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3)
道,“雖然我很不喜歡你剛才的态度,不過我還是會幫你,最後陸氏要在我名下。”
陸子若咬着下唇,痛下決心,只要能殺了陸子衿,要怎樣都可以。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陸子衿從她身邊擦身而過時那輕蔑的眼神,全是這些年在牧昊天身上受的屈辱。
身上的衣服全被脫掉,她眼中含着淚水,被武強肆意淩辱,她卻渾然不覺,腦海中全是恨意。
……
陸子衿坐上車,森傑正在駕駛座上,一臉陰郁沉默的不像他自己。陸子衿覺得這幾天傑森都是怪怪的,自從羅文死後他便像變了個人似的。
莫非是羅文附體了?忽然感到身後一陣陰寒。
他側過身看向陸子衿,忽然深沉的問道,“牧昊天死了你會怎樣?”
陸子衿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問這個問題,只是心髒像是被打了一針緊縮起來,她忽然覺得透不過氣,雙眸都帶着一種緊張。
他死了她會怎樣呢?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一直都說他來複仇,要報複牧昊天的負心報複牧昊天的狠心,自己卻從來沒有想要他死……
傑森雙眸微眯,似乎是在打量着陸子衿的表情,過了一會他終于嘆息的說道,“我知道了。”
他轉過身,開車。
既然你是不想他死的,那麽我也會想方設法的幫你,只希望你不要怪我之前做的一切。
一直把陸子衿送到家,她下車,看着飛快離去的車子,心裏若即若離起來。
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一個魔掌一直在操控着這一切,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令她發顫。
一種緊張恐懼的種子在慢慢的生根發芽。
Advertisement
回到牧昊天的家裏,家裏似乎沒有什麽變化,她走進去,發現冰箱裏多了很多的菜,桌上也有些外賣盒子。
嘴角不禁勾起,這牧昊天乘自己出去都幹了什麽?
她走到牧昊天的書房,發現他正在輪椅上睡着了,不知不覺的放輕腳步。
書房很大整齊又大氣,一個很大的書櫃,邊上便是很大的辦公桌都是木質的令人感覺一種大氣和古樸,他正靠着輪椅的椅背睡着。
她便坐在這邊的茶幾邊,看着他,他睡着的模樣失去了平時的淩厲,或許是燈光的作用,他的臉頰一片柔和,那燈光恰好,他長卷的睫毛微微顫動,嘴角上翹,那麽帥氣英俊,帶着幾年前的一絲不羁。
忽然他的嘴角動了動,張嘴道,“本少爺那麽英俊帥氣還多金,你怎麽能這麽狠心的對我呢?”長嘆一聲,一聲呻、吟,他挺直腰部,坐直了笑着看着對面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的陸子衿。
“剛回來就看到你這頭豬,外面自己打掃,吃了都不丢。難道是真的殘了不能動了。”她鄙視的說道,用這種鄙夷的口氣來躲避之前的尴尬。
牧昊天嘆息一聲,“本少還不是在等你回來,結果這麽遲哎……真是一點飯菜都不能給你留了。”他的語氣還有些争寵的味道,令陸子衿噗嗤一笑。
什麽時候牧昊天也學的滑頭了。
“那你下次再偷吃你就去死吧,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她的語氣兇狠帶着一股較勁的意思。
牧昊天嗤笑一聲,她不過是氣自己裝睡騙她罷了,真是只母老虎呢。
陸子衿抿着唇然後走出書房,這可惡的牧昊天,她咬牙切齒的說着惡毒的話。
回到房間,躺在床上。
閉目,這幾天的安逸令她丢了心魂。陸子若狠辣的眼神,提醒着自己要小心。
雖然她實在想不出陸子若還能怎樣,她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跶不起來的。
然而心裏惶惶不安。
忽然一個電話響起,吓了她一跳,低頭一看是個陌生電話。她的電話號碼沒有幾個人知道,就算是牧昊天,她也沒有告訴他。
這個是誰打來的?
還是接通,“喂?”
手機中傳來一股熟悉的聲音,那聲音有些顫抖,還是熟悉的語氣,“是……子衿嗎?”
她的中文已經熟練,聲音卻是那麽熟悉,陸子衿的心頭一顫,是艾米?
自己一直以來不敢聯系的人。
她如今自己找到自己,她咬着下唇,模糊的嗯了一聲,對方那依舊是那種火辣的語調。
“太好了,子衿。我還以為你死了,你知道嗎,我們有多擔心。四年前我還在莫斯科,那時候沒有你的消息,只是心裏慌慌的,來了s市才聽說你的事。”
陸子衿的眼淚溢滿眼眶,鼻尖有些酸酸的,她回來後便一直沒有聯系艾米,不是不想聯系,只是怕見了面卻不知道再說什麽好。
她們本就是兩條道路上的人,她不該讓自己牽扯到艾米,讓自己總讓艾米擔憂。
可是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她回來的消息早就走漏,而艾米的消息又那麽通透,她能夠查到自己的號碼這也不奇怪。
“我沒事……真的,我過的很好。”
陸子衿輕輕地說道,語氣有些顫抖,她捂住嘴,靠着床邊低頭。
“你沒事就好,最近s市有些事上頭派我過來,順便來看看你,你這些年過的好我就放心了。我們得到消息,德國的一批地下勢力來到s市,還有jk的人也來了s市,s市最近很危險,你要小心。”
陸子衿見她并沒有問自己那些難以啓齒的事,而是一味的提醒自己要小心,而自己卻一直沒有去找她,一味的掩藏,咬着頭眼淚劃過臉頰。
“我知道了,艾米你也要小心點。”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八十一章:陷阱
沒過一會,艾米的聲音急促的傳來,“嗯,子衿,以後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這個號碼并不能長久的用,我前幾次差點被監聽,所以一直到現在才打電話給你,時間差不多了我要挂了,我過兩天就來s市你一切都要小心。”
說完她便挂了電話,艾米确實是情況緊急她難得能給陸子衿打一個電話。
陸子衿低頭看着手機,房間中燈光昏暗,她握着手機,想起以前在法國留學的時光。
那時候她還是一片懵懂,不明不白的闖入一個倉庫,撞見了一場血案,遇見了艾米。
她問自己是不是害怕,她握着自己的手,告訴她有她在她不會有事。
四年了,她過的是否依舊如初,那樣率直那樣的火辣。
真是想她啊。
晚上陸子衿打電話給許律師,覺得此事蹊跷極了,明明可以當庭審判卻拖遲了。
許律師當時也很不解,下午讓人調查此事,卻無功而返。
她問傑森,傑森只是淡淡的說道,“罪是會判的,肯定是有人插手了。”
陸子衿不知道是誰,忽然腦海裏出現了一個金發綠色瞳眸笑容迷人的男子,她雙眸微眯起,難道是他?
艾德裏這樣做有什麽意義,拖遲了審判時間,給了陸子若機會,他究竟想做什麽。
她側過頭輕聲問傑森,“這是不是艾德裏做的?”
只聽傑森的聲音傳來,“陸小姐我的權職有限,有些東西不能告訴你,不過你能知道的是,我會拼盡我的命來保護你,相信我。”
說完他便挂了電話,陸子衿蹙眉,從他的話語中自己能夠聽出,事情就是艾德裏做的,而自己無能為力。
那個金發的男人的勢力很大,她知道若是和他搭上關系必定是萬劫不複,而自己還是接受了他的幫助。
現在她卻看不懂他究竟要做什麽了,陸子衿靠着床,看着天花板。
聲音顫抖,“媽媽……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第二日一早便接到一個說是法院來的電話,電話對面是個男人的聲音,“你好陸小姐,我是s市法院的工作人員,因為昨日的案子我們需要和你确認一些事。”
陸子衿皺眉,自己不是原告也不是被告,是什麽事要和自己确認?她疑惑的問道,“需要确認什麽事?我只是個旁聽。”
對方聲音冷漠淡淡的說道,“因為您是被告的姐姐,所以我們需要和您确認一些事,您現在方便出來一下嗎,在紅星廣場的街角。”
陸子衿覺得奇怪,那個地方很偏僻,調查人員既不去上門來調查,也不約到工作地點,卻要到街角。“你們是怎麽知道我的號碼的?如果要确認事情的話,我可以在電話裏答複。”
心裏有一種不安的情緒,只聽那個男聲又響起,“因為我們現在正在紅星廣場辦公,所以需要您來一趟,您的電話號碼是我們查到的,希望您能來一趟這對我們的工作幫助很大。”
她下唇一咬,只是感覺此時蹊跷,也許是有什麽陷阱,亦或者是自己多慮了?她想着若是自己帶上傑森一起去,以傑森的本事,即使是陷阱她也不用害怕。
一口應了下來,然後接通傑森的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他淡淡的應了一聲,似乎欲言又止。
陸子衿見牧昊天還未起床,又想起他昨夜又通宵到淩晨,不禁輕輕搖搖頭,輕手輕腳的走出門。
沒過十分鐘他便在樓下等她了,陸子衿身着一套白色的休閑服,頭發紮成馬尾,青春靓麗,充滿着活力,臉上卻帶着一個大墨鏡,極不協調。
外面太陽并不大,天氣甚至還有些陰涼,可是她卻依舊帶着那個不協調的大墨鏡。
上了車後被帶到一個廣場,陸子衿皺眉問道,“傑森,你說這是不是陷阱,可是對方是怎麽知曉我的號碼的?總覺得心裏有些不安。”
傑森抿唇,只是淡淡的說道,“也許吧,我……會保護你的。”
車停在廣場的一邊,這裏雖然是個廣場人卻不多,因為這裏遠離市中心,這裏只是正在建設,所以人流量不大。
她走下車後,傑森打開車窗,說道,“我……先去停車,很快就來……”
陸子衿淡淡的點頭,然後走到街角,車子已經開走。
陸子衿四處張望,着四周人很少,現在直接是沒有了,走到和那個人約定的一個圓球形的标志性建築邊上。
風吹的她有些涼飕飕的,忽然她的背後來了兩個黑衣的男子,身材粗狂帶着邪肆的笑意,靠近陸子衿。
陸子衿皺眉,“你們是誰?”
那兩人露出黃牙,雖然穿着一身人模人樣的服裝卻感覺粗魯不堪,“你就是陸子衿?我們老大要見你。”他的聲音有一種痞氣,令陸子衿不禁擰緊了眉頭。
果然是陷阱嗎?傑森怎麽停車停了那麽久,他人呢?
……
牧昊天剛換好衣服出來,看到桌上沒有早餐,客廳裏也沒有陸子衿的身影。眉梢一皺,昨晚他通宵工作,到四點才睡下現在已經十點了,陸子衿會去哪呢?
他喝了一杯水,打開電視,看新聞,家裏安靜極了,除了電視的聲音其他的聲音都聽到很清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子衿都不見人影。
她是有什麽事情嗎?怎麽去了那麽久。
牧昊天心裏不安起來,肚子有些餓,他到廚房做了一分小牛排,一個人享用起來。
現在他的生活就是那麽簡單,在家裏吃飯工作睡覺,其實作為一個半殘不殘的人生活還是挺自在的。
就是時常要被陸子衿捉弄,想起陸子衿他笑着搖搖頭,這個女人真是的怎麽還不回來。
不回來她就嘗不到自己的手藝了。
他和奶奶學了兩年的廚藝,已經不再是當年只會做水煮青菜葉的牧昊天了。
牛排正吃到一半,忽然門口一陣快速的敲門聲傳來,那敲門聲快速而又用力,似乎是什麽緊急的事。
牧昊天疑惑的轉身到門前,看着攝像頭帶來的影像是傑森。
他敲着門臉上帶着緊張的表情,身上多處傷痕,特別熟肩上似乎還中彈了。
牧昊天打開門,他離開跑了進來,關上門,大聲喘息道,“你要去救陸小姐。”
牧昊天忽然心裏有什麽不好的想法油然而生,他也不顧傑森身上的傷,拉扯他的衣領,“她怎麽了?!”臉上都是陰鸷,陸子衿發生了什麽事?
傑森的喘息聲很大,被牧昊天扯到傷口,疼的雙眉緊皺,說道,“你聽我全部說完,你再去救她,否則可能你們都會有危險。”
牧昊天此時才恢複理智,放下他的衣領,粗暴的說道,“你快點說。”他的臉色陰鸷,雙眸深邃的如同一汪深泉,仿佛醞釀着一場風暴。
傑森此時才緩緩道來,“其實你的車禍是我做的。”他很自如的無視牧昊天盛怒的表情,繼續說道。
“這一切都是艾德裏策劃的,你等救出了陸小姐,你要殺我我也無話可說。我這次來本來直接告訴你她被抓了,你去救她就可以了,但是我不能讓你死所以我必須要告訴你全部的實情。”
牧昊天臉上一片陰鸷,這一切都是艾德裏一手策劃的,他一開始就知道艾德裏意圖不軌,可是想到他不過是幫陸子衿報複自己,卻忽略了艾德裏手下動的小手腳。現在想起來還是自己疏忽了,艾德裏此人不除不能解恨。
傑森似乎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完全沒有一絲緊張,他繼續緩緩敘說了所有的事情。
兩個星期前艾德裏便開始計劃這一件事,被羅文無意間知曉,他故意隐藏陸子衿的蹤跡為的就是保護她。卻不想被艾德裏發現,他服藥自殺後傑森被艾德裏找到,他讓傑森做一件事來表明自己的忠誠。
這件事便是在宏源社要來抓陸子衿的時候,開車撞傷她,幫她暫時逃過一劫。因為那個時候艾德裏正在和武強談合作,而武強卻因為他的計劃拒絕,所以才會上演這一出。
而傑森從未想過要撞到陸子衿,艾德裏派人看着他,他不得不開車出去。
他車速那麽快主要是為了能夠避開陸子衿,卻沒想到陸子衿卻因為腹痛站在原地,而導致後面的牧昊天沖了出來救了她卻自己被撞傷。
之後艾德裏不但沒有責怪他,還很滿意這個結果,他覺得這樣證明了牧昊天對陸子衿的心思,便能夠更好的進行下一步。
他利用武強原本為的是殺了牧昊天,雖然打聽到牧昊天家在哪裏他卻不能下手,他家的防禦系統太過完善,連電腦都侵入不了何況是入侵入內。
只能利用這種機會讓牧昊天出來,引他孤身直入,這樣才能活捉他,艾德裏享受那種将敵人活捉再玩弄致死的快感,所以傑森才要趕過來和牧昊天說計劃。
他雖然沒有去救陸子衿促成了這一場所謂的游戲的開場,卻躲開艾德裏的眼線來到這裏給牧昊天通風報信。因為他知道即使自己不去做艾德裏交代的事,他也會找機會的,只有自己來做他才能知道一切的細節。
八十二章:我怕她愛上別人
牧昊天一臉平靜,雙眸陰鸷而深邃,猶如一潭深泉,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在輪椅的把守邊上敲着,微眯着雙眸聽傑森講完所有的事情。
傑森終于講到這次的計劃,頓了一會抿唇淡淡的說道,“艾德裏利用宏源社先捉住了陸小姐,然後派人埋伏在那邊上,等你去的時候便來活捉你。
而陸小姐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他不會去管她的安危。他會派出十個人為一個小隊,都配備着最先進的武器,他們都是銳旯帶來的精銳。
以前的你或許一個兩個能夠對付,而十個一起絕對不是對手……何況是現在的你。他們還會讓你單槍匹馬的去,他們正在碼頭那裏布置,你下午就會收到陸小姐失蹤的訊息。
要你一個人去,所以最佳時機就是現在他們正在布置的時候。”
他的聲音平穩,即使是在這麽緊急的情況也是不緩不慢将所有的事情講的井井有條。
之後他又閉上雙眸淡淡的回憶道,“一點鐘,倉庫外圍的幾支船上五號七號埋伏。倉庫後方一號六號埋伏,倉庫前方三號九號埋伏,你公司附近二號十號埋伏,你家附近四號八號埋伏。
你所有的行動要在他們之前,最先埋伏的肯定是碼頭附近,你現在就必須出發。”
牧昊天忽然嘲諷的一笑,艾德裏為了活捉自己還真是大費周章了呢,何不在自己車禍後重度昏迷的時候,防禦最弱的時候讓人來?這樣計劃了那麽久,只是為了看一場戲嗎?他有時候真的不能夠理解這個變态。
傑森将所有人的方位告訴牧昊天以便于他救人,時間地點都詳細準确,說完後看看時間,眉梢微皺,因為不能耽擱迅速的離開。
牧昊天回頭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他的雙眉緊皺,連忙打了一個電話給蕭璟帆,然後便回到房間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個銀色的箱子,打開裏面是散裝的槍支零件,拿出來幾個零件熟練又快速的組裝起來。
聽到一聲喇叭聲,他挑眉,顯然沒想到蕭璟帆的速度這麽快。
即使是這種情況他也不會自亂陣腳,他就是這樣的人越是危急的時候他越是冷靜。
這樣的人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他自己搖着輪椅來到門口,蕭璟帆的勞斯萊斯已經在門口等待,看到牧昊天出來,有些擔憂的問道,“昊天你這樣沒事嗎?要不我替你去救人,我保證一定毫發無損的把陸子衿給你帶來。”
牧昊天輕笑着搖搖頭,半開玩笑的說道,“這正是個英雄救美的時候,我又怎麽能讓你去逞英雄呢?”而後又淡淡的說道,“我的女人也只有我去救,別人去救她,我怕她愛上別人。”
聲音竟沒來由的令蕭璟帆感覺到消沉。
蕭璟帆雙眸一深,看向牧昊天的眼神有些不同,以前的牧昊天如此自信,總是天下我有的表情而現在他卻害怕了。
不是怕別的,而是怕陸子衿愛上別人。
你什麽時候那麽不自信了。
牧昊天自己支撐着車門動作有些緩慢的坐進副駕駛座,蕭璟帆則是幫他把輪椅放好,他勾唇,別人絕對想不到牧昊天的輪椅是經過改裝的,其實行動自如,甚至比雙腿更快外表看起來和別的普通輪椅無異。
其實有些功能,等需要的時候按動紅色按鈕,會出來一個按鍵盤,那才是真正的武器。
牧昊天在上一次蕭璟帆來看他之後便換上了這個為他定制的輪椅,卻裝作原來的樣子一次次的要求陸子衿推着他,幫他很多事,因為只有在那個時候他才覺得陸子衿是真的關心他的,哪怕這些事都是他自己要求的。
車速很快,蕭璟帆在十分鐘內把車子開到離碼頭一百米處,這附近平時都是人來人往,最偏僻的地方也就是一個倉庫,那個倉庫四周都有眼線在。
牧昊天下了車,觀察了一下四周,忽然對蕭璟帆說道,“你去破壞那些攝像頭,我去救子衿,還有雖然不能提前打草驚蛇,卻要叫一些人手,艾德裏此人狡猾極了,沒準他還有計劃。”
蕭璟帆皺眉,若是以前的時候,他二話不說,而且還會讓牧昊天去做最危險的事,那是因為他相信他,而現在他真的很危險。
可是若是先把人手叫來容易造成傷亡,而且還容易造成人質的死亡這是牧昊天最不願意的。所以他在叫自己來的時候還提醒他不要叫人來,過來幫他一下就行了。
牧昊天臉上帶着妖稚笑意,依舊是年少輕狂的樣子,自信而狂妄,勾着唇淡淡的問道,“你不相信我嗎?”
看到這樣的牧昊天,蕭璟帆挑眉,這樣自信的牧昊天還是原來那個牧昊天,他沒有變,他一直都該是這樣的。“我信你……嗯,你要小心。”
兩句話說完,他也走下車,隐蔽的朝着西南方向的走去,邊走一邊組裝這槍支,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槍雙眸鋒利無邊。
他并不比別人差,他以前也像特種兵那樣訓練了幾年,後來雖然不訓練了卻依舊超出常人,連續幾年的自我訓練他的進步也很大。
陸子衿感到頭部一陣刺痛,她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灰蒙蒙的,這讓她感覺很不好。口中一片幹啞,咬着牙齒看清楚前方的一切,這是一個密閉的地點。
她記得自己之前是被敲昏了,然後被帶到了這裏,她的頭到現在依舊昏昏沉沉的,她被綁架了。
她勾起唇冷笑,綁架自己?這群人估計就是陸子若最後的底牌了吧,雙手呗綁住,那粗硬的繩子綁着她令她細嫩的手腕出現一條細紅的勒痕。
她現在要想辦法逃走,應該有人回來救自己的,應該吧……她想的越來越沒有自信,牧昊天都這樣了他還會來救自己嗎?
她沒有發覺自己遇難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是牧昊天。
因為昏暗的光線,她看不清楚四周,只是覺得不遠處有幾個很大的遮擋物,雙手靠着牆,想方設法的想要逃跑。
忽然感覺到一陣強光,令倉庫亮了起來,陸子衿反射性的閉上眼睛,那陣強光正是倉庫的門被打開,倉庫內終于不再是黑蒙蒙的一片,她也能看清楚了。
她雙眼微微眯起,門外走進來五六個人,等他們走近陸子衿才看清楚他們。
為首的一男一女,其中一個她正好認識,便是陸子若。
她臉上帶着陰狠的眸光,帶着厲色,她踩着高高的高跟鞋,雙手環胸高傲的低頭看着陸子衿,臉上帶着上位者的笑容。
那笑容陰狠,得意。有一種勝利者的自得,她就是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令她心情愉悅,特別是面對這陸子衿。
“陸子衿,你沒想到吧,自己會被抓,我是該說你蠢呢?還是蠢呢!”她的聲音狠辣,帶着深深地怨毒,尖厲的聲音在陸子衿耳中格外的刺耳。
陸子衿勾唇不屑的看着陸子若,眸光中帶着的憐憫令陸子若火氣迅速上竄。
“你還在得意?別以為牧昊天會來救你!如今他都殘疾還來救你呢,呵呵……你想的可真美,我告訴你,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咬牙切齒的語氣,
她邊上的那個男人也笑了起來,看着陸子衿眼中帶着火,他可是很久以前就像要嘗嘗陸子衿的味道了。
現在終于有機會了,不過……
他忽然停止住自己心裏的欲望,他要等牧昊天來,等他來了自己當着他的面,那滋味肯定更加的美好。
笑容放肆邪惡,看着陸子衿猶如一盤被烤熟又香又多汁的小羊排,她逃不了,今天她要死,牧昊天也要死。
陸子衿皺起眉來,忽然陸子若似乎是發現了什麽,臉上帶着喜色,和複仇的喜悅,勾唇說道。
“陸子衿,你的臉怎麽了?哈哈哈……怪不得你每次都帶着面具,果然是醜的無法見人了。呵呵,你這臉上這道疤雖然淺了卻還是那麽醜,是個人都看得到,原來是毀容了。”
陸子衿此時才想起來,自己沒帶面具,而墨鏡又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掉了,此時她才是真正的用真實的面容見到陸子若。
陸子衿臉上嗤笑,冷漠的擡頭對她說道,“我不在乎了。”
陸子若心裏想着寫壞主意,不在乎?不在乎是因為毀的不夠徹底!
她忽然勾起惡毒的唇角,聲音如同惡魔一般,“你不在乎?你不在乎為何出門要帶面具?”她一步步逼近陸子衿,像是看到了獵物一般,戲谑的走近她,手上拿着一把小刀,正戲谑的玩弄着。
陸子衿抿唇不回答她的話,其實心跳也随着她的靠近加速。
陸子若笑容戲谑挑眉問道,“既然你不在乎了,那我多在你的臉上劃幾刀如何?你是想在左臉劃呢,還是右臉呢?要不還是左臉吧……這樣勻稱一點。”她自言自語的拿着小刀在陸子衿的眼前晃悠,那笑容惡毒又陰狠。
陸子衿雙眸微眯狠戾的回瞪着陸子若,死死咬着下唇,眸光不屑,她不會向陸子若這種人低頭,她絕對不會……
八十三章:他不可能來
陸子若冷哼一聲,就真的在陸子衿的臉上劃了一道,陸子衿一開始沒有知覺,沒過一會一陣尖銳的疼痛,和血溢出的感覺,她的心跳頓了一刻。
她的左臉出現一道劃痕,鮮血溢出,陸子若似乎是不滿意自己的作品她打量着她的臉,嘴角勾起的弧度愈來愈深。
“陸子衿你不是很高傲嗎?……嗯?你不是很矜持嗎?我就讓你矜持不起來。”她一刀一刀的在她的臉上劃着,一刀比一刀深,陸子衿卻無力掙紮,她的雙手雙腳被圍捆的很用力,她的心沉入谷底。
眼淚劃過臉頰,又是一種刺疼的感覺,那一刀又一刀似乎是劃在她的心上。陸子若似乎是很過瘾,邊罵着陸子衿賤人,邊在她的臉上劃着,密密麻麻,真的要将她毀了。
武強等人在後方都有些動容,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陸子若有這般陰狠,可是武強卻是知道的。
當初她連她母親都謀害,這種女人對其他人又怎麽會下手輕呢。還特別是她恨的女人,她絕對要将她撕碎打入十八層地獄,讓她承受人間酷刑。
最毒婦人心。
五個字出現在其餘幾個男人的心口,臉上一陣發麻。
陸子若終于停手她的手上也沾着血,臉上帶着猙獰的笑意,站起來低頭看着蜷縮在地上的陸子衿終于滿意的笑起來。
她的心頭的怨氣終于消失了不少,不屑的看着陸子衿,轉身來到武強身邊,摟住武強的腰部,擡頭在武強的耳邊魅惑的說道,“強哥,你不是帶了不少那種藥嗎?喂給她,我倒是要看看她如何矜持的下來。”
武強挑眉,淡淡的說道,“我想再遲一點等牧昊天來了再在他面前……”
陸子若勾唇,“現在喂給她,讓她谷欠火焚身,看那個樣子,然後等牧昊天來的再上她也不遲。”
武強似乎是被打動,雙眸中一種期待,他似乎也想看看平時高貴矜持的陸子衿在動情的時候會是怎樣的,神情猥瑣的打量了一下陸子衿即刻說道,“好。”
他朝着手下點點頭,一個男子拿來一個銀色的箱子,打開放在陸子若面前。
陸子若挑眉,看到裏面五支針管和五個藥瓶,這個是要注射的,是最新最烈的藥,任何人都受不了。
她勾唇,拿起針管從藥瓶中抽取液體,然後緩緩的走到陸子衿面前。陸子衿剛才又不是昏迷了,自然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連忙搖着頭往後退,陸子若狠狠的拽住陸子衿的手臂。
陸子衿只覺得手臂一陣刺痛,側頭就看到陸子若一針刺入自己的手臂,液體被注射入血管的感覺。
她一陣無力,搖着牙齒,心如死灰。
“你們說牧昊天會來?……”她忽然開口問道,一時間覺得自己可悲至極,她寧願啊牧昊天不要來了,她寧願啊就這樣死了。
陸子若冷哼一聲,而武強則是笑着,說道,“她的女人被抓了他又怎麽會不來呢?”
陸子衿咬着牙,忽然虛弱的說道,“我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可能來救我。”
“他為了你腿都殘了,你居然說他不會來?你放心他肯定會來,你可別急啊。”他臉上帶着虛僞的笑意,看着陸子衿舌頭舔着嘴唇,似乎是有些迫不及待,陸子衿現在這虛弱的樣子最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陸子若咬着唇,看着滿臉是血的陸子衿,眼中不甘的神情愈加明顯,特別是武強要定牧昊天一定回來救她的時候。為什麽?她哪點不如陸子衿,牧昊天喜歡她為了她出車禍,而武強也要得到她。
她走近陸子衿挑眉說道,“只要你簽撤訴的合同,我不為難你如何?”此時她才想起她的目的,然後笑着問陸子衿。
陸子衿忽然大笑,看着陸子若目光可悲,面目可憎,如同魔鬼。“你現在還妄想撤訴?哈哈哈……陸子若,陸氏一定會破産的!你放心,你很快就會遠離這種奢侈的生活了。”
她忽然勾唇,燈光昏暗,她滿臉是血的面容變得格外的猙獰,失心瘋了一般的笑着說道,“偷來的總要還的是不是?呵呵……”
陸子若咬牙切齒的看着陸子衿,嘴巴都氣歪了,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向她的小腹。“你真的想死嗎?!賤人!賤人!”她不斷的踢向陸子衿,陸子衿蜷縮在角落。
陸子若穿着高跟,那一腳下去五髒六腑都疼痛,她疼的冷汗直流,卻還是咬着牙狠狠的盯着陸子若。
“哈哈哈……你真可悲,頂替一個從來不存在的角色,很有趣呢……揮霍着別人的家産,可到頭來這一切都是別人的!偷來的東西你只配拿最次的。”
陸子衿吐出一口血,雙手被粗繩磨的一道道紅痕,唇被咬破,滿口都是血腥的味道。整張臉都發麻,刺痛,直到麻痹。
她的所有表情都是那麽僵硬猙獰,她的眼淚劃過臉頰,她希望就這麽死了,她寧願死了,也不想讓牧昊天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陸子若似乎是打累了,厭惡的後退,陸子衿的話卻是惹怒了她,那一句句都在諷刺她。
她出聲就是低賤了,有個修電器的爹,和一個比自己漂亮什麽都比自己強的姐姐。她一直性格扭曲,憎恨他們,慫恿母親離婚。
以她母親的容貌找到一個有錢人依附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果不其然母親不過兩個月便勾搭上自己的初戀情人,以前她的初戀只是一個窮書生縱身一變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