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督主愛種田
腹黑後的顧申就像開了外挂一樣,聯合法學系的律師學長,一紙訴狀把薛玲告上了法庭。
知識就是財富,這句話說得很對!
薛玲在顧申強勢反攻之下,根本無反擊之力。
薛慧念着親情,反複思考之後,才下定決定去求求顧申,期望他能放過薛玲。
顧申微微一笑,偏頭看着池中快要凋謝的荷花:“我很感激你當初替我擋了那一扳手。”他扭頭,伸手替薛慧将亂蓬蓬地發絲理順,眼神溫和地看着她:“但這不是我放過薛玲的籌碼。”
薛慧臉色變得蒼白,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帶着一絲哭腔:“顧申哥,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姐?”不等顧申回答,她抓着顧申的雙手跪在地上:“顧申哥,我求求你了。我姐她也不容易,你這樣會讓她這輩子都擡不起頭的。”
“薛慧!”顧申嘆了口氣,覺得眼前這個文靜的女孩兒哭起來讓人有些為難。他考慮了一會兒,起身溫柔地把薛慧扶了起來,帶着笑說:“你是個好女孩,但我不能答應你。”
薛慧驚訝,為什麽會這樣?
在她心目中那個溫和善良的大哥哥,什麽時候變得這樣面目全非了?
看着顧申依舊斯文英俊的眉眼,薛慧目光複雜,說不清是失落還是難過亦或者是憤恨?她知道顧申心意已決,自己再說什麽也沒用,所以擦幹了眼淚,站起來就往外面走去。
“薛慧。”顧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還是那麽幹淨好聽。
薛慧背影一頓,眼神期待回望着他。面對這女孩明亮欣喜的目光,顧申嘴角一彎,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好好讀書。”
薛慧眼裏的期翼在顧申的話中慢慢熄滅,他怎麽可以這麽殘忍。一邊用溫柔無比的語調囑咐自己,一邊卻又如此冷漠的把自己的乞求抛之雲外?
她捂着嘴,深深地看了眼顧申。
想把他的模樣牢牢記住,因為她知道,從此一別,她和顧申注定形同陌路。
見薛慧無聲哭泣的望着自己,顧申颔首微笑,朝她揮了揮手:“路上小心。”
Advertisement
“嗚嗚嗚……”薛慧捂嘴淚奔,忽然有些慶幸自己那份小心翼翼的喜歡,還未曾向他流露。因為只有這樣,她心底卑微的那份歡喜才如塵埃裏的花朵,被時光慈悲的保存在記憶深處。
金燦燦的陽光溫暖的照耀着大地,連帶着池塘裏那漸近枯敗的荷花都顯現幾分別樣的美來。一個穿着西裝,眉眼十分白皙俊秀的男人從樹後轉了出來,眺着薛慧淚奔而去的身影挑了挑眉:“不可惜嗎?”
顧申沒回頭:“可惜什麽?”
那男人眉梢一挑,懶洋洋地坐在顧申旁邊,眯眼笑:“有沒有人說過你是一把看似溫和卻寒冷的劍?”
顧申抿嘴笑了下,目光清澈:“薛慧是個好女孩。”
那男人顯然沒想到顧申會說這麽一句:“所以?”
顧申偏頭看着他:“許宣學長,薛玲這件案子我可以要求多少精神損失賠償?”
許宣伸出三根手指頭比劃了一下,忽見對面河畔出現一個穿着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女孩。立馬站起來用手拍了拍顧申的肩膀:“我先走了,有事去我公司找我。”話落,快步走上旁邊的石橋,大步朝那白衣長發的女孩走了過去。
顧申眯着眼睛,見那女孩袅袅婷婷地走到橋邊,含笑注視着漸漸朝她走進的許宣。當兩人相擁着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女孩忽然偏頭對顧申笑着點了點頭。美目盼兮的模樣仿若一道清泉注入心間,顧申下意識對她點了點頭算作打招呼。反應過來才微微失笑,原來許宣喜歡這樣古典溫婉的女子。
薛玲事件在三天後終于落下帷幕,薛玲因為涉及詐騙罪被判刑一年零一個月。因為薛玲的緣故,薛家人在家鄉也是名譽掃地,走到哪裏都擡不起頭來。
顧寡婦得知了這個消息,心裏別提有多暢快了。
顧申和顧長溪是她的心肝兒肉,誰碰她跟誰急,更別說是薛玲這樣處心積慮想敗壞顧申名聲的女人了。就是平時在路上遇到薛家人,顧寡婦都要沖上去朝人吐兩口唾沫才能解氣。
蔡文平從顧長溪手裏拿過顧中天的信,那眼淚兒立馬流了下來:“老二,過來給我讀讀你哥寫的啥?”’
顧林趕緊打開信,讀了起來:“爸,媽,兒子不孝。發生了這樣事,我才懂了人這一輩子總要幹點事出來才能對得起自己來這世上走了一遭……”讀着顧中天的信,顧林也覺得鼻子有點酸。但小小少年還是挺欣慰,他哥終于擺脫了薛玲的糾纏。他早就說了嘛,薛玲不是什麽好人,這回好了,他去學校再也不用擔心被暗戀的對象鄙視了。
顧大坐在門欄上抽着旱煙,沉默地聽完了顧中天寫的信。在門上敲了敲煙鬥,站起來說:“娃兒他媽,快別哭了。咱孩子懂事兒了,這該高興!”
蔡文平拿手背抹了抹鼻涕,哭道:“高興啥?中天這出去還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你們這些糙爺們兒,就是一根筋兒。這可是老娘肚子裏頭掉出來肉,還得我還心疼。”
顧大也忒不耐煩,誰說他不心疼自家娃?只是娃大了,萬事由不得爹娘了。
顧大嘆了口氣,走到顧長溪面前,黝黑的臉上帶了點笑意:“二囡,謝謝你嘞!”
顧長溪搖了搖頭,抱着青澤轉身就朝家裏走去。
小青隐身站在一旁特焦急:“顧長溪,你什麽時候幫我找大白啊?”
說到找白蛇,顧長溪現在還是有點棘手。
她偏頭看着小青:“白蛇有什麽特征?”
“啊!”小青怔住,仔細想了想才說:“大白就是一條大白蛇啊,皮膚雪白,大概有十幾米長吧。”
“說點有用的。”
有用的?
小青琢磨了好久才打了個響指:“大白喜歡在下雨天送男人雨傘!”他又想到了什麽似的,眸光一亮,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張黑白照片遞給顧長溪:“來來來,這是我和大白的合照你瞅瞅。大白化作人形就長這樣!”
顧長溪低頭一瞅,這是一張明國時期的照片。小青用指腹小心翼翼的摩挲着照片中的女子:“諾,這就是大白。”他的聲音含着一股缱绻的溫柔。
顧長溪看了幾眼表示記住了,清澤趴在她肩頭打包票:“這件事交給我,保證給你圓滿的答案!”
“太好了,謝謝你啊狐貍!”小青特別感動的朝它撲去,清澤傲嬌擡抓:“除了長溪以外,任何人都別想撲倒本大爺!”
“顧長溪,你在和誰說話?”這時有人從背後走了過來,滿臉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顧長溪回頭,見身後的人是徐銘旌。不答反問:“考古隊有事兒?”
徐銘旌從兜裏掏出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報紙遞給他:“這是你上次采訪的報紙,我給你收藏了一份。”
顧長溪低頭,黑白報紙上有她的照片。至于标題,那個叫張明的記者還真用的是《本座駕到》為标題發表的報紙。
顧長溪眨眨眼,覺得有些懵逼!
清澤和小青早就擠過來看熱鬧:“哇,顧長溪你居然上報紙了。”等看清楚了顧長溪是以考古立世,小青瞬間打通了任督二脈吐着蛇信子說:“诶,我怎麽沒想到我也有特長,可以做一個擁有身份證的合法公民捏。”
清澤随口問:“你想做啥?”
小青很有自信:“我會蛻皮呀,我的千年蛇皮賣給中藥店那還不遭瘋搶!”
清澤思考半天,忽然覺得自己也應該未雨綢缪為變成人做個職業打算了!
顧長溪懶得理兩只歪樓的妖精,擡頭看着徐銘旌。她知道徐銘旌絕對不可能是因為報紙的事情來的!
徐銘旌被她看的不自在,抿唇笑:“這邊的考古工作進行的很順利,老師要調到京城去做故宮維修複原調查。”
顧長溪點頭,表示知道了。
徐銘旌又接着說:“你也在這趟行程之中,對了,你的論文老師已經代你交上去了。”說到這裏,他有種與有榮焉的自豪:“很多老專家看了你的論文都驚為天人,想和你進行一場深入的學術交流!”
顧長溪颔首,這在她意料之內。畢竟親身經歷過的事情,總要比旁人多幾分見解和熟悉。
至于去京城嘛?
她正色看着徐銘旌:“去了是以什麽身份?”
徐銘旌苦笑,他就知道這姑娘似乎有官瘾:“是代表老師一樣級別的考古專家,這次的行程都是一些專家,其中還有幾位古代建築大師,沒有領隊,做任何決定就看誰更有說服力!”
顧長溪點頭,都是大家,難免誰也不服誰。所以全憑本事決定一切!
她雀雀欲試,星辰大海的征途正式開始!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