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督主愛種田
顧申轉頭看着顧中天,臉上不知該擺什麽表情:“中天哥……”他剛說話,顧中天就狠狠地瞪着他,目光兇狠地像一頭餓絕的野獸。
顧申心裏一緊,話到嘴邊怎麽也說不出來。
剛好薛玲這時候從急診室裏走出來,一見顧中天就像發了瘋一樣朝他撲去,又爪又撓:“你這臭不要臉的男人,都怪你!都怪你!”
顧中天呆呆地站在原地任她爪撓打罵,眼裏微弱的光線最後暗淡下去。他動了動嘴,小聲問道:“薛玲,我最後問你一次,我想跟你好好過。你……”
“我呸!”薛玲一口唾沫吐在他臉上:“想和我過,也不瞧瞧你那慫德性。家裏窮的叮當響,還好意思娶媳婦兒!”她眼神瘋狂:“我啊,以後可是你弟媳婦兒,你別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她揚着頭,表情得意:“你也配!”又是一口唾沫吐在顧中天臉上,顧中天死氣沉沉地盯着她。
忽然覺得自己剛才想的太簡單,他不在乎薛玲背着自己和別的男人勾搭,他也不在乎薛玲打過別人的胎,就算薛玲生不出孩子他還想和薛嶺好好過。
可就在剛才,他身為男人的最後一點兒尊嚴,被薛玲踐踏的碎為齑粉!他怒目切齒,極其憤恨地盯着薛玲,恨不得把她挫骨揚灰。
薛玲吓了一跳,縮了縮脖子,又立馬昂起頭得意非凡:“怎麽?不服氣?有本事你也考個大學!有本事你也修棟磚房!有本事你以後也當個公務員啊!”
顧中天緊緊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瞪大眼睛。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沖上去的時候,顧中天忽然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薛玲洋洋得意,張口又罵:“呸!慫的沒脾氣還敢在老娘面前呈威風……”
小青一腳把薛玲踢暈,轉頭對顧長溪明媚一笑:“別客氣,舉手之勞不用謝!”
顧長溪看了他一眼,轉身往病房裏走去。
這時候薛慧已經醒了,正表情着急地拉着顧申:“顧申哥,你和我姐?你別被她騙了呀!”
顧申朝她溫和一笑:“別擔心,已經沒事兒了。”他伸手替薛慧捏着被角:“你感覺怎麽樣?”
薛慧有些臉紅:“我沒事兒,我姐她沒事兒吧?”
提到薛玲,顧申表情有些複雜:“沒事兒,醫生說你姐要好好檢查一下身體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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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慧點頭,起身要從床上下來:“我去看看我姐。”昏迷了這麽久,也不知道姐姐薛玲有沒有做出什麽驚世駭俗的事情。
“你別急,我扶你過去。”對于這個幫自己擋扳手的妹子,顧申心裏很是感激。
薛慧紅了紅臉,微微掙脫他的手:“我自己走。”說完就低頭跑了出去。
這時候薛玲正兩眼無神的坐在樓梯上,她腦袋嗡嗡作響,怎麽也想不通,不就是一年打了三回胎嘛,怎麽以後就可能懷不上娃娃了呢?
“姐,你怎麽了?”薛慧見她失魂落魄,心裏有些緊張。
薛玲低頭,看了眼薛慧。忽然把她推開:“你來看好戲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顧申的心思,我告訴你,顧申和我睡了,不管我有沒有懷孩子,顧申都必須和我結婚。”她摸出兜裏的保證書,笑的癫狂猙獰:“哈……哈哈,顧申不和我結婚我就去告他!”
“姐,你怎麽了?你可別吓我啊!”薛慧真怕了,她從來沒見過薛玲這癫子一般的模樣。擔憂的伸手去拉她,薛玲一把将她推開,把保證書藏在荷包裏:“這是顧申寫給我的,他要和我結婚!”
見顧申一言不發地把薛慧從地上扶起來,薛玲沖過去就對兩人拳打腳踢:“你竟然背着我勾引我妹,你們竟然想背着我好上,我打死你們!”
顧申把薛慧護在懷裏,頭一次沒有心軟的推開薛玲冷聲說:“我們之間什麽都沒發生,薛玲,你真以為所有人都要按照你的陰謀詭計走嗎?”
薛玲楞住,發了瘋一樣的狠狠咬在顧申手臂上。
顧申疼的倒吸一口氣:“你真是瘋了,簡直不可理喻!”他把推開薛玲,扶着薛慧往病房裏走去。
“顧申,你這天打雷劈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薛玲氣的哆嗦,憑什麽他不能娶她?憑什麽?
薛慧心裏擔心,從顧申懷裏退出來,走到薛玲面前輕聲道:“姐,你別生氣,也別想了。咱們有病看病阿,什麽事兒都會過去的。”
看着薛慧和自己有三分相似的臉蛋兒,一絲狠毒的光芒從她眼裏一閃而過。
她拍開薛慧的手,冷笑:“離我遠點,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見薛玲恢複正常,薛慧心裏這才好受點。擦了擦眼淚站起來,對薛玲笑道:“咱們明天就看醫生,有病好好治啊!”
薛玲陰陽怪氣:“你當家裏有好多錢夠我這樣揮霍的?媽還不得心疼死。”她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擡頭看着顧申:“保證書我是不會還給你的,咱們兩的事情不成也得成!”
顧申站直身子:“薛玲,我沒做的事情,你不能污蔑到我身上。如果你實在想鬧的話,咱們只有打官司了!”徹底轉悠出來的顧申,腦袋門清。他有法學系的學長,不怕和薛玲打官司!
薛玲譏諷一笑,沒說話,直接走到薛慧的病床上躺着睡覺。
薛慧見她不鬧了,心裏徹底放松下來。對顧申甜甜一笑,自己爬到另一張空床上休息。
顧申彎腰給她搭被子的時候,望着兩人的薛玲直接把手指甲都掰斷了。
“哎,這女人心裏還蘊藏着禍害呢。”小青吐了吐信子。
顧長溪在一旁看着,見今夜沒事兒了,這才轉身離開。
小青還挺感嘆的:“當年我和大白在一起那是相親相愛的互相幫助,這妹子怎麽感覺是把哥往火坑裏推的貨色呢?”
清澤點頭:“你沒看錯,長溪就想把這兩哥養歪。”沒見隔岸觀火看的多熱鬧嘛!
顧長溪聽見兩人的對話,扭頭看着他們:“使人之所惡莫甚于死者,則凡可以辟幻者何不為也?你們覺得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小青和青澤相對視一眼,這畫風不對啊。
怎麽一下子從家庭情感糾紛穿越到了古文大解惑?但這兩只都是自诩有風度成熟的妖精,小青右手搭胸,對顧長溪行了一個紳士禮儀,微笑答:“如果沒有比活着還更重要的事情,就要不擇手段的活下去。但是古往今來,有那麽多英雄好漢不在乎死亡,這世上有比生更重要的事情。”
青澤也點頭,做了中心思想:“看破生死,無有喜惡!”
小青狂點頭,兩只妖精的目光又碰撞在一起。雙方的眼裏都寫着“你不錯喲!”“你也不賴嘛!”的欣賞意味。
“錯了!”顧長溪挑起唇角,在兩只妖精錯愕的目光下,她背着手,慢條斯理的道:“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說道這裏,她微頓,見小青和青澤的目光完全被自己吸引過來,她才慢悠悠的繼續說道:“薛玲想過更好的生活,以其手段和戳中顧申和顧中天的弱點來完成自己的目的,雖然此舉三觀不正但之于她自己的觀點這并無錯!”見他們的目光越來越迷惑,顧長溪微微一笑,問小青:“你以前想吃人的時候,你會在意食物的意願嗎?”
小青搖頭:“當然不會!”
顧長溪這才點頭:“‘則凡可以辟幻者何不為也’和‘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見他們目光似乎恍然大悟,又似乎霧裏看花終隔一層的模樣,顧長溪勾唇道:“做人如做官,權傾朝野,就是要做到無所顧忌沒人敢違背我的意志行事!”
小青靈臺一清明,恍然大悟狀:“所以薛玲三觀不正沒有錯,錯在不該拿你庇護的人來達成目的!”他覺得有哪裏不對,可到底哪裏不對呢?
顧長溪點頭:“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青澤捂臉,經過這個年代親情的洗禮,顧長溪這套唯我獨尊的封建思想越來越嚴重了。它在心裏默默為顧申和顧中天點蠟,遇上督主這麽扭曲的價值觀,兩人還不知道會被養歪到什麽地步?但願兩人能□□住!
青澤忽然覺得,上神it技術部把自己改造成雷鋒系統,一定是有原因的。因為自己就是拯救顧長溪三觀的男神,它握爪,做奮鬥狀!
改造督主,任重道遠。
它必須用一顆暖男般的心來融化顧長溪那顆扭曲的督主心!
小青一路上都在有所思,想了大概半個小時感覺自個兒的靈臺從來沒這麽清明過。他拿手摩挲着下巴,所以大白想愛人并有錯,錯在她愛錯了人?
那到底誰才是她值得愛的人呢?
小青忽然臉紅,做扭捏狀,所以說,大白該愛的人還是自己?
哎呀呀,他就知道,跨物種的愛情從來沒有好結果。而自己這條小青蛇配大白這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嘛!
想到這裏,小青一身綠油油的皮瞬間變成火紅一樣的顏色,直接把周圍的空氣都灼的扭曲起來。
“嗷!我潔白的皮毛!”青澤忽然尖叫起來,下意識用了一個甘霖之術,把身上的火焰全都澆滅。怒火中燒的瞪着小青:“冬天還沒來,你就發春了!”
小青羞答答的對顧長溪行了一個禮:“奴家這才明白這些年對大白的執念來自哪裏,多謝姑娘的點撥之恩!”
顧長溪眨眼,還沒跟上小青由男切換到女的頻率。只聽小青繼續說:“原來奴家早在七百多年前就已情根深重而不自知,可憐奴家一腔熱血空付多年。”
顧長溪挑眉:“說人話!”
小青“唰”地一下變成玉樹臨風的帥男人,咧嘴一笑:“我要勾引大白!”
青澤瞪圓了狐貍眼,然後嗷嗷直叫的跳到顧長溪懷裏狂添她的臉頰:“長溪,長溪,窩也想勾引你哇!”
顧長溪一巴掌把它拍開,轉身朝汽車站裏面走。
車站內,顧中天正在和徐子軒說話:“今天真是麻煩你了,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要在局子裏呆多久。”
徐子軒擺了擺手,他也是聽了顧中天的故事才決定伸手幫他一把。畢竟他覺得顧中天這樣的男人折在薛玲手裏未免太可惜了點,他握拳拍了拍顧中天的肩膀,為他加油鼓氣:“堅強點哥們兒,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顆歪脖樹上。”
顧中天苦笑,表情黯然。
怎麽說薛玲也是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這雖然下定決定要斷個幹淨。任誰發現自己以為的好姑娘其實是個心機婊,恐怕一時都難以接受自己曾經的眼瞎和付出過的感情吧?
顧中天面色複雜的看着外面,他已經決定遠走他鄉,為自己的夢想拼一把。
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城市,心裏無端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出來。忽然見外面背光走進來一道修長清冷的身影,他瞳孔一縮,這身影咋這麽眼熟呢?
等人影走到有燈光地方才發現這人居然是顧長溪,顧中天揉揉眼睛,有些不敢置信:“二妹妹,你怎麽來了?”
顧長溪面無表情:“來看你怎麽蠢呀!”
顧中天徹底悲憤了,就像個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本以為回家能得到家人的溫暖的懷抱和安慰,得到的卻是一頓胖揍的感覺:“你一直都知道?”
顧長溪點頭。
“太過分了,二妹妹!”顧中天傷心欲絕:“你怎麽能眼睜睜看着哥哥往坑裏跳,都不伸手拉一把呢?”
顧長溪似笑非笑的瞅着他,顧中天忽然就熄聲兒了。臉色漲紅,一陣青一陣白說不出的尴尬和讪然。
顧長溪颔首,對顧中天說:“你要去哪裏?”
顧中天嘆了口氣:“我準備下海倒賣廣東貨,或許幾年後我真能憑着自己的本事出人頭地。”其實薛玲有的話罵的不錯,他以前就是個夢想家,什麽事想的豐滿美好,卻從不付出行動。
在薛玲身上他明白一個道理,男人的尊嚴必須自己掙起來。他這回必須把自己的尊嚴徹徹底底的掙回來!
顧長溪點頭,正色打量着顧中天:“保重!”
顧中天點頭,扯了扯嘴角。身上再也不見以前強說憂愁的調調,整個人似乎煥然一新呈現出一種自信陽光的感覺:“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他大步上前,一把将顧長溪抱進懷裏,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松開手臂,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舒朗笑道:“二妹妹,你等着哥哥衣錦還鄉,得勝歸來的好日子!”
顧長溪偏頭,從沒覺得顧中天這麽順眼過。她唇角抿出一絲輕微的笑意,颔首望着他:“好!”
青澤忽然從地上挑起啦,一爪子拍在顧中天臉上:“喵嗚~”“混蛋,竟然敢搶走長溪的第一個擁抱!”
顧中天頂着一個烏青眼,控訴:“二妹妹,你的貓太過分了!”
顧長溪低頭将目光落在青澤身上,青澤連忙讨好在她腿上蹭啊蹭:“喵嗚~喵嗚~喵嗚~”
顧長溪淡淡地收回目光,意外的好脾氣的沒有一腳踹開青澤。
顧中天兩眼含淚:“二妹妹,你偏心。”
青澤輕哼一聲,傲嬌的繞着顧中天走了一圈。還特臭屁的對他揚了揚爪子,在顧中天憤恨的目光中,又繞着他走了一圈。顯擺的意外不要太明顯!
顧中天立馬淚奔了,這只貓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自己的!
徐子軒默默地看着這一幕,忽然大叫起來:“啊,你就是他們說的那只貓!”
青澤忽然炸毛,徐子軒又把目光瞥向顧長溪。心底很糾結,怎麽看這姑娘都一本正經陰柔華麗的很。自己當初怎麽會說‘她騎着一只大白狗在天上飛’這種白癡的話?
一定是小夥伴們兒為了給自己接風洗塵,特意聯合起來想給制造一段愚蠢的回憶。還好自己機智,堅決不承認那段虛假的記憶。
不過,徐子軒蹲下身子,抓起青澤的兩前只,左看右看,都不覺得眼前這只貓怎麽可能把自己打敗。
“放開本大爺!”青澤被他看的毛骨悚然,飛起一爪子撓在徐子軒的臉上。這次徐子軒早有戒備,一拳把青澤拍飛。青澤怒了,炸毛飛起,于是一人一貓開始大戰三百回合。
顧中天眨眨眼,走到顧長溪面前:“二妹妹,天亮我就走了。我這裏有兩封信,你幫我帶給阿申和我媽!”
顧長溪接過兩封信,點頭:“恩。”
顧中天看着顧長溪那死魚眼,心裏有些擔心自家妹子以後長成面癱。開始語重心長的抒發‘作為哥,我很擔憂妹子’的言論,顧長溪聽着眉頭越皺越緊,最後忍無可忍地站起來拎起青澤的尾巴就往外面走。
“嗷嗷嗷,長溪,長溪,我的菊花露出來了。”
顧長溪聞言,松開手,青澤立馬跳在地上拿尾巴擋住菊花離顧長溪三尺遠的距離。它的節操剛才掉了,它必須靜靜!
“诶,走了?”徐子軒沒打過瘾,有些失落。
顧中天嘿嘿一笑,他才不會告訴徐子軒自家妹子最怕別人關愛念叨。他剛才就是故意讓顧長溪受不了自動離開的,哎,離別這樣傷感的畫面還是讓自己一個人來承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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