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邪祟
綜藝節目每個禮拜抽兩天時間去錄制就可以了,間隙裏白晴拍完了廣告,接下來要開始準備新戲了。
新戲是網劇,名字叫【大唐迷案】,她擔任女一,飾演女捕快明月。男一是新晉流量小生吳俊熙,飾演書生縣令潘蒙。講的是呆萌又高武力值的女捕快和新任書生縣令一起攜手破案的古裝輕喜劇。劇本她剛拿到,看到人設就挺喜歡的,晚上打算回去好好的讀讀劇本。
有兩天沒見着瞿非白,白晴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麽,或者還是因為上次幽閉恐懼症的時候尴尬?
司機開車送她回到宿舍,白晴朝隔壁望了一眼,門關着,現在是晚上八點多,不知道他回來沒有。
她正想着,卻看見電梯開了,轉頭一看,從電梯裏走出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瞿非白。
“你……回來了?”
瞿非白點頭,眉宇清淡,徑直去開門。
白晴在心裏翻了個白眼,不理我?哼!不過她乍然看一眼,覺得有點奇怪,他的氣色似乎有點不對勁。
“喂……”她話還沒說完,男人便進了屋子,“砰”的一聲關上房門。
白晴:……
她皺了皺眉頭,方才看到他印堂發黑,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進了屋,琢磨着這件事,想着要不要過去看看,但是這大晚上的,總覺得過去不好。
花花蹦過來,白晴驀地想起要給花花喂食,她急忙拿了貓糧和罐頭,打開給貓貓吃。
喂完了貓糧,她又将打包回來的外賣擱在桌子上吃了起來。她晚飯吃了一半,突然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一看,咦?瞿非白發來的消息。
“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白晴心裏咯噔一下,難道他出事了?
她鞋子都來不及換,拿了鑰匙穿着拖鞋就跑到了隔壁,瞿非白給開了門,但是他的臉色很不好。
“怎麽了?”
“頭疼……”他扶着額頭,有些搖搖欲墜的意思,白晴趕緊一把扶住他,送他到沙發上靠着。
“我這裏沒有頭疼藥,你能不能替我買藥?”他聲音暗啞的道。
白晴忙給他倒了一杯溫水,摸了摸他的額頭,的确在發燒,但是看這情況絕對不是感冒。
她連忙拉過他的手腕把脈,瞿非白有些吃驚的看着她:“你……會把脈?”
所謂醫道不分家,她在山上學的東西裏自然包括治病,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是自己處理。
白晴點頭又翻了翻他的眼皮,“你今天去哪兒了?”
瞿非白現在很難過,如果不是頭疼欲裂,他肯定不會麻煩白晴,喝了半杯熱水并沒有什麽好轉,他感覺自己急需一盒頭痛藥。
“去了一個工地。”他微微喘了一聲,說話都有些費勁。他去的工地是他和朋友一起合夥投資的高檔住宅項目,今天工地裏發生了一點事情,他和朋友一起約了過去看看。沒想到問題沒解決,他一回來就病倒了。
白晴看得出他的難過,伸出一根手指定定的按在他的眉心。瞿非白對她的行為很是吃驚,似乎有一股暖暖的熱流從她的手指尖一直傳到了他的頭裏面,疼痛居然漸漸的開始緩解了。
“怎麽會這樣?”他驚訝的看着白晴,緩緩的坐起了身體,再摸了摸額頭,真的好多了。
白晴支着下巴看他:“你老實告訴我,工地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男人的臉色漸漸凝重,說:“不瞞你說,的确發生了很奇怪的事情。工人在工地挖出了七具棺木,現在施工已經停止了。工人本來打算将棺木全都移出工地,沒想到只要動了那棺木的工人全都病倒了,所以現在沒人敢再動那些棺木。”
白晴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瞿非白疑惑的看她:“你知道怎麽回事?”
他是知道她有些那方面的本事的,但是這件事既邪門又詭異,他開始并沒有把白晴拉下水的打算。
“這個工地對你來說重要嗎?”
瞿非白嘴角浮起一絲苦笑:“我和朋友一起投資的,投資超過三億,你說呢?”如果施工不能順利進行,每天都在損失。如果項目因為這件事終止,那虧損恐怕不止三個億,連資金鏈都可能發生斷裂。更要緊的是,這麽詭異的事情必須盡快解決,不然被媒體知道了,大加渲染的話,這個項目就徹底黃了。
白晴看出他的為難,解釋道:“你頭疼,是因為你去工地時沾染了那裏的邪祟之氣。”像瞿非白這種正氣很足的人都能被沾染邪祟之氣,可想而知,那邊的狀況應該挺糟糕的。
白晴陷入了沉思,七個棺材,到底是什麽來頭?
“原來如此,”瞿非白恍然大悟,“明天我那個朋友請了寒山寺的玉行大師去驅邪,所以我明天還得去一趟。”
白晴點頭,興致勃勃道:“明天反正沒什麽事,我跟你一塊去吧。”
瞿非白墨眸望着她,有些遲疑,“我并不想你冒險。”
白晴擺擺手,笑道:“冒什麽險?你忘了,我跟爺爺學過法術,還是個兼職法師呢,到時候也可以見識一下。”
“那,好吧。”猶豫了一下,瞿非白還是答應了。
他晚飯還沒吃,想起白晴素來不會做飯,便道:“在這裏吃吧。”他起身正準備起來,誰料到雙腿一軟,起來之後又跌坐回沙發。
“怎麽回事?”他困惑的雙手撐在沙發上,發現不僅雙腿連雙手都沒什麽力氣,軟綿綿的。
他疑惑的看向白晴,白晴微微笑了笑:“沒事,這大概是受了邪祟的後遺症。你等等,我回屋找藥,給你吃了就沒事了。”
她替他拿了一件柔軟的毛毯過來蓋在他身上,溫聲道:“你先休息一下,我馬上過來。”
瞿非白看着她,嘴角微微揚起,緩緩點了點頭。
白晴很快回來了,順便把花花也帶了過來。給了他自己特制的藥丸之後,白晴想起瞿非白沒有吃晚飯,她便自告奮勇的去廚房裏幫忙煮面條。
瞿非白有些擔心,她做飯,該不會把自己的廚房給炸了吧?
然而似乎并沒有他想象的那麽糟糕,白晴好歹也做了幾回了,漸漸的熟悉了廚房的用具和設備,煮了一碗看起來馬馬虎虎的面條,她一碗,瞿非白一碗,剛才她外賣吃了一半都涼了肚子還沒吃飽呢。
吃了白晴給的藥丸,他也不知道那是什麽,反正黑乎乎的一顆,吃下去苦苦鹹鹹的,效果倒是不錯,似乎他的手腳漸漸恢複了力氣。他今晚也算是長見識了,時間上居然還有驅除邪祟之氣的藥丸,而且還是眼前這個女孩子做出來的。人生果然處處有驚喜啊。
眼前的面條雖然看起來顏色寡淡,但是熱氣騰騰,有着面食的特殊香氣,瞿非白正好餓了,便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誰料吃了第一口,他忍不住嗆了一聲。
“怎麽了?”白晴瞪大了眼睛。
“沒事。”瞿非白忍住了嗆鼻的胡椒味,耐心的将面條一口一口的慢慢吞下去。
“很好……吃。”他擠出了淡淡的笑意,這樣的稱贊讓白晴很是高興。
他算是見識到白晴的廚藝了,第一次見人做面條放這麽多胡椒的,都快成胡辣湯了,這味道,又鹹又辣……真的是給病患吃的嗎?
即便如此,他還是一聲不響的将面條吃了個幹淨。
白晴正準備去刷完,卻被男人攔住,他道:“我來。”
拿着碗去了洗碗臺,身姿筆挺氣度超然,白晴禁不住感嘆,怎麽有人洗碗都能這麽帥?
洗完了碗,瞿非白給她倒了一杯牛奶送到了她的茶幾前。
白晴詫異的瞅了一眼,喝牛奶?然後睡覺……
她怎麽感覺像兩個人過起了小日子?
這麽想着,她便有些尴尬,眼睛望向別的地方,順手從地上撈起了花花,抱在懷裏揉。
“新劇的題材喜歡嗎?”瞿非白坐在她身側,一手搭在她身後的沙發靠背上,一手端着牛奶喝着,不緊不慢的問。
“還不錯,挺有意思的。”白晴感覺到他坐的離自己很近,一股淡淡的松柏清冷香氣再次襲來,這次香氣裏帶着他的溫度。
“拍戲辛苦一點,這次在中環影視城,離你的住處很近,晚上可以回來休息。”
“真的?”白晴聽着很是高興,拍攝地點她倒是沒注意看,沒想到可以回家休息,那真太好了。
“那個……我走了……”她抱着貓咪準備起身,冷不丁的,卻被人按住了肩膀:“你不是說,回去也是一個人?為什麽現在就回去?”
白晴驀地一慌,瞪大眼睛轉頭看他:“我什麽時候說了?我可沒說過!”她沒說,絕對沒說,她才沒有暴露她不喜歡孤單一個人的事實。
“小騙子。”他眼底帶着戲谑的望着她,手指依舊按在她的肩頭,并沒有挪開的意思。
白晴心口一陣亂蹦,用眼角的餘光望着他搭在自己肩頭的手。
見他沒有撤手的打算,她伸出手去肩頭一根一根扳他的手指,沒想到,反倒被他展開五指,将她的小手握在了手心。
“你剛才很擔心我?”他濃眉微蹙,眼眸深深,意味深長的望着她。
白晴發慌的搖晃着腦袋,如同撥浪鼓。
她才沒有!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