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無愛婚姻寸步難行(跪求訂閱打賞月票啥的) (1)

送走了微涼的五月,迎來了酷熱的六月,夏天的味道,風輕無雨,只有驕陽炙烤着大地,連同人的心緒也變的熱乎乎的模糊不清。

轉瞬之間,奚禹成為陳太太已經一個多月了,可她依然進入不了這個角色。

當你極度不想做某件事,成為某種人的時候,一個月兩個月……,一年,兩年……她都無法成為一名合格的陳太太。

昨日陳進剛從英國出差回來,将她按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折騰了一夜,現下,在課堂上困頓不止,講堂上的老教授,講着西方古代建築史,她也聽的模模糊糊的,坐在空調口,冷風呼呼的吹着,裸露在外的白希手臂起了層細細的雞皮疙瘩。

昨夜,陳進端起她的一只手臂就往他的嘴邊啃噬,她有些厭煩的抱怨道“我明日一天都有課,天氣燥熱我不想穿長袖。”

陳進笑着将她的手臂放下:“知道了寶貝兒,你上課要緊,反正我是最不要緊的。”

昨天她又是什麽時候睡的呢,自從她與陳進結婚後,就很難在12點之前睡覺,剛結婚的頭一個星期,不到晚上十點就被陳進往卧室裏帶,在衛生間裏洗個澡都能洗上兩個多小時,一次接着一次,陳進完全可以去男科醫院做代言人了,還真是一夜七次郎,豈止七次啊。

在巴薩羅那歐洲風情的別墅裏,那裏是陳進早些年間置辦的房産,陳進讓人收拾布置出漂亮的新房。

在那裏,奚禹失去了自己最為珍貴的東西,本該屬于張揚的東西。

陳進的婚禮很普通前來祝賀的賓客都是他的至親好友不到三十餘人,陳進父母都沒來,看樣子是極不滿意他新娶的妻子。

這場普通的婚禮唯一不普通的就是她當時身上穿的那件婚紗,純手工制作,婚紗卻沒有紗,用料是天鵝絨,整件婚紗都是毛絨絨的看着很可愛,抹胸式的,背後是一個粉色的大蝴蝶結,絨絨的長拖尾上繡上了十幾片紅色的玫瑰花瓣,與純白的拖尾形成鮮明的對比,婚紗很漂亮,只是穿的人心情很差。

婚禮儀式上,沒有交換戒指這一儀式,陳進與她一樣都不喜歡戴些飾品,哪怕是婚戒都不喜歡。

婚禮的前一天陳進帶她去紋身,她畢然是不願意的,這讓她感覺他就像陳進的所有物,就像誰家的豬啊狗啊總要貼個标簽似的,以此證明這是我家的東西。

只是她的不願意在陳進那裏從來都是不起任何作用。

陳進在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紋了兩個大寫的字母xy,自然她的右手無名指就紋上了cj兩個大寫字母。

紋身很疼,卻不及她心疼。

Advertisement

新婚夜,猶如噩夢的到來,她躲不過去的噩夢,在陳進撕扯着她的衣服時,她發現她除了哭,竟沒有任何辦法掙脫,有哪個新娘在新婚夜手腳都被新郎綁在四柱歐式的雕花大床上。

陳進見不得她流下的淚,确狠得下心繼續侵/犯,将她脫掉白色蕾絲/內/褲/用來遮住她的雙眸,試圖不去看她傷心欲絕的眼眸。

她有想過她的新婚夜該是什麽樣的,浪漫唯美含羞,與張揚靈肉結合,卻怎麽也沒想到她的洞房花燭夜會是這個樣子,哭的歇斯底裏,蕩氣回腸。

咬破了唇瓣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男人千刀萬剮。

從第一次的反抗掙紮到後來的麻木,在他的床上就當自己是死人,兩/腿/一張,眼睛一閉,被他上着上着也就習慣了。

寶貝兒,這三個字每每從陳進口中說出來時,她總有說不出的煩躁厭惡。

她和張揚情到濃時,張揚也喜歡這樣叫她,那時,只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被甜蜜包圍的小女人,心裏都冒着粉紅色的小泡泡。

同樣的詞語放在不同的人嘴裏,味道完全截然相反。

老教授上課雖然很認真負責,但不得不說,也很無聊,課堂上沒幾人在轉着腦袋認真聽的。

一堂課下了之後,覃秦問她去食堂吃飯不。

自打她嫁給了陳進後,就很少在學校吃飯,有時候陳進開車過來接她出去吃,有時候讓管家将廚子做好的飯送到學校來。

陳進試圖在讓她脫離她原本的生活。

她想了想對覃秦道:“好,挺想念張師傅做的紅燒小排。”

張師傅是學校食堂二餐廳的主廚,也只有他能将大鍋飯燒的色香味俱全。

學校裏的同學也只有覃秦知道她已婚的事實,也知道她的老公是陳氏集團的老總,剛得知她嫁給陳進的那一刻,覃秦就在幻想陳進與她之間一見鐘情的羅曼蒂克。

她并未去解釋,這段婚姻有多醜陋,她自己知道就好,就讓別人認為她就是正常的戀愛結婚好了。

奚禹給陳進發了微信,告訴他,別來學校接她吃午飯了,自己和同學一塊兒吃。

微信剛發出,陳進就打來了電話。

“是和你那個舍友覃秦一塊嗎?”陳進對她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

“嗯,你別過來接我吃午飯了。”她看着覃秦已經拿着餐盤在食堂排隊打飯了。

“我要吃飯了,挂了吧。”

“唉……先別挂,我晚上還在你校門口前面的那條街上等你,你不要忘了啊。”

陳進每次都将車停在他們學校門口前面的那條街上,奚禹走到那條街坐上他的車,他們在一起回家。

奚禹不準他将車停在校門口,說白了就是怕別人知道他倆的關系,他這個老公原來是這麽的拿不出手,現在,為了她,他在他們一幹堂親表親兄弟裏,都成了一個笑話,一個只要美人不要臉面的*oss,譬如,他現在開的這輛三十幾萬的suv,雖然他不是那種奢侈浪費之人,但也沒拿過幾百萬以下的車當自己的坐騎。

但是為了自己的小嬌妻,別說是三十幾萬的suv就是幾萬塊錢上高速都直打飄的qq,只要嬌妻喜歡,他也能甩下臉面照開不誤。

好老公為了小嬌妻是能屈能伸,陳進有時候都忍不住為自己點一個大大的贊,誰家老公能疼老婆像他這樣疼到心肝脾肺腎上。

而那個小女人卻不知好歹不領情,除了他,有誰能對她割心割膽的無私奉獻。

陳進不特意叮囑下,這小女人肯定又甩下他自己坐公交回去,堂堂陳氏集團的總裁夫人,天天坐公交回家算怎麽回事。

奚禹不想和他在電話裏多墨跡,支支吾吾的“嗯嗯……”了幾聲。

果斷的挂掉了他的電話。

陳進看着又被突然挂斷的電話,無奈的笑笑。陳去看着自家大哥的這憋屈樣,心裏特瞧不起,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小黃毛丫頭,給拿捏的死死的。

簡直丢他們陳家人的臉。

奚禹拿着餐盤,插到覃秦的身邊與她一起打飯。

食堂的張師傅,看着倆月未見的奚禹,親切的問道“小禹,咋的這麽長時間不來吃食堂了,混有錢了啊天天到外面下館子去了?”

本是無意的一句玩笑話,聽在奚禹的耳裏卻是那麽的難堪,她可不是就傍上了一個有錢的款兒。

“可不是嗎?我們奚禹還真是一飛枝頭當鳳凰了呢。”覃秦也是順着張師傅的玩笑開,并無惡意。

而奚禹此時的臉色已然很難看了,端着餐盤随便盛了點米飯和青菜,端着就走。

“奚禹你不是專門要來吃張師傅的紅燒小排嗎?”覃秦站着打飯的窗口與張師傅面面相觑的的莫名其妙。

“不吃了,沒胃口。”奚禹找了個靠空調口的位置坐下。

“這姑娘是怎麽了,臉色跟死了二大爺似的。”張師傅指了指奚禹問覃秦道。

“這倆月臉色都不咋好看,誰知道呢,攤上這大的好事,也沒見的有多開心。”

“什麽好事。”張師傅問道。

覃秦想到奚禹和她說的,不要将她結婚的事兒告訴任何人,覃秦沒說。

“就好事呗,你問那麽多幹嘛,你家住海邊啊管那麽寬,給我打份小排。”

張師傅原名叫張遠,只有二十八歲的年紀,卻是愣生生的被這些學生們給叫老了,他在外面開的也有飯館,生活過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在這個城市也是有房有車的,之所以一直留在c城藝術大學承包食堂,賺錢是一回事,另一個原因是他難以向外人道的秘密,畢竟他就是一個初中畢業生,人家可是研究生。

從食堂吃完飯,奚禹與覃秦一起回宿舍休息,覃秦也是個愛八卦的女孩,對那些豪門世家的事兒好奇的緊啊,尤其是在她知道,她男神葉零竟是奚禹的小叔子時,那興奮的勁兒,就跟下一秒她就要嫁給葉零了似的。

躺在床上,奚禹覺得自己下身那個位置很不舒服,昨天她咬着牙承受他全部的熱情,陳進出差一周,積攢了太多的火熱,需要在她身上爆發,直到她痛的臉埋在枕頭上嘤嘤的哭泣起來,陳進才肯放過她,雖然零晨三點鐘陳進起床給她那個位置上了藥膏,但還是很不舒服。

她不懂陳進為什麽那麽喜歡幹這事兒,她很讨厭,極度讨厭,可是她的讨厭,陳進置若罔聞,陳進說這是她身為妻子應盡的責任。

覃秦看着奚禹睜着圓圓的大眼睛,望着宿舍的天花板,知道她心裏有心事。

她不明白這麽令人豔羨的婚姻,奚禹為何一點點都沒有表現出開心的樣子。

陳氏集團的老總陳進谷歌上都是能搜索到的響當當的大人物,除了比奚禹大了十五歲多,其它方面随便拿出來幾樣都是甩奚禹n條街的,長相更是人中龍鳳,覃秦就沒見過除了她男神葉零之外,長這麽好看英俊的男人了,還帶着一絲狂野邪魅深沉,雖是三十七歲的年紀,看着就跟二十七的沒差別。

要是這樣的男人送給她,估計她半夜都得活活笑死。

真不明白奚禹還有啥好不滿意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幸福也是靠自己争取的,覃秦這樣想,覺得葉零下一秒就能到自己的碗裏來。

看着對面床上的奚禹,打着自己心裏的小九九。

“奚禹,你是不是能經常見到葉零啊。”

“最近一次見面是婚禮上,怎麽了。”奚禹沒想多,誠實的回答她的問題。

“你們不住在一起嗎?”電視裏不都是那樣演的嗎,大家族的子孫們不都是要統統住在一個大宅院裏。

“沒有,他們陳家人都是分開的,葉零長期居住在a城。”奚禹下面很不舒服怎麽睡都難受,心裏在咒罵着陳進,嘴上還要回答覃秦的白癡問題。

“哦,這樣啊,那我畢業後,去a城零度應聘去,你說他們會要我這樣毫無經驗的女設計師嗎?”

覃秦有些苦惱自己的零經驗想了下又有些開心道:“咱倆也朋友這麽多年,到時候你幫我走走後門呗,我要是嫁給俺男神,你就是我覃秦的頭號功臣啊。”

“好,我盡力而為。”

奚禹并未在意她的話,奚禹知道覃秦很崇拜葉零,就把她當做正常小女孩追星的那種喜歡,對于她的話也沒想多。

日後,覃秦知道葉零有喜歡的女孩時,有些怪罪奚禹故意不和她說,害她一悶氣的在追葉零的這條路上止不住腳。

想到零度,奚禹只覺得呼吸都變得頓痛起來,張揚在得知她嫁給了陳進時,就從零度辭職了,現在還不知所蹤。

不管他在哪,只要他安好,她便好。

午睡一個多鐘頭,卻被夢魇纏身。

夢裏,張揚一遍又一遍的質問她,為何不等他,為何這麽快就嫁與了別人,那個人還是自己的老板,是不是為了救他,她才這樣做的。

她為了他能心裏無愧的繼續生活下去,她向他撒了謊,說她不愛他了,他媽媽對她不好,他也那麽窮,苦日子她過夠了,有一個既有錢又對她好的人出現,她為何不嫁。

他說她虛榮拜金,白瞎了他這麽多年的愛。

看着張揚決絕的背影,她哭的像是失去了生命般顫動。

“奚禹,奚禹,醒醒,你做什麽噩夢了,哭的這麽傷心。”

“啊……”奚禹醒過來,摸摸自己臉上的淚水,有的還滑進了嘴裏,那麽苦澀。

“夢見自己死掉了。”她看着扒在自己床面上的覃秦有些茫然無措。

“夢與現實相反的,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百子千孫,兒孫滿堂的。”覃秦說了很多吉祥話。

她與張揚分開了,這一生恐怕都很難在見上一面了,她的靈魂已經死了。

陳進得到的只是一副驅殼而已。

下午導師帶他們去工地上量房,整個人因為中午的那個夢有些心不在焉的。

工地上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廢磚廢瓦片啥的,奚禹一個沒注意,腳下一絆,雙膝跪在一片廢渣之上。

因為穿的是裙子,連個遮擋防護都沒有,兩個嬌嫩的膝蓋擦破了很大一塊皮,還連帶着肉,膝蓋血淋淋的看着很吓人。

她看着自己流着血的膝蓋,卻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直到覃秦過來拉她起來,生氣的罵道:“你腦子是不是瓦特了,膝蓋都流血了,也不知道疼,叫我們一聲。”

覃秦和幾位男生拿着尺子走在前面,奚禹由于走神,一個人慢騰騰的走在隊伍的最後面,覃秦回頭跟奚禹說一個專業性的問題,好半會兒,都不見有人回應,一回頭就看見奚禹跪倒在地,對着自己流血的膝蓋在發楞。

也不知道起來,喊人,真拿自己當二次元呆萌美少女了。

同去的男生與覃秦一道,将奚禹送往醫院包紮。

覃秦還在氣憤,點着她的腦袋道:“你最近都怎麽了,做什麽事兒都是心不在焉失魂落魄的,怎麽一點新婚的喜悅都沒有啊。”

她看着被包成連個大粽子似的膝蓋,心裏對覃秦對她的關心有些感動,勉強的扯了扯嘴角笑的真跟死了而二大爺似的:“我沒事,可能有些不适應這樣的生活吧。”

“有啥不适應的,由儉入奢易,豪門太太不是誰都有這個福氣當得,瞧你把人家羨的,還不夠你美的嗎?”覃秦顯然對她的說辭很不滿意。

在所有人的眼裏,她奚禹能嫁給陳進無疑是祖上八代燒了高香了,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有些東西……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吧。”奚禹也無意與任何人解釋她這段突如其來的婚姻。

覃秦沒仔細理會她話裏的意思。

看着她包成兩個大白粽子似的膝蓋,有些困惑“你怎麽不打電話讓你老公來啊,新婚燕爾的,大總裁看見自己的小嬌妻倆膝蓋傷成這樣了,還不得心疼的肝疼肺顫的。”

奚禹瞧了瞧自己的膝蓋,這樣很難自己坐公交回那裏

雖然她與陳進在法律上已然是合法夫妻了,但她從來沒有将他們共同居住的楓亭苑別墅當成自己的家。

她總是說,要去那裏過夜,而不說,要回家過夜,去那裏,和回家,含義大不相同。

說實在的她不想讓陳進過來接她,陳進要是看見她膝蓋傷成這樣了,在醫院裏又是一頓興師動衆,她很不想成為衆人關注的焦點,但好像跟了陳進以後,她輕輕松松的就能吸引一大票人炙熱的目光,比這六月的太陽還要熱上幾分。

“他工作挺忙的,待會你送我出醫院打車吧。”

“打車?你現在貴為陳氏老大的正室王牌嫡夫人,陳家不應該給你配一輛加長悍馬,外加一個英國紳士老司機嗎,哪還能讓你自己坡着兩條殘腿兒打車回去呢,那你這豪門嫁的也太不值錢了點吧。”

覃秦像是聽到什麽年度十大笑話之首似的,表情動作幅度之大,極為誇張,在醫院走廊裏手舞足蹈,吸引了過往醫生護士跟看神經病似的目光,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來的是精神科呢。

“陳進有沒有加長悍馬和英國紳士老司機我不知道,但至少我是沒見過,所以我需要自己打車回去,你能扶着我點嗎?”奚禹攀着牆壁站起來。

覃秦搭把手扶着她點。

“哎,說真的,你老公對你好不好啊,我很少見到他來接送你上下學哎。”

她們走的很慢,奚禹兩個膝蓋打着兩個繃帶,動作幅度太大,剛長上的痂又被掙開。

“有手有腿的,幹嘛要人送呢,這樣只會慢慢喪失生存的能力。”每走一步兩個膝蓋都很疼,她還能忍着臉不紅氣不喘的虛汗沒見着往外冒的回答覃秦的問題。

“你說你這豪門,嫁的可真沒勁兒,啥也沒撈到,連輛加長的悍馬,你家陳boss也不給你買。”

奚禹天天在她面前提陳進就說你家陳boss,奚禹一聽你家就極度的反感。

坐上出租車,司機沒開多遠,陳進打來電話,她很不想接,但是她知道,她若敢不接他的電話,陳進有一萬個法子來治她。

陳進下午翹掉一個重要的會議,驅車前往自己妻子的學校,接妻子放學。

在街口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妻子過來敲他車窗。

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自己坐公交回去了,就這麽煩他親自來接嗎?

公交只能到楓亭山的山下,上山有一條平緩的柏油路,奚禹每次下公交都要再走半個小時才能到楓亭苑7號別墅。

楓亭山不高,山腰上面住着幾十戶人家,住這裏的人在這個城市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

奚禹那邊電話一接通,陳進難得沒有在她面前收斂下自己的脾氣。

語氣暴怒的在電話裏吼道:“你是不是又自己提前走了,你下次再敢放我鴿子,我也不管你怕不怕你那些同學老師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了,我下次直接開輛阿什頓馬丁油門轟最大,開到你教室門口,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陳進的女人。”

陳進聲音有些略大,奚禹覺得自己耳膜都被他震破了。

将手機拿離自己的耳邊,陳進在電話那端好半響都沒聽見有人回應他,更是氣不打一塊兒出,這小女人又直接了當的無視他了。

奚禹在新婚夜被陳進按在潔白的被褥下魚肉後,他對她的稱呼從這小姑娘變成了這小女人。

在得知奚禹還是初次承歡時,陳進的眉眼笑意連連,她和張揚談戀愛這麽久,又在一起同居過,真想不到張揚放着這如花似玉的嬌人兒,卻沒動。

陳進還真是要謝謝張揚的不碰之恩。

陳進心裏的那點點芥蒂也沒了,對奚禹更是百寵至極,恨不得将她時刻捧在自己的手心裏,別的男人看她一眼,他都恨不得剜了那男人的眼珠子給奚禹當彈珠子玩。

以至于把這小女人嬌慣的根本就不把他這個當丈夫的放在眼裏。

“怎麽不吱聲,給我開口說話。”電話那端的陳進又開始吼起來,在奚禹面前他就很難維持他一貫的深沉冷靜。

奚禹總有這個本事,什麽都不做什麽話都不說,輕輕松松的就能将他惹炸毛。

“我今天去工地測房,摔倒了,把膝蓋摔破了,剛從醫院包紮好,打車回去,你還要我瘸着腿兒去學校找你,就為了與你一同乘車回去。”奚禹待他閉嘴後,才開口說話。

那邊陳進聽到她摔破了膝蓋,心立刻就提到嗓子眼裏,擔心的問道:“怎麽會摔倒呢,怎麽樣,傷的嚴不嚴重。”

“沒事,先挂了,我腦子都被你吵得嗡嗡的疼。”

奚禹又再次不給陳進說話的機會,率先将電話挂斷。

陳進見那邊已經将電話挂斷,也來不及生氣,他現在心裏唯一的心思,就是他的小嬌妻受傷了,他要立即馬上現在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陳進将車調頭,速度快的跟開的不是三十幾萬的suv似的,而是價值上千萬的跑車。

在回楓亭苑別墅的半山腰上,看見了一輛綠色的taxi,這邊是c城有名的富人區,每家都是好幾輛豪華跑車轎車,陳進自住在這裏就很少看見有出租車出沒。

他猜,他的小嬌妻就坐在這輛出租車裏。

體型有些龐大的suv逼停了緩慢行駛的出租車。

出租車司機莫名其妙的看見從suv下來的帥氣男子。

“先生,你幹嘛。”出租車司機有些警備的問道。

“找我老婆。”

陳進懶得跟出租車司機廢話,打開後座的車門,果然,他的小妻子坐在後面,上前将奚禹從車裏抱出。

“還沒給司機錢呢。”奚禹被陳進小心翼翼的安放在副駕駛上。

陳進從錢夾裏掏出了一張面額一百的紙幣遞給司機道“不用找了。”

正要回自己的車上開車走時,司機看着手裏的一百,有些不耐煩的道“先生,是一百二,你少給二十塊錢。”

“什麽……”陳進看着車裏的奚禹又看着伸出手還要錢的司機,顯然沒明白什麽意思。

這年頭,出租車司機收錢也看人嗎,他長得帥些就要多收二十嗎?

司機先生的精神收到了損傷,見到他産生了極度的自卑心理,所以,他要掏二十塊錢的精神損失費嗎給司機,請原諒他的自戀,誰讓他太帥了呢,帥也就算了,還帥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奚禹從自己的錢包裏掏出了二十紙幣遞給陳進示意他給司機。

“我從仁濟醫院坐的車。”仁濟醫院在這個城市的最南邊。

“哦……”陳進接過錢遞給司機。

陳進覺得有些丢臉,搞得他連二十塊錢的車費都舍不得給自己老婆出似的。

出租車司機走後,陳進上車才仔細瞧自己老婆兩個可愛的小膝蓋,手指輕輕的觸了觸膝蓋上包紮的紗布。

心疼的說道:“怎麽這麽不小心,怎麽走個路都能摔倒呢,嚴重嗎?”

“不嚴重,破了塊皮而已”奚禹輕輕的攏了下腿避開了陳進的觸碰。

“別讀那個專業了,我幫你換個別的專業,你看你膝蓋摔成這樣,這樣下去趕着畢業你倆條腿是不是都得殘廢掉。”

“我喜歡我的專業,這次只是走路不小心絆倒了而已,醫生說一周時間就好了。”

建築設計是張揚最愛的職業,是她和張揚剩下的唯一紐帶,即使已經沒了意義,但是她還要繼續學下去,走張揚曾經走過的路。

這樣,或許會覺得自己很虛僞,明明人都是別的男人得了,何必在對過去裝着一副一往情深的模樣呢,可她想啊,舍不得忘記關于張揚的點點滴滴,但她怕啊,怕她記性越來越差,最終會将有關于張揚的一切都忘記,所以,她要繼續将這個專業學下去,哪怕真是摔折了腿,也要繼續。

時刻讓自己記着那個似陽光的大男孩,她要用她的餘生去回憶他。

“女孩子學什麽建築,整天跟鋼筋混凝土打交道,不夠你累的,聽我的,換成油畫專業,沒事畫張畫不也挺好的嗎,等你畢業了我給你辦畫展,咱弄個全球巡展的那種規格。”

陳進是早就不想她讀什麽建築設計了,一是怕她去工地累着髒着磕着碰着,她身上的就是沒了根頭發絲都夠他好半響心疼的,別說掉了塊兒皮還流了點血呢,二是,她那初戀就是幹這個的,他不會傻到天真的以為奚禹純粹的就是喜歡這行,他還不了解她嗎,她最喜歡的是做雕塑,學建築完全是為了那個男人。

當然幹雕塑也很累,他也舍不得她去幹。

奚禹坐在副駕駛,陳進的車開的很穩,沒一會兒就到了他們住的別墅,陳進将奚禹抱回主卧。

“我說的,你考慮下,換個專業,過段時間你身體養好了,我們要個孩子,你确實不适合在學建築了。”

上個月陳進叫家庭醫生來家裏給奚禹檢查了一番,說身體有些虛弱,長期營養不良,陳進就讓管家每天給她炖些滋補的補品給她補補身子,每天晚上他都看着奚禹喝下,他不看着,補品都到了小白的肚子裏,那只大貓自女主人進家門後到是越來越胖了,再看看她,跟他結婚快兩個月了,依然是細胳膊細腿,就沒見着長肉。

外人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他陳進生意經營不善,要破産了呢,老婆都開始節衣縮食,瘦成一道閃電。

“陳進,這是我喜歡的,麻煩你尊重下我好嗎,我是不會換專業的,還有,我不喜歡小孩。”

良久,奚禹才面無表情的冷淡的開口。

“沒有當媽的女人都說不喜歡小孩,等一旦懷孕了比什麽人都喜歡孩子,真的。”

陳進知道她剛嫁給自己,本身對婚姻就有些排斥,對孩子也有些排斥,這些他都能理解,但他覺得他們之間急需要有個孩子來加深鞏固下彼此的感情。

不然,永遠像現在這樣,她心裏眼裏沒有他,沒有這個他們共同的家。

“我還小,我當不了母親,我不會懷孕的。”奚禹固執的說道。

“……寶貝兒,你是小啊,可你老公我不年輕了啊,我該有個孩子了,再說了後天就是你的生日了,過完生ri你就二十二了,也不算太小是不是,擱古代都是幾個娃的娘親了。”

奚禹坐在床上,陳進就半蹲在地毯上,眼睛看着自己妻子還稍顯稚氣的倔強小臉。

“哼……你不是已經有個兒子了嗎,都成年了不是嗎。”

奚禹雖然因為某些原因心不甘情不願的嫁給他,但并不代表她會繼續的心不甘情不願的給他生個孩子。

她不知道這段煎熬的婚姻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很多事兒她沒辦法,她被逼的只能順應強者制定的法則,但她還不至于管不了自己的肚皮,她是不會給他生孩子的。

從跟他的那一刻,她就偷偷的給自己準備了各種避孕藥,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在和張揚在一起了,生不生的出孩子,她根本就不會在乎了。

雖然自成婚以來,夫妻生活,陳進都有帶套,但但她還是不放心,私下裏自己都有偷偷地吃藥。

“寶貝兒,你是不是在意我有個兒子,卻不是你給我生的。”陳進恬不知恥的問道。

奚禹真不知道這人臉皮能厚道什麽極限,想太多了吧他,她會介意他的兒子不是她生的,這話也只能騙騙他自己罷了。

“呵呵……”她冷笑一聲。

“我可沒那個本事,4歲不到就生個孩子出來。”

陳進的兒子今年剛滿十八,奚禹比他也就大了三歲多。

陳進自己也覺得有些荒唐到離譜,哪能在自己十*歲的年紀生出個兒子來,奚禹一定覺得他年紀輕輕時荒唐的不成樣。

“哎,誰讓我遇見你這麽晚呢,如果早點遇見你,我就像葉零養小北那樣,親手将自己的妻子養大,一點點看她從小女孩長成大姑娘在變成小女人,這叫什麽,大叔蘿莉養成記嗎,呵呵……是不是寶貝兒。”陳進微微起身腦袋抵着奚禹的腦袋,靜谧了一會兒,就忍不住自己的狼子野心。

溫熱的舌頭舔着妻子光潔飽滿的額頭,一點一點珍惜的對待,直到碰到嬌妻的溫軟的唇瓣,嘴角都溢起了笑。

………………………………………………………

奚禹并不覺得什麽大叔蘿莉養成記有啥浪漫的,只覺得惡心bt。

說白了就是想老牛吃嫩草,她知道林小北是葉零二十歲時認養的妹妹,那時林小北才十一二歲,一家子人都是bt狂,虧得林小北真拿葉零當親哥哥,她要是知道葉零對她存這樣的想法,還不得惡心死自己。

奚禹本以為自己腿上有傷,陳進總該忍着幾天的,不去碰她,陳進甚愛後入式。她覺的這樣的姿勢很屈辱吵過鬧過,都沒用。

腿受傷的第一天,陳進不後入了,改前面,總之每天不啃她個幾遍,她甭想睡個好覺。

陳進讓家庭醫生過來又重新給奚禹的腿換了包紮,仔細瞧過傷口,再三與醫生确定不會留疤他才放心。

他問了醫生三遍,她膝蓋會不會留疤,她嘴角的諷刺不加掩飾,以色侍人焉能長久,看樣子當她人老珠黃的時候就是她解放擺脫的時候。

她現在是不是應該狠心的拿把匕首将自己的臉劃幾個口子呢。

陳進像是知曉她的想法似的,夜裏在那張大床上發狠的似的折騰她一番後,撫着她如玉的臉蛋,語氣淩厲的道“你若敢自殘,哪怕傷一根手指頭,我就讓那人傷十根。”

他貼着她的耳邊,他們身上都有着情/欲/的味兒,她很難受這個味兒,讓她有種屈辱的感覺,提醒她,她就像是一個沒有尊嚴的獵物,獵人高舉着洋槍,看獵物被自己征服,卑微的臣服于獵人的腳下。

“聽葉零說那人辭職後,去了巴西,你說他去那兒幹嘛?”

奚禹從他懷裏掙脫,将枕頭抽開,貼在床邊睡,懶得理他。

“怎麽,不想知道有關于他的消息。”陳進長臂一覽,她又落盡他的懷裏。敢情之前她做的都是無用功,這張床是他的,房間是他的,整棟別墅也是他的,就連她也是他的,躲哪裏都像是沒腦子的表現。

“沒興趣知道,我很困,我要睡覺。”奚禹不傻當然知道陳進這是在試探她,他們登記那日他說得話,她可沒敢忘,他除了靠以傷害另一個男人威脅她與他在一起,他陳進還有什麽本事。

他陳進在她奚禹眼裏就是個屁,算什麽丈夫,在

同類推薦

天王殿夏天周婉秋

天王殿夏天周婉秋

六年浴血,王者歸來,憑我七尺之軀,可拳打地痞惡霸,可護嬌妻萌娃...

凡人修仙傳

凡人修仙傳

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諸位道友,忘語新書《大夢主》,經在起點中文網上傳了,歡迎大家繼續支持哦!
小說關鍵詞:凡人修仙傳無彈窗,凡人修仙傳,凡人修仙傳最新章節閱讀

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帝少強寵:國民校霸是女生

“美人兒?你為什麽突然脫衣服!”
“為了睡覺。”
“為什麽摟着我!?”
“為了睡覺。”
等等,米亞一高校霸兼校草的堂堂簡少終于覺得哪裏不對。
“美美美、美人兒……我我我、我其實是女的!”
“沒關系。”美人兒邪魅一笑:“我是男的~!”
楚楚可憐的美人兒搖身一變,竟是比她級別更高的扮豬吃虎的堂堂帝少!
女扮男裝,男女通吃,撩妹級別滿分的簡少爺終于一日栽了跟頭,而且這個跟頭……可栽大了!

校園修仙狂少

校園修仙狂少

姓名:丁毅。
外號:丁搶搶。
愛好:專治各種不服。
“我是東寧丁毅,我喜歡以德服人,你千萬不要逼我,因為我狂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小說關鍵詞: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無彈窗,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