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婚姻怪圈

奚禹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後陳進才準許她返回學校上課,她自從嫁給了陳進後,經常無故曠課,她的時間精力都被陳進霸占着,學習時間是越來越少,等于這個研究生算是白讀了,這學期的獎學金,看樣子也是沒她的份了,她現在身上也只有一萬多塊的私房錢。

若真哪天離開了陳進,這點錢還不夠維持一段時間的生活,租房水電網吃飯交通都得錢,因為不能準時去畫室給學生上課,奚禹也不好意思再在那工作了,所以,她又失業了,現在面臨的就是背着陳進怎麽在外面幹些私活,攢些私房錢。

陳進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就要過生日了,這幾天總是有意無意的将他這事兒跟奚禹提起,深怕奚禹忘了他的生日,今年是第一次有太太給他過生日,陳進還是抱着很高的期待。

這天,吃完晚飯後,奚禹抱着筆記本電腦在坐在客廳的壁爐旁,給一個明年六月份畢業的大學生寫論文,這些家裏條件很好的大學生,現在連篇論文都要花錢找別人寫,這也是奚禹第三次幹這樣的活兒了,寫一篇她能賺個幾千塊錢,既然有人願意花錢買她的知識,她何樂而不為呢,再說寫一篇論文,也花不了她多少時間。

陳進從早上外出一直都沒回來過,吳嬸兒在楓亭苑陪着她,安靜的坐在她邊上織着毛衣。

“太太”,一直很安靜的吳嬸兒突然叫她。

“什麽事兒,吳嬸兒”,奚禹将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看向正在織毛衣的吳嬸兒,奚禹這陣子經常看見吳嬸兒閑下來就在那織毛衣,各色各樣的,毛衣織的很漂亮,應該是給她女兒織的,有媽媽的女兒真好。

“太太,我給您織了件紅色的毛衣,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歡。”吳嬸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自己手裏的毛衣在奚禹面前揚了揚。

奚禹有些詫異的看着吳嬸兒手裏的那件大紅色的毛衣,樣式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下面如果在搭一條牛仔裙會特別好看。

“給我的嗎?”奚禹指着自己有些不可置信,本來她和吳嬸兒從關系上來說就是主人和傭人之間的關系,從感情上來說,應該說是沒什麽感情,她生性冷漠不善言辭,和家裏的傭人幾乎不交流,很難想到,吳嬸兒這麽費心的會給她打件毛衣。

“是啊,這也快到新年了,穿件大紅色的毛衣圖個喜慶”。奚禹還在想要不要接下這件毛衣時,吳嬸已經先發奪人逼着她收下了。

“太太這是我的一片心意,您就收下吧,一件毛衣幾團羊絨線不值幾個錢的,我這手打的,針法也有些粗糙,您要是嫌棄您就……”。

吳嬸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奚禹打斷,“怎麽會嫌棄呢,從來沒有人給我織過毛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麽會嫌棄呢”。

c城這邊有個風俗就是當媽的每年新年前都要給自己的孩子織件紅毛衣或紅圍巾穿上,這樣來年自己的孩子就能紅紅火火大吉大利,吳嬸兒是知道先生這新娶的太太是個沒媽的孩子,她的女兒與她一般年歲,給她女兒打毛衣時,就動了給太太也打一件的心思,她是個有眼力見的人,她看得出先生很寶貝太太,現在多讨好讨好太太,日後她女兒回國讓太太在先生面前講幾句好話,她女兒就可以順順當當的進了陳氏集團工作。

奚禹要是知道吳嬸兒還存在這樣的心思她定不會收下這件毛衣,有目的的好,她從來都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陳進回來時,就看見奚禹和吳嬸兒拿件毛衣在她身上比劃。

吳嬸兒眼尖看到陳進恭敬的說道:“先生回來了”。

“嗯”陳進微微颔首。

奚禹見陳進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手裏的毛衣,解釋道:“這是吳嬸兒給我織的毛衣,挺暖和挺漂亮的”。

陳進靠近她身邊,拿過她手裏的毛衣摸摸道:“嗯,很軟和,也很好看,吳嬸兒你有心了”。陳進對站在一旁的吳嬸兒說道。

“這邊風俗,母親給女兒織件紅色的毛衣或圍巾,這樣來年孩子就能紅紅火火大吉大利,我就想着給我女兒織時,就給太太也織件,希望太太來年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吳嬸兒是個偏胖的中年婦女,一笑起來,眼睛能眯成一條縫。

“謝謝吳嬸兒的心意,希望太太穿了你這毛衣,新的一年裏能身體健康萬事如意”,陳進客氣的向吳嬸兒道謝。

“哎呦,這哪裏敢當啊,陳家對我們那麽好,我就是織件毛衣給太太,先生你還說啥謝謝啊”。

“織毛衣很難嗎”陳進看了看還散落在椅子上的絨線團問吳嬸。

“不難,很容易的,”吳嬸也是陳進身邊的老人了,陳進的幾個眼神兒,她就能才猜出他心裏的想法。

“先生我這還有很多沒有用完的羊絨線呢,讓太太也給你織件毛衣吧!”

奚禹看着陳進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就知道不好,這人該不會想讓她給他織毛衣吧!心裏直怪吳嬸兒話多。

果然陳進的下一句話不出她所料。

“那你沒事就多教教太太,半個月能織好一件毛衣嗎?”奚禹聽他這口氣,氣的直翻白眼,讓她給他織毛衣有問過她的意見嗎?

“每天多花些時間,是可以織好的,反正太太每天時間也挺多的”。吳嬸兒話音剛落。

奚禹就毫無情面的說道:“我很笨,估計學不會了,你既然也想穿手打的毛衣,就讓吳嬸兒也給你織件好了,你過年記得給她包個大紅包”。

“太太,您說這話,可就折煞我了,織件毛衣哪能還要個紅包啊”。吳嬸兒覺得自己剛才不該說那些話,讨好了先生,得罪了太太,她看得出,太太很明顯不想給先生織毛衣。

陳進是缺手織毛衣穿的人嗎?他身上哪件衣服,就是包括一條內/褲,都是純手工制作的,他無非就是想要一件奚禹親手制作的生日禮物罷了,這幾天明着的暗着的,提醒她好幾次了,他快要過生日了就沒見着她有去給他準備生日禮物,心裏直窩火,但還是不敢發洩出來。

“吳嬸兒,這個很難學會嗎?”,陳進問道。

吳嬸兒表示很為難,說很容易學會就是在得罪太太,說很難學會就是在得罪先生,總之,她說什麽都裏外不是人。

“吳嬸兒,我在問你話呢,你看太太做什麽”,陳進有些不悅,這個家他是一家之主,傭人說話看他的太太是幾個意思,藐視他這一家之主的權威嗎?

“我想太太天資聰穎,一定能很快就能學會的”最憋屈的人要數吳嬸兒了,本來想用一件毛衣收買讨好太太的,沒想到也會因為一件毛衣得罪了太太,感情之前做的都是些無用功啊。

“我馬上要期末了很多功課都要複習,根本沒時間去給你織毛衣,陳進你不要強人所難”,奚禹不客氣的說道。

壁爐裏的火燒的咯吱咯吱的響,三人之間的沉默,顯得壁爐是在故意制造噪音似的。

“那就織條圍巾好了,不耽誤你什麽時間!”奚禹有些無語,衣帽間裏他各種各樣的圍巾裝滿了好幾格抽屜,他是那種缺圍巾戴的人嘛?

“是啊,太太,你就給先生織條圍巾好了,織圍巾既簡單又快”,陳進很少要求奚禹為他做些什麽,有時候就算他要求了,她也不願意幹,就譬如這次。

織條圍巾的确費不了多少時間,張揚本命年的時候她也織過一條紅圍巾,每天花個一個小時時間,不要一個星期她就給織好了。

但是給陳進織,她就有些不願意了,如果沒有前不久才發生的那事兒,她或許會看在他為她誠心拜佛祈福的份上,會給他織,只是,現在,心裏有些抗拒,他生日時,她還真沒打算給他準備禮物。

“吳嬸兒,你記着多教教太太,圍巾應該很快就能織好了”,陳進吩咐道。

“唉唉”吳嬸答應着。

全程好像都沒有在問下當事人的意見,奚禹不想跟他們再多說什麽,房子是陳進的,吳嬸兒也是陳進的人不是她的人自然是聽陳進的話,想想就連她都是陳進的,她難道不應該聽他的話嗎?

奚禹将筆記本電腦合上,拎着就上樓了,椅子上吳嬸兒給她織的毛衣落寞的被新主人丢棄了。

吳嬸兒感到有些委屈。

陳進将椅子上的那件大紅色的毛衣拿在手裏也跟着奚禹上了二樓的主卧。

進來時,看奚禹正坐在陽臺的秋千上發呆,自從上次事後,他們之間一直都是這樣,冷淡如冰,哪怕是睡在一個被窩裏,都感受不到彼此的溫暖,他一想碰她,她就很委屈的說那裏疼,都半個多月過去了,那裏怎麽可能還會疼,他知道她是不想讓他碰她,故意推脫的,但為了不惹她不快,他也只能忍着,這和尚也眼看着都當了半個多月了。

“我記得小時候我媽媽經常給我爸爸織毛衣織圍巾啊,還給我爸爸手洗白襯衫,早起做早餐,當妻子的不都該這樣嗎?”陳進走到陽臺她的面前,半蹲着,與她視線齊平。

“寶寶,我馬上就過生日了,你這當妻子的不應該給我準備個小禮物嗎?”

禮物不應該是人家自願送的嗎?怎麽過生日的換成陳進了,就得伸手問人家要了,人家還得必須給,奚禹感嘆,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可謂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

“我還沒見過你這樣的,硬逼着人家給你送禮物,陳進我發現你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陳進被罵,不僅沒生氣,到是很開心,奚禹最近這半個月與陳進說話都是不鹹不淡的,這樣的日子他真是一點都不喜歡。

“臉皮不厚,哪能娶到你這人比花嬌的好老婆啊”。

話畢,換來奚禹的一記白眼,陳進心裏卻打着小九九,心想,她今日既然與他說話了,是不是就原諒了他上次傷害她的事了,他打算今天怎麽說都要吃上肉的,再不吃,他就要被欲/火折磨的流鼻血而死了。

陳進本來半蹲着,兩只手是握着奚禹的兩只手的,現在,他正用自己的手指輕輕暧/昧的摩擦着奚禹的手背,奚禹知道這是他在求/歡的信號。

“老婆,你餓了我這麽多天了,再不給我點口糧吃,小心我出去偷人家的吃了。”陳進假裝威脅性的說道。

陳進自打娶了老婆以來,除了老婆來例假的那一周時間餓着,幾乎是夜夜笙歌,偶爾也會有個兩三天不碰奚禹,這次有半個多月了,确實是餓着他了。

“你想偷就去偷啊,就跟誰攔着你不讓你出去偷似的。”奚禹甩開他毛毛糙糙的一雙大手,從秋千上起身進了衛生間,陳進蹲的時間有些久了腿麻,本想扶着她站起來的,結果奚禹不僅沒扶她,還推了他一把,陳進一屁股的坐在地板上,看着老婆離去的背影,心裏那叫一個酸啊。

自己的老婆這麽大方同意他出去偷人,他到底是該高興呢還是該生氣呢。

衛生間裏面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兒,陳進知道是她在裏面洗澡,頓時邪念一生,時光正好,不如來場鴛鴦浴,他在衛生間外面将身上的鞋子襪子衛衣襯衫西褲內/褲,脫個幹幹淨淨,去推浴室的門,沒打開,奚禹從裏面反鎖住了,他那叫一個氣啊,這小女人在自己家卧室衛生間洗澡反鎖門,她這是在防誰呢。

奚禹是吃過虧的,所謂吃一塹長一智,夏天的時候天氣燥熱每次她一回來就沖到浴室洗個澡,經常忘記反鎖門,要是碰巧陳進,進卧室的時候,聽見裏面有水流聲兒,一定會推開浴室門看看究竟,如果她是在上小號,他會看一眼就走,如果她是在洗澡,陳進就會進來快速的将他身上衣服脫掉,将她按在浴室的洗手臺上地板上馬桶上直接正法。

浴室門外站着一個身無寸縷的luo男,奚禹洗完澡穿上一套長袖長褲睡衣以後,開門看見的就是這副景象。

“不要臉”。奚禹看了他一眼迅速的将眼睛從他赤果的身體上移開。

“你洗澡鎖什麽門啊,你這是防誰呢。”陳進一把拽住要從他身邊經過的奚禹,語氣明顯的不高興。

也是,哪個做丈夫的在自己家裏被自己的妻子當色狼一樣防着,心裏能好受。

“防色狼啊。”奚禹不客氣的說道。

“一道門而已,我要是真想進去,你以為我一腳踹不開嗎?”

奚禹聽完陳進說的話,看看浴室那扇鋼化玻璃門,回擊道:“那你怎麽不揣呢,怕殘廢掉啊。”

這門是陳進找人專門裝的,起初是全透明的,裏面幹什麽都能一清二楚,奚禹實在受不了,她上個廁所洗個澡,陳進都能站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陳進口味重bt,不代表別人也和他一樣那麽bt,奚禹為了自己着想,在某寶淘了不少張專門糊窗戶的花紙,給貼上,陳進不高興就給撕掉,他撕一張,她就在貼一張,時間久了,陳進也嫌煩了就不撕了。

吹牛也不打個草稿,他自己裝的門有多結實,奚禹不信他自己會不知道。

奚禹也不想理他,徑直的進了被窩,眼睛閉上,假裝很快睡着了。

陳進本來想就直接撲在她身上得了,但又想到醫生說的話,他要注意保護好她,就耽誤了十來分鐘進了浴室将自己洗的幹幹淨淨的出來。

“老婆,我來了。”陳進一把扯掉圍在自己腰上的唯一的一塊浴巾,繞到奚禹睡得那邊,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爬尚了床,硬生生的擠在她邊上,另一邊那麽寬敞他不去睡,非要跟她争這一小塊地方。

“去你自己那邊睡去。”奚禹不斷推開側壓在她身上的陳進。

“不要,就要跟老婆抱在一塊兒睡。”陳進說着就雙手雙腳的如八爪章魚的纏在奚禹的身上。

一個還有兩三年就奔四張的男人,裝作無辜可憐樣像她撒嬌,她真是被惡心的夠了。

“你能不能去穿條內/褲,你暴露狂啊你,惡不惡心啊你。”陳進的老二抵着她的臀部,熱熱的觸感,心裏只覺得一陣惡心。

“跟自己的老婆睡覺要穿什麽內/褲,多礙事啊,老婆,你有沒有感覺到它在想你。”說着他那裏還擡頭抵了抵她的臀部。

奚禹知道他今天是純心想辦事了,她是在劫難逃了。

“陳進,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改天好嗎?”她試圖跟他好好商量。

“哪兒不舒服。”陳進嘴上說着關心的話,手上的動作卻色的夠嗆,在她的匈前到處游移。

他自然是知道,奚禹身子好得很,不過就是不想跟他辦事找的借口罷了。

“陳進,我沒騙你,我是真的很不舒服,我那裏還疼着呢,你能不能在忍個幾天啊,好不好。”

前幾次,奚禹只要說那裏還疼着,陳進都會放過她。

“怎麽會疼呢,醫生說你早好了,那次也只不過有點輕微的撕裂而已,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老婆,你當我傻啊。”陳進說着就去将她穿的睡褲往下拽,她兩只手上下護着,護住上衣,護不住下衣。

心裏對他這樣的不尊重人的表現極為氣憤,聲音冷冷的道:“陳進你能不能心疼一下我,我都說了很疼,你為什麽還要做,你口口聲聲說要對我好,不會在傷害我了,難道你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嗎?”

陳進停下手中的動作,此時奚禹已經接近赤果,底/褲也被他褪到了膝蓋上,匈衣的暗扣也被他解開了。

“寶寶,我對你不好嗎,這半個多月你說你疼,我忍得多辛苦,大冬天的沖了多少次涼水澡,你都沒看到嗎?還是你在假裝視而不見。”

陳進聽奚禹說這話太寒他心了,不過,她寒他心的事兒還少嗎?

他已經恨不得将她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因為她,他打破了自己多少原則,受了多少曾經絕不會忍受的屈辱,明知道她心裏的那個人是誰在哪兒,tmd,他還派人去保護她的心上人,一個男人為了她屈辱到這份上,她還說自己不夠心疼她。

“你可以不用忍啊,你也可以找別的女人來解決你那過分強烈的欲/望。”奚禹只覺得他說這話是來搞笑的吧,真有那麽辛苦嗎,以前她跟在張揚身邊,那麽多年,怎麽不見得張揚忍得有多辛苦,他不過是為自己好色找的借口罷了。

“你可真大方,将自己的丈夫往別的女人懷裏推。”陳進一把掀開被子,冷笑着,赤果着身子站在地毯上,寒着臉看同樣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奚禹。

奚禹将被他掀開的被子又重新的蓋在自己的身上,在被窩裏默默的穿好了被他脫掉的底/褲,匈衣,睡衣睡褲。

陳進進了衣帽間随便的找了幾件衣服穿在身上,出來,看奚禹已經鴕鳥的縮在被窩裏了。

冷冷的聲音在這灰暗寂靜的卧室響起。

“如你所願,我現在就去找別的女人去,願意被我上的女人如過江之鲫……”

陳進說着突然頓了幾秒,一腳踢翻了前面床頭用來放衣物的沒米色的八仙桌臺,八仙桌倒在地毯上發出一聲兒悶聲,奚禹再次感嘆這地毯不愧是澳洲進口貨啊,吸音真好。

“你以為我他媽的真稀罕上你啊,你還真以為我他媽的真非你不可啊,你等着,總有一天老子玩膩你了一腳瞪了你,有你後悔的時候。”

是男人有幾個沒脾氣的,尤其是陳進這樣像王一樣的男人,被女人欺負到這份上,脾氣更是說來就來。

陳進說完嘭的一聲兒甩上了卧室的門,沒多久奚禹就聽見樓下院子裏一陣跑車的轟鳴聲兒。

陳進受了奚禹這麽多天的窩囊氣,也是受夠了,一時沒忍住,話不經大腦就全說了,出了楓亭苑他就後悔說那些話了,尤其是他們的關系才剛剛有所緩和。

大冬天的開着敞篷跑車,寒冷的夜風刺到骨子裏疼,陳進的腦子沒有比這一刻更清醒的了,他覺的他和奚禹的婚姻在漸漸的走進一個怪圈。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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