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叮囑鐘凝:“你們路上小心啊,我先送經理回去。”
“好,玫姐你小心開車。”
江玫開車走了,剩下鐘凝和許玄瑞。
“總監,要不要叫代駕?”鐘凝喝了三杯白酒,其實也就是三口,她除了覺得臉有點熱和剛站起來有點暈之外,沒有別的感受。醉是沒醉,但是她是個遵紀守法的人,不酒駕。
許玄瑞點了點頭。他喝了不少,雖然看起來除了臉紅之外也沒別的不對勁,但是只有他知道,他現在頭昏腦脹,難受得很。
鐘凝立即拿出手機翻了一下電話簿,很快就聯系到代駕。她在以前的公司工作的時候存下的號碼,現在派上了用場。
許玄瑞打開後座車門,一坐進去就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
鐘凝站在車邊等代駕。
過了一會兒,她聽見許玄瑞說:“幫我拿一瓶水過來。”
鐘凝打開副駕駛的門,彎身拿了水,剛伸手遞給許玄瑞,突然又收了回來。合格的助理在醉酒的老板要喝水的時候,最起碼要把瓶蓋擰開吧?嗯,鐘凝的這個想法源自于網絡上盛傳的好男友标準之一。
這種标準,換一個組合,應該也是成立的。
然而事情不大順利,鐘凝的手剛剛出了汗,現在有些滑,因此擰了幾下沒擰開。
遲遲等不到水的許玄瑞睜開眼睛,面無表情地看着跟瓶蓋較勁的鐘凝。
光線昏暗,抿着唇認真擰瓶蓋的鐘凝并未發現正被人盯着,直到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給我。”
鐘凝手抖了一下,然後将水遞給他,她微微垂首,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許玄瑞坐直身子,擡手一擰……然而,瓶蓋巋然不動。
鐘凝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旋即擡手捂住嘴巴。嘲笑老板,不想活的節奏!
許玄瑞面色不虞地瞟了她一眼,接着再一擰,這下終于擰開了,他的唇角微微揚起,但是很快就隐去。
水的問題解決了,鐘凝退了出來。
她暗暗呼了一口氣,心說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
代駕到了,鐘凝彎身跟許玄瑞說:“總監,您回去好好休息哦,再見。”
許玄瑞皺着眉,“你怎麽回去?”
“我到外面打車就好。”
“上車。”
“啊?”
許玄瑞不喜歡重複。
鐘凝說:“現在時間還早,我打車回去沒關系的,也沒有多遠。”
“要是你出了什麽意外,我會受到譴責,所以……”
鐘凝忍住翻白眼的沖動,上車了。
許玄瑞讓代駕先送鐘凝,車停下時,他問:“你住哪一棟?”
鐘凝心驚,這是要親自送她到家門口的意思咩?“總監,不用你送的,現在小區裏散步的人還不少,安全的。”
“我沒說要送你。”許玄瑞一盆冷水潑下,不過他又補充,“看到你家的燈亮我才能走。”
鐘凝松了一口氣,說:“我住的那棟被擋住了,看不到,要不等下我到家了給你打電話?”
“嗯。”
五分鐘之後,鐘凝打電話給許玄瑞說自己到家了,許玄瑞“嗯”了一聲就挂了電話,然後叫代駕開車。
7.周末活動
第二天是周末,鐘凝睡了一個懶覺,起床後随便煮了點東西填肚子,然後就開始看書。
她在這裏沒有特別要好的朋友,在學校時玩得好的,都各奔東西。之前工作認識的關系不錯的同事又都有家室,因此閑暇時間她多半自己度過。
這樣的日子也沒有什麽不好,鐘凝安于現狀,就是她的媽媽從她上次辭職之後一直念叨,讓她找個男朋友照顧自己。
關于男朋友,鐘凝不是不想要,事實上自從上大學開始她就等待丘比特的那支箭,然而現實總沒有那麽美好,她一直沒有遇到令她心動的。
鐘凝長相不錯,人品也挺好,還是有不少男生追求的,她也曾嘗試着交往,可是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她很懷念當初在樓道遇見學長的情景,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美妙又刻骨銘心。對于學長,其實她都不大想得起他的模樣,她只是記得那種喜歡的心情。
她想,以後一定還會遇到令她心動的人。
她現在還沒到25歲,不急。
總看同一類別的書籍有點枯燥,鐘凝起身在屋裏活動活動四肢,突然想到何明當初問她會不會煮咖啡,于是上網查了一下,看了一下她就皺起了眉頭。
曾經對廚藝抱着美好幻想,最後做的菜自己都不愛吃的鐘凝知道,盡管煮咖啡的步驟不複雜,但是要真的煮好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這是要多多實踐才行,煮咖啡這種事,要人力財力,她不想嘗試了。
反正許玄瑞要求高,她對這種一向沒有天賦,辛辛苦苦學出來,許玄瑞也不一定會喝得下。
還有就是,還不知道十天之後能不能通過許玄瑞的考核呢。
這樣想着,鐘凝把所有的頁面關掉,捧起何明借的書繼續攻克。
周六在家裏宅了一天,周日一早鐘凝就起床了,出去吃了個早餐,然後去公園散步。
剛想回家,就接到了齊安澤的電話。
“鐘凝,要不要一起打球?”
“打球?什麽球?”
“網球?”
“跟誰打?”經過那天晚上的飯局,鐘凝心裏就留下的陰影,要問清楚來。
齊安澤一聽這話就知道她顧慮什麽,說道:“放心了不會是亂七八糟的人,都是我們公司裏的同事,都是單身狗,沒約會就一起打打球。”
所以說,她也被劃入單身狗的行列?雖然确實是,但是她覺得急于擺脫單身卻始終擺脫不了的才是單身狗,像她這種享受單身生活的人,才不是。
不過,跟同事一起吃喝玩樂,她還是很喜歡的,況且,這可是老板親自邀請。
她欣然應允了。
鐘凝回家換了一套粉色的運動套裝,梳起馬尾辮,帶了一套替換的衣服,背着一個白色皮質雙肩包就出門了。
來到網球館,果然看到許多熟悉的面孔。有15層的伍秋蘭,田莉,程海,16層的除了許玄瑞之外,還有Tina。Tina的中文名叫袁芳,她不喜歡別人叫她的中文名。
看到田莉他們,鐘凝很高興,調到樓上一周,他們就只有在午飯時間偶爾遇到,平時鐘凝到15層辦事,也沒有機會多說。
她來的時候球場上是齊安澤和許玄瑞對打,鐘凝看了兩眼就沒看了,跟田莉他們聊了開來。
Tina穿着露臍的運動背心,坐在一旁,看着球場上揮汗的兩個老板,不時喝彩,并不與鐘凝他們說話。
現在已經是秋天,雖然白天在陽光下很暖和,但是在室內,露一點胳膊都會覺得涼飕飕的。鐘凝看着Tina的裝束,不禁打了個寒戰,她都替她冷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的身材還真是好,胸大腰細腿長,難得的好身材。
十幾分鐘之後,齊安澤和許玄瑞下場了。他們穿着短袖運動衣,露出堅實的手臂,與平時西裝革履的形象形成鮮明對比。他們身形高大,平時沒看出來,沒想到他們都是傳說中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
“你們在說什麽那麽開心?”齊安澤看着圍在一起的幾個人,好奇問道。
田莉是個活潑的姑娘,她笑嘻嘻地說:“女人的話題,經理你也想聽嗎?”她無視程海的抗議。
“女人的話題就更要聽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齊安澤一點架子都沒有,平時大家跟他在一起都很放松。他邊說着,拿起一瓶礦泉水,仰頭喝了起來。
“你喝的是我的水。”許玄瑞剛走過來,看了一眼桌上水瓶的位置就知道齊安澤拿錯了,然而他已經喝了。
“咳咳咳……”齊安澤被水嗆到,咳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說:“你……怎麽不早說?咳……”
“所以,是我的錯?”許玄瑞一臉嫌棄的眼神。
齊安澤冷靜下來,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礦泉水,再看了一眼桌上的那瓶,說:“那瓶才是你的吧?”
許玄瑞堅定地說出證據:“我的放在下邊距8公分,右邊距10公分的位置,而現在那個位置上是空的。”
大家的目光都放在許玄瑞所說的位置旁邊的一瓶喝過五分之一的礦泉水上面。
“行了行了,我還給你好了吧。”齊安澤把礦泉水遞給許玄瑞。
許玄瑞可沒有伸手去接的意思,“你喝過的,我不要了。”
“靠!哥哥我都沒嫌棄你,你居然還嫌棄我來!不行,我要再跟你打幾場!”齊安澤這是被打擊到了。
許玄瑞嗤笑道:“出生比我晚半年,心智比我小兩歲的人就不要自稱哥哥了。”
眼看着兩個老板就要展開一番口舌大戰,大家都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