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章節

膽大妄為的許寧寧都不敢招惹我……”站在旁邊看着這一切的男人終于發話,一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伸過來奪下酒杯,目光冷然地看着買醉意圖明顯的我。

“不醉,算什麽喝酒。”我習慣性地咧嘴一笑,纖手微動,巧妙地重新奪回杯子,給調酒師使個眼色便趴在吧臺,将下巴擱在冰冷的流理臺上。瞬間的涼意鑽入肌膚有降溫的作用,我舒服地眯起眼看着虞仲之:“喝啊,我說了請你喝酒呢。”

虞仲之沒理我,自動自發坐在我旁邊,性感的薄唇抿成細細的線。我頗有經驗地知曉,他又開始不理人了,但此時,他的不打擾比許寧寧的咋乎善解人意多了。

“呵呵是我忘了,虞叔叔是酒精過敏的人呢,喝不得酒的。”我遺憾樂趣無人共賞,慢條斯理地搖晃着腦袋,小口地輕抿;不經意掃到他緊繃的側臉,不由微微笑道:“哎哎虞仲之別說你,連我自己都覺得叫虞叔叔挺惡心的。虛僞!要不是有利益擺在哪小女子哪能見得着虞董事的真顏吶!虞仲之你說說,這個世道怎麽就那麽虛假呢,明明說好的,明明說過的承諾….怎麽就…怎麽……。”

安宸歌,你明明就說帶我去維也納,再也不讓我難過。你怎麽可以食言,你怎麽可以一而再三地踐踏我的真心。向來不說謊的人,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騙我。

喉嚨像被石頭哽住,酸澀疼痛,我再也說不下去;又苦又辣的液體直嗆到胃部,眼淚霎時就收不住了。借着酒精我讓自己醉了,很清醒的醉,心中似有把火在燒得噼啪響,火辣辣的,異常尖銳的疼。這種痛楚無處躲藏,僅憑雙眼綿綿不斷的液體流出得以消災解難。

我想我定是哭得很狼狽,很丢臉那種。眼見那兩兄妹無法假裝視而不見,我下意識抓緊扶住我腰間的一雙有力的手臂,迅速像縮頭烏龜般躲進他的胸膛,将丢人現眼的哭臉緊緊窩進他胸口,不對外洩露一分一毫棂。

我幾乎是未經思考就抓住虞仲之當我的擋箭牌。

接近午夜,酒吧裏正是客流量高峰期,不時有幾對目光投注在兩人身上,偶爾有穿着金色馬甲的服務生端着托盤腳步穩妥地來回穿梭,看着這對相擁的男女,總會有禮的停下,見怪不怪地側身避過。繁華卻寂寞的都市,這樣或那樣的孤男寡女緊密依偎實在不足以大驚小怪,尤其是在這樣充斥着酒精熱舞的狂歡地帶。

虞仲之沉着一張臉,墨黑的雙眸似凝了一層霜霧,落下陰影的側臉,線條冷得不近人情。只有他知道,懷裏的人哭得很傷心;能讓看起來大大咧咧不正經實質自尊心超強的女子哭得忘乎所以,不用刻意打聽,大抵也知道與誰有關。

那個溫柔細致的男人,安家的二少爺。

因為在那個男人那裏受了傷,所以才在他懷裏尋求安慰?虞仲之緊抿着唇,扶在側旁的右手指關節微微泛白;很想用力丢開在他懷裏哭得稀巴爛的人,可感覺到胸口濕熱的一片以及顫抖的身體,停在我肩膀上方的雙手生生停了動作。

良久,他開口道:“你能不能不哭了?”

我狠狠搖頭,用力吸吸鼻子,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夾着專屬他的男性氣息,讓我逐漸安定下來。或許真的喝多了,腳軟綿綿的,全身乏力,貼着虞仲之,竟莫名貪戀他胸膛的溫暖。

“好了,哭完我就送你回家。”

他低低的聲音從胸口傳到我耳裏,有着難得的溫軟,帶着些憐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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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一熱,剛剛稍息的淚腺此刻又泛濫,淚珠子像見到親媽似的開始排山倒海。具體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只覺特別委屈,不哭不痛快;大抵就像受過傷的野獸,它可以一個人跑到山洞躲起來舔舐傷口,自己療傷,可一旦被噓寒問暖,它就受不了。

這種感覺叫安全感。

“虞仲之,我們結婚吧”。

我驀地擡頭,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這個念頭剛起就像窮途末路的旅人找到光明出口般的歡欣激動,義無反顧;又像邀約一場人生豪賭般,蠢蠢欲動,奮不顧身。

是的,我願意(8)【VIP】

他似乎被突然而至的狀況搞懵了,瞪了我很久,在他嘴唇微動還沒來得及開口時,我迅速吻住他,雙手緊緊環住他的頸脖,借着酒精壯膽,熱情而深入的吻他。Z他的唇柔軟卻冰涼,似他給人一貫的感覺。第一次這樣近距離撩撥一個男人,腦子暈乎乎的,竟然想起幾個月前每每看着他的側臉,不經意便會看着他紅潤性感的嘴唇愣神。早就知道這男的有張招人的臉蛋,此刻真實接觸,味道還真的不錯。雖然,只是我單方面懵懂的咬着他不放。

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瞬間的僵硬,猜他一定也很抗拒,如果我敢睜開眼,說不定能看得到他又把眉頭皺得死死的非常嫌棄的表情。

我盡本能百般纏住他。我了解男人大多是禁不起女人主動撩撥的雄性動物。

果然,虞仲之随即便作出回應,是出乎我意料的略嫌用力的回吻,帶着一點點急切和怒氣。我緊緊閉着雙眼,吊起的心稍稍落下。我承認,我很卑鄙,我要他點頭,在意亂情迷之下。

我的眼淚流了出來,任他越來越用力的勒緊,緊緊相擁地如用一棵盤根錯節的老樹。只是當時的我們都沒有注意到,彼此的心跳,熱烈鼓噪得并無二致。

我是怎麽走出酒吧,怎麽一路跟着他回到公寓的,腦子一片模糊錯亂,只依稀記得一路黑暗颠簸,逐漸遠離熱鬧,臉上頸間不停的有濕熱的觸感。Z等到我意識稍稍恢複,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栗,才驚覺他的狂熱;屋子裏很黑,28層高的落地窗連燈光都無法穿入,但我卻能看見他熱切的眼神,如黑夜裏兩箤明亮的火光。

我心一顫,酒意随即醒了大半,吶吶想開口;虞仲之卻似刻意堵住不讓說話般,以唇狠狠壓上來,吻上我的嘴,用舌尖探進來吸吮;像只發狂的野獸在我頸脖間啃咬着。我無所适從,很想擡手嘗試推拒,可突然間卻像失去了所有的氣力,他近似粗暴的熱情如排山倒海般淹沒我的心神,随着他的重量覆上,腦中則轟地一聲,除了緊緊抱住他,再無他念。

半夢半醒的時候,我感覺他在凝視自己。但實在很疲勞,似很久沒有睡過踏實覺般貪戀地巴着溫暖不放。等到陽光照在臉上,睜開眼見到近在咫尺的虞仲之,我被驚吓到悚然跳起,木然轉過臉,看着着床上睡得很滿足的臉棂。

暗抽一口氣,一聲清脆竄入我的耳膜,似乎還有發絲千折百轉的纏繞聲,是什麽碎了,我自問。心裏放佛被砸出一個空白的洞,裏面什麽也沒有,空蕩蕩的;我想,其實是有的,有根刺在裏面紮了根,不是不痛,不是不想哭,只不過,突然之間,塵埃落定,心如死灰般寂然。

“後悔了?”虞仲之不知何時醒了,凝視我像受了嚴重打擊臉色蒼白的樣子,眸底劃過一絲不忍,随即嘴角揚起譏諷的線條,看得我眼睛生生刺痛。

“讓你失望了,我白流歡不是玩不起的人。”我咬着牙,轉過身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衣物。身體的疼痛,空蕩寂寥的心,虞仲之鄙夷的目光,這一切都壓在心口重得我喘不過氣來。忽然覺得一切都亂透了,我迫不及待需要喘息的空間。

“那麽,恭喜如你所願了。”

門把上的手一頓,我轉過身直直對上他墨黑的雙眸,裏面信息隐藏得太深,我看不透徹,也無法猜測他涼薄的面容上笑容的真實性,只聽到他冷冽的薄唇吐出的幾個字:“虞太太。”

我與虞仲之的婚禮如期進行。

這個消息一出媒體記者像見了牛糞的蒼蠅般前仆後繼湧上來争相報道,只是問的都是之前的緋聞、和安家少爺的續集、與虞董閃婚的動機,諸如此類教人心堵的話題;我神色漠然地看着爸爸逃不過被記者逼問因而鐵青僵硬的臉色。許寧寧則是不敢置信地拉着我長籲短嘆,說本以為最快結婚的會是她,卻未想是我轉眼間就修成已婚婦。

我靜靜聽着,看着,不語。別說許寧寧大感意外,連我自己都是腦袋空白,目光怔忪地看着被衆人包圍的高大身影。從未想過自己有天會和虞仲之綁在一起,此刻他一襲合體黑色西裝,疏了個一絲不茍的發型,面容沉靜肅穆,目光掩蓋不住銳利地應付賓客,偌大的會場中,再多的人也掩蓋不住他的出衆。我卻覺得這一切都很陌生,誠惶誠恐。

相較于現場的喧鬧熱絡,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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