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射雕
鐘柏洪的厚臉皮,汪芷也是萬萬沒想到。
難道他是屬郭靖的,既調戲了她又得到了老弟的崇拜,真是陰險版的郭靖。
問題就來了。
那她是誰?
成為女主黃蓉是不可能的,因為郭靖智商是必須要被黃蓉智商輾壓的。
到于汪芷對自己的智商很有自知之明,所以她只能光/榮地舍棄了女主的稱號。
華筝嗎?
更不可能,因為華筝姑娘是公主,不可能被自己這位/吊/絲糟蹋了形象?
哪怕這位華筝只是女配,但是她也不敢虧心地把自己代入進去。
在腦補充/射/雕中裏面各種女主女配的形象無效後。
還在揪着鐘柏洪領子的汪芷喘着氣。“我就是要揍你!”
“打完我的左臉,我給你再打我的右臉!”鐘柏洪嘆了口氣。“我願意犧牲小我來消滅你心中的戾氣。”
“你以為我不敢啊!”汪芷瞪着眼睛,裝作很兇狠的樣子,如果不是她一繃臉臉上就會出現酒窩的話,其實還是可以達一分半分的霸王的境界。
“來吧!”鐘柏洪不怕死,死不怕,更加不怕雖然揪緊他領子但是手都在抖的汪芷。真是太不淡定了,起碼不夠他淡定。
站在旁邊的汪森更加糾結,現在他是拿可樂呢還是拿吃瓜子,這種場面真是太精彩了,全程沒/尿/點,這讓他怎麽忍心離開片刻!
叮咚! 叮咚!……就像電視臺播電視劇的精彩處時肯定會放廣告一樣,生活中的精彩更容易被不知情的人所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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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凡事都會存在的父母。
哪怕他們沒有住在你們的房間隔壁。
“開門!”
并且一把大嗓門是破壞一切精彩畫面的殺手。
汪大同的大嗓門更是殺手中的好手。
只要他一吼,不止家裏人會受到震動,連旁邊家的房屋都會被波及。
“來了,來了!”
汪芷神速地放下自己揪着鐘柏洪領子的手,并且快速的扯直他的領子,在就要轉身的一剎那又回轉身用雙手把鐘柏洪的嘴角向上提拉,把剛剛撕X的場面瞬間變動為‘大家夥兒正在友好相處的歡樂場面。’
汪森也像一個受驚的兔子一樣,連忙竄到鐘柏洪的身邊。”姐夫!“
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罰抄的字張放在他的跟前。
鐘柏洪從冰箱拿過一瓶濃縮的果汁迅速灑在了字張上。
被果汁裏面色素污染的紙張迅速把字慢慢隐去,讓人看不清上面的數量。
汪森恍然大悟,他嫌果汁污字污得不夠黑,連忙加倒了一些醬油在上面。
等到醬油的味道蓋過果汁的味道時,汪森這才知道自己又玩砸了。
鐘柏洪看得無言以對,是否,汪家的基因就是如此的颠覆:把神奇化為腐朽。
汪森也是一臉“日/了狗的”的哀傷表情。
可是汪芷開了門給爸媽進來的時候,神奇的一幕還是發生了。
黃惠清進門後,鐘柏洪剛剛從廚房裏出來,手裏還拿着散發着醬油味的字張。
“汪森,對不起,我剛剛想把果汁沖洗幹淨的,沒想到又撞倒了醬油瓶。”
內疚,愧疚,從裏到外,并且非常有層次的出現在鐘柏洪的臉上。
他使用完表情後,又用澄淨無暇的眼光看向黃惠清。“阿姨,你會原諒我的是不是?剛剛弟弟很用心地在寫字,結果他在搶着要起來為你開門的時候,不小心撞倒了橙汁,我看見他都快哭了,因為他都快寫完了。所以我拿着紙去廚房,沒想到醬油瓶就放在洗手盆上的旁邊,然後我又小心把醬油瓶給撞倒了。”
有一點潔癖的黃惠清當然不會接過鐘柏洪手裏的紙張來看。
她拍了一下汪芷的手。“我說過你多少次了,不要把調料品放在洗手盆的旁邊,你就是不聽,現在又出事了吧!幸好,只是倒了醬油,如果倒了油,那可就心疼死人了。”
汪芷瞠目結舌。
為什麽她又躺槍了?
她做了什麽嗎?
她真的什麽都沒有做好不好?
“阿姨!”
鐘柏洪把手搭在了汪芷的肩上。
汪芷的五爪龍用車地抓緊他的腰間。
--------這貨又要出什麽劇本了?
“是我太急了,不關汪芷的事。”
抓在腰間上的手更用力,看來汪芷很不滿意。
但是問題出在哪裏?
黃惠清揮揮手,繼續數落女兒。“不關你的事,如果不是她亂放東西,你就算是再急也不會碰倒醬油瓶。”
原來如此。
“阿姨,你可真會教小孩,汪芷和汪森這兩姐弟的感情真好,剛剛果汁倒在汪森紙上面的時候,汪芷都差點要把自己的紙換給汪森了。”
腰部上的手松了。
可是汪森臉上的顏色從白轉黑了?這是怎麽回事?
“呵呵呵!”黃惠清捂嘴在笑。“是啊,他們姐弟的感情就是好,以前啊,汪芷吃糖吃到半顆,只要一想到她弟,都會把糖從嘴裏摳出來喂她弟吃。我看着都惡心,但是她弟毫不猶豫的就吃了下去。”
汪森的臉黑完後又輪到汪芷的臉色變黑了。
難道這裏面有內情?
“汪森對他姐也是好的很,以前你叔叔的老幹媽發了一張五十塊錢的壓歲錢給汪芷,因為沒有整錢,所以發給汪森的時候,給了十張五塊錢的給他,可是汪芷看到五十塊錢的顏色不好看想要她弟的五塊錢,因為五塊錢的顏色比較明亮,汪森硬是很大氣地拿了兩張五塊錢的換給她了。汪芷那時候想着一張換兩張,還以為自己賺到了呢!哈哈哈!!!”
黃惠清看了丈夫一眼,汪大同心領神會,這是要抹黑女兒的智商,然後順便看看未來女婿的反應。“最搞笑的是,我老幹媽發現汪芷的行為後年年給她的壓歲錢都是整數,給汪森的都是散錢,所以汪芷幹這樣的蠢事一直幹到快要小學畢業的時候才清醒過來,這智商長得可真夠慢的。”
哈!鐘柏洪笑了一聲後,突然覺得汪家父母此時不約而同地看向自己,職業生涯讓他立刻就反應了起來,臉上開始變得不動聲色。
汪森一無所覺,繼續呵呵大笑,然後被他姐滿屋子追/殺。
可惜,屋裏多了兩個長輩,汪芷的身手再敏捷也只能意思意思地追/殺一下。
最後她還得淚汪汪地賣萌看着父母:求不要扒皮,求不要爆料,求不要把快樂建立在她從前智商還沒成熟的時候!
但是父母嘴裏說的重點是她,可是眼睛看的是鐘柏洪。
鐘柏洪的手一搭上汪芷的肩。“她現在的智商其實挺好的,起碼能在一堆民工裏看到我的不凡。”
汪家父母雖然想讓臉部表情不要太動得太快,但是嘴唇不聽使喚,先一步勾了起來。
鐘柏洪心裏松了一口氣。
終于不用被內/褲套在頭上,雙手反/綁站在牆角唱首我很萌但是我很蠢。
為了慶祝一下,他親了汪芷的臉一口。
濕/軟的嘴唇帶着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撲來,鼻息間溫熱的氣息強勢的貼面直把汪芷吓了一跳,你要問體驗,說不上好,但也說不上好,只是他的唇雖然看起來很正常,為什麽印在她臉上的時候為什麽會有口水的存在?
她正在心裏正在盤算給中評還是好評的時候,鐘柏洪已經很自然地問汪家父母。“叔叔阿姨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
黃惠清眉開眼笑地回答。
汪大同也笑眯眯同樣點頭。
父母都是一種茅盾的物種,在他們嘴裏被埋怨到一無是處的兒女,其實是他們心底最深處的寶,他們可以說,但是別人不可說,最好別人嘴上不說,心裏也不要贊同。
所以鐘柏洪和他們兩位大人交換了一下‘你知我們知’的眼神。
毫不知情的汪芷正偷偷地踹了鐘柏洪一腳,所以錯過了這一場精采大戲。
在汪家父母臉上帶着心滿意足地笑容,去了客廳看電視的時候。
拉着鐘柏洪走到陽臺的汪芷罵他。“誰讓你偷偷親我的!”
“如果你嫌吃虧的話,可以親回我兩次,不過,汪芷你臉上的死皮真多,親上去幹幹的。”鐘柏洪說得他親的很吃虧似的。“我好擔心你的死皮會把我的嘴巴給磨裂了。”
“有嗎?”美容是女人心目中的頭等大事。
“不信,你拿手摸一下自己。”鐘柏洪還拉起她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喲,還真的是!”
汪芷連忙跑回房裏去找去死皮的海底泥來美容。
坐在客廳裏的汪森眼看着姐姐怒氣沖沖地去了陽臺,但是很快又憂心忡忡地跑回了房間,不由非常佩服地說道。“姐夫這人真是太厲害了,總是化幹戈為玉帛,我真是太喜歡他了。”
“咳!”黃惠清咳嗽了一下。“你不能喜歡你的姐夫,但是你可以找別的男的,我是不會介意的,但是你姐夫是你姐的。”
“媽!你什麽時候偷看姐的耽美小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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