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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修沉默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難道這妹子知道這小ri本砍不死?”因為佐藤希泉的腦袋像是安了雷達一樣直接蹦到了那些怪物的血肉之中。空曠陰森的洞穴之中,只見佐藤希泉的眼睛猛然睜開放出一束血紅色的光芒,那一團團模糊的血肉忽然膨脹變大,像是打了催生劑似得連着佐藤希泉的腦袋長成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怪物。
大概有些血一般被削的教訓,這次的怪物很聰明地長出了堅硬的盔甲殼來保護脆弱的軟骨組織。望着眼前這個體型龐大,行動敏銳的異種胖子。顧長溪看了眼手裏的繡春刀,二話沒說直接撲了上去。
異種兇殘地正面迎上顧長溪的攻擊,铮铮铮!刀甲相砰火花四散。顧長溪和異種在屍骨堆裏鬥的難分難舍。
齊修看了半天下了結論:“小鬼子應該用的聲吶系統和神經元來控制異種。”
“神經元藏在哪裏?”秦澤墊了墊手裏的長劍,有點兒躍躍欲試的樣子。
“一般情況下神經元都藏在腦袋裏……”半截話說完見秦澤沒如預期所想的那樣一股腦的竄出去,齊修眨了眨眼,秦澤沒好氣的瞪他:“這種時候就不要用小說中的視角來推測,我又不是充滿主角光環,熱血不用腦子的傻逼青年。”
齊修哽住,緩了好半天才說:“還記得剛才佐藤希泉吹奏的笛子嘛?我猜神經元就藏在那裏。”
秦澤無語地望過去,顧長溪和異種激戰正酣。但剛才那笛子誰tm注意扔哪兒去了?
齊修又補充:“猜也知道被藏在皮囊裏面了。”
秦澤揮了揮劍:“拼了!”
秦逸抵唇一笑,雖然妹子兇猛,但身為男人不能讓妹子一個人拼搏不是。所謂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秦家二少連手那武力值也是杠杠滴。
百忙之中秦澤還不忘遞給顧長溪一張濕紙巾和暖寶寶。顧長溪拿着暖寶寶一秒呆滞,秦澤沖她燦爛一笑:“貼着保暖,剩下的事情有我。”
顧長溪無聲的看着,被狼眼手電筒照亮的地方,秦澤和秦逸正在大戰異種。十支手電筒分散召開,強烈的燈光把洞穴之中照的恍若白天。
秦逸有點毒舌,幾句話就把佐藤希泉惹毛了。砰砰砰地一邊放大招一邊用日語罵人,偶爾還夾雜着幾句字正腔圓的中國話。什麽草泥馬!ri你祖宗十八代!蛇精病!通通都甩了出來,秦逸抵觸唇笑,開始用激将法把佐藤希泉激怒的沒邊兒;當然他也從佐藤希泉的話中套出了不少消息。
齊修搭在白子墨肩上小聲嘟哝:“雖然激将法都爛大街了,可還是屢試不爽每次都有人中招。”
白子墨用濕紙巾給陳黛擦臉:“換你家族人被陰着殺了那麽多,你也得想辦法整死那個幕後黑手!”這話說完,陳黛抖了一下,然後悠悠轉醒。她兩眼無神的眨了好幾下,這才恢複意識捂着腦袋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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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修打賭,陳黛一定會說“我這是怎麽了”或者“我這是在哪兒?”這種經典臺詞,可沒想到陳黛居然拉着白子墨的手,指着異種一臉着急的說:“子墨……子墨……快……快殺了他,不然秦哥他有危險……”
陳黛吧,感覺就是衰神附體。
她這話剛說完,秦澤就捂胸倒地,嫣紅的鮮血順着他的指縫流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彙聚成了一條小河。
陳黛帶着哭腔:“十年前我曾無意聽我爸和教授說過,秦家被人暗算,身上被移植了異種的基因。所以秦家的人是基因突變,是被國家秘密處死的。”
陳黛的話簡直一枚腦洞大開的重磅炸彈,這畫風轉的實在太快,大家還沒時間消化跟上節奏的時候。秦澤就想中了詛咒一樣,背脊微微弓起,全身呈現一種詭異的姿态。用了不到三秒時間秦澤就從人化身成了狼,而且是一頭背上長倒刺,呲牙咧嘴口水橫流的醜狼。。。
其他人愣住的一瞬間,秦澤這只變異的異種醜狼已經兇狠地撲了過來,一把抓過徐銘旌就往嘴裏塞。
顧長溪覺得眼前的場景是在侮辱她的眼神和智商,偏偏齊修還鬼哭狼嚎:“顧長溪,顧長溪,怎麽辦?你哥被‘秦狼’吃了!”
顧長溪涼涼地看了‘秦狼’一眼,直接揮刀把他大卸八塊。
“你瘋了!”秦逸火冒三丈,生撕了顧長溪的心都有。
顧長溪不理會秦逸,持刀而上,噌噌噌……幾個刀法就把重裝的異種給卸掉。見一個腦袋還完好無損,并且還有要再長異種的節奏。直接把手伸過去捏住佐藤希泉的腦袋,啪叽一聲,佐藤希泉的腦袋碎成了粉末,剩下一團像心髒一樣的紅肉還在頑強抵抗。
顧長溪眼一眯,直接注入一股真氣。這一次她清楚的感覺到了上次賭石的時候發生的那種異能,內裏化成絲線千絲萬縷的纏繞在其中,找到了神經元的脆弱點,顧長溪毫不猶豫的展開攻擊。噗嗤一聲,那團紅肉瞬間被千絲萬縷的絲線絞成靡粉。
看着撲簌簌往下落的紅色靡粉,齊修拉着秦逸:“為什麽我有一種她在虐渣的感覺?”
秦逸怒道:“你兄弟被砍成渣,你就有空說這風涼話了。”
“啊喲喂,我這不是在活躍氣氛。”氣氛顯然很适合在別人傷口撒鹽:“就算她砍了秦澤,你也剛不過她。”
秦逸冷笑,顧長溪不理會這兩人扯經。眯眼着被開了天窗的洞穴,洞穴暗處隐藏埋伏了不少人。她直接扭頭點着其他人:“你,你,你們qiang摸出來朝這,這,這,這射擊。”
“幹啥?”
顧長溪臉色深沉:“我是隊長,聽我的。”
“…………”
所以當了這麽久的甩手掌櫃,終于想攬大權了?
雖然不明白顧長溪的意思,但她的武力值決定了她的魄力。所有人都照着她的話摸出qiang開始射擊,砰砰砰!子彈在洞穴中亂飛,還真打中了那麽些人。
“顧長溪他們怎麽不開qiang?”齊修真不愧是腦洞打開的作家,這時候還有心情問這麽淺顯的問題。
“他們沒qiang!”顧長溪特別肯定,齊修還想問他們為什麽沒qiang的時候,一群黑衣打扮的異種直接從洞穴上頭跳了下來,顧長溪對秦逸下了命令:“行動!”
秦逸不爽,但作為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所以也拔qiang加入了戰鬥。
呼啦啦一大波人沖了上去,和異種鬥成一片。
武力值高的吸引了大部分活力,武力值低的拿槍亂竄,居然沒一個人受傷。陳黛因為是病患,所以比較特殊沒跟着漢子們上去打怪!
顧長溪淡定地站在外圍看着直皺眉頭,陳黛弱不禁風地站在一邊兒,臉色蒼白,眸中淚光盈盈:“你為什麽要殺了秦哥?他對你那麽好,你怎麽這麽冷血!”
顧長溪往後退了一步,陳黛跟上繼續職責:“顧長溪你難道就不心痛?砍秦哥的時候你都沒有一丁點兒的猶豫?”
顧長溪又往後退了一步,緊接着陳黛又跟上,這一回直接把顧長溪抵到了洞穴牆壁上:“為什麽?”
“…………”顧長溪沉默地看着她,陳黛雙手撐着牆壁,來了個非常标準的壁咚:“你冷血!你無情!你……去死!”話剛吼完,就跟演鬼片似的牆上猛然伸出很多幹癟的手背把顧長溪禁锢起來。噗……一只爪子□□了顧長溪的心髒,一瞬間鮮血橫流。
陳黛被吓懵了,結巴:“我……我……我随便說說……”
顧長溪震斷身上的鬼手,面無表情:“随便說說也能讓人産生幻覺,你也是挺能耐的哈。”
“……你說什麽?”陳黛瞳孔一縮:“我不懂!”
顧長溪動容淡定地做了過去,一刀揮過,牆壁上突兀生出的鬼手立馬碎成渣。陳黛面色複雜地看着她,這種強悍的武力值怎麽就長在一個女人身上?
顧長溪揮刀走到陳黛面前:“接着是你。”
陳黛往後退了一步:“你說什麽?你不能殺我!”
顧長溪輕笑:“都這個時候你還不出戲?”
“行了,你不就想說你全知道了嗎?”陳黛冷笑:“那又怎樣?反正秦澤已經死了,只要他死了,我的目的就達到了。”
顧長溪特別憐憫地看着她,陳黛皺眉,煩躁的甩手:“不管你多厲害,你都殺不死我。”
“她為什麽要殺你?”齊修他們解決掉了所有的對手走了過來,聽見兩人的話有些好奇,但種馬男作者堅決擁護白蓮花妹子:“顧長溪,你怎麽能對這麽可愛的妹子動手?你太暴力了!”
陳黛咬唇,眼圈很紅,泫然欲泣的模樣特別能激起大男人的保護欲。齊修把她擋在身後,不贊同的說:“顧長溪,你不能殺她。”
顧長溪表情不變,陳黛得意非凡,然後她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齊修對她注射了超濃度的麻醉劑!
齊修對她無辜的笑:“畢竟你這只異種适合放在研究室裏研究噠!”
陳黛心有不甘的昏倒過去,齊修又給她注射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才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繩子把她綁起來。做好了這一切他拍了拍手:“活捉神經元的任務完成了,接下來你們繼續找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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