,不要!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她靠着房間的門,眼淚流落。
牧昊天心一軟想去扶起她,卻被陸子若勾着腰,他面色陰沉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這便是他想要的嗎?為什麽看到了卻沒有一點快樂可言。
明明想要伸出手擁抱你,卻只能深深看着你。
只見陸子衿站起身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牧昊天冷着臉推開了正滿腹欲火的陸子若,沉默的站在原地,眸中一片複雜。
“你可以走了。”他的聲音如冰,是陸子若見過最冷漠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最有魅力。
她眼中憤憤,卻還是乖巧的穿好衣服,然後離開。
牧昊天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微掩的門。
天漸黑,牧昊天心緒不安,陸子衿會去哪呢?
“喂?”家裏沒有開燈,黑暗中他接起了電話,聲音帶着一絲疲倦。
是蕭璟帆,“昊天,小白他幾天沒有見到陸小姐很想她,什麽時候再讓陸小姐去看看他。”
提到陸子衿,牧昊天又是一陣心煩與不安,聲音變得冷冰冰的,“她生病了可能來不了。”
“昊天你實話告訴我,你和她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這幾天和你上頭條的女人是誰?”
牧昊天淡淡的說道,“她同父異母的妹妹。”
對方沉默了半刻,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對陸小姐和對別的女人不同,你為什麽還要……你這樣子做有意思嗎?”
牧昊天臉色陰沉,語氣中帶有一絲不耐煩,“那時我和她之間的事。”
“我只是希望你別後悔。”他說完便挂了電話,嘟嘟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在這黑暗的空間中顯得格外的孤寂。
前一個星期她還和自己在舞池中央舞蹈,熱情如火令自己心動不已,現在這空洞的屋子沒了她變得死氣沉沉。
蕭璟帆說的那句,我只是希望你別後悔不斷的在他耳中回蕩。
陸子衿,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心中有一些不安的情緒,沒有多想便沖出門,可是找呀找,找遍了她有可能去的地方卻還是找不到她。
天愈來愈黑四周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可是哪裏都沒有陸子衿的身影。
一雙深邃的眸子帶着焦躁與不安,開着車左右張望。開到家附近的江邊,他忽然看到路燈下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跌跌撞撞走在江邊的女子,晚風吹拂,她的長發浮動,帶着一種憂傷的情愫。
是陸子衿!
剎車聲一下子響起,牧昊天一時間感覺到一股無名火升起,一臉陰鸷,從車中走出來,如同地獄的魔鬼,空氣中彌漫着可怕的氣息。
這四周人很少,燈光幽暗前方只有陸子衿,她似乎沒有發現牧昊天,依舊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牧昊天幾步追上了她,直接拉住她的手腕。
路燈昏暗,打在陸子衿的臉上,明暗參半,一身酒氣雙眼微微眯起,雙頰微紅,眼神迷離不清。
“你喝酒了?”牧昊天微怒,撰緊了她的手臂。
陸子衿側過頭來看他,眼中一片模糊,感覺頭昏昏沉沉,她另一只手指着牧昊天問道:“你……你是誰?”
一如她上一次醉酒,問自己是誰,“我是牧昊天。”
陸子衿甩開他的手,如一個潑婦一般大喊道,“不,牧昊天是壞人,你是壞人!不要靠近我!”她搖搖晃晃,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牧昊天的臉色愈發陰沉,她的意識裏自己是個壞人,她就這麽讨厭自己,都不讓自己碰她。
“回家!”牧昊天再一次牽住她的手,想将她帶回家。
陸子衿哭的滿臉是淚,“家?我還有家嗎?不我沒有家!我不要回去,嗚嗚嗚……牧昊天你這個壞人。”
牧昊天眼神逐漸溫柔起來,心底一絲不忍,輕輕的撫着她的頭發,低聲說道,“子衿聽話,回去好嗎?”
陸子衿雙手捂着腦袋,蹲在地上痛哭對着牧昊天撒着酒瘋,“回去?你看我掙紮看我沉淪看我哭看我痛卻只做觀衆看我的笑話,我的在痛苦而你卻和別的女人親熱。
我沒有資格來插手你的事,我也沒有身份來說你怎樣,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你還要這樣對我?!”
牧昊天楞了一下,“原來……你……在乎?”他有些不敢相信,也許平時他是那麽敏銳的一個人,卻唯獨在情感上遲鈍非凡,連他也沒有發現何時他已經把陸子衿視作己有物,占有欲強大的可怕。
陸子衿低下頭将頭埋入膝蓋,低聲的哭咽,聲音帶着鼻腔,“如果不是因為在意……誰會小心翼翼心口不一,為什麽我喜歡的東西卻要讓我拱手相讓!嗚嗚嗚……”她委屈的像一個孩子,抱着雙膝那樣脆弱。
她的話就像針,密密麻麻的紮入自己的內心,那樣銳利的疼痛遲鈍了一下刺疼,他從未聽過陸子衿說過自己的真心話,她總是裝作毫不在意,也許只有醉酒之後她才會像個孩子一般。
總有些事情刻意回避卻又不經意的在意,像他對陸子衿的情感,說不清道不明,也許就是那一瞬便想要一輩子。“子衿,你起來,我們回去好嗎?不要鬧了。”
他将陸子衿扶了起來,一下子摟住她,她已睡着牧昊天把她抱起,擦幹她臉上未幹的淚水,看着她的睡顏輕聲道,“我要怎麽開口,怎麽再去擁有。”
撫平她皺着的眉頭,不知道為何他感覺抱着她就像擁有了全部,那樣安心。在她額上一吻,語氣溫柔,輕輕地在她的耳邊的說道:“euachoqueeugostodevocê。”(我想我是愛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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