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25你将欲擒故縱地把戲玩得夠徹底!
秦語岑看着鐘浪那對自己的和善笑意,她也回以真誠的微笑,點點頭:“不介意。”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鐘浪得到答案後更是笑咪咪的,回頭看着一臉冰霜的霍靖棠:“二哥,你看小岑岑都同意了。咱們就坐這裏吧,反正菜都沒點。能和小岑岑一起吃飯,一定特別好吃。”
接着鐘浪也不顧關昊揚是否同意,也不看他的臉色,硬拉着霍靖棠坐下。
關昊揚這心裏心很不是滋味,明明他才是主人,是秦語岑的老公,卻被鐘浪忽視得知徹底!雖然心裏不悅,但是也不好當着秦語岑和霍靖棠的面生氣,因為鐘浪是霍靖棠的朋友。他是看在他的面上,并不想得罪霍靖棠。
關昊揚和秦語岑坐在一起,霍靖棠與秦語岑面對着面。
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如此之近,就隔着一個餐桌,可是他們的視線卻是交錯開來,誰也沒有看彼此。
秦語岑不知道該把目光放在哪裏,就盯着面前的刀叉,屬于金屬的冰冷光澤晃着她的眼睛。而她倔強地不移開。霍靖棠倒是泰然處之,他表情淡淡,眼神冷冷,坐在那裏,仿佛并不屬于這裏。
關昊揚也不說話,唇線輕抿,目光則盯着鐘浪。在他的眼裏鐘浪已經被他視為危險人物。
氣氛些壓抑,有些沉重。
但是鐘浪這個天生就缺少愁苦細胞的男人卻壓根沒在意到。他是三個人裏最活躍的一個,沖秦語岑直笑着。
點的菜上來後,牛排,紅酒焗蝸牛,魚子醬,法式洋蔥湯,聖雅克扇貝,芥味大明蝦,還有82年的拉菲……不是貴的就是特別好吃的。
秦語岑看着這些珍馐美味,覺得太奢侈了,已經花掉了她好幾個月的工資了吧。他們吃的不是菜,是錢。
鐘浪拿過那瓶拉菲:“關先生真是太客氣了,請我們喝這麽貴的酒。來,我先給你倒上以示感謝。”
他一句話就把買單的事情推到了關昊揚的身上,這讓關昊揚就算想不結帳也不好意思,總不能在霍靖棠的面前丢了臉。他只能咬緊牙關,壓抑着對鐘浪的怒火。
“來來來,先一起幹一杯。”鐘浪舉起酒杯,帶着着三個不太配合的人。
四人舉杯相撞,秦語岑借機瞄了一眼對面的霍靖棠,他面無表情,撞杯後便抿了一口,便放下,目光更多的時候是看着外面飄落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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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昊揚對秦語岑道,如一個體貼深愛妻子的丈夫:“語岑,我幫你切牛排。”
“小岑岑,我已經切好了,我和你換。”鐘浪早就把自己的牛排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搶在了關昊揚的前面把秦語岑面前的牛排端走,放下自己切好的牛排,“我切得很小,你吃起來剛好。”
“謝謝你。”秦語岑淺淺一笑。
“不用謝,以我們之間的關系還說什麽謝啊,吃吧。”鐘浪笑得露了雪白的牙齒。
而關昊揚又再一次被忽視,他握着刀叉的手背上青筋都冒了起來。可以說鐘浪笑得有多燦爛,他心裏就有多想撕碎他的笑容。
秦語岑瞄了一眼身邊的關昊揚,感受到了他因為鐘浪而生氣了,便輕聲對他道:“你不是餓了嗎?怎麽不吃?”
“吃。”關昊揚便切着牛排。
霍靖棠一言不發,低垂着眸子,修長的手指伺着刀叉切着牛排,叉起一小塊送到嘴裏咀嚼着,動作優雅自然,這些是與生俱來的高貴,旁人是學不會的。
她知道在這樣的場合裏她不該關注他,可是視線總會忍不住掃向他,看着他冰冷的态度,不說一句話的模樣,心裏莫名的失落。
“來,關先生,我再給你倒上。”鐘浪起身再次給關昊揚倒酒,剛到到一指,他卻不小心撞翻了酒杯,杯裏的紅灑全灑在躲閃不及的關昊揚的西褲上,濕了一大片,“看我笨手笨腳的,真不好意思。”
關昊揚濃眉一擰,扯了幾張面紙拭了多餘酒液,然後說道:“我去趟洗手間。”
鐘浪就算再怎麽不在意,但也不可沒發現關昊揚的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僵硬,仔細一看,眼底還暗藏着怒氣,但又不好發作,快憋出內傷了。這便是鐘浪要留下來吃飯要達到的效果。
關昊揚起身離開,鐘浪見他已經走遠,收回了視線,看着一直沒有交流的兩人:“你們兩個怎麽不說話呢?”
霍靖棠連眼皮子都沒有擡一下,秦語岑也低頭用叉子撥動着盤子裏的牛排丁。
“真是奇了怪了,你們兩人上又不是不認識,幹嘛不說話?”鐘浪放下手裏的刀叉,“礙眼的人我已經給處理了,你們也別裝什麽深沉了。”
鐘浪說了一大堆,結果換了霍靖棠六個字:“食不言,寝不語。”
“二哥,難怪你這麽多年還單身,就是你太不會讨女人喜歡了。誰會喜歡一張腎虧臉。”鐘浪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他擡眸看着秦語岑問道,“小岑岑,你說是吧?”
秦語岑的目光輕掠過對面淡定自若的霍靖棠,他哪有一臉腎虧樣,明明比誰行。她可沒忘記他娴熟而高超的吻技,讓她間亂情迷。只是想到這些,她感覺自己的臉龐開始發熱。
秦語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慌亂:“這種事情……我不太清楚。”
霍靖棠頓下手裏的動作,掀了一下眼皮子看了一眼秦語岑,複而又繼續切着牛排。
她會不清楚,別開玩笑了。她不是親身體驗了嗎?只差沒把他給吃了。
女人都是這麽會裝嗎?表面清純,骨子裏去了放蕩不堪的。
而秦語岑則是其中的極品!
霍靖棠的胸口燃燒着一把火,把他灼得難受,便借酒一澆。
關昊揚很快就回來了,這一頓飯吃得是讓人心驚膽顫的,讓秦語岑感到無比的壓抑。
而他們的結婚紀念日就這樣被鐘浪給攪亂,關昊揚也沒有了興致。
四人離開,鐘浪和關昊揚先去開車, 秦語岑和霍靖棠站在餐廳外面等着。兩人站立無言,霍靖棠雙手随意地插地褲袋裏,整個人十分的冷淡。
“你……還好吧?”秦語岑經過掙紮,率先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
這一晚,他沉默寡言,卻喝了不少酒。
霍靖棠轉過身來,幽邃的眸子盯着她,走近兩步,俯視着她,削薄的唇吐出話來:“秦語岑,你将欲擒故縱地把戲玩得夠徹底!”
------題外話------
葉子看到有親親已經棄葉子而去了,滿滿的都是淚啊,還好還有那多的親這麽的愛葉子,甚慰。
霍二看別人夫妻恩愛,心裏受刺激了,這後果……小岑岑會很嚴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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