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064我和你玩夠了,(1)
秦語岑感覺到指尖上尖銳的疼痛襲上大腦皮層,疼得她本能地“呀”了一聲,接着看蔥白的指尖上沁出了鮮紅的血水,順着她的指尖往下滴落,在白色的地磚是開出了紅梅花兒朵朵,特別的觸目驚心。
秦奶奶也看到了,擔心道:“岑兒,疼嗎?”
關昊揚放下手裏的東西,就兩步走上去,拿過她手裏削了一半的蘋果和水果刀放在了床頭櫃上,語氣透着關切:“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把手指給削到了。”
關昊揚握起秦語岑的手就往嘴裏含,用嘴替她吸走了血水,溫暖她的傷口,他秦語岑的目光無意地掃過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霍靖棠,整個人冷得和冰雕一樣。瞳孔是深幽的冷,讓人不寒而栗。秦語岑不敢多看,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卻抵不過關昊揚的力氣,根本動不了。而在霍靖棠的眼裏關昊揚和她俨然是一對恩愛夫妻。他覺得自己是來找虐的,有木有?
“關昊揚,你放開我,我自己來。”秦語岑推着他。
關昊揚這才放開她:“我陪你去讓醫生看看。”
“這點小傷,沒有什麽關系的。我自己可以處理。”秦語岑從椅子內站起來,然後沖到了外面去。
這些看在秦奶奶的眼裏是夫妻間的打情罵俏,兩人的關系在她的眼裏好像已經融冰了,可以像以前那樣好。她滿意而欣慰的一笑,叫着正準備去追秦語岑的關昊揚:“昊揚,岑兒是害羞了,她從小都這樣,臉眬薄。你讓她自己去吧,你過來陪奶奶說說話,可好?”
關昊揚這才止住腳步,然後向她走過去:“奶奶,你還好吧?我聽說是小嬸把你氣倒的,這都怪我。”
“沒事,沒事。”秦奶奶對關昊揚倒是和諧多了,他把目光轉向了站在那裏的霍靖棠,“昊揚,這位是……”
“哦,奶奶,忘了給你介紹,這是和我們公司準備合作的棠煌集團總裁霍總。”關昊揚差點忘了還有霍靖棠在這裏,“我們剛才在醫院遇到,聽說你病了,所以來要看看你。”
“真是多謝了。”秦奶奶沖着霍靖棠一笑,卻不知道昨天晚上守在這裏的就是霍靖棠。
“這是應該的,奶奶你好好休息,我也不打擾你們聊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霍靖棠此刻心裏挂着秦語岑。
“霍總,我送你。”關昊揚道。
“不用了,你還是多陪陪奶奶,她一個人在這裏,我這出門就是。”霍靖棠推脫着,若是有他跟着,怎麽去找秦語岑。
就這樣,霍靖棠一個人離開了裏間,并随手帶上了門,也上為了遮蔽關昊揚的視線。因為他出來就看到了秦語岑站在洗手間裏,正在沖洗着手指上的傷口。她的側臉看起來神情專注,一點也沒有發現霍靖棠走了過去,站在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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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他站在後面有多久,自己才發現了他。她擡起頭來,就看到他映在鏡子裏的那麽冷肅而棱角分明的俊臉,黑眸是她曾經熟悉的冷漠幽暗,目光像是兩道冰冷的利箭刺向她。她就這麽站着,不敢動,仿佛他的目光将她凍結。
“你是怎麽進來的?”她看到洗手間的門都被他給反鎖上了,她都沒有發現,剛才她走神得很厲害。
“當然是走進來的。”他的視線緊緊将她的臉攫住。
狹窄的空間,她覺得空氣有些低窒,低到連呼吸都要很用力。加上與她貼近的他,那種灼熱的溫度都在炙烤着她,讓她身心都不安。她試圖想想從旁邊挪動自己的身體,可是卻在下一秒被上前一步的他給抵在了冰冷的洗手臺邊緣,冰冷堅硬的感覺讓她顫栗了一下。他把她壓得很緊,讓她無法動彈。
男人的堅實緊繃的胸膛摩挲着她纖細優美的背脊,他們滾燙的體溫透出白色的襯衣傳遞到她的背上的肌膚上。她覺得頭皮都在發麻。
“你……你讓開。”她克制着自己不尖叫出來,緊守着自己的理智。
他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大手撫上她的腿,細着美好的線條往上,在她挺俏的臀上捏了一下。她身體裏那些瘋狂的因子開始如潮水一樣洶湧,流向小腹處,那裏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着。理智開始從她的大腦裏化為一團團的白霧,讓她茫然。
她的白皙的小臉又開始不争氣地泛起了羞恥的酡紅,她緊咬着自己的唇,緊緊地留住自己那幾欲崩潰的理智:“霍靖棠,把你的手拿開,你這是耍流氓的行為,你知道嗎?”
“哼……我就是想對你耍流氓了,但我會負責。”霍靖棠的大手撫過她盈盈一握的細腰,停要了她平坦的小腹處,掌心的溫度熨燙着她的肌膚,暖暖的柔柔的。
“你--”
不等她的話說出口,他已經将她一個轉身,面對向自己,接着他已經捧起她的臉主封住了她的櫻唇。
他就是喜歡吻她,她的唇很柔,很軟,讓他欲罷不能,讓他沉迷難抑。他以唇描繪着她的美好壓線,大手順着她的面頰滑至腦後,手指插/入她的長發間,扣緊她的後腦勺,讓她無法推開她,在她的唇上加深這個吻。
他的黑眸裏的顏色像是融在水裏的墨汁黑眸幽深,那種黑是極沉的,仿佛在吸走的光線一般黑。她沒辦法推開她,還漸漸癱軟在他的懷裏,吻得放肆,就像是受傷的野獸那般。因為缺氧,她的呼吸濁亂,像是羽毛在撩着他的心尖。他抱起她,坐到了洗手臺上,想要得到更多。
秦語岑完控制不了自己,大腦呈現放空的狀态,不知道自己自己的襯衣扣子就解開了,冷空氣就匍匐在她的肌膚上,細細的帶子也從肩上滑落。
她雪白晶瑩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如質地上好的玉般溫潤通透,她微仰着頭,不斷地吸氣。而他在她秀氣的鎖骨上落下烙印。
“唔……”一聲低吟從她微啓的紅唇間逸出,真真的勾人心魂。
她耐不住身體裏點燃的火種,蔥白的小手沒有章法地在他的身上亂摸,這讓本壓抑着欲獸的霍靖棠暗自咬牙,性感的喉結艱難地滾動着。
“你再動,我就在這裏要了你。”他抓住她的作亂的小手,反扣在她的身後。
秦語岑星眸微合,媚眼如絲,纖密的羽睫毛在害怕地顫動,浮着潮水的小臉蛋,還有被汗濕的黑發貼在臉上,被吻得紅腫潋滟的唇瓣,連雪白的肌膚也因此而染着淡淡的米分色,這樣的她是無比的誘惑人心,讓一向克制的霍靖棠也有些蠢蠢欲動。
秦語聽到這句話後,理智也開始回籠,肌膚上的越來越深的冷意,讓她打了一個哆嗦,迷離的雙眸終于找回了焦距。她盯着眼前發亂衣皺的高貴男人,看着自己半裸的模樣。她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伸手用力去推他,卻怎麽也推不開。
“你放開我……”她急急地把從襯衣給拉了起來,遮住自己的暴露地肌膚。
“剛才不是很熱情嗎?現在知道怕了?”霍靖棠很快就恢複了理智和冷靜,并戲弄着她,就是想看她像小白兔那樣受驚的模樣。
他是想和她承雲雨之歡,可是這個地方實在不安全,讓彼此全身心的投入。
“不要這樣……”秦語岑緊緊地咬着唇,為自己這樣的放梭大膽而羞恥難耐,“奶奶還在病房裏,還有關昊揚……”
“現在才知道你是有夫之婦麽?那當初為什麽跑到我家來,抱着我不放,對我又親又摸的,我是吃了大虧了。現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當初幹嘛去了?”霍靖棠突然有些生氣,她竟然拿出關太太的身份提醒他,他們之間現在無法跨越的距離。
“我沒有,我那是喝醉了……”她解釋的聲音越來越小,一點底氣都沒有,“我說了保持距離,是你硬要湊上來。”
她的意思是在說他厚顏無恥。他很是學悅地将濃眉蹙起,下巴緊繃,那模樣很是生氣。可是卻又氣不起來。他清心寡欲的潔癖生活被他攪亂後,他根本無法阻止自己向她靠近。明知道她是有夫之婦,明明知道這樣下去是在玩火,是把自己的名譽拿來賭,可卻還是想要和她糾纏在一起。和有夫之婦玩暧昧,他真的是瘋了!
“我是瘋了,才會跑來給你羞辱!”霍請棠低聲道,語氣裏包含着壓抑的怒氣。
她不敢擡頭,微卷的長發垂落,将她的臉遮擋。
他赤紅着眸子,看着她那無辜的模樣,悄然地退開了身體。她感覺到身上的重力消失,瞬間輕松了不少。可是心裏卻為什麽那麽得沉重?
“既然這樣,我們不如把話說清楚。”她依然保持着坐在洗手臺上的姿勢,說話的時候只覺得口幹舌燥的。
她努力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平和,不帶一絲的私人情感在裏面,仿佛是在面對着陌生一樣。可舌頭卻有一種打結的感覺,後面的話卻掙紮了好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霍靖棠的目光越來越冷,諱莫如深讓她倍感窒息。
他不知是不是猜到什麽,眉峰挑高,眼神變得鋒銳,“好,你說。”
“以後……我們劃清界限,以後都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好嗎?”她深吸一口氣,将心裏反複準備準備了一夜的話給鼓起了勇氣說了出來,卻不敢去看他的臉色。
心跳得特別快,這不是因為對一個人有好感的快,而是害怕,是抽痛。
她沒有想到自己在說出這樣的話後,竟然會有這麽難受的反應,她更沒有想到自己對他的那種好感比自己想像中要強烈。
她低斂着眉眼,緊咬着唇,手指在身後收握成拳,尖尖的指甲一點一點掐進了掌心細嫩的皮肉裏,可卻不覺得疼,因為心裏的那份傷痛已經遠遠超過了身體所承受的。
他沒有說話,空氣裏是一片靜默,無止盡的沉默,氣氛低到冰點,水龍頭沒有關緊的水滴聲在這狹小的空間裏格外的刺耳驚心。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不,卻仿佛怎麽也跨不過去。她雖然沒有擡頭,但卻也給感覺到他眼神像是要将她鑿穿了一樣,陰冷逼人得讓她覺得煎熬難耐。
她知道自己的話一定傷了他的自尊,他的心。他是一個那麽傲嬌男人,那樣的尊貴,卻為了他步步妥協,為了她不惜耍賴,可是她卻說出這樣殘忍的話來,把她給他的那一點希望打破熄滅。她覺得自己是殘忍的,何況是他。
心尖,漫上了酸澀,複雜的情緒在胸口撞擊着她,讓她難以承受,雙手握得更緊,掌心被切割得更痛。可她卻不能叫出聲來,她只能咬着唇,把這份無法讓他傾訴的痛吞下去,一個人慢慢的品嘗。
“我說的話,你聽……聽懂了嗎?”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她輕問着他。
“說的都是真心話?”他這才問出了聲。
“是。”她輕點着頭。
“看着我的眼睛!”他就算是憤怒也是極為壓抑的,“再說一次。說你一點都沒想過和我做,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況且關昊揚和秦奶奶還在裏間,若是聽到什麽大的響動,跑過來的話,到時候婚內出軌的人就是秦語岑了,而出對象還霍氏名門之後霍靖棠,一旦爆出去,到時候會産生什麽樣的巨大風浪,難以想像。
他可以承受一切,但卻不能毀了她的人生。
他毀了可以重來,他是男人,他姓霍,而她毀了,就真的毀了,一輩子都擡不起頭做人!
在她對他說出殘忍刺痛的話後,他一心想的還是為她。
“你已經聽得很清楚了,說第二遍又有什麽意義。”秦語岑緩緩地擡眸,對上他陰鹜的眼睛,還有那矣冷死人的臉。一秒後,她又側開了目光,她承受不了他的目光,那種目光說不上的涼薄,讓她想哭。
“為什麽要說這些話?是誰逼你的?”他從褲袋裏掏出了煙盒,修長的手指取出了根煙放到唇邊。
安靜的空氣裏傳來了“叭”的一聲,純黑的金屬打火機打開,泛着幽藍光芒的把他嘴上那只煙給點燃。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把煙霧吸到了肺腑裏。他很少抽煙,除非心裏有解不開的煩躁。而她也沒有過他抽煙,更沒有聞到過他的身上有煙味。所以當她看到他抽煙後眼底是掩飾不住的驚愕。他抽煙的姿勢特別地優雅魅惑,沒有人可以抵得住他這樣的誘惑。
“沒有誰逼我,我只是清醒了。”秦語岑覺得眼眶澀澀的難受,喉嚨在漸漸發哽,“其實我老公還是挺在乎我的,是我太過矯情,和他有太欽的誤會,才把他推到了別的女人的懷裏。婚姻是兩個人的,所以我也錯。現在他向我道歉了,向我保證會對我好。畢竟我們結婚五年了,我們彼此了解,我們是原配夫妻,經歷過這些磕磕碰碰後才會便更懂得婚姻。他雖然犯了錯,但我和你這樣又和他有什麽區別。我和他算是扯平了,我們現在想好好地走下去,所以--”
“所你不想玩了,想抽身而退了?”他接過她的話,冷笑着,薄唇角邊弧度譏诮。
他吐出一口煙,煙霧缭繞,模糊着他那樣成熟英俊的面容,讓京港市的女人瘋狂的那張臉。她看不清他的的表情,卻能猜到他臉上的諷刺。一個“玩”字足以說明。
“是,我玩夠了,該回家了,你也該回去了。”她把“是”字咬得重重地,順着他的意思。
“關太太還真是這種游戲中的高手,霍某自嘆不如。”一聲“關太太”已經徹底劃分了彼此的距離和位置。
她依然抿着唇,他依舊抽着煙,唇角仍然勾着笑意,是那種優雅中的傲慢,溫和中的高冷。這個男人溫柔起來讓人心醉,恨不得一直沉溺地他的懷裏,一旦恢複他的冷酷冰霜,卻又真真的讓人無法靠近觸摸。
“吃一虧長一智,以後霍總就能識清他人了。”秦語岑從洗手臺上下來,腳尖沾地,卻軟得有些站不穩,只能雙撐着洗手臺穩住自己的身體。她深呼吸着,直到找回從身體裏流失的力氣,她努力鎮定地邁開了腳步,向洗手間門而去。
她就這樣撐着他的肩而去,高大的身影筆挺如峰。
驀在,她的手腕被他給扣住,用上的力道大道要将她的手腕骨捏碎。
他指尖的溫度在她的手腕肌膚上漫延,她不想掙紮,只是靜靜地感受着他們之間的這最後的靠近,還有他的溫度,氣息……以後,他們就會回到屬于自己的人生軌道上,再也不會相交,老死不相往來。
他正要開口,而她已經搶先,極力忍着眼底浮起的水霧:“你是霍靖棠,只要你想要,這京港市的女人任你挑,又何必扭着我不放,這做樣做只會掉你的身價。和一個已婚姻的人玩,只會輸。”
“我還真要感謝你善意的提醒。”他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寒氣缭繞。
他把煙蒂随手扔在了地上,擡起腳,用黑亮的皮鞋鞋尖将煙火。她突然想起在哪本書看到過分析過男人熄滅煙的行為動作,其中一個就是指喜歡用腳踩熄煙頭的男人在感情方面,比較不會說甜言蜜語也不太浪漫,雖然常讓女性抱怨,但是除了喜歡的人之外,他是不會随便跟別的女性上床。說明這種男人十分的專情。可這樣專情的男人不會再屬于她所有。她沒有這個資格擁有。
她在恍惚時感覺到他的手松開,她的腕間力道消失,得到自由。
“你說得對,游戲總有結束的時候。”
霍靖棠卻快她一步,打開了洗手間的門,沒有一絲的留戀,他邁出了洗手間,扔掉了猶豫與不舍。就連眼裏的那份憤怒都已經消失不在。
他離開後,秦語岑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跌坐在了地上,洗手間裏都是他留下的嗆人辛辣的煙味,提醒着她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是她親手把他推開,甚至有意推到別的女人的懷裏。
她讓他傷心了,難過了?
可是她也痛了,才鼓起勇氣抛下過往的她退縮了回來。那些和他快樂開心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那些甜蜜和寵愛越是深濃,越是讓她體味到此刻有多悲傷。
胸口那顆心好像沒有任何感覺了……
她雙手抱着膝蓋,埋頭在雙膝裏,黑色的長發垂落下來,顯得特別幽怨。眼圈酸澀,她現在可以痛快地落淚。
昨天夜裏,她把霍靖棠趕走後,便陪在奶奶的床前,奶奶睡眠不是很好,沒有多久又睡了,說是要和她說話。
“岑兒,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聽奶奶的話。你不能和昊揚結婚,奶奶相信他本性不壞,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你不能遇到點事就要離婚,婚姻不是兒戲。當初你答應嫁給昊揚,也沒有想過以後要離婚,既然沒想過,就不要想。”秦奶奶握着她的手,溫軟細語,“岑兒,關家就是你的家,你不能離開。奶奶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你要答應奶奶不要離開,否則奶奶死了也不會瞑目。”
“奶奶,你不能胡說。爺爺病了,你也倒下了,我不許你們胡說。我要你們都好好的。”秦語岑知道自己沒有處理好和關昊揚的事情,才讓後來的事情發生,才會讓兩位老人相繼倒下。
“岑兒,奶奶有一件事情要對你說。你仔細聽着。”秦奶奶握着她的手用了用力,讓她的精神集中,“奶奶幾前年前做的那個心髒手術,那顆心髒你知道是誰的嗎?”
“誰的?”秦語岑搖頭,并不知道,雖然還沒有知道答案,但總覺得不安。
“是關昊揚的父親的。他父親車禍身亡,他的心髒正好和好和匹配,所以關爺爺就安排了這次手術,把他兒子的心髒給了我,我才能活到現在。關家對我們家的恩情不僅僅是經濟上的,還是還不完的人情。”秦奶奶說着說着眼角就濕潤了,“俗話說錢債易還人情債難還。奶奶這把把老骨頭,也沒有那個能力去還了,你是奶奶的孫女,奶奶只能委屈你替奶奶還了。奶奶知道這樣做是對你不公平,但是以後你就會知道奶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為了你有一個完整的家,能一直待在親人的身邊。奶奶罪孽深重,死不足惜,只是奶奶不願意看到你走偏你原本的人生。岑兒,答應奶奶和昊揚好好過下去,他改,你就能他機會,奶奶相信他也是愛你的,只是他的愛沒有表達出來,或者表達錯了方式。否則你讓奶奶死下下了黃泉怎麽向關昊揚的父親交待,奶奶沒臉……”
秦語岑震驚了,奶奶胸膛裏跳動的那顆心髒竟然是關昊揚的父親的。她一直以為關家只是出了錢,原來還提供了一顆心髒,否則奶奶早在幾年前就撒手人寰,不會現在還陪在她的身邊。
她想這都是命吧。是他們先欠了關家,所以現在是她欠了關昊揚。
“岑兒,對不起,是奶奶自私了。”秦奶奶老淚流淌,心裏雖然很對不起秦語岑,可是她必須要這麽做,否則她更是對不起關家,“岑兒,答應奶奶,好嗎?”
秦語岑的羽睫也染上了濕意,她說過她可以失去一切,但不能失去奶奶,現在奶奶有求于她,如果不答應的話,只會讓她心中焦急抑郁。反正她已經和關昊揚過了五年,也不怕再過下去。
“好,奶奶,我答應你,不和他離婚。”秦語岑忍痛點頭答應了。
她答應的是她不和關昊揚離婚,但如果關昊揚主動和她離婚的話,她也不會賴在關太太的位置上不走。這場婚姻終究還是她沒有主動權,她是被動的。她無法給自己答案,又怎麽能給霍靖棠答應。
她給不了他想的,她也不想把他給連累了,長痛不如短痛。斷了彼此的念頭也是好的,這樣才不會越陷越深。以至于以後受到無法估計的傷害。
但是她終究還是傷到了那個高傲的男人,以後別想再從他那裏得到原諒,更不用說溫情了。
秦語岑自雙臂內擡起了頭,淨精致的臉上竟是淚痕斑斑,縱然悲恸卻也要咬牙撐下去,始終保持着那份微笑。
“岑兒,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坐在地上?”關昊揚和秦奶奶談完後,還不見她回來,便出來找她,就看到她坐在洗手間的地上。
他站在門口,身影落在秦語岑的臉上,一片陰影覆蓋着她,而她被淚水洗過的眸子卻格外的明亮動人,對着站在外門口的關昊揚,緩緩揚起了笑容:“你來做什麽?”
“地上涼,會感冒的。”關昊揚上前,在她的面前蹲下去,将她從地上抱起來,也看清楚了她臉上的的淚痛。
而她也沒有掙紮,還順勢依偎在了他的懷裏,将臉也貼在他的胸膛上。以前多想他可以像像現在這樣溫柔地對自己。可現在他真的這麽做了,他卻感覺到他的胸膛已經不再是她依戀的那個人。
辛酸,難過,委屈,痛苦……所有不好的情緒都糾結在一起,像潮水漫上她的心口,冰冷了她那顆原本為霍靖棠開始溫暖的心。
“怎麽了?”關昊揚感覺到胸膛的襯衣一片溫熱,知道她是哭了,淚水浸濕了他的衣服。
她不語,他也不再問。把她抱起來:“我們回家。”
我們回家……她和他真的還能有家嗎?
關昊揚把秦語岑帶回了鹂山,她已經睡着了,這些天,她真的太累了,就想這樣沉睡下去。他把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深色的床單被子襯得她小巧的臉更加蒼白。
他的的指尖撫上她還殘留着淚水的眼角,這眼淚是為何而流?
和他繼續這份婚姻真的有令她這麽折磨和痛苦嗎?
秦語岑的羽睫微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對上關昊揚的視線,解釋着:“我是擔心奶奶。”
“奶奶不會有事的。”關昊揚落坐在床側,想了一下後,才道,“奶奶都和我說了,她說你不會和我離婚了,是嗎?”
秦奶奶把關昊揚叫住,就是對他說秦語岑在她的勸導下已經想通了,不會再提離婚了。但有些事情別人說了不算,得聽當事人的意見。他要從秦語岑的嘴裏親耳聽到。
“是,我答應奶奶不會提離婚,但是你若是要離婚的話,我不會糾纏。”秦語岑把主動權放到他的手裏,這是她的無可奈何。
“你能不離婚,我很開心。”關昊揚眸中染笑,“你睡一會兒,我讓李嬸給你煮些清淡的粥,你把身體養好了,你才能做一個漂亮的新娘。爺爺和奶奶也會開心的,他們就期盼着這一天。”
對了,婚禮。
在他們鬧離婚之時,爺爺說的婚禮。現在不能離婚了,所以這個婚禮的舉行是勢在必得。
對于披上婚紗做一個美美的新娘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少女般的那種期待和雀躍了。因為要執手一生的人已經不再是自己心中勾勒的那個人,所以也就沒有喜悅。這對于她說只是一個過程,必須要經歷的。讓京港市的人知道她是關家的媳婦,可如果可以,她願意這樣一直隐婚。
秦語岑逼自己不要去想,她閉上了眼睛,側過身去,背對着關昊揚,逼迫自己入睡。
關昊揚見她睡了也不再打擾她,轉身離開。輕輕帶上了門,而她卻在這時又淚水流淌。
和秦語岑之間鬧不了愉快的霍靖棠的心情是沉重的,他完全不想說話。只想找個地兒,坐一坐,靜一靜。
最後她來到了人間的銷魂窟--妖色,是京港市人人皆知的高級場所之一,會員制,簡而言之就是有錢人和美女彙聚的地方。在這裏錢色交易十分正常,霍靖棠雖然有這裏的會員,但也只是在應酬客戶的時候來,不會一個人單獨來這個地方。
這裏的女人雖然是頂尖的美,但多多少少是被財大氣粗的人星過,而一向愛幹淨的他覺得髒。
可是現在他需要釋放一下,所以他一個人來了這個地方,但進去之後他掏出了手機分別打給了喬冷幽、白雪宸和鐘浪三位好兄弟。
進去後他去的是VIP區,坐進了深紫色的沙發內,他點了四瓶酒,一會兒他們來了,一人一瓶好好。
這裏光線昏暗,只有一樓大廳那寬大的舞臺上的光最耀眼眩目。
他的長指握着酒杯搖晃着,目光卻落在了舞臺上,臺上的五個美女正在鬥舞,她們擁有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因為跳的是鋼管舞,所以着裝清涼,火辣的身材在燈光下更加的完美。
他們在臺上使盡渾身解數,賣弄着風情,只為留住那些有錢人的一絲目光。她們跳得熱烈激情,下面的男人看得亢奮狂熱。
而他霍靖棠,看着這些人間尤物卻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只要一閉上眼睛,他的腦子裏浮起的卻是那個該死的小女人,那張櫻桃一樣可口誘有的小嘴卻說出了那麽刻薄傷人的話。
他眸色幽暗而冰冷,仰頭,把暗紅色的酒液狠狠地往嘴裏灌去,一杯不夠,接着兩杯,三杯,喝得又急又快,可卻如火是澆油,把心口的火焰澆旺,灼得只有他一個人。
臺上五個女人最後都漂亮的動作完美落地,結束了整場舞。
臺下熱烈的掌聲四起,歡呼雀躍,一片靡麗的景色。
下面才是今天的重點,每個選手都接受全場客人的競價,誰出的價高誰就是優勝者,獎品便是被客人标中的那個舞者的一杯酒加一個香吻,當在是親臉,親嘴的話,則是格外出錢。
而競價最高的那位舞者将得到積分,以得到的積分在在妖色裏排名,前三名自然是身份最高的,男人都有一種攀比的心态,就是找最好的。就會選最有身份的。而且有了身價,妖色還會大力推薦宣傳給這進而的最高級別的鑽石VIP客戶。那麽就能認識有錢人中的有錢人,就不愁沒有錢賺,萬一運氣好,就能成功擠身豪門從良,最差也不過被一個男人睡,得到的也是一輩子花不完的錢。
馬上就是一場土豪砸金不手軟的饕餮盛宴。
在這場熱鬧無比的盛宴中,霍靖棠卻是一直遠離喧嚣的那一位。
主持人在臺上,號召着全場人員:“現在,拍賣開始,請向你喜歡的那一位小姐送玫瑰花,底價為一萬,一朵玫瑰花代表一萬。而尊貴的客人你只需要報號,我們有服務小姐替你送花到你喜歡的美女手中。”
主持的身邊就站着兩位提着花籃的服務員。
臺上五名最終優秀的女人站在那裏,妝面豔麗,身材妖嬈,就站那裏都是一道靓麗的風景,勾得太多凡夫俗子蠢蠢欲動。
“1號。”
“3號。”
……
下面的人開始報號,每報一次便加價一萬,如果沒有人報號,那麽就歸最後那個人所得。
霍請棠遠遠地看着,薄唇輕揚:“還真是有意思。”
以前應酬客人時也沒有仔細看過,因為會安排美女陪酒,所以并不需要這樣去激烈争搶。
當白雪宕和喬冷幽到的時候,霍靖棠已經是幾乎整瓶酒下了腹。他看到們來了,揚起酒杯:“怎麽才來?”
“我正在開會。”喬冷幽冷冷道。
“我正在外面談事。”白雪宸依舊是最幹淨的存在,雪白的衣服纖塵不染。
最後一個到的是鐘浪,他行色匆匆:“二哥,你這是幹嘛呢?”
“你們那邊,我們好像都沒有玩過。”霍靖棠的目光指向舞臺,眼底似有醉意,“要不也試試,看上哪個了,就叫號。”
喬冷幽、白雪宕和鐘浪都相視一眼,這……今天的霍靖棠太反常了吧。
“二哥,你這是咋了啊?”鐘浪蹙眉,“你不會是受什麽刺激了吧?”
霍靖棠瞪了他一眼:“我這是開心。你們不是覺得我不近女色不正常,想讓我快點找個二嫂嗎?現在讓我就是多看了兩眼臺上的美女,你又不樂意了?”
“哥,我們是想你找個二嫂回來,可不是在這裏。”白雪宸掃了一眼臺上的女人,沒一個能配上他哥,“我們說的是良家婦女。”
“對,是小岑岑。”鐘浪又附議道,卻換來了霍靖棠一記冷眼,眉稍微挑,“她是良家婦女嗎?”
“小岑岑當然是,她給人的感覺就不是一樣,不是那種亂來的人。”鐘浪細說着秦語岑的好,“可惜的是就是關昊揚太渣了。毀了一朵清純可人的小白花,我替小岑岑可惜。”
“呵呵,你快把她捧到天上去了。”霍靖棠的聲音裏帶着三分酒醉的熏熏然,沙啞的嗓音透着一股嘲諷,“你還知道她是有老公的人。有夫之婦想玩出軌算良家婦女嗎?”
他的帶着質問的語氣有些重,讓鐘浪更是覺得事情不妙。喬冷幽和白雪宕都聽出了不對勁兒,便對鐘浪搖了搖頭,示意他閉嘴,結束這個話題。
見霍靖棠倒酒,喬冷幽及時握住了他手時裏酒瓶奪走:“靖棠,你喝醉了。”
“二哥,少喝點。”白雪宸也勸着。
“冷幽,你說我連喝這點酒的酒量都沒有嗎?你少瞧不起人!”霍靖棠不服,又重新拿了一瓶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喬冷幽,“出來不就是圖個痛快嗎?你們是來陪我的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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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