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章節
“阿歡!”他皺着眉頭氣惱地瞪我:“你知道我不會的。”
“可是,我不能做你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啊。”
……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笑,看着他聽到那幾個字眼臉上的惱怒,挫敗;看着看着,到最後笑得嘴角都酸了。
或許天生溫柔的人終究注定多情,他顧忌着白流瓷,顧忌他那該死的責任感,我無法怪他。只是,這個男人我想了那麽久,念了那麽多年;他可以不愛我,可以一開始就斷了我的念想,但他說愛我的同時就不能忽視我。
我白流歡,哪能這麽委屈的。
“給我點時間,阿歡,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他沙啞着嗓子将我緊緊抱入懷,誠惶誠恐,細細安撫。比溫柔多一點的是無奈。
我默默任他抱緊,聞着他溫暖的味道,任他的力度勒得我有些生疼;這個自小按部就班規劃人生,一舉一動都謹言慎行的男人,終究被我逼急了。
或許自從他婚禮前夕那一晚,我就開始咄咄逼人,将他陷入這樣進退兩難的境地;就像他說的,他的确需要時間。
可是
“可是,宸歌,來不及了。”我擡頭看向他身後不遠處的地方。
離房門不遠的地方,白流瓷睜大眼看着相擁的我們,我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她異常蒼白的臉色和臉上的不敢置信。
“小瓷!”安宸歌驚叫一聲。
“混賬東西!”一聲急促的怒喝,所有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拐杖劃過,安宸歌就被狠狠打了一棒跌倒在地,嘴角迅速滑下殷紅的血絲。
“爸!”
“啪”下一秒便輪到我同樣被扇了一記耳光。
Advertisement
腦袋嗡嗡響中我見到了爸爸怒極的面容,以及白流瓷木然的神色;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心中五味雜陳過後大半個月來受的憋屈居然消減不少,我想如此也好,要痛苦就大家一起痛好了。
不用猜接下來白流歡勾/引妹夫的事跡便會傳遍京城每個角落,每個唯恐不亂的人會添油加醋等着看兩家的笑話,流言的速度不是安宸歌一人之力可以補救挽回的。
更何況,我一點也不在意。
我拉着安宸歌的手飛奔而去,迎着北京初冬裏綿長的細雨,毫無顧忌的闖入陌生的人群,冷冽的風打在我鼻尖,痛得發燙。
我歡快地大笑起來,拉着他的手在雨中,夾雜在人群中起舞,轉圈。兩人各自腫着一邊臉又跳又唱的樣子估計很醜,旁邊的人頻頻朝我們矚目,看了一會覺得無趣,又各自散去。
“阿歡很開心嗎?”安宸歌哭笑不得拉緊我。
“安哥哥不開心嗎?”我笑意盈盈反問。
我又開始叫他安哥哥了,這些日子來,我總是跟白流瓷一樣叫他宸歌,叫得有些誠惶誠恐。他靜默不語,只是看着我,良久,似松了口氣般,點點頭:“嗯,開心。”
然後,他真眉眼彎了彎,眉間顧盼生輝,笑得釋然而爽朗。
我一下子便看呆了。我發愣的模樣把他給逗笑了,用食指彈了彈我額頭:“傻了?”
我微瞪他一眼,看向他嘴角:“很痛吧?”
他微笑搖頭,目光落在我的左臉:“倒是委屈你了。”
我緊緊抓住他的衣角,只笑不語,享受他看我的目光,愛憐,疼惜,溫暖。
這個男人,現在,他是我的。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和白流歡談戀愛,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
天氣太冷,他把我擁進他的大衣,十指相扣緊緊依偎,偶爾間交談一兩句。看着綿綿不斷的冬雨,我頗有經驗的說:“這場雨過後,要不了幾天大雪就來了吧,到時,你可得請我吃火鍋。”
“呵,你倒還記挂着;但只能吃一次,多了對胃不好”。
“小氣!”
“我記得誰愛吃辣,每每半夜胃又鬧騰個不停來着?”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記仇男!”我終于忍不住吐他槽。
“是啊,很久了。”他驀地将臉埋到我肩膀,深深吸口氣,然後喟嘆一聲:“阿歡不提起,我都要忘了。”
他眷念的語氣讓我微微紅了眼眶:“你意思是我的糗事多到你記不清了?!”
他搖頭,似笑非笑,一貫的溫柔。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只怪氣氛太好,這話就輕易問了出來。似乎女人都不能免俗問這一題,我曾笑電影裏女主角矯情,卻未想每個戀愛中的女人都是凡夫俗子,得不到的時候永遠躁動不安,太幸福便貪心不足。
我們躲在路邊,世界也不過是個小小的屋檐,有淋濕的發貼在他的頰邊,只見他溫柔地笑。半響他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如果雨下到天明,我們就到永遠。”
這是他給我的第一個承諾,說得最好聽的甜言蜜語。
我眼前一亮,拉起他就跑,路邊打着傘的情侶頗為驚訝的看我們,我匆匆而過,臉上只管笑着,笑着,帶他到噴泉廣場,往下一跳,巨大的水花淋了個通透,我仰起臉得意道:“你說的,不準反悔!”
那時我心裏想的是,他敢把話說出口,就算老天不下雨,我也要它成真。
倒是安宸歌吓了一大跳:“阿歡!你瘋了麽,還不快點上岸!”
我渾身打了一圈冷顫,媽呀,真的好冷!骨頭都要麻了!見到他也渾身打顫臉色發白的樣子,我咯咯又笑了:“我不上去,安哥哥也忍一下吧,否則誓言會失效的”。
我不相信北京善變的天氣,我只相信自己。
“你再不上去,我要生氣了!”他眉頭緊鎖,或許是水流太急太響,他心急如焚努力眨眼企圖甩開水珠,卻覺得有些模糊。
我頓覺他搖頭晃腦的模樣真好玩,忍不住靠近他捏住他鼻子逗弄:“就要你氣,你氣才會念着我;哪天你不念我,我還不理你了呢。”
他悶哼一聲,抿緊唇,抓住我的手往岸上走,我一個閃身躲開,朝他做個鬼臉:“乖乖不準動,不準過來,不準靠近我!”
然後,他便真的聽話停下,一動不動。
………
離噴泉不遠處的虞仲之在雨中打着傘靜靜看着這一幕,他只是剛好路過,他只是不小心聽到有人在笑,他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目光就布滿了心事。
好像不知從何時起,他莫名就病了,這種病難以啓齒無藥可醫,唯有秘而不宣小心安放才是最好的良方。
他面無表情地轉過身,打算繼續他的行程,卻聽到尖叫刺耳的驚呼聲傳來。他迅速轉身飛奔過來,只掃一眼,眉頭便暗暗皺起。
我眼一紅,下意識便抓住他的手:“虞仲之…!”
【偶家仲之終于回來了~~此時的甜蜜是為了以後更好的虐,親們就忍受一下女主暫時性出櫃哈~】我醒來的時候是滿眼白色,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告訴我自己是躺在病床上。想開口,喉嚨一陣生疼,我閉眼半響才緩過來。
“別動,你生病了”。
耳邊聽到低沉的男聲,或許是生病的緣故,覺得這聲音既熟悉又陌生,我下意識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轉頭看到了虞仲之。
“很嚴重嗎?”我想自己是感冒了,全身都不對勁,連呼吸鼻子都不通暢。
“差點肺炎。”
虞仲之的表情淡淡的,不知為何,我鬼使神差的覺得他此刻的樣子真冷,酷哥一枚。記憶立即回到昏迷之前,天氣好冷,身體好冷,然後……
“虞仲之,宸歌呢?”我驚呼起來。我這樣就差點肺炎,倒在水裏的人應該更嚴重吧…想着想着就心急如焚想立即知道他的消息。
都怪我,玩什麽浪漫,沒差點把人病死!
“他沒事。”虞仲之低頭看他的報紙,沒表情的側臉不管怎麽看就是讓我覺得他此刻很嫌棄我對我很不耐煩。
這面癱男!我又欠了他一次。心頭不甘心地想:到底是他克我,還是我不走運老撞到他頭上?也難怪他每次見我就沒好臉色,但不管怎樣,這次他真的幸好有他幫忙。
“謝謝虞叔叔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等我病好了一定以湧泉相報!”我就差沒雙手伏地作揖膜拜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虞仲之臉色沒啥改變,只是終于将目光看向我,等我一通說完,淡淡說了句:“喉嚨不痛了?”
不痛才有鬼!我立即躺回床上作挺屍狀,邊掐住脖子邊想:這男的一點也不為我的肺腑之言感動,通常男人在這個時候應該紳士搖頭然後溫言軟語安慰一番才對,哪有他像跟木頭似的板着張臉影響病人的情緒!
躺着睡不着,屋裏只有坐在床邊的人偶爾翻動紙頁的聲響,安靜得我有些難以适應;沒辦法啊,每次見面我和虞仲之總少不了鬥氣吵嘴,像這樣的安靜的氛圍實在很不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