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章節
鼻子讓他忍不住瞪她一眼,只是對方根本有恃無恐,還沒走到車上就吐了他一身。
他眉頭緊皺,恨不得将這女的丢到馬路邊;偏偏懷裏的人吐完就乖了,安分地窩到他胸口睡起大覺來,熏得紅撲撲的臉蛋乖巧帶着點無辜,惹人愛憐的小模樣硬是教他軟下心。夜裏的風帶着寒意,懷裏卻抱着暖乎乎的小女人在好眠;臉上向來冷硬的線條變得柔軟,露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
将她安頓好在車上,電話就響了;虞仲之看一眼號碼,隐忍許久才接起來。他默不作聲聽着對方說話,臉上神色莫測,最後電話裏氣氛一陣僵硬,他才閉起眼,深呼吸後睜開,輕輕說了句:“我說過,不要逼我送你出國。就這樣吧”!
手機被按關機然後丢到後座,虞仲之伏在方向盤微微喘息,眉間的皺褶一直沒松開過。良久他睜開略帶血絲的雙眼,身體一動卻感覺有東西在他腹間作怪。
他低頭,看到醉酒的女人身子歪斜窩進他懷裏尋求溫暖,一雙手不安分的扣住他腰身嘴裏不知在嘀咕什麽。
他一動不動任她抱住自己,墨黑的眸子鎖住她面容,漸漸蒙上水汽;有個念想一起,身體就像得到許可令覆蓋下去,快得連思考的時間都沒留下,虞仲之就已吻住了她。
第一次,他做了件有違君子之為的事情。
他忽而想起第一次自己帶她和朋友聚餐時,她目光凜凜瞪着自己生怕自己對她有不軌意圖時張牙舞爪的樣子;虞仲之睜開眼睛,老臉泛起了紅。
“蛋糕……”。
“傻瓜”。
“安哥哥…”。
“………”。
虞仲之猛地推開她,臉上一冷,心中迅速升起股羞辱;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回到白家宅子,安宸歌早已在樓下等待。見到車裏的人,他終于松口氣般快步走過來攙扶,見到人醉得比往日更厲害,冷清的臉上終忍不住惱怒:“都好幾天沒回家了,也不知道會讓人擔心”!
可惜醉酒的人沒法像往常那樣辯解。
這是虞仲之第一次認真打量安宸歌,白淨好看的臉龐,溫和如玉的氣質,是個很容易就讓人有好感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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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白流瓷走出來,對他點點頭,便幫忙扶着人進去,然後一旁的傭人也跟着忙進忙出,偶爾還能聽到安宸歌幾句責備。
虞仲之默不作聲的看着,眸子裏藏着旁人看不懂的訊息;他悄悄抿唇,想着剛剛看到的安宸歌和白流瓷,氣息相近的兩個人,淡淡的,有說不出的感覺。
直到後來,很久以後,他才想出那樣的感覺是什麽,是眼神,太過缥缈的眼神。
接下來我一頭紮進工作中,認真勤奮的态度着實讓人刮目相看了一把;除了偶爾能接收到羅MM崇拜的小眼神,有時在董事會議上還能看到安娜娜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不過她越不爽我心情就越好,可不是嗎,爸爸又讓我參與重要會議的決策了,等手頭上‘華南之星’的案子一結,定是要揮手告別設計部重回崗位掌政的。
一切似乎又恢複正軌,那段短暫的流言随着案子的進度鮮少和虞仲之碰面漸漸偃旗息鼓;就連一向讨厭我的安娜娜都沒拿那事作話題損我就重新驗證了那句話:時間就是一把殺豬刀。
我其實一直搞不懂為什麽安娜娜小姐不待見我,按理說安家和白家熟得就像一家人,等兩家好事一成,怎麽的她也落個輩分得對我尊稱;平日裏我也沒招她惹她,更沒搶過她男人怎麽就無故惹來一大死對頭?!
我把這疑問說給許寧寧聽的時候,那丫頭笑得花枝亂顫:“正常啊!你看整個白家你一個好吃懶做,另一個弱不禁風;安娜娜也算是你爸爸的得力弟子為你白家鞠躬盡瘁了;但歸根到底血緣上還是輸你一分!她能不恨嗎?正所謂既生瑜何生亮……!
“呸!什麽好吃懶做!我那是別具一格”!
………
然後我再對上安娜娜的冷嘲熱諷,我心态平和了,也不跟她争,完了我還會一臉真誠的對她說:“娜娜,辛苦你了!沒有你就沒有我此時此刻的安穩和前途”。雖然她會氣得炸毛,像甩不掉的水蛭緊咬着我不放。
………
你看,如果我不說,誰不認為日子就是這麽幸福美好。那個我抱着許清池痛哭失聲的夜晚似乎是上輩子的事情。只是‘華南之星’的設計案剛步入尾聲,京城就傳出白家千金的定婚消息,不是我動作太慢,是他們的定婚期提前了,說過些時日天氣太冷,新娘子的身體怕會出狀況承受不了。
所有人都在羨慕這對金童玉女結合的時候,我心都涼了:白流歡,你就是想眼不見為淨都不行。這次上天沒有給我機會讓我真的趕不上好讓這場世紀婚禮延期。
會場就定在一所規模巨大豪華奢侈的酒店,自打消息放出去這裏就有各家媒體記者站點,從動工到完成其敗金以及夢幻布置均被狗仔不遺巨細的一一報道,引起全城轟動。
因為跑得太急,我彎着膝氣喘籲籲的盯着這裏的一切,明天就是婚禮進行時,燈光紅毯白紗前所未有的細致精美;此刻冷清空無一人,但天一亮将會萬衆矚目祝福他們花好月圓。
我呆呆的看了好久好久,眼睛有點酸,揉揉,然後踢掉高跟鞋,赤着腳,踩在鮮紅如血的紅毯上。腳底感受到柔軟的觸感,癢癢的,撓得心都酸起來。
擡頭,閉眼。
一步….兩步…三步…
腳踩在上面一點聲音也沒有,我在想是不是就是這樣,所以人們才會想用它來走過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一點也容不得旁人打擾。
可惜,我走不出那所謂的幸福感。我是如此惡毒,一點也不想他們幸福。
所以,對不起。
我穿上高跟鞋,最後掃一眼滿眼厭惡的紅色,轉身給安宸歌寫了條短信:安哥哥,我有可能醉得趕不上你的婚禮了。
然後,飛奔而出,帶着飛蛾撲火的意味。
積壓了幾天陰沉的北京城在華燈初上的那一刻終于淅淅瀝瀝,空氣驟冷,路人陸陸續續穿起羽絨衣,細碎似雪花般的雨映在遠處的燈火闌珊,竟有幾分浪漫的味道。不過這惬意沒堅持多久,遠方閃過一道白光,後腳一聲悶雷,豆粒般的大雨便失控般倒向路人一頭一臉。
我奔跑在大雨裏,踏過泥濘,滿眼晶瑩,覺得自己像浴血奮戰的勇士。
‘夢之都’依然聲色迷離浮光掠影,門裏門外,仿若兩個世界。照例的酒過三巡後,群魔亂舞中我第一次見到許清池狂放的一面,斯文白淨的書生臉大汗淋漓,惹得一圈妖精前繼後撲,許寧寧也争先狂飙惹來尖叫連連,我站在人群中,看了好一會,居然不識好歹的有點意興闌珊。
肩膀忽然被人撞了一下,擡頭又見到虞仲之的妹妹,音樂聲太吵,小丫頭對我擠眉弄眼好不熱情;我搖頭失笑:今天似乎是個集體狂歡的日子。
回到座位,包裏的手機在嘶啞地震動,持續了很久,斷了,又響。
最後,終于安靜。
我緩緩吞下最後一口酒,心中有種報複的快感;将杯子推給酒保,擡頭卻見到虞仲之站在面前。
我看着他笑:“虞叔叔又來抓小姑子了?我剛看到她在舞池呢”。我一點也不以自己打小報告為恥,因為我聽許寧寧說上次我喝醉還是他送我回家的,後來一直忙着合作案鮮少再見到他,也就忘了報答他的護送之恩。說起來我跟虞仲之的緣分跟這酒吧倒挺有淵源的。
虞仲之眉頭郁結,下巴有淡淡的青色,讓他看起來滄桑了一些,他目光沉靜的看着我;我也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只是這裏浮光掠影,我看不真切他的眼底。我靠近他一些,總算看清楚,原來,他在看我身後的杯子。
他說:“以後不要喝酒了”。
我記得他上次也說過這樣的話,不由得發笑:“虞叔叔說教的樣子比我爸還嚴肅”。可不是嗎,我這輩子被訓的時候不算少,安宸歌就從沒少說;現在又多了一個虞仲之,他的眼神比任何一個都有殺傷力;我不禁搖頭為他的女朋友感到不幸,想起上次緋聞事件見到灰姑娘哭哭啼啼的小媳婦模樣,哎哎那小姑娘哪是他的對手。
“阿歡,以後不準喝酒了”。
“………”。
我愣了一下,他不是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卻是第一次叫得這麽親昵,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擡頭瞪他:“憑什麽管我”?
虞仲之看着我,沉默一陣,然後像作出決定般:“其實我……”。
他後面的話我聽不見,不是音樂聲太震耳,也不是我故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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