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深櫃校霸的覺醒(十六)
保密工作都做得這麽嚴密了,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想來想去,宿郢想到了那封唯一能夠洩露他跟趙果關系的定情書信:致橡樹。
那封東西在趙果手裏。
如果真的只是因為那一張紙的話,問題還不是很嚴重,他大可以跟趙父趙母解釋,這是他送給趙果的字帖而非情書,相信以趙父趙母溺愛兒子的樣子,如果趙果不硬着來,應該是不會真的把趙果怎麽樣的。
連着兩天,宿郢都沒等到趙果的音信,打電話也打不通,就在他按捺不住,準備直接找到趙家時,他收到了趙果的短信。
【今晚六點,天香樓聚餐,全班都有,能來的都來。】
他連忙打電話過去,對面挂斷了。他想可能趙果那裏不方便,于是沒有再打,回了一個“好”字。
晚上,他收拾好按點去了天香樓。趙果包了一個廳下來,能坐三桌。
“請客的趙先生還沒來嗎?”他問服務員。
“是的還沒來,他說一會兒就到,您先坐着休息,稍等一下。”
“好的。”
班裏來了不少人,李姝、孫珲、呂一翔、江雪還有喬小愛都來了,宿郢這個全校第一是重頭戲,剛進了廳裏就被衆人包圍起來,少部分閑侃,大部分是來對答案的。宿郢心裏裝着事兒,答了幾題就實在是沒耐心了,幹脆問服務員要了張紙,把第一題到最後一題的答案都默寫了下來。
這一舉動直接驚呆了全班。
“你的記憶力這麽好嗎?這都過去三天了!”江雪感嘆道。
宿郢的記憶力當然很好,但只是用在他想記的地方上。他答應過的要給趙果對答案,所以專門背了下來,即使過去了兩三天,他依舊還記着,就是不知道現在趙果還需要不需要。
這下好,包廂裏一窩蜂亂成一鍋粥,都湧過去看答案了。他這裏清淨了下來,盯着大廳門口一邊喝水一邊等趙果。
呂一翔是免考的特招生,答案對他來說沒什麽用。他坐到宿郢旁邊問:“趙果怎麽還沒來?不是他請客嗎?”
Advertisement
“不知道。”宿郢喝着茶水說,“服務員說一會兒就到。”
“他沒跟你聯系嗎?”
“沒。”
呂一翔說:“你倆好得都穿一條褲子了,我以為他什麽事兒都得跟你說呢,你也是厲害,把他都降服了。”
宿郢不繼續這個話題,反問他:“你媽最近怎麽樣?”
呂一翔的媽媽得了癌症,手術後恢複得不太好,據說前段時間又進了醫院,準備再做一次手術。如果不是呂媽媽得了病,呂一翔恐怕不會有這麽大的改變,他去打職業賽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某個俱樂部答應他只要他贏了比賽,就給媽媽補貼醫藥費。
“不太好,醫生說成功率不高。”經過兩年的折磨痛苦,呂一翔已經能夠淡然地談論他媽媽的病情了。
“錢還夠嗎?不夠我借給你。”宿郢說。
“謝謝不用了,我已經欠了你五萬,再欠也欠不起。”呂一翔喝了口水,道,“醫生三番五次跟我們說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我就知道她是真不行了,兩年花了四五十萬,……算了,随便吧,看命,現在的情況再花錢也只不過是多吊一口氣了。”
跟閻王搶什麽命,該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吧。
他們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等到快七點,菜都上得差不多得時候,趙果才出現在了大廳門口,後面跟着趙父趙母。
在趙果出現的一瞬間,宿郢的目光就投到了他身上。
臉上帶着笑,似乎沒什麽變化。他跟同學挨着打了招呼,笑得哈哈哈的,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他挨着跟人聊了一圈兒,唯獨沒有轉到他這邊兒來。
趙父趙母也是一樣,進來以後客套地招呼了一圈兒同學,拍了孫珲的肩膀,誇了喬小愛更漂亮,連他旁邊的呂一翔都被撿着特招的事情誇了幾句,唯獨到他這兒的時候,只不痛不癢地說了四個字“祝你高中”,轉身就走了。
李姝看出不太對勁,過來問他:“蘇印,你跟趙果怎麽了?鬧矛盾了嗎?”
呂一翔說:“還用問嗎,趙果都沒過來。”
以這兩年趙果跟宿郢的關系,進來以後就是誰都不理,只理宿郢一個人都沒人覺得奇怪,趙小爺的臭脾氣全班沒有沒見識過的,偏偏遇到宿郢後轉了性,而今天,除了宿郢,這小爺誰都理。
這就很奇怪了。
另外兩桌的人沒注意到這個,但宿郢這一桌的基本上都注意到了趙果的異常,頻頻向宿郢投來關注的眼神。
宿郢端着茶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時不時擡眼看看四處亂晃的趙果。他沒有急着立馬去找趙果問個究竟,有趙父趙母在,他只能先觀望。
跟趙果相處了兩年,他知道趙果有多喜歡他,只要不是公衆場合,這家夥都恨不得時時刻刻跟他貼在一起。同居那兩個月,對着他發了無數次情,撩了無數回騷,要不是他定力好、想着趙果年紀還小,早就把他辦了。
喜歡一個人是裝不出來的,這兩年他看得太清楚,所以有足夠的自信和理由相信趙果并不是自願作出現在的行為的。那麽,誰限制了他的意願就很明顯了。
他想起那個夢,想着今後的事情,腦子裏一團亂麻——連着兩夜沒睡,他實在有些疲憊。
吃了好一會兒,趙父趙母打了個招呼離開了。沒了長輩,大家就放得開很多,喝酒的喝酒,唠嗑的唠嗑,嘻嘻哈哈地起哄。
孫珲這個班裏的活躍分子向來是飯局裏的熱門選手,他跟趙果一桌,也不知道說到什麽,在周邊人的起哄下站了起來:“大家安靜一下!咱們趙果,今天有話要跟大家說一說!大家歡迎!”
說着,自己帶頭鼓起掌來,下邊兒坐着的都跟着鼓:“好!”
趙果站了起來,手裏端着一大杯啤酒:“沒什麽好說的,在座的有些是三年同學,有些是兩年同學,大家同學一場也算有緣,敬大家。”
說着,仰頭把酒咕咚咕咚全喝下去了。喝罷了,酒杯子一跺,坐下了。他的話太過簡短,簡短到有些敷衍。孫珲一時沒反應過來,要不是看趙果臉上還帶着笑意,他都要以為趙果是故意不給他面子。
他也沒說什麽,跟旁邊兒的江雪對視了一眼,把頭湊過去:“趙果果今天怎麽不太對啊?”
江雪小聲說:“不知道啊,看表情還行啊。”
這頓飯吃了快兩個小時。從啤酒喝到紅酒,從紅酒喝到白酒,除了個別不喝酒的,不少男生都醉了。趙果醉得尤其厲害,他光白酒就喝了半瓶。
宿郢一直看着他喝,沒有去阻止。他直覺今晚要發生點什麽事,不敢輕舉妄動。他一直等着,等着趙果給他一個眼神的提示或者一句話,然後他就過去,但趙果沒有。眼看趙果就要把自己喝倒了,他等不住,站了起來。
“別喝了,你喝太多了。”他奪了趙果的酒杯。
趙果一把打開他:“沒喝多!”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沖着他做鬼臉,“蘇印,你管得太寬了!”
孫珲笑道:“人家管得不寬,你趙果果校霸成功逆襲為全校口裏的浪子回頭金不換嗎?你的事跡可都成了全校老師教育學生的經典案例了,這可都得謝謝人家蘇印了!”
“是、是,謝謝、謝謝。”趙果嘿嘿笑着,從兜裏摸了半天摸出個木頭盒子,按到宿郢的手心裏,“謝謝兄弟,感激之情無以言表,我連給你的結婚禮物都準備好了,不貴,五萬的戒指,送給你,你拿去給你老婆,嘿嘿,我夠不夠意思。”
他這話把三桌的人吓了個魂飛魄散,這土豪,五萬塊的東西說往出拿就往出拿呢?他們都是些剛高中畢業的學生,五百塊對于他們都是巨款,還別說五萬塊,簡直眼睛都看直了。但仔細一瞧,喲,這不是木頭盒子嗎?
誰家戒指擱木頭盒子裏啊?一下子都哄笑開了,知道這不過是個玩笑。
“哎哎哎,拿出來看看啊!”孫珲吆喝道。
趙果手一揮:“不準看!這是給我兄弟的媳婦兒的!只有他媳婦兒能看!”
宿郢皺起了眉。
“收,你必須收下。”趙果把盒子一直往他的手心裏按,嘴上很流利,但從說話的內容看,他确實是醉了。
“好。”
“那你去裝好,我要看着你去裝好,不然丢了,五萬……”
宿郢拿去裝到了自己搭在衣架上的大衣裏。
這下趙果滿意了,點點頭:“這下,我不欠你的了。”
宿郢說:“你本來也沒欠我什麽,坐下,我出去給你要點醒酒湯回來。”
他把趙果按在椅子上,囑咐了兩句後讓孫珲看着點,又問了在座的有沒有想喝醒酒湯的,準備一次去要個大份。
旁邊的人看不去了:“你倆能別這麽秀恩愛嗎?”
“就是!就你倆好,好得跟一對兒基佬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真好上了呢!”
“哈哈,別說,還挺像,趙果還給了蘇印戒指呢,訂婚了訂婚了!”
“卧槽,還真是,這是表白現場嗎,厲害厲害!”
全班喧鬧着起哄,沒有一個人相信那盒子裏的是戒指,除了呂一翔。他正好坐在衣架前面的位置上,在宿郢把盒子放進衣服兜後,不經意地回頭看了好幾眼。
宿郢最後去要了一大盆醒酒湯來,給趙果盛了一份。
趙果确實是醉了,平時特別愛在班裏同學面前裝酷的他今天話多得不得了,說起笑來還樂得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說着說着,爬到了椅子上,振臂高呼,情緒格外高亢。
也許是因為之前趙果的态度還有趙父趙母的異常,宿郢心裏有些煩,他覺得趙果從開始到現在,不管是說笑還是剛剛給他東西,一直都給人一種特別做作的違和的感覺。醒酒湯端來的時候,似乎又喝了幾杯,直接發了酒瘋,嗨得不得了,要不是桌上全是碟子,他覺得趙果都能站到桌子上去搞個世紀大演講。
“來喝點兒。”他把站在板凳上的趙果拉下來。
趙果不爽他,啪地打開他的手:“你煩不煩!不喝!我說你怎麽老管我!”
宿郢連着兩三天沒睡,天天想他的事兒,差點都找到趙家去了,結果好不容易見了面,這人還忽視了他一整席,說高興是不可能的,他現在只想直接把趙果拉出去問清楚來龍去脈,好好計劃之後的對策。誰知什麽都沒說,這人把自己灌醉了,發酒瘋發成這個樣子。
他把碗遞過去,耐心着道:“喝一點,不然晚上你會頭疼。”趙果本就不太能喝酒,今晚還喝了這麽多,要是他不回家,估計晚上有得折騰。
“不喝!”趙果把碗推開,碗裏的湯直接撒了宿郢一身,褲子衣服都濕了。
趙果像是故意在跟他作對,看也不看他,莫名地兀自發火,大聲道:“說了不喝不喝不喝,你聽不見嗎?!”
孫珲一看不好,趕緊起來:“嚷嚷什麽呢趙果,你真醉了?你知道你吼誰呢嗎?”
“我知道!”趙果一拍桌子,“知道知道知道!”
拍完,他拿了一個空碗,怒氣沖沖地拿勺子舀了一碗湯,對着宿郢說:“這麽喜歡醒酒,給你醒啊?”
說着,他一碗湯就直接潑到了宿郢臉上。
宿郢根本沒防備,前邊兒被淋了一身還沒反應過來,這會兒又被滾燙的湯水潑了一臉。水溫不高,但也并不低,臉上被燙得火辣辣得疼,一些熱湯潑進了他的眼睛裏,頓時刺激得他睜不開眼。
旁邊人聲嘈雜。
“天吶!”
“趙果!”
“趙果!你幹什麽呢!”
許多人圍到了宿郢身邊,宿郢一邊說着“沒事”一邊努力地睜眼,他怕趙果跑了。
趙果沒跑,他站在原地撫掌大笑:“蘇印你個大傻逼!”
李姝在宿郢被潑了熱湯的第一時間就沖了過來,拿着紙給宿郢擦臉,聽到這話站起來就推了趙果一把:“你是醉了還是瘋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知道,知道啊,怎麽不知道!哈哈!你們不知道吧,這個蘇印,以前可還潑過我一臉熱茶呢!我潑他湯怎麽了,我還想潑他硫酸呢!”趙果說着,又端起一碟子菜砸到宿郢身上,砸完以後繼續哈哈大笑。
“我終于報仇了!哈哈哈!”
孫珲簡直吓尿了,他喊了兩個人把趙果手腳抱住了,罵他:“你他媽喝醉了怎麽跟中邪了一樣?瘋了嗎你?!”
趙果說:“沒瘋啊,我知道我砸的是蘇印啊,我就是砸他,就是潑他,怎麽了,啊?不行嗎?他還打我呢,打我呢!還潑我水呢,怎麽不說了!”
“那都是什麽時候的事了,你真是瘋了我的天,你以前醉了也不是這樣子啊?”
趙果一腳把旁邊的人踢開,大吼:“我沒醉!我沒醉!!!”
宿郢的眼睛終于緩過來了,慢慢睜開,他讓旁邊給他擦衣服擦臉的人的停手,他轉過頭看着醉醺醺眼睛發紅的趙果,問他:“你還記着以前的事?”
“記着,記着呢,記得可牢了。”趙果一臉嘲諷,“你以為我忘了?你以為我把你當朋友了?你以為我真心給你當兄弟呢?”
“難道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趙果瘋了一樣地笑起來,笑得蹲在地上,“傻逼吧,你啊,配做我的兄弟?一個窮逼而已,五十塊的鞋都穿不起的窮逼!兩雙鞋就把你收買了,真值錢啊你!”
周圍的人聽見這話,都開始罵起了趙果。
“你這話不是混賬話嗎?”
“趙果你噴什麽糞呢?”
“就算醉酒也不該說這種話吧!”
宿郢擡手讓周圍的人噤聲,跟趙果說:“你要是現在住嘴,我就當一切沒發生過。”
趙果停了嘴,擡頭看他,眼裏又淚,估計是笑出來的。
宿郢把他扶起來:“喝醉了就安靜一點,等會兒回去睡覺。”
趙果站起來,直視他的眼睛,笑了下:“我真的沒醉,真的,就算是醉了,你聽過酒後吐真言這句話嗎?”
“聽過,你還有什麽真言要吐?”宿郢問他。
趙果說:“蘇印,我從來沒把你當過兄弟。”
這場鬧劇最後以趙父的出現作為結束。在趙果說完那句話後不久,趙父就以接兒子回家的名頭把趙果帶走了。
車上很熱,趙果吐了好幾回,有一回吐到車上了。趙父沒辦法,就把車停在路邊,讓趙果下了車,蹲在樹坑裏吐。
趙果吐了老半天,都快虛脫了,滿頭都是大汗,手撐在地上,眼前天旋地轉,站不起來。
他聽見趙父說:“你做的不錯。”
晚上十點半:
宿郢從酒店出來時,發現趙果之前給他的那個木頭盒子沒了。
晚上十一點:
呂一翔回到家,打開木頭盒子,發現裏面什麽也沒有,只有一張紙條。沒有五萬塊的戒指。
展開紙條,上面寫着:淩晨四點,東門花園。
想到之前趙果對宿郢的态度,于是為了避免流血事件,同時掩蓋自己偷東西的事實,他把紙條和木頭盒子燒了。
淩晨四點:
趙果去了東門花園。
清晨八點:
他被趙父抓回了家,當着趙母的面,當場用拖把棒子打斷了他一條腿。
趙母在旁邊罵:“打得好,讓他再跑,還演戲騙人,你騙得過誰?私奔,長本事了還!我讓你私奔!打!給我往死了打這個畜生!”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