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二節什麽課,陳雨佳?” (1)

“第二節好像是語文課。”

當語文老師走進來時,陳雨佳驚呆了。這個老師竟然長得像仙女一樣,好漂亮,簡直都沒有形容詞可以形容她,真是太美了。這時陳雨佳發現,全班同學好像和她的想法一樣,都瞪圓了眼睛看着老師,甚至有的人連眨眼都忘了。

“大家好,這是你們這學期的第一節語文課,我來做一下自我介紹,我姓趙,我叫趙琦莉。好了,誰是班長?”趙老師微笑着看着教室裏的同學們。

“我是班長,我叫劉德泉。”劉德泉站了起來,兩只眼睛還在發直,可見這個老師是多麽漂亮了。

“班長,全班同學你都認識嗎?”甜甜的微笑還是沒有退去。

“都認識。”

“那就請你為我介紹一下吧。”

“好的。第一組,李廣友,王卅,米強,文小璐,郝玉麟。第二組,楊維,陳磊,射建,馬超。第三組,宋春陽,白栎添,陳雨佳,歐陽洪文。第四組,李博文,劉德泉,苑武,劉元虹,樊婷婷。第五組,萬可欣,楚劉勍,岳曉丹,李思琦。”

這節課一個說話的都沒有,大家都認真地聽老師講課。因為趙老師高興的時候會露出甜甜的微笑,那笑容真的好美好美。很快就下課了,同學們還沉醉在趙老師甜甜的微笑中。

☆、六 音樂課

“白栎添,射建,苑武,歐陽洪文,別愣神了,該去音樂教室上音樂課了。”下課後,陳雨佳叫回了被趙老師帶走魂的他們。

“哦,走了。”才反應過來。

“同學們,按照在班裏的座位坐。”

“先別做,椅子不幹淨,擦擦再坐。”陳雨佳小聲說。

“真的,好厚的土。”苑武一邊用手點了一下椅子一邊說。

“給你們紙。”

“陳雨佳,謝謝你。不過,你怎麽知道椅子不幹淨?椅子和灰塵好像是一個顏色的,我們完全看不出來。”

“我進來時發現,鋼琴的蓋子上有一條相對幹淨的地方。”

“那又怎樣?”這還不明白?魂回來了嗎?

“雖然幹淨,但也有灰塵,這說明是很久以前留下的,而上面又布滿了灰塵,說明很久沒人打掃了。鋼琴都沒人擦,難道有人為我們擦椅子嗎?”

“是啊,我怎麽沒注意到,呵呵。”

“陳雨佳,你真有本事。”射建和歐陽洪文一同稱贊道。

“同學們,今天咱們上一節欣賞課,來聽一首歌。我知道現在大多數人都愛聽周傑倫的歌,那我們就來聽一首周傑倫的《心雨》。”老師一邊說,一邊弄着那臺老式錄音機。

‘好困,好想睡覺。’

“陳雨佳,陳雨佳,醒醒,老師來了。”

“啊?”

“陳雨佳,剛才那首歌你聽過嗎?”

“聽過,老師。”

“好,那你唱一遍。”

“我五音不全。”

“沒關系,唱。”

“噢。”

奇怪,老師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不管他,唱吧。

“橡樹的綠葉啊白色的竹籬笆好想告訴我的她這裏像幅畫去年的聖誕卡鏡子裏的胡渣畫面開始沒有她我還在裝傻說好為我泡花茶學習擺刀叉學生宿舍空蕩蕩的家守着電話卻等不到她心裏的雨傾盆的下也沾不濕她的發雷雲蓋明星更深的牽挂那傷心原來沒有時差心裏的雨傾盆而下卻始終淋不到她寒風經過院子裏的枝桠也冷卻了我手中的鮮花”

“還一首呢。”

‘糟了,我沒聽見,可是不能讓老師知道呀。’

射建好想看出了陳雨佳的想法,他用手托着下巴做出思考狀,小聲對陳雨佳說:“陳雨佳,周董,退後。”

陳雨佳立刻反應了過來。

“天空灰的像哭過離開你以後并沒有更自由酸酸的空氣嗅出我們的距離一幕醉心的結局像呼吸般無法停息抽屜泛黃的日記找到了回憶那笑容是傻氣你我的過去被順時針的忘記缺氧過後的愛情存心的眼淚是多餘我知道你我都沒有錯只是忘了怎麽退後信誓旦旦給的承諾全被時間撲了空我知道我們都沒有錯只是放手比較好過最美的愛情回憶裏帶去”

“坐下吧。”

鈴鈴鈴……陳雨佳坐下沒一會就下課了。

“喂,陳雨佳,你這要是叫‘五音不全’,那我們還怎麽混呀?”

“就是,你的歌聲真好聽。”這從陳雨佳一出生的哭聲就能聽得出來。

“真的真的,我都快聽傻了。洪文,你怎麽不說話?”

“話都讓你們說完了,我還說什麽呀?”

“是哦,此時無聲勝有聲。”白栎添笑裏藏“刀”似的說。

“哦!”苑武這聲“哦”又到發不出聲才停。

“好了,回教室吧,快上課了。”多虧了射建。

☆、七 陳雨熙病了

回到家裏,陳雨佳想了想白栎添和苑武那天的話。

——————————————————早上——————————————————

“洪文,你今天怎麽和陳雨佳一起來的?”

“我在上學路上遇到了陳雨佳,她沒騎車,我就馱她來了。”

“哦。”

——————————————————下午——————————————————

“已經放學了,大家都走了。”

“歐陽洪文,你的聲音好溫柔哦。”

“不早了,回家吧。”

“是啊,歐陽洪文,馱陳雨佳回去吧。”

“就是,去吧,不打擾你們了。”

——————————————————結束——————————————————

還有射建這兩次的打圓場,難道……

“雨佳,出來吃飯了。”媽媽的聲音打斷了陳雨佳的思緒。

“哦,來了。”

…………

“媽媽,姐姐為什麽沒出來?”

“你姐姐說先寫作業,寫完再吃。”

“姐姐的作業可真多。”

“嘎”地一聲,門開了,陳雨熙從屋裏走了出來。

“雨熙,作業寫完了?”

“寫完了。”

“姐姐,你怎麽變成國寶熊貓了?”

“什麽國寶熊貓?”

“你的眼睛,黑眼圈。”說着陳雨佳遞過一塊鏡子。

“啊!破相了。”一定是陳雨熙學習太忙了,別看黑眼圈沒什麽,可對于女孩子來說,黑眼圈可是女孩子變美麗的最大敵人。

“吃完晚飯就睡覺吧,今天的碗我替你刷。”陳雨佳攬下了姐姐刷碗的任務。家中的規矩是一人做一天的家務,今天正好輪到了陳雨熙。

“謝謝你雨佳。”

第二天,陳雨熙的黑眼圈不僅沒下去,而且還發了高燒。可憐的陳雨熙。

“雨佳,拿着姐姐的假條,記得交給姐姐的老師。”

“好,我會記得。姐姐,你們班主任姓什麽啊?”

“姓東方。”

“好我記住了。”

到了學校,今天不僅沒遲到,而且還早了一會兒,真是破天荒,第一次(陳雨佳一向都是踩着關校門鈴進學校的)。主要是今天要幫姐姐交假條,所以陳雨佳“特意”早起了……5分鐘。早是早了,可也有使她煩惱的事,那就是,陳雨佳忘記問姐姐高二辦公室在哪了。怎麽辦?這時,對面走過來一個又高又帥的男孩子,估計他的身高已經超過了一米八五。‘好帥啊!不對現在不是愣神的時候,我是來交假條的。’陳雨佳想着,朝那位大帥哥走了過去。

“學長,請問你,高二年級辦公室在哪裏?”

“ClassmateI’mGreatOne,too。”(同學,我也是一年級)

“哦,那同學請問你知不知道高二年級辦公室在哪裏?”

“I’msorry。Idon’tnow。”(對不起,我不知道)

“同樣謝謝你,麻煩你了。”

“Notatall。”(沒關系)

‘原來是高一的。不過他好高,而且好帥,還滿口英文,好酷!不對,我是來交假條的。高二辦公室,高二辦公室,找到了。’

幫姐姐交完假條,陳雨佳就回教室去上課了。在去教室的路上,陳雨佳突然想到,‘難道是我今天出來早的原因,一路上怎麽沒有看見歐陽洪文和射建?’當陳雨佳走進班,她發現,苑武和白栎添也都不在。

“這是怎麽回事?”陳雨佳疑惑的想。

“上課了!”伴随着說話聲,班主任耿老師走進了教室。

“老師,還沒打鈴呢!”一個不愛上課的說話了。

“同學們,今天鈴壞了,上下課就只好聽手搖鈴了。好了,閑話不多說,上課了。”

“報告!”苑武沖了進來。

“苑武!站住!怎麽遲到了?”

“今天堵車了。”苑武背對着老師。

“進去吧,下次注意。”

“知道了。”

☆、八 白栎添被打了

“苑武,你怎麽遲到了?”待苑武坐下,陳雨佳急忙問。

“堵車了。”苑武不敢看陳雨佳的眼睛。

“那,他們三個呢?”陳雨佳感覺到其中有事,但捉摸不透。

“我,不知道。”他的結巴使陳雨佳起了疑心。不知是因為擔心他們三個,還是有別的什麽原因,陳雨佳覺得第一節課過的好慢。第二節課了,他們還沒來。‘會不會有什麽事?不可能,別亂想,不會有事的’。

“報告!”射建三步并作兩步地跑了進來。

“報告!”歐陽洪文緊跟在他後面。咦,白栎添呢?

“你們倆怎麽遲到了?”

“堵車了。”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自然也都是背對着老師。

“回去吧,下次注意。”

“知道了。”

不知為什麽,陳雨佳感覺他們三個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好像在背着陳雨佳使眼色。不過,白栎添呢?

終于熬到了中午放學,屋裏就只剩下他們四個。

“苑武,你們三個好像不太對勁,到底怎麽了?白栎添呢?”

苑武好象下了很大的決定似的,走過來對陳雨佳說:“陳雨佳,其實,今天早上我們不是堵車,我們三個是從。”

“從什麽?”陳雨佳竟然有點着急了。

“是從醫院來的。”射建接過了話。

“醫院,誰病了?”難道是?

“是栎添。”

“他得了什麽病?嚴重嗎?”

“他……”

“他沒病,是被人打的。”

“被人打的?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得罪誰了?”

“不知道,本來我們一起出手的,可那群人只打栎添,我們三個只是受了點小傷。”

“你們兩方是誰先動的手?”

“是他們。”

“而且,他們好像是沖着栎添來的。”

“今天放學有時間嗎?”

“有時間,陳雨佳,難道你想?”

“今天放學一起去醫院看白栎添,順便問問他這是怎麽回事。”

“好!”

放學之後,陳雨佳他們四個以最快的速度沖出了學校,來到了白栎添所在的醫院。

“白栎添在幾號病房?”

“在三樓315。”

他們迅速地跑到了三樓,推開了315的病房門。31501床圍了好多來探病的人,可31502床,也就是白栎添所在的床位,周圍竟然一個探病的人也沒有。

“栎添,我們來看你了,你還好嗎?”

“白栎添,你怎麽樣?”

“陳雨佳,你來了,我沒什麽,咳咳。”

“快躺好。”

“謝謝你。射建,苑武,洪文,你們三個怎麽……”

“我早上逃了出來,去上學了。”

“我見苑武逃了,我也逃了出來。”

“我在醫院走廊看見了射建,我就和他一起逃了。”

“你們三個逃跑怎麽不叫上我?”白栎添的眼睛裏似乎帶有一點埋怨的神情。

“咱們四個裏就你傷的最重,你現在連走路都困難,怎麽能去上學呢?”

“我沒……咳咳,我沒事。”

“好了,白栎添,你這還叫沒事呀,快躺好吧,趕快把傷養好。對了,你和打你的人到底有什麽仇?他們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那些人我根本不認識,更不可能有仇了。”

“可我聽歐陽洪文說他們那群人好像是沖着你來的,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在不知情的時候得罪他們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沒得罪他們。”

“嘎”地一聲,門被推開了,一個高個子男孩走了進來,他和白栎添長得有幾分相似。

☆、九 陳雨佳的懷疑

“栎添,我給你送晚飯來了。這些是你的同學吧?”

“星浪哥哥!”他們三個喊道,看來他們都認識。

“苑武、射建還有歐陽洪文,這個女孩是?”

“她叫陳雨佳,也是我的朋友。陳雨佳,給你介紹,這是我哥哥,白星浪。”原來是他哥哥,怪不得有些像。

“你好,陳雨佳。”他向陳雨佳伸出了手。

“你好,星浪哥哥。”為表友好,陳雨佳也向他伸出了手。在握手的一瞬間,陳雨佳的心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哥哥,今天媽媽那邊還麻煩你幫我應付一下。”

“放心吧,我有辦法。”

白星浪走後,陳雨佳把她的想法告訴了白栎添。

“星浪哥哥以前也是這個學校的,難道是星浪哥哥得罪了那群人,那群人看見你穿的學生服,誤把你當成了你哥哥。”

“不會的,我哥哥是個老實人,不可能得罪人的。”

“你這麽肯定?”

“恩,自從我父母去了國外之後,一直都是哥哥照顧我,他的為人我很清楚。”

“去了國外,那你剛剛說的應付是指……

“我媽媽每晚都會在網上用視頻和我們聊天。”

“這樣啊。”看來白星浪在白栎添眼裏是個好哥哥。

“栎添,今天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老師那邊我們幫你請假,你安心養病吧,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恩,再見。”

“再見。”

一路上,苑武好像有話要說,可好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直到大家要分手各自回家的那一剎那,苑武開口了。

“各位等等,陳雨佳,剛才你說你是怎麽想的?”

“白星浪以前也是這個學校的,難道是白星浪得罪了那群人,那群人看見白栎添穿的學生服,誤把白栎添當成了白星浪。苑武,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

“雖然當時栎添說不相信,但咱們走後,栎添好像在意了這句話。”

“你怎麽知道?”

“我在臨走時看了栎添一眼,我發現他的表情像是在想什麽,而且他的嘴型也像是在說‘哥哥’。”沒想到苑武這樣嬉皮笑臉的人竟然也會那麽細心。

“照苑武這麽一說我也有些懷疑了。”終于有人相信陳雨佳了。

“那就去查查。”

“可就憑我們幾個怎麽查?”

“難道我們真的沒辦法了嗎?”

“天無絕人之路,一定會有辦法的。”

“可是陳雨佳,那條路在哪?”

“一切,總要等考試以後再說吧。”

“是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明天語文和數學都要考試。”那麽重要的是竟然會忘,苑武,剛才白誇你了。

“快回家複習吧,明天如果考不好那就真是‘天倒是無絕人之路,可你卻被自己絕了’。”

“呵呵。”

“好了,別傻笑了,再不回家就連晚飯都吃不上了。”反正陳雨佳是餓了。

“那好,明天見。”

“再見。”

“我回來了!”怎麽沒人?桌子上擺着一張紙條,上面寫道:

雨佳:

今天我和你媽要去參加一個活動,晚上就不回來吃了。晚飯我中午已經都做好了,吃的時候記得要用微波爐微波一下(你應該會用吧)。還有,照顧好你姐姐,她吃過藥才睡下的。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要關好門窗,晚上外面冷,沒事就別亂跑了。

爸爸:陳鴻飛

“爸爸也真是的,微波爐我當然會用;落款還寫上“爸爸”兩個字,在家又沒人和他争做爸爸。還是先熱飯吧,姐姐還餓着呢。”

☆、十 考試風波——1

“咣!”

“什麽聲音?”一片寂靜。

“會是誰呀?”陳雨佳一邊奇怪的想,一邊蹑手蹑腳的朝發出聲音的地方——陳雨熙的卧室走去。

“吱”,陳雨佳輕輕的推開了門,除了陳雨熙沒人啊。陳雨佳觀察了20秒,原來是這樣:姐姐睡覺不安分,把桌子上的一個塑料杯踢到了地上。

“姐姐可真行。”陳雨佳無奈地說道。并不是因為陳雨熙的睡覺不安分,而是因為這麽大的聲音,陳雨熙居然還能睡得着。陳雨佳無奈的笑了笑,關上了房門。

複習功課,“呼呼,啊嚏~~!”複習着功課竟然睡着了。6:30了,糟了,姐姐還沒吃飯呢。陳雨佳用微波爐熱好了飯菜。萬事俱備,只差姐姐。

“姐姐,起來吃飯了。”陳雨佳推開了姐姐的房門。沒有動靜?!再喊一次。“姐姐,吃飯了。”

“哦。哈。”陳雨熙坐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雨佳,幾點了?”

“6:30了。”

“假條幫我交了嗎?”

“交了。”

吃過飯陳雨熙就又去睡覺了,陳雨佳則是繼續複習功課(這次可沒睡覺,再睡明天就要倒黴了)。

“考試了。”語文趙老師說着發下了試卷。

“陳雨佳,陳雨佳。”射建用低的不能再低(雖有點誇張,但也差不多)的聲音叫陳雨佳。

“恩?”雖然聲音低,但陳雨佳還是聽見了。

“‘曾經滄海難為水’的下一句是什麽?”

“是……”

“是‘除卻巫山不是人’。”苑武搶着回答。

“不是‘不是人’,是‘除卻巫山不是雲’。”

“哦了,謝了。苑武,不懂不要亂說。”

“嘿嘿。”苑武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還有三分鐘,沒寫完的同學抓緊時間。”這句話雖然像催命符,不過,從趙老師的嘴裏說出來,就像彩帶一樣。

“下課了,交卷。”

“老師,再等等。”

“不能等,交。”

“老師,我沒寫名字。”真會編。

“寫吧,王川,怎麽多寫一橫?”

“老師,我叫王卅。”

“王什麽?”

“sa,四聲。”不要怪趙老師,這個字确實很少有人認識。

“陳雨佳,剛剛謝謝你,要不然,我就被苑武這個家夥給害慘了。”

“沒什麽。”

“射建!”一個像叫魂一樣的聲音從射建後面傳來。

“苑、苑武,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你小子又背着我說我的壞話。”

“我沒有啊。”

“我剛剛都聽見了。”

“背着就是在你沒聽見的情況下,既然你聽見了那還是背着你嗎?!”

“這麽說你承認你說了?”

“我,我又沒說你壞話。”

“是嗎?!”

“說別的沒有用,我就沒說。”

“好啦!別吵了,下午就要數學考試了,你們居然還有心情吵?”

“陳雨佳!苑武、射建,你們都在。陳雨佳,語文趙老師讓你去一下辦公室。”

“什麽事呀?”

“不知道。”趙老師無緣無故找我幹什麽?算了,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去吧。

“報告!”

“進。”

“趙老師,您找我?”

“你就是陳雨佳?”

“是。”

“你的語文試卷放在第一個,我剛看了看。”

“那您找我是……

“我作這篇卷子最高才得95分,你竟然得了100分……

“真的?!”沒等趙老師說完,陳雨佳就開心地叫了出來。

“你是不是有卷子答案?”

“沒有。”原來老師是在懷疑陳雨佳。

☆、十一 考試風波——2

“那好,我随便問你一個,以證明你沒撒謊。”

“您問吧。”沒作弊自然理直氣壯。

“背一下《賦菊》。”

“賦菊,黃巢。帶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再問一個。《水浒傳》中,阮小七的綽號叫什麽?”

“活閻羅。”

“都答對了,我相信了。陳雨佳,別怪老師多疑,因為以前經常有抄答案的,老師只是想每個同學都拿出真實的水平。”

“老師,我能明白。”

“好,回去吧。”

“老師再見。”陳雨佳走出了辦公室。

“陳雨佳,老師找你幹什麽?”射建見陳雨佳回來急忙關心地問。

“我語文得了100分。”臉上并沒有露出喜悅。

“真的!那我們呢?”

“我的卷子在第一個,老師只看了我的。”後一句被陳雨佳咽下去了。

鈴鈴鈴……

“同學們,耿老師這節課有事,咱們先上數學,把東西都收起來,數學考試。”

衆人聲:還沒複習呢。可老師不管那套,依然若無其事的發着數學試卷。

考試中……大聲沒有,小聲不斷。

“集合什麽意思?”“不知道,不知道。”

鈴鈴鈴……下課了。

“交卷子,別寫了。”

“射建,考得怎麽樣?”老師走後,苑武松了口氣問。

“都寫了,洪文呢,考的怎麽樣?”

“嘿嘿,沒看的就有兩道。”

“還有看了不會的,寫了不對的。”陳雨佳不知怎的冒出了一句。

“還是陳雨佳了解洪文。”苑武“見縫插針”。

“沒那回事!”射建好像沒經過大腦似的說。

“你怎麽知道沒那回事?”

“我,我……”射建啞口無言。

“苑武,你今天中午吃什麽?”歐陽洪文見此狀況急忙轉移話題。

“我今天中午吃……是啊,我還沒有想到,我今天中午到底吃什麽好呢?是吃蛋炒飯還是吃……”

這個苑武,一提到“吃”就什麽都忘了,真要多謝歐陽洪文,他的打岔技術真是一流。這可不是貶義詞,呵呵。

“放學了,走,去看栎添。”他們來到了xx醫院315病房。

“栎添,我們來看你了。”

“栎添,你好點了嗎?”

“我好了很多,謝謝。”

“白栎添,一天沒人陪,你悶嗎?”

“是很悶。”

“那我來給你講個笑話吧。”

“好的。”

“是關于今天考試的,語文有一道題問:‘吳承恩的《西游記》主要內容是什麽?’你猜有人怎麽回答?有人說:‘講的是至尊寶和紫霞仙子的凄美愛情故事’;其藝術價值的體現是什麽,答曰:‘是唐僧的那首《ONLYYOU》’。”

“呵呵,那個人是不是《大話西游》看多了?”

“奇怪,我怎麽不記得咱們考試有這道題?”苑武小聲問歐陽洪文。

陳雨佳向苑武使了個眼色“別說。”還好白栎添沒聽見也沒看見。

“陳雨佳,我怎麽不記得咱們考試有這道題?”苑武一直憋到從醫院出來才問陳雨佳。

“沒這道題。”

“那是你自己編的?”

“白栎添今天一定很悶,難道你讓我把對他哥哥的想法說出來嗎?當然是想辦法逗他開心了。”

“說的也是。”

“現在試也考完了,咱們商量一下白栎添的哥哥白星浪的事吧。”終于進入了正題。

☆、十二 幕後黑手現身了

“最主要的就是不能讓栎添知道。”

“射建說的沒錯,寧願什麽都查不出來,也絕對絕對不能讓白栎添知道。”

“可咱們幾個要怎麽查他?”

“這,咱們這樣……咱們幾個中最能說的就是苑武,你就想辦法去套白星浪的話;歐陽洪文就想辦法去查那些打白栎添的人;為了不引起白栎添的懷疑,我和射建就輪流去給白栎添解悶。”關鍵時刻還是陳雨佳主意多。

“好的,同意。”不同意行嗎?

經過大家為期一個月的“明察暗訪”,發現這件事不關白星浪的事。原來那些人是被別人雇來的,那個人是誰以及他的目的陳雨佳他們都不知道,只知道那個人的綽號叫“隐形的面具”。他叫這個綽號主要是因為他一向都是雇別人打人,自己從不出手,就算露面也是戴着一個冰雕面具。自然也就沒人知道他是誰,更沒人知道他的身手如何。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白栎添很快就出院了,那個“隐形的面具”也沒有來找過白栎添的麻煩。

“白栎添,你知不知道‘隐形的面具’這個人?”

“聽說過,好像沒人知道這個人的身手怎樣。怎麽突然問起他了?”

“我們幾個查到了,上次把你打得住院的那群人就是‘隐形的面具’找來的,你是不是和他有過節?”

“沒有啊,我只聽說過他的名字,根本就沒見過他。”

“那就怪了。”

“陳雨佳!白栎添!”

“老師!”

“你們兩個在聊什麽,聊得這麽起勁?給我們大家都講講。”

“沒什麽,沒什麽。”

“上課認真聽講,坐下吧。”

“謝謝老師。”

真的好險,竟然差點被老師發現,不過還好,沒有被罰。這件事上課談,時間上确實有些不對,陳雨佳和白栎添互相一使眼色,決定下課再談。

“下課,起立,同學們再見。”

“老師再見。”

“陳雨佳,栎添,你們兩個上課時在說什麽?”老師剛走下講臺,還沒有出班,射建就湊過來問。

“我們在說‘隐形的面具’。”

“對了,栎添你和‘隐形的面具’之間是不是有過節?”苑武這個問題陳雨佳都已經問過了,他不會整點新鮮的啊。

“沒有,我根本不認識他。”

“明天就是星期六了。”

“陳雨佳,你的意思是?”

陳雨佳的意思是,星期六沒課,他們幾個就聚到一起,一起去查那個“隐形的面具”。大家在一起那麽長時間了,自然或多或少的有些心靈感應,于是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他們把碰面的時間、地點定在了第二天早上8:00,在綠草地上。到了第二天,說好8:00碰面的,可他們幾個都9:00了還不來。

“陳雨佳,你來得好早。”

“還早?都9:00了。”

“什麽呀,剛8:00。”

“陳雨佳,苑武,你們來了。”随着說話聲,射建、白栎添還有歐陽洪文一起走了出來。

“射建,你的表幾點?”陳雨佳不相信自己的表不準。

“8:00,怎麽了?”

“為什麽我的表是9:00?”難道陳雨佳的表壞了?

“一定是你對表對錯了。”是這樣嗎?

“你們是來找我的嗎?”一個帶着冰雕面具的人從樹後走了出來,不用說,這一定是“隐形的面具”。

☆、十三 夢境成真

“你就是‘隐形的面具’?”

“是我,你們找我要幹什麽?”

“你為什麽要雇人打我?”

“想知道原因嗎?那就跟我來吧。”

“雨佳,你在這幹嘛?”陳雨熙從草叢裏走了出來。

“姐姐,我們幾個約好了出去玩。”難道讓陳雨佳說實話嗎?

“栎添,你在這幹嘛?”白星浪從草叢的另一面走了出來。

“哥哥,我們幾個約好了出去玩。”白栎添聰明,知道一個道理:一個人撒謊沒人信,兩個人撒謊就有人信了。可是,他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眼看“隐形的面具”就要走了,先不管了,跟上去。誰知陳雨佳剛走一步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

“姐姐,你在哪?!”

“你喊吧,你姐姐她聽不見。”

“什麽?你是誰?我在哪?”

“我是誰,哈哈,你不需要知道。至于你在哪嘛,你現在在我設的一個空間裏,我稱它為截界。外面看不見你,也聽不見你說話。”

“你想幹什麽?”這裏和陳雨佳的夢境幾乎完全一樣,這是怎麽回事?陳雨佳的夢難道真的是欲知夢?

“幹什麽?不幹什麽,來決鬥吧。”

“為什麽?”

“因為……”

說着,“隐形的面具”不知從什麽地方走了出來。

“因為我找人打白栎添的目的主要是想引你們六個出來。”

“我們六個?”除了白栎添只有四個,那兩個是指誰?

“陳雨佳!”他們跟了進來。

“雨佳!”陳雨熙也進來了。

“苑武、射建、白栎添、歐陽洪文、姐姐、星浪哥哥,你們都進來了。”

“都到齊了,好,現在我告訴你們。”“隐形的面具”摘下了戴在臉上的冰雕面具,一張帥氣的臉呈現在了我們眼前。在此同時,腳下的地好像消失了,“啊”地一聲,七個人掉了下去。再看看“隐形的面具”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上面。落地之後不知過了多久,周圍已經圍了好多人,從人群中走出一位眉毛長的到嘴邊的爺爺。

“你們就是苑武、射建、陳雨佳、白栎添、歐陽洪文、陳雨熙和白星浪吧?”

“是我們,您是怎麽認識我們的?”這人是誰?竟然知道他們幾個的名字。

“先不要問,到了地方你們就會知道了,吧唧吧唧哦咪哦米。”一聲咒語,他的拐杖變成了一根長着白色翅膀的棍子。

“來,坐到棍子上。”說着那位爺爺跳了上去。

“我們要去哪?”大家說着,也同時都跳了上去。

“我師父那。”

“那請問您的師父是?”

“我師父叫柳斐韻。”

大約十分鐘,他們飛到了目的地——七劍山。因為山頂上有七把劍,而且據說已經有幾百年沒人能碰那七把劍,故因此而得名。

“師父,他們七位帶到了。”

“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下去吧。”站在大家面前的,是一個年過四十但卻風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