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節下課,你就要吃東西,你不怕吃得太多
“不怕,我怕餓。”
“走吧,不然苑武該餓壞了。”
“是啊,走吧。不然一會上課該回不來了。”苑武可真能吃,大包小包的吃的一共花了将近二十塊。
“你們吃不吃?”苑武一邊把吃的塞進嘴裏一邊問其他人。
“不吃,我要減肥。”
“你們呢?”
“不吃。”其餘三個一起說。
“雨佳減肥,你們三個大男人也要減肥啊。”
“不是。”
“不是就來一口,別客氣。”他們三個都象征性的吃了一點點。
☆、二十四 陳雨佳的生日
“快回教室!”
“怎麽了?”
“還有三十秒上課。”
“快跑!”陳雨佳的表已經和學校的表對的分秒不差了,所以她說幾點就是幾點。
“你們中午吃什麽?”
“苑武,你不會是又餓了吧?”
“嘻嘻,還是雨佳了解我。”
“不是吧,MyGod。”
“苑武,你不怕吃壞肚子啊?”
“不怕,只要餓不着就行。”(吃這麽多還怕餓着,真不知道他的飯量有多大)
“苑武,你簡直就是個男版楊貴妃。”
“什麽意思?”
“人家楊貴妃胖,但是是四大美女之一;可你不同,你是男孩,就是說你,太胖了。”
“我反對!”
“反對無效!”
‘苑武和射建,他們如果是親兄弟,那他們的媽媽一定很頭疼。’白栎添想着,腦後流下了一大滴汗。
“陳雨佳,你後悔了嗎?”什麽啊?誰呀?
“後悔?後悔什麽?”
“看來你還是沒覺悟。”
“你是誰?”
…………
“你別走!”
“雨佳,雨佳!”
“姐姐。”陳雨佳睜開了眼睛。
“夢到誰了?”說夢話了嗎?
“啊?沒誰。”
“那你怎麽還喊着‘你別走’?”
“我也不知那個人是誰,他問我後悔嗎。”
“後悔什麽?”
“我也不知道。”
“起床吧。”
“幾點了?”
“8:00了。”
“哇!遲到了!”
“雨佳,今天是星期天。”
“星期天?”陳雨佳翻了翻日歷,“今天真是星期天。”星期天還有真的假的。——|||
“什麽叫‘真是’?難道我騙你?”就是嘛。
“嘿嘿,沒什麽。星期天那就讓我多睡會嘛!”說着陳雨佳就要一頭紮進被窩裏。
“不行。”陳雨熙拉開了陳雨佳的被子。
“哎呀姐姐!讓我多睡會!”
“你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
“今天是什麽日子?”
“今天是二月二十四日。”
“二月二十四,什麽日子?”
“十八年前的今天,一個超級能哭的女孩出生了。”是生日嗎?
“和我有什麽關系?”這還不明白,睡傻了吧?
“今天是你的生日,小笨笨。”
“生日?對了,十八歲生日,我真的忘了。”
“是應該說你‘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呢,還是該說你‘迷糊’呢?”
“嘻嘻。”
“別傻笑了,起床。”
“遵命!”
“你的早餐:兩個雞蛋,一碗壽面。”
“謝謝姐姐。”
當當當……
“誰敲門?”
“我去看看。”
“雨熙姐姐。”
“你們來了,請進。”
“雨佳,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你們怎麽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我們問的雨熙姐姐,她告訴我們的。”
“呵呵。”陳雨佳好開心,樂開了一朵花。
今天有他們四個為陳雨佳過生日,陳雨佳過的好開心,好久都沒有那麽開心了。樂得陳雨佳都快睡不着覺了,不過最後還是睡着了。^_^
“陳雨佳,你後悔了嗎?”又是這個夢,他是誰呀?
“後悔?後悔什麽?”
“看來你還是沒覺悟。”
“你是誰?”
…………
“你別走!”
“又做了這個夢,上次總做的夢就成真了,難道這次又是欲知夢?別多想了,該來的總會來的,但願這次不是壞事。可到底後悔什麽?那個人又讓我覺悟什麽?說了別多想,怎麽還想?睡覺。”
☆、二十五 結巴大哥的大手——1
“雨佳,起床了。”陳雨熙真有耐心,每天都這樣叫陳雨佳。
“幾點了?”
“7:00了。”
“今天是不是還是星期天啊?”想的還真美。
“想得美,今天是星期一,快起床,上課遲到了。”
“哥幾個好,我來了。”陳雨佳到了班裏向他們一招手。
“雨佳,這個給你。”射建遞給陳雨佳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這是什麽?”是禮物嗎?
“你打開就知道了。”射建神秘兮兮的說。
“哇!”剛打開盒蓋,一個彈簧小醜彈了出來,吓了陳雨佳一跳。
“昨天你生日我們沒送你什麽,這就當是送你的生日禮物了,嘻嘻。”苑武依然還是嬉皮笑臉的。
“這是誰出的主意?”陳雨佳一臉陰森的表情問。
“是栎添。”
“洪文,你出賣我……雨佳,這是我們四個一起想的。”白栎添擔心陳雨佳生氣急忙解釋。
“我只想說……我很喜歡,謝謝你們。”(*^__^*)其實陳雨佳本來是個喜歡刺激的女孩,‘彈簧小醜’是她很早就想要的玩具,只是媽媽說女孩子不玩那個,所以就一直都沒給買,今天終于得到了。
“站住!”一群高中男生,大概有十個人,攔住了白栎添他們放學的去路。
“幹嘛?”這種陣勢當然是要打人了。
“射建、苑武、白栎添、陳雨佳、歐陽洪文。”其中一個掏出一張紙把五個人的名字一一地說了出來。
“是我們,你們是誰,怎麽會認識我們?”
“你不是陳雨佳吧。”
“我是,你有什麽意見?”覺得不是你還說。
“你比這張照片上要漂亮多了,你好美。”又一個見美女骨頭酥的。
“老大,別被美色迷惑。”身邊小弟提醒他。
“你到底有什麽事?”
“我們是受人之托,他花了五萬讓我們把你們打成二級傷殘。”夠狠的,才給五萬,你們的追求也太低了吧。
“二級!你們受何人之托?”
“這是行業規矩,我不能說,哪怕你是美女我也不能說。”真是廢話。
“既然這樣,兄弟們,動手吧。”本來安靜的胡同,随着一聲令下,變成了喧鬧的“菜市場”。打鬥聲,厮殺聲,成了這條胡同的主旋律。
“哎喲,早知道你們這麽難對付,我們就把價錢談高點了,哎喲。”短短兩分鐘,那十幾個人就被解決了。是他們不禁打還是白栎添他們的功夫進步了?應該是這邊功夫進步了吧,不禁打怎麽可能當打手。
“我的胳膊!”一個打手的胳膊脫臼了。陳雨佳走過去,“咔!”幫他安上了胳膊。
“剛才我們要打你們,你為什麽還要幫我們?”老大不解得問。
“就像你說的,你們也是受人之托。有錢誰不想賺?我和你們既沒有仇,也沒有怨,沒必要讓你們變成殘疾。”
“我也不知道讓我打你們的人叫什麽名字,只知道他的手下在暗地裏叫他‘結巴大哥’。”
“多謝了。”
“你們要小心,他可能還會派下一批人來找你們麻煩。”
“為什麽告訴我們這些?”
“良心發現。”
“栎添,他所說的‘結巴大哥’會不會就是上次劫錢的人?”
“應該是吧。”
“看來,又有架可打了。”苑武說着掰了掰手,發出了關節錯位的“咔咔”聲。
☆、二十六 結巴大哥的大手——2
“你叫苑武,是吧。”走過來一個無論怎麽看都像是已過三十的一個人。
“是我,您有什麽事,叔叔?”對人禮貌一點。
“什麽?你叫我叔叔。我最恨別人叫我叔叔了!”
“那,這位大爺?”不然叫你什麽?
“你氣死我了!看拳!”脾氣真大。
“你這人,怎麽說翻臉就翻臉?”
“等一下!這位,請問你今年多大?”不讓叫叔叔,不讓叫大爺,那你多大。
“還是這位姑娘會說話,我今年二十。”完全看不出來。
“二十?”看着真是一點都不像,算了,別傷人家自尊心了。“這位大哥,請問您找苑武有什麽事?”
“你看我,光顧生氣了,差點把正事忘了。有人出錢讓我把苑武以及和他在一起的幾個人打成二級傷殘。”這樣也當打手?
“難道你就是那個‘結巴大哥’派來的?”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就閑話不多說,給你們個選擇的機會,誰先挨打?”挨打還有選擇的,他到底是不是來打架的?
“我們選擇……五個一起上。”
這位“大爺”還挺厲害,五個一起上都打不過他。眼看就要被打敗了,“抓住抓住抓住……”是警車的聲音。那位“大爺”一定是有職業病,他一聽到警車的聲音,跑得比兔子還快。不過聲音是從哪裏來的?
“你們看那。”大家順着射建指的方向看去。
“這是……怎麽有警車?”
“我想起來了!”
“栎添,你想起了什麽?”
“昨天晚報上有登,今天下午四點這裏過車隊。”恍然大悟。
“上天保佑,路過的車隊救了咱們一命。”還好那位“大爺”走遠了,要是被他聽到,他一定會再回來的。運氣不錯o(∩_∩)o
“先別高興的太早,咱們這樣怎麽回去啊?”還沒笑夠呢,你就不能晚點再說。
“我們家只有我和哥哥,要不大家先去我們家吧。”
“看來也只有先這樣了。”不然怎樣。
“我回來了!”
“星浪哥哥,打擾了。”
“栎添,還有你們,臉上的傷是怎麽弄的?”
“沒什麽。”
“是不是和別人打架了?”
“是這麽回事,前幾天學校門口有群人劫錢,我們五個教訓了他們一頓。這次他們花錢找打手,第一批十多個人都被我們打敗了;第二批只有一個人,可他卻非常厲害,把我們五個都打趴下了。”
“那你們是怎麽回來的?”當然不是爬回來的,是走回來的。
“昨天晚報上不是登了,今天下午四點在我們學校附近過車隊嗎?對方一定不知道,他以為是警察來了,所以跑了。”
“栎添,快帶他們去你屋裏上點消腫藥。”早該上藥了。
“星浪哥哥。”
“什麽事,雨佳?”
“別告訴我姐姐,我怕她擔心。”
白星浪想了想,“好,我幫你保密。”
“星浪哥哥,請幫我們也保下密。”陳雨佳不說你們也不說,跟着起哄。
“好的,我嘴嚴。”說着,白星浪在嘴上做了個系拉鏈的動作。
“雨佳怎麽還不回來?是不是幾個人又去星浪家玩了?給星浪打個電話問問。”陳雨熙說着撥通了白栎添家的電話。
“喂,那位?”
“星浪,我是雨熙。”陳雨熙和白星浪說話,連聲音都變溫柔了。
“雨熙,你好。”白星浪當然也是一樣。
“星浪,請問雨佳在不在你那?”陳雨熙還是最關心妹妹。
☆、二十七 挨打的五個人
“雨佳,她在,我正要打電話通知你呢,她今晚在我家吃了,你別擔心。”
“哦,好的,給你添麻煩了。”
“沒關系。”陳雨熙跟白星浪還客氣,真見外。
“再見。”
“再見。”白星浪放下了電話。
“需要和他們幾個的家長說一下,不然家長們該擔心了。”
白星浪邊想邊撥通了射建、苑武和歐陽洪文家的電話。過了一會。“星浪哥哥,你幫我給家裏打一通電話好不好?我擔心我媽媽擔心我。”
“我剛剛幫你們都打完電話了,今晚都留在這裏吃飯吧。”
“謝謝你,星浪哥哥。”
轉鏡頭,看看‘結巴大哥’那裏。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啓禀大哥,本來就要收拾掉他們五個了,可惜警察來了。”沒完成就是沒完成,哪有什麽可惜可講?
“怎麽會這麽巧?警察看見你了嗎?”
“沒有,我聽到了警車聲就跑了。”還好沒多觀察,不然我們慘了。
“當時幾點?”
“下午四點。”
“你這個笨蛋,瓜慫。”看來這位“結巴大哥”是陝西人。
“大哥,難道你不怕警察嗎?”
“我當然怕。”
“那你幹嗎還罵我?”
“下午四點,是警局過車隊時間。”這位“大爺”不愛看報。
“什麽?!”
“你們,打不過他們??”很明顯,“結巴大哥”不是很相信第一批人的話,以為他們是故意放走對手的。
“他們太厲害。”聽他們說話的口氣并沒有把這位大哥放在眼裏。
“哦,是嗎?那五萬就不能都給你們了。”
“為什麽?”
“因為你們沒完成任務。”沒完成任務居然還想要錢?
“那你打算給多少,我們受了傷總要給點吧。”這不是計較,這是行業規矩。
“說的也是,給你們五千。”
“五千?”
“怎麽,嫌少,就五千,多了沒有,不想要就算。”真夠幹脆的。
“算你狠。”他一把拿過了錢,氣洶洶的走了。
轉回鏡頭
“雨佳,你有沒有化妝品?”苑武竟然要化妝品,他是不是男人啊?
“你知道我從來不化妝的。”明知陳雨佳不化妝,還找她要化妝品。
“苑武,難道你要化妝?”射建好像和陳雨佳的想法一樣。
“不是,我想用化妝粉底遮一下咱們臉上的傷。”苑武這家夥對化妝品的名稱竟然比陳雨佳知道的還多。
“想法倒是不錯,可咱們中只有一個女孩——雨佳,偏偏她還不化妝。”難道歐陽洪文同意苑武的想法。這十八年來,陳雨佳可是一點化妝品都沒動過,她講究“自然美”。
“要不這樣。”白栎添終于張嘴說話了,“還是算了。”嘴是張了,可說的卻是廢話。
“栎添,想說什麽就說,別像個小姑娘似的。”
“小姑娘怎麽了?”
“雨佳,我不是說你。”
“不管說誰,歐陽洪文你說清楚,小姑娘怎麽了?”不說清楚別想完事。
“我讓栎添別像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好了!你們別吵了。栎添,把你的想法說出來。”還是射建說的話切入正題。
“剛剛苑武說的化妝品,我媽媽有,不過。”白栎添怎麽吞吞吐吐的,是不是被打傻了?
“不過什麽?你快說。”射建好像有些着急了。
☆、二十八 化妝品還有別的用處
“不過,那些化妝品可能快過期了。”那你還說他來幹什麽?
“沒關系,只是用來遮掩一下臉上的淤青,又不是拿來吃。”歐陽洪文好像對“過期”這個詞并不在意。
“我不同意!”
“為什麽,雨佳?”
“要知道,臉對過期的化妝品可是過敏的。”畢竟陳雨佳是女孩子,愛美。
“那你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這,到沒有。”
“既然沒有,那就将就一下吧。”歐陽洪文說話的語氣讓人想發脾氣都難。
“那,好吧。”白栎添見大家都同意了便起身去拿化妝品。
“我們說十句都沒用,洪文說一句就行了。看來,唉!”苑武在一旁“煽風點火”。
“你什麽意思?”陳雨佳、射建、歐陽洪文幾乎同時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我沒什麽意思。”苑武若無其事地說。
“你是不是想讓臉上多幾條顏色?”射建說着,活動了幾下手部關節,發出了“咔咔”的聲音。
“化妝品來了!”要不是白栎添和化妝品及時趕到,苑武今天就慘了。
“趕快畫好了就回家吧,不然大人們該擔心了。”聽白栎添的語氣好想他是個大人似的。
“雨佳,我畫不好。”苑武什麽意思?難道讓陳雨佳給他畫?
“畫不好和我說有什麽用?”陳雨佳說這轉過了頭。
“噗哧!”他們幾個都笑了。
“喂,你們笑什麽?”
“給你鏡子。”歐陽洪文邊笑邊遞給陳雨佳一面鏡子。什麽意思啊?
“莫名其妙!這是?”怪不得他們都笑了,由于沒畫過妝的緣故,陳雨佳把自己的臉畫的像一只小花貓。
“雨佳,看來你是真的沒畫過妝。”苑武竟然畫完了,那他剛才什麽意思,故意的嗎?
“我來幫你。”白栎添是不需要化妝的,他最輕松。從陳雨佳閉上眼直到睜開眼,一共只用了一分鐘。好快啊!
“栎添,你太出神入化了,完全看不出來畫過妝。”苑武誇到。他畫得真有那麽漂亮嗎?
“那也要看是畫在誰的臉上,雨佳長得那麽漂亮,當然畫上去好看了。”聽了射建的話,陳雨佳心裏美滋滋的。
“射建,你怎麽一個勁的在為雨佳說話?”苑武不懷好意的問。每次都見縫插針,他累不累啊。
“要你管。”
“好我不管,有人管。”苑武吹着口哨,眼睛朝上看,如果沒有上眼皮,他的眼睛恐怕都能擡到頭頂上。(苑武:你有意見?!崔雨寒:沒意見,您繼續。)
射建不再和苑武鬥嘴,因為他實在是太能說了,和他鬥嘴占不到一點便宜。今天晚上還算順利,混過了姐姐這關,不知他們三個怎麽樣。
“陳雨佳,你後悔了嗎?”
“後悔?後悔什麽?”
“看來你還是沒覺悟。”
“你是誰?”
“你把我忘了?不過也不奇怪,畢竟十八年了。”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才剛剛過完十八歲生日,十八年前我還沒出生呢,怎麽認識你?”
“你十八歲了,我差點忘了,你現在是一個平凡的人,不可能再記起從前了。”
“什麽從前?你到底是誰啊?”
……
“你別走啊,你是誰啊?”
……
“你到底是誰啊!”
☆、二十九 平靜了一陣
“雨佳,雨——佳——”
“姐姐。”
“你怎麽滿頭大汗的?”
“沒什麽。”陳雨佳擦了擦頭上的汗,“姐姐,什麽事啊?”
“要遲到了,睡美人。”
“哦,爸媽呢?”
“他們去看姥姥還沒回來呢。你今天怎麽了?平時聽到‘遲到’這兩個字你都會一邊叫一邊跳起來,今天怎麽不着急了?”
“哦,啊?遲到了,啊!遲到了!”
“終于正常了。”陳雨熙看着妹妹笑了笑。
“雨佳,你來了。”看射建的表情他好像逃過了昨晚一劫。
“來了。”
“雨佳,射建,你們那邊情況怎麽樣?”歐陽洪文和苑武一起走了進來。
“我這邊一切順利。”射建開心的笑笑。
“我這邊也是,你們呢?”
“我回家時我爸媽都睡了,沒被發現。”苑武像個小孩子似的。
“我回家時我爸媽都不在家,我一頭紮進被窩,他們正好回來,逃過一劫。”說着,歐陽洪文伸出兩個手指,做出“耶”的動作。
‘栎添還沒來,他怎麽樣了?是不是傷的嚴重?別亂想,絕對不會有事的。可是他怎麽還不來?’
鈴鈴鈴……
“報……沒老師。”白栎添可真有趣。
“栎添,栎添,你沒事吧?”陳雨佳關心的問。
“沒事,我傷的不重。”白栎添回了陳雨佳一個微笑。
“都坐好,上課了。”大家急忙都坐好了,老師呢?
“哈哈。”劉德泉笑什麽?原來是他喊的。
“劉——德——泉——”李博文一聲怒吼。
“李博文,你要幹什麽?”老師進來時,李博文正好喊完最後一個音節,倒黴啊。那麽結果呢,李博文的第一節課,就只好去和樓道“約會”了。安靜的樓道增添了幾分色彩——陣陣的噴嚏聲“阿嚏!”
說也奇怪,自從陳雨佳他們養傷以來,那位“結巴大哥”也沒來找過麻煩。難道他怕了?不會吧,難不成他真的是個廢物點心。鳥兒依然在叫;陽光依然普照;世界依然美好;心髒依然在跳(這好像沒什麽聯系,再說心髒要是不跳,那人還怎麽活)。畫外音:簡直是廢話。作者的意思就是在之後的兩個月,都沒人找這五位主人公的麻煩。不過,他們卻有了點自己的煩惱。
在這兩個月裏,由于沒人找五位主人公的麻煩,他們五個生活的還算清淨。可事不找人人找事,幾個人在感情路上出現了坎坷。射建喜歡陳雨佳,苑武說歐陽洪文和陳雨佳是一對,陳雨佳喜歡白栎添,白栎添喜歡誰至今不明。下面進入正題。
“栎添,周末出去玩嗎?”苑武還是就知道玩。
“好啊。雨佳的意思呢?”
“我随便。”其實陳雨佳心裏好開心,白栎添惦記自己。
“把雨熙姐姐和星浪哥哥也叫上。”射建想為他們兩個創造環境。
“那好,咱們五個,我再帶上一個,你們沒意見吧?”
“栎添,你再帶一個誰?”既然白栎添說的不是他哥哥,那會是誰?
“等到周末你們就知道了。”怎麽神秘兮兮的,不至于吧。
“那,總能告訴我們他叫什麽名字吧?”還是想知道。
“她叫李東芳。”看來是個女孩名字。
“哦,李東方。”陳雨佳卻誤以為是一個男孩。
☆、三十 白栎添的女朋友
終于盼到了周末,終于可以去玩了,終于,我也終于不出什麽來了。(陳雨佳:快點進入正題,我們還要去玩呢!崔雨寒:馬上馬上,您息怒。)
“洪文,射建,苑武,你們來了。”陳雨佳邊跑邊說。
“雨佳,你怎麽一個人來了,雨熙姐姐呢?”苑武真是明知故問。
“姐姐她當然是一會和星浪哥哥一起來了。”陳雨佳笑着說。
“雨佳,你們都來了。”陳雨熙和白星浪走了出來。
“姐姐,星浪哥哥,你們來了。”現在只差白栎添和李東芳了。
“你們都到了。”白栎添和一個女孩子走了出來,這一定是李東芳。
“栎添,這是?”射建看着白栎添身邊的女孩問。
“我來為大家介紹一下,她叫李東芳,是我的女朋友。”這個女孩竟然是白栎添的女朋友,陳雨佳的心突然好疼。
“東芳,這幾位是我的同學,苑武、陳雨佳、射建、歐陽洪文。這是陳雨佳的姐姐陳雨熙、我的哥哥白星浪。”
“你們好,我叫李東芳。”聲音倒是很甜,可有些妖嬈。
“你好,李東芳~~”陳雨佳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盡量的控制,沒有讓大家發現這一點。
‘為什麽?當我看見李東芳和白栎添在一起時,我的心竟然會疼,我是不是喜歡上白栎添了?’
今天本來應該很開心的,可陳雨佳卻沒什麽心情,還好這一天有射建陪她解悶,不然陳雨佳一定會郁悶死。陳雨佳光顧着郁悶了,卻沒發現,因為她郁悶的關系,射建也郁悶了。再說她姐姐陳雨熙,只顧着和白星浪約會,竟然完全忽視了陳雨佳。(陳雨熙:你又沒談過戀愛,不會知道其中滋味的。崔雨寒:我是沒談過戀愛,不知其中滋味,但你也不能不忽視你的妹妹吧。陳雨佳:不許說我姐姐。崔雨寒:真是姐妹同心。陳雨熙、陳雨佳:那是。切!)
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家,陳雨佳進到房間一頭紮到床上,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
“陳雨佳,你後悔了嗎?”又是這個夢。
“你到底是誰?你讓我後悔什麽?”這人是誰,怎麽總問陳雨佳後不後悔?
“你真的想知道嗎?”你總問後不後悔,不想知道也讓你整的想知道了。
“想知道。”
“那好,明天上午9:00,在你們去七劍星球的那個草地上等我,我自然會告訴你答案。”
“喂,你別走!你是誰啊?”
“雨佳,醒醒!”陳雨熙叫醒了陳雨佳。
“姐姐,人呢?”陳雨佳着急地問。
“什麽人?”陳雨熙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就是剛才……沒什麽人,可能是我做夢。”不管是不是做夢,明天都去看看。
“又做夢,在我屋就聽見你的嚷嚷聲,什麽夢啊?”
“沒什麽,一個惡夢。”反正陳雨熙也看不見陳雨佳的夢,随便編。
“放松,再可怕也是夢,沒事的,睡吧。”被陳雨佳瞞過去了,可她這一晚都沒睡好,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三十一陳雨佳的前世
第二天早上,陳雨佳來到了那片草地,沒什麽特別,而且一望無際,除了趴在草裏,別的地方根本藏不了人。再看看表,8:58分,還有兩分鐘,等等看吧。
當手表上的秒針與分針重合、一起跳到十二上的那一剎那,草地上出現了一道刺的眼睛都睜不開的強光。待強光散去,草地上出現了一個人。看這人的穿着不像是地球人,到有點像是神話故事中的神仙。難道陳雨佳遇到神仙了?不會那麽巧吧。
“陳雨佳。”他先開口了。
“是我,昨晚夢裏的人是你?”陳雨佳疑惑的看着他。
“是我。”
“你昨晚說讓我後悔什麽?”
“看來你是真的忘了,好吧,聽我慢慢為你講。從前有一個叫佳的女孩,是天神旁邊最受寵的天使,佳對于天神安排的工作也是盡職盡責的完成。可有一天,佳在為下界降雨的時候,愛上了一個凡間的男孩,他叫添。佳為了不讓添把自己當成異類,就隐瞞了自己是天使的身份。兩個人在一起很開心,但紙包不住火,天神知道後,命令佳不允許再見添,可佳已經深深地愛上了添。天神就把佳關在了一個房間裏,一關就是兩個月。可佳依然沒有減輕對添的思念。要知道,天上一日,人間一年。這六十幾年,添已經去世了。佳知道後很痛苦,求天神讓她到人間轉世,去和添的轉世相遇。天神想了想同意了,一來可以讓佳接受磨砺,二來也可以斷了佳的情思。于是,就在一個天黑月高的夜晚,讓佳轉世了。”
“天黑月高,和我出生那晚好像。天使叫佳,難道。你是說我就是那個叫佳的天使?”陳雨佳簡直不敢相信。
“是的。”老神仙點了點頭。
“那,那個叫添的男孩在哪?”
“他就是白栎添。”
“什麽?”陳雨佳沒辦法相信自己聽到的和想到的一切。
“現在你也看到了,添的轉世白栎添,他有女朋友了,叫李東芳。”
“老神仙,請問你是誰?”
“我就是管你的天神。”說着老神仙現了本相。
“你現在如果後悔的話,還是可以繼續回天上做你的天使。”
“我不知道,我能确定的只有一點,我喜歡栎添!我不管什麽天不天使,我只知道我今生,我現在,我喜歡栎添!不管栎添喜歡誰,我都喜歡他!”
“再給你點時間考慮,我過幾天會再找你的。”說完,一道刺眼的強光,老神仙不見了,只剩下陳雨佳一個人留在了草地上。
陳雨佳嘴上說不信,可這一天都在想“我和栎添的前世相愛,可為什麽今生我喜歡他他卻不喜歡我?”陳雨佳哪裏知道,白栎添女朋友的出現,是天神的主意,為的是讓佳忘記添,斬斷情絲,繼續回天上做天使。
前世,佳愛上添。今世,陳雨佳又喜歡上白栎添。也許這就是宿命吧。
☆、三十二 矛盾的陳雨佳
經過那天的那個老神仙一事,陳雨佳一直很彷徨,她反複在想這件事的真實性,一向果斷的陳雨佳變得優柔寡斷起來。
‘那個老神仙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那他為什麽要騙我;如果是真的,那我和栎添才是一對,李東芳又是怎麽回事。’想到這,陳雨佳再也想不下去了。‘對了,也許老神仙會在夢裏出現,不妨試一試。’想着想着,陳雨佳一頭栽到枕頭上,睡着了。
“老神仙,你在嗎?”陳雨佳進入了夢境。
“陳雨佳,你來了,想通了嗎?”周圍的場景變成了那片綠草地。
“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
“你說,什麽事?”
“你那天和我說的什麽天使什麽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這麽離奇的事,換誰都要懷疑。
“原來你還是沒有相信。我告訴你,是真的,信不信随你。”老神仙轉身要走。
“等一等!”陳雨佳叫住了老神仙。“我相信,但我想多知道一些佳和添的事。”
“你真的那麽想知道嗎?”看老神仙的表情,好像不想說。
“我想知道。”因為太想知道,根本就沒注意老神仙的表情。
“那好吧,除了上次和你說的那些,還漏掉一件事,那就是。”他戛然而止,不說了。
“就是什麽?”陳雨佳有些激動。
“那就是,添在認識佳的時候,已經和別人定親了。可當他遇到佳之後,便拒絕和那個女子成親。那個女的便發誓,要生生世世阻隔佳和添在一起。”
“那個女的是不是,是不是李東芳?”
“就是她。”陳雨佳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兩顆像珍珠一樣晶瑩的淚珠從陳雨佳的臉頰兩旁劃過。“現在你死心了吧。你要是現在悔悟,還可以繼續回天上做天使。”
“老神仙,求求你,告訴我,栎添和李東芳将來會怎麽樣?”
“他們将來。”
“雨佳!起床!”陳雨熙說着,把陳雨佳的被子掀了起來。
“姐姐!你就不能晚兩分鐘再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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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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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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