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1)

“什麽翠琉璃,本小姐從來沒有聽說過。”

烈風将夏祁諾的頭發吹得到處飄揚,只是在那漆黑的夜色中映着那慘白的月光,真是顯得好不可怕。

“夏祁諾,你別想着再狡辯了。趕快交出翠琉璃,否則就休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

只見,五個身穿夜行衣頭戴黑色面罩的人中為首的那個人手裏拿着那遍布寒光的匕首,慢慢的逼近面無表情的站在一旁的夏祁諾。

呵,他們是不是太小看她夏祁諾了。明明來了五個人,卻只派一個人對付她,這樣真的好嗎?夏祁諾眼中一絲冷光快速閃過,身形快速移動,霎時間,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轉眼間就被打趴在地。又是一動,夏祁諾在眨眼間又回到了她原來站的地方。搓了搓她剛剛揍黑衣人的手,真疼。看來下次,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她還是少做為妙。

“夏祁諾,你竟敢——”被打趴在地的黑衣人,恨恨的吐了一口吐沫,然後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兩眼噴火的看向還在揉着手的夏祁諾。

“我竟敢?呵呵,我夏祁諾有什麽是不敢的。”夏祁諾用嘴吹了吹她的一雙手,随後慢慢的走到她身旁迎着晚風在規律的晃動的白色秋千上坐下,眯起雙眼看向那站的筆直卻仍舊沒有絲毫動作的四個黑衣人。不知為何,她的心裏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那四人比剛剛被她一拳打趴在地的黑衣人要厲害的多。

“我呸,你一個小丫頭的口氣竟敢這麽的狂,看來你應該是被保護的太好,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這人世間的險惡。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做人還是謙遜一點好。”

說完,為首的那個黑衣人又拿着他那空有外表的匕首向坐在秋千上玩了好不開心的夏祁諾沖去。

“夏祁諾,準備受死吧。”

“無聊。”夏祁諾擡起右手,運氣靈力,數個憑空出現的小火球朝着那黑衣人就是當面一擊。

還沒等黑衣人再次靠近夏祁諾,只見一聲慘叫劃破天際。

“啊——”全身布滿火焰的黑衣人,滿臉痛苦的躺着地上不停的打個滾,試圖借此來撲滅身上的火焰。但夏祁諾的混元天火,可不是一般火焰,如果這麽輕易的就被撲滅的話,那就辱沒它神火的名聲了。

“好燙,好燙,這火為什麽都撲不滅?”黑衣人不停的用手拍打着身上的火焰,從地上爬起來就飛快的往站在他身後的四個黑衣人跑去。

“真是蠢貨。”一聲低罵聲在寂靜的夜中響起。就在這時,只見四個黑衣人中有一個人動了,擡起雙手,調動空氣中的水元素,就向全身着火慘叫連連的黑衣人打去。

嘩啦一聲,大水從天而降,已經快被燒成焦炭的黑衣人身上的火焰頓時消去。但是此刻的他,只有進的氣,卻沒有出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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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帶回去。”剛剛施法将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上的火焰給澆熄的另一個黑衣人,滿臉冷色的對其餘的人發號施令道。

“是。”三個黑衣人人中的走出一人對着發號施令的黑人微微的鞠了一躬,轉身間就用手提着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黑衣人憑空消失了。

有意思,她就知道剛剛那既啰嗦又無能的黑衣人肯定不是他們的頭的。夏祁諾坐在秋千上一臉複雜的看向黑衣人中真正做主的人,只見那人也剛好在看她,一時間四目交彙,夏祁諾握着秋千繩的手慢慢的收緊,好熟悉的感覺,他到底是誰?

風還在呼呼的刮着,樹葉依舊沙沙作響。

“給你考慮的時間已經夠多了,你還不準備交出翠琉璃嗎?要知道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黑衣男人的薄唇輕啓,有些冷冽的聲音傳到夏祁諾的耳畔。

夏祁諾蕩秋千的動作一頓,突然好不魅惑的笑了起來。

“你一直沒有說話原來是在給我考慮的時間呀,但是你為什麽不早說呢?要知道我剛才可是在賞月,根本就沒有在考慮你說的那勞什子翠琉璃的事情。而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什麽?”黑人男人饒有興趣的朝夏祁諾問道。

只見,夏祁諾臉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再次蕩起秋千道:“你若是過來我身邊,而且保證不傷害我,我可以告訴你。”

看着夏祁諾一臉無害的笑容,黑衣男人的眼中一絲意味不明的光快速閃過,随後一個瞬移就來到了夏祁諾的身邊,伸出雙手将晃動的秋千控制住,黑衣男人俯身低頭看向絲毫沒有被他影響仍舊坐在秋千上晃動着雙腿玩的好不開心的夏祁諾。

“現在可以說了?”

黑衣男人鼻尖有些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夏祁諾的臉上,她的身體一僵。你妹的,她就是讓他站過來,又沒有讓他靠的這麽近。

“那個,你離我遠一點,我就說。”夏祁諾臉色有些不太好的說道。與此同時,她的右手在黑衣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快速的動了一下。

“事真多。”黑衣男人的臉上一絲不耐快速閃過,直起身子,松開了握住秋千繩的雙手,然後走到了離夏祁諾持有一定距離的地方。

見黑衣男人這麽聽話,夏祁諾的心裏有些小興奮,真是個二傻子。

“其實吧,我想說的秘密就是——”

“是什麽?”黑衣男人有些急切的問道。難道是關于翠琉璃的事情嗎?

只見,夏祁諾一把從秋千上跳了下來,用手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層,兩只眼睛彎成一個月牙狀,對着黑衣男人說道:“你運氣看看。”

聽完夏祁諾的話以後,黑衣男人的心中突然湧現了一種不太好的感覺,難道——擡起左手運氣,奈何體內的靈力怎麽也聚集不到一塊去,怎麽會?

“你給我下毒?”慢慢的放下左手,黑衣男人一臉恨恨的看向夏祁諾,看來是自己輕敵了。夏祁諾這個女人根本就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麽無害。

“嗯哼。”夏祁諾有些得意的輕哼了一聲。經姐改良過的九九散靈散的效果還不錯吧。

九九散靈散,顧名思義,以散去靈力為其主要功用。至于它前面的九九即指九九八十一天內中毒的人都無法複原。

“主子,你沒事吧?”另外兩個黑衣男人一臉擔心的連忙走到被他們稱作是主子的黑衣男人身旁道。

只見,黑衣男人渾身散發的冷氣的對着他的兩個下屬擺了擺手,随後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翠綠的藥丸放進嘴中咽下。

“夏祁諾,你就這麽點本事嗎?”黑衣男人再次擡起左手,只見黑中帶着些金色的靈力被聚集了起來。

怎麽會?原本臉上還有一些得意之色的夏祁諾頓時怔住了。這男人這麽快就給自己解毒了?但是,下一刻,夏祁諾就變得有些驚慌了起來。若是她剛剛沒有看錯的話,那男人運起的靈力好像是黑中帶金的,比自己藍中帶紫的靈力高的不是那麽一點點啊。這下該如何是好?

靈力的等級由低到高分別為紅綠藍紫橙黑金七級,每一級又代表着靈者,靈師,靈王,靈尊,神者,神王,神尊。其中每個大等級又包括有上中下三個層次,即初級,中級,高級。

就夏祁諾現在藍中帶着點點紫色的靈力來說,她現在是屬于藍色上層,即高級靈王。而黑衣男人的黑中帶金的靈力則是黑色上層,即高級神王。他們之間相差了兩個大等級,所以,夏祁諾對上那黑衣男人根本是毫無勝算的。

“那什麽,我們有話能不能好好說?”看着不斷向自己逼近的黑衣男人,夏祁諾試圖轉移話題道。

“可以,你說,我聽着。”黑衣男人的腳步一頓,只是他手中的靈力球卻愈發的亮眼了。

靠之,既然都已經停下了的話,就不能将手中的靈力球也放下嗎?這樣明明晃晃的恐吓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真的好嗎?夏祁諾不禁輕咬嘴唇,在心裏對站在她面前的黑衣男人咒罵道。

擡頭望了一眼,別墅的二樓,夏祁諾的心裏頓時一驚,寶寶們房間的燈怎麽亮了?該不會是院子裏面的動靜太大把他們給吵醒了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若是真的對上那黑衣男人,她還是自保的能力的,大不了轉身就躲進琉璃空間不再出來,可是寶寶們就危險了。這樣想着,夏祁諾的額頭上竟生生被逼出了一層薄汗。

雙手握緊,夏祁諾垂下頭,在腦中不停的搜索着可以施行的逃命方案。可就在這時,只見又有一群黑衣打扮同樣頭戴面罩的人憑空出現。手裏拿着武器快速的向她的身邊靠攏。

夏祁諾快速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擺出一副随時準備戰鬥的架勢。不是吧,今天到底她到底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媽蛋,找她尋仇的怎麽就都湊到一塊了。

就在夏祁諾還在心中不停的诽腹時,只見那群黑衣人由其中帶隊的那個人帶頭一起在她的身邊半跪道:“夫人,屬下們來遲了,讓夫人受驚了。”

夏祁諾被黑衣人的這一番舉動搞得一愣,原來不是來找她尋仇的啊。不過,他們的那句夫人是什麽鬼?

還被等夏祁諾想清楚其中緣由,只見手裏握着靈力球的剛剛那個黑衣男人又再次冷冷的開口了。

“夏祁諾,看不出來,你身邊還有挺多人保護你的?我今日本想拿到你手中的翠琉璃以後就大發慈悲的發你一馬的,不過,我看我還是盡快将你解決了比較好,省的留下不必要的禍患。”

話落,黑衣男人運起手中的靈力球就朝着夏祁諾打去。

“夫人,小心。”

頃刻間,剛剛半跪在夏祁諾身邊的黑衣人全部一躍而起,快速圍成了一個圓将夏祁諾護在了中間。一個保護光圈頓時形成,而剛剛的那個靈力球也被擋在了外面。

看見自己的攻擊被輕易化解了,黑衣男人的臉色顯然很是不好。兩手運氣,閃動着金光的黑球頓時形成,黑衣男人的眼中一絲狠厲快速閃過,這次我看你們還怎麽擋。

轟——只見原本護在夏祁諾身邊的六個黑衣人全部捂着胸口吐血倒地。

“你們沒事吧?”夏祁諾皺着眉頭對躺着地上無法動彈的黑衣人問道。

“夫人,我們沒什麽大事,只是恐怕無法再幫你抗敵了。不過沒有關系,我已經就将信號彈發射出去,主人馬上就會趕來的。”

咻的一聲,一道絢爛的煙花出現在漆黑的夜空中。

與此同時,某個漆黑的山洞中。

一個身穿黑衣左臉上有醜陋的疤痕的青年男子對着正泡在溫泉中的閉着養神的駱季言,一臉恭敬的說道:“主子,阿木剛剛發來求救信號彈了,怕是夫人遇到了什麽解決不了的麻煩了。”

“我知道了,将我的衣服拿來。”有些淩厲不見絲毫溫度的聲音響起。

“主子,可是您的身體——”青年男子一臉擔心的說道。

“沒事,快點。”駱季言嘩啦一下從溫泉中站起身,只見他那精幹的身軀上竟到處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青年男子有些懊惱的将手中的衣服遞給駱季言,随後站在一邊不再言語。主子前一段時間可是受了很重的傷呢,這下突然間中斷治療真的會沒事嗎?

“阿火,你就不用跟去了。”駱季言穿好衣服後,面無表情的對跟在他身後的青年男說道。

“主子,你——”那個叫阿火的男子腳步一頓,本來還想再争取争取随行,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只見,駱季言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山洞中了。

“夏祁諾,我勸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趕緊交出翠琉璃,說不定我會看在你長得還不錯,人也還有點趣的份上,饒你不死。”

“我長得不錯?還很有趣?”夏祁諾看着慢慢的朝着自己走近的黑衣男人問道。

“嗯哼。”黑衣男人輕哼一聲,算是承認了夏祁諾的問話。

誰知夏祁諾突然擡起右手,讓手中的藍中帶紫的火球變得最大,然後一把将火球朝黑衣男人甩去道:“有趣你妹,我夏祁諾也是你丫的能夠調戲的。”

黑衣男人面色一變,連忙擡手一揮,将夏祁諾丢過來的火球引去了一旁的噴水池中。

轟——噴水池中的水迅速蒸幹,然後炸裂了開來。

“說的好。”一道稱贊的聲音憑空出現。

“誰?”夏祁諾和黑衣男人同時道。

只見,一身白衣的駱季言憑空出現在了夏祁諾的身邊,一把将她摟進自己的懷裏,雙眼帶笑的看向她。

“諾諾,想我了沒?”

夏祁諾的身子不禁一抖,雞皮疙瘩掉一地。

“沒有。”

駱季言抱着夏祁諾的雙手慢慢的收緊,低下頭,漆黑的雙眸直視夏祁諾的有些閃躲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可是,我怎麽在你的眼睛裏看到了你很想我呢?”

“你看錯了。”夏祁諾的心裏一驚,連忙偏過頭,不再看駱季言的眼睛,試圖從駱季言的懷裏掙紮着出來。

“別動。”駱季言用手摸了摸夏祁諾被風吹得有些淩亂的發絲,然後憑空變出一個玉簪,幫她挽了一個簡單的發髻。然後,雙手慢慢的放開了她,靜靜的站在一旁欣賞自己的勞動成果。嗯,不錯。

與此同時,距離夏祁諾不遠處的黑衣男人的眼中也快速閃過了一道精光。

“你對我的頭發做了什麽?”夏祁諾用手摸了摸她頭上的發髻,随後一臉複雜的看向駱季言道。

“自己看。”駱季言憑空變出了一面巴掌大的小鏡子遞給夏祁諾。

透過鏡子看自己,夏祁諾一下子竟然怔住了,這是發髻,好吧,她承諾駱季言那死男人的手藝還不錯。

“話說你們兩個膩歪夠了吧,現在可以談談正事了嗎?”黑衣男人掃了一眼還沉醉在駱季言的幫她挽好的發髻中的夏祁諾,突然出聲道。

對了,她怎麽把這件事給忘了?夏祁諾将手中的小鏡子收好,然後一臉傲嬌的對黑衣男人說道:“來來來,你說,姐聽着。”

“不錯。”駱季言有些寵溺的看了一眼小孩般的夏祁諾,幫腔道。

聽見夏祁諾和駱季言兩人的話,黑衣男人的眼睛漸漸的眯起,是他表現的太好欺負了嗎?

“還是那句話,夏祁諾,交出翠琉璃,饒你不死。”黑衣男人這次換作兩手運起靈力,将兩個靈力球融合成了一個超級大光球。

站在黑衣男人身後的兩個黑衣屬下,看見他們的主子終于準備放大招了,眼睛都是各種興奮之色。

看着那富有毀滅性的超級大光球,夏祁諾的身體頓時一僵。若是那個男人真的将那個光球放出來,怕是這裏的整棟別墅都會化為灰燼了吧。眼睛不禁掃向別墅的二樓,寶寶們怎麽辦?夏祁諾在心裏擔心道。不行,她要趕緊進到別墅裏面去,在那男人放出光球之前,将寶寶都帶入琉璃空間裏面去。

就在夏祁諾剛剛準備邁開步伐時,一直靜靜的站在她身旁的駱季言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雙眼堅定的看向她說道:“相信我不會有事的。”

相信他嗎?夏祁諾偏過頭看了駱季言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駱季言的眼神太過于堅定了,夏祁諾竟有一瞬間真的相信了他可以,于是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但是,等她回過神來後,她就為自己的莽撞的後悔了。雙手不禁握緊,他真的值得自己去相信嗎?

還沒等夏祁諾細想,只見駱季言也慢慢擡起了右手,開始運氣,純金色的靈力憑空出現,一時間閃花了在場衆人的人。

駱季言他竟然是神尊嗎?

“你怎麽會?難道你就是那個他?”原本對能夠輕而易舉的拿到翠琉璃的黑衣男人的眼睛裏一絲害怕快速閃過。

“你知道的太多了。”駱季言撫弄着掌心的金色靈力,冷冷的開口道。

最後,很是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還處于震驚中的夏祁諾,黑衣男人手中的光球頓時隐去,對站在他身後的兩個屬下發號施令道:“我們走。”

“走了?”看着突然消失的黑衣男人和他的兩個随從,夏祁諾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們是被吓跑了嗎?

“嗯,走了。”駱季言收回右手,有些好笑的看向夏祁諾說道。

誰知夏祁諾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姐就知道他們就是一群懦夫,不戰而降,真是可恥。這要換做是姐的話,肯定會拼死一戰的。”

“你不會的。”駱季言的眼中一絲冷色快速閃過。像今天這種讓你置身于危難之中的事情,從今以後我都不會讓它再發生的。駱季言在心裏暗暗的發誓到。

“什麽?”夏祁諾被駱季言突然說出的話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沒有什麽,你不用去看看寶寶們。”駱季言試圖轉移話題道。

啊啊,寶寶,夏祁諾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随後以百米賽跑時速度,飛快的沖進了別墅內。

看着夏祁諾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駱季言的原本還有些溫度的俊臉頓時全部冷了下來,轉過身,看着都是垂着腦袋站在一旁的自己六個黑衣手下道:“阿木,你們今天都回去領罰吧。”

“是,主子。”為首的叫阿木的黑衣男人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随着六個黑衣人的離去,原本有些擁擠的庭院中頓時變得空曠了起來,站在原地的駱季言偏過頭,看了一眼距離他不遠處已經別炸的不成樣子的噴水池,一道淩厲的光從他的眼中快速閃過,看來他對他們還是太過于放縱了。

右手一揮,噴水池頓時恢複成最開始的樣子,最後擡頭望了一眼那不是很圓的月亮,駱季言也憑空消失了。

然而,就這此時,剛剛照看完兩個寶寶的夏祁諾也從別墅走了出來,但是當她看到庭院中空無一人的景象時,眼中閃過一絲失落,駱季言他連個招呼也沒打就走了嗎?

看着已經恢複成原樣的噴水池,夏祁諾的思緒不禁飄遠,他到底是什麽時候被自己放在心裏的?

與此同時,某座煙霧缭繞的小島上。

“回禀主上,我們奪取翠琉璃的任務失敗了,還請主上責罰。”說話的男人正是剛剛在夏祁諾家的別墅威脅她交出翠琉璃的為首的黑衣男人。

“廢物,真是廢物。”有些滄桑和狠厲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來。

黑衣男人的心裏不禁一顫,連忙對着站在屏風後面的人下跪道:“請主上責罰。”

“為什麽?”只見,站在屏風後面的人再次發問道。

“主上,那個他出現了。”黑衣男人的顫抖着嘴唇說道。

“什麽?他出現了。他竟然出現了麽?哈哈,這下事情可以變得更加的有趣了。”屏風後的人突然變得癫狂了起來。

“飛兒,這次的任務失敗了,我暫時不罰你,你過來,我告訴你接下來,你應該怎麽做。”

……

翌日清晨。

餐桌上,夏言用小勺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舀着飯碗裏的皮蛋瘦肉粥,一臉期盼的看向正大大的往嘴裏倒着稀飯的夏祁諾道:“媽媽,你今天可以陪言言去游樂園玩嗎?”

夏祁諾盛稀飯的手一頓,随後一臉疑問的看向夏言說道:“言言,你今天怎麽想起來要去游樂園了?”

夏言的小眼睛珠子快速一轉,然後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對着夏祁諾說道:“媽媽,言言昨天看電視,看到有好多小朋友都去過游樂園呢。可是,言言長這麽大還沒有去過呢。”

坐在一旁正小口的喝着牛奶的夏季看着自家妹妹說起謊話不打草稿的樣子,嘴角不禁抽了抽。要知道游樂場那破地方,她不知道已經去過多少遍了。他就真的搞不懂了,那麽沒有技術含量的東西,她為什每次都能玩得那麽的嗨?

然而,夏祁諾此刻的心裏卻是難受極了。她的女兒竟然從來沒有去過游樂園嗎?駱季言這死男人到底是怎麽在帶寶寶的?

此時,又回到山洞裏面泡溫泉療傷的駱季言打了一個噴嚏。

“主子,是不是水涼了?”守在駱季言身旁的阿火不禁出聲關切的問道。

聽到阿火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的話語,坐在溫泉池裏的駱季言的嘴角抽了抽。水涼了?魂淡,他泡的明明是溫泉好不好。如果溫泉裏的水會涼,那還能叫溫泉嗎?不用想,剛才肯定是諾諾想他了。這樣想着,駱季言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既然言言想要去游樂場的話,媽媽今天就請一天假不去上課了,專門陪你和哥哥好好去外面玩一天,你看怎麽樣?”夏祁諾一臉溫柔的摸了摸夏言的小臉蛋。

聽到夏祁諾同意了自己的要求,夏言頓時變得歡呼雀躍了起來。

“哇,媽媽,好棒哦。”

“哥哥,哥哥,我們今天可以和媽媽一起去游樂場完了哦。”

“嗯,知道了。”夏季又喝了一小口牛奶,一臉淡淡看着臉上滿是興奮之色的夏言。其實,去哪都好,只要能跟媽媽呆在一塊就好了。夏季在心裏暗暗的說道。

“喂,請問是穆教授嗎?”

“嗯,你是?”

“穆教授,你好。我是夏祁諾,我的身體有一點不舒服,所以想跟您請一天的假,不知道您——”

只見,夏祁諾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那頭的穆升平就連忙關切的說道:“小夏,你身體不舒服的話,就好好在家裏休養休養吧。我想接下來這幾天的課程對于你來說都是可上可不上的,所以你就好好養病吧。等身體好了再來上課就行,不用着急的。”

“嗯嗯,知道了,謝謝教授。”夏祁諾盡量忍住讓自己不要破功,對電話那頭着急到不行的穆升平說道。

“好好養病。”

“嗯嗯,教授再見。”

說完,夏祁諾就挂斷了電話。然後,捂着肚子坐在沙發上狂笑了起來。

“媽媽,你怎麽了?”頭戴一頂粉色小太陽帽身穿一套小粉裙的夏言一臉好奇的走到夏祁諾的身邊說道。

“沒,沒事。”夏祁諾對着夏言擺手道。老頭子,還是如上一世好騙呢。

“你哥哥呢?”夏祁諾見夏季沒有跟夏言一塊過來,不禁出聲問道。

“他還在準備,馬上就來。”夏言從她的小背包中拿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放進嘴裏舔了舔道。

說曹操,曹操到,只見頭戴一副黑色墨鏡身穿一席剪裁得當的藍色小西服的夏季一臉老成的慢慢的走到了夏祁諾的身邊。

“媽媽,我來了。”

“哇,兒子,你好酷哦。”夏祁諾兩眼冒紅心的蹲下身在夏季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還好。”夏季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可是,只有他自己心裏才知道此刻的他是有多麽的開心。

一旁的夏言見自己媽媽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家哥哥給吸引住了,不禁對着夏祁諾癟嘴道:“媽媽,難道言言不漂亮嗎?”

“言言,當然很漂亮啊。”夏祁諾将夏言一把摟進了自己的懷裏,在她的小臉上也吧唧的親了一下。

“好了,我們現在就向游樂園出發了。”

說完,夏祁諾一手牽着一個寶寶走出了別墅。

游樂園裏永遠都是人山人海的,看着那裝扮的花花綠綠的娛樂設施,夏祁諾的心情也頓時變得好了起來。要知道,不管是上一世的她還是這一世的她都還是第一次來游樂園呢。

其實,上一世,她也曾多次要求過連城帶她來游樂園裏玩,可是他卻總以工作太忙,游樂園太無聊為理由拒絕了她。現在想想,還是當初的自己太傻了。

要知道,若是一個人真的愛你,無論他的工作有多忙,或是你的要求有多無聊,他都會盡力幫你一起去完成的。因為愛你,所以縱容;因為愛你,所以陪你。

“媽媽,你在想什麽?我們去那邊玩過山車好不好?”夏言一臉急切的拉了拉夏祁諾的手。

夏祁諾将自己飄得有些遠的思緒慢慢收回,一臉寵溺的看向的夏言道:“嗯嗯,好的呢。言言今天想玩什麽,媽媽都帶你玩個痛快。”

“媽媽,言言太愛你了。”

來到過山車的附近,只見各種尖叫聲震破耳膜。

“言言,你确定要玩這個麽?”夏祁諾有些忐忑的看向夏言說道。

“當然啦,媽媽我告訴你哦,這個過山車可好玩了。”夏言的小臉上滿是興奮之色。

可是,站在夏祁諾母女倆身旁的夏季,看了一眼坐完過山車後被吓得臉上慘白的人們,臉上各種鄙夷之色。既然沒有承受刺激的膽量,又何必逞強呢?

“那好吧。”夏祁諾穩了穩她的心神,随後又偏頭對夏季說道:“兒子,你要一起去嗎?”

其實,夏季的第一反應是想說NO的,但是當他看到夏祁諾一臉的期待時,他改變主意了。既然媽媽想要自己去,那麽自己去去也無妨。就當是打發時間了。

于是,夏季對着夏祁諾微微點了點頭。

“哇,真好。”夏祁諾将夏季一把摟進懷裏。

只不過,當夏祁諾坐完過山車之後,她就再也說不出一個好字了。因為一下過山車的她,便開始蹲在一旁狂吐了起來。你妹的,這過山車根本就不是人玩的東西嘛。

“媽媽,你沒事吧?”夏季皺着眉頭,一臉擔心的看向夏祁諾道。

“沒,沒事。嘔,嘔。”夏祁諾原本想要硬撐着說自己挺好的,可是這想要吐的生理反應根本就沒辦法抑制啊。

夏季一臉難受的用他的小手拍了拍夏祁諾的背,他要怎麽做才好呢?

“哥哥,媽媽這就是所謂的暈車反應嗎?”夏言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天真的看向夏季說道。

“閉嘴。”夏季一臉不爽的看向夏言說道。都是她非要來這游樂園裏坐什麽過山車,否則媽媽現在也不至于會這麽難受了。

“哥哥,你幹嘛兇我。”夏言癟起小嘴,有些悶悶不樂的說道。

“我沒有。”夏季強忍住心中的怒意,一臉淡淡的朝夏言說道。

“真沒有?”夏言有些狐疑的問道。

“沒有。”夏季又用手拍了拍夏祁諾的背,面無表情的說道。

誰知道夏言突然沒心沒肺的大笑了起來,“哈哈,我就知道,哥哥不會生我的氣的。”

看到夏言變臉變得這麽的快,夏季突然覺得頭頂有一大片烏鴉飛過。他是不是太過于放縱她了?

就在這時,只見夏祁諾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腦袋道:“哎呀,我真笨。”

“怎麽了嗎?”夏季幫夏祁諾拍背的手一頓。

“媽媽突然想起來,媽媽的身上明明帶着專治嘔吐的藥的,可是剛剛卻忘了吃。兒子,媽媽是不是很笨?”夏祁諾擡起頭,慘白慘白的臉呈現在夏季和夏言的面前。

“嗚嗚,媽媽,你怎麽了?”夏言突然大聲的哭了出來。

夏祁諾一愣,“媽媽沒怎麽啊?言言你哭什麽?”

“媽媽你的臉好白,好白。言言在電視上看到過,這樣的人都是即将要去天堂的。”夏言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夏祁諾慘白的臉說道。

什麽鬼?她要去天堂了?汗,夏祁諾有些無語的望青天。都說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夏言,你給我閉嘴。”夏季這下真真是火了,夏言最近說話怎麽愈發的沒水準了。這到底是跟誰學的啊,要是讓他知道是誰這麽的沒品,他肯定會把他丫的揍得連他爹媽都認不出來他是誰。

“哥哥,你幹嘛?”夏言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幹嘛,夏言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講什麽?”夏季冷冷的對夏言說道。

看着自家哥哥第一次向自己發這麽大的火,夏言既委屈又無措,她是做錯了什麽嗎?

“好了,季兒,媽媽沒事。你妹妹她剛剛只是童言無忌,不要緊的。”這時,只見服完藥丸以後的夏祁諾的臉色已經好很多了。

聽到夏祁諾勸慰的話語後,夏季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媽媽,哥哥剛剛兇我。”夏言一把撲進夏祁諾的懷裏,好不傷心的告狀道。

夏祁諾摸了摸夏言的小腦袋,試圖轉移她的注意力道:“言言,你想玩旋轉木馬嗎?媽媽陪你一塊去好不好?”

“媽媽,你——”夏季一臉緊張的看向夏祁諾說道。剛剛媽媽她只是坐了一個過山車就已經吐成了那樣,現在又去做什麽旋轉木馬,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嗎?

“季兒,你不用擔心,媽媽剛才已經吃過藥了。你看看媽媽的臉色是不是已經好很多了。”夏祁諾對着夏季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

“好了,好了,季兒,我們走吧。”

看着一臉堅定的夏祁諾,夏季的眼裏一絲無奈快速閃過。

“哈哈,還是這旋轉木馬好玩。”夏祁諾帶着夏季坐在一個木馬上,好不開心的說道。

被夏祁諾抱在懷裏的夏季不禁扶額,他怎麽沒有發現那裏好玩了。就這樣一直重複的轉圈圈,看着同樣的景色,真的不無聊嗎?不過,随後夏季的嘴角也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如果,如果能這樣一直轉下去,好像也不錯呢。因為,他是真的很享受被媽媽抱在懷裏的感覺。

“媽媽,哥哥,你們看我。”一旁的夏言一個人坐在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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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