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床上姐妹花
澀墨覺得不對勁了,蛛兒一向羞澀,從來沒有這麽大膽過,你回過頭去,看見蛛兒一臉的紅,是豔紅,眼裏春意朦胧,雙眼亮晶晶的看着澀墨。澀墨驚訝,從蛛兒的眼裏他看到了欲望,無盡的欲望,瞬間他想到了那壺血酒。
“白姐姐,那壺血酒究竟是什麽東西?”
可是現在的白骨精早已經被欲望迷失了心智,因為她和蛛兒早已經喝過血酒了,無盡的欲望也包圍着她,她現在也雙眼迷離,抓住澀墨在自己腰間的手,上下扭動着自己的身體,讓澀墨的玉莖一上一下的在自己的股間律動着,那一陣陣的偷歡的快感讓她幸福得快暈了過去。
看見白骨精沒回應,澀墨咬着她的耳根輕輕說道,“再不說,我可要懲罰你了。”
“什麽,懲罰,小墨快,我要。”
白骨精急促的呼吸着,身體更加瘋狂的扭動。“嘶。”
澀墨倒吸了一口涼氣,白骨精的股間柔軟無比,即使隔着薄薄的衣衫,可是和直接跟白骨精肉體接觸沒什麽兩樣。
看白骨精還不說,澀墨在她玉峰的手一把抓緊她的一只玉峰,把它握在手裏,竟然握不住。接着澀墨使勁的揉弄着,用上了很大的力道,把那團軟肉都捏扁了,接着又把它捏圓。一只手伸到白骨精的玉臀上狠狠的打了幾下。
“說不說?”
“哎呀,疼……”
白骨精回頭,幽怨的看着澀墨,大大的眼睛裏已經淚水點點,那眼神顯得委屈無比。接着她輕輕的搖動着身體,張嘴在澀墨的脖子上輕輕的吻着,留下一片濕潤。
“還是不說嗎?”
澀墨更加用力的捏着白骨精的玉峰,手指尖閃爍着藍色的電流,那些電流透過白骨精的衣衫,直接刺激到她的玉峰上。
“啊,好癢,停下,我告訴你,快停下……”
白骨精終于妥協了,她張着紅唇急促的說着,那陣無比的刺激,又癢又麻,直接刺激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怎麽受得了。
“血酒裏,放了合歡散,我們今晚必須得交歡,不然是會死的。”
白骨精趴在澀墨懷裏,緊緊的抱着他,不斷的親吻他的身體。合歡散的藥力已經上來了,她的眼睛越來越迷離,全身都在發燙,而且她最私密的地方奇癢,白骨精很想去撓一下,可是又羞澀得不敢。
白骨精已經動情,蛛兒就更甚,蛛兒的實力本就比不上白骨精,她剛剛的主動與羞澀就是理智在情欲裏搖擺。
懷裏的白骨精柔腸百轉,柔弱無骨的身體在澀墨懷裏扭動着,兩股價緊緊的夾在澀墨的玉莖,一時上下扭動,一時又前後扭動。而且澀墨的身後,蛛兒顫抖着不斷撫摸着澀墨,也在親吻他的背。
兩女不斷的動作讓澀墨也陷入了色欲當中,身體也迅速反應起來,被夾在白骨精的兩股之間玉莖不斷的膨脹,被白骨精夾的疼痛起來。可是另一邊慕湮的話一直圍繞在澀墨的耳邊,“《色欲魔決》到達第三層前千萬不要破身,千萬不要破身……”
澀墨在理智和情欲之間被逼得快瘋了。
而這時,白骨精湊到澀墨唇邊,輕輕的哼道:“我要……”
轟!這一聲輕輕的呻吟一傳進澀墨的耳朵,瞬間打破了澀墨的理智防線,他的理智崩潰了,欲望充滿了他的身心。現在的他不再關什麽慕湮說的戒律了,現在的他只想交歡,血酒裏合歡散的藥力和他體內的魔氣瞬間結合,那股瘋狂的欲望讓澀墨什麽都不管了。
破身了又如何,總有辦法解決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做愛!
澀墨一把抱住白骨精,另一只手拉住蛛兒就向房裏走去,“啊,小墨,我要……”
白骨精和蛛兒還在低低的呻吟。
既然已經決定了,澀墨也不再忍耐,把白骨精和蛛兒扔到床上,然後迅速上床。
這時蛛兒已經忍不住了,她已經被欲望迷失,臉頰緋紅,雙眼泛情,眼神卻是迷茫的,只要熾熱的情欲,嘴裏低低的呻吟着“我要,我要”白骨精還能在堅持一下,盡管已經動情了,已經成功的勾引了澀墨,現在她反而不那麽急了,她想做大姐,那麽就要有大姐的胸懷。
“小墨,蛛兒已經忍不住了,你先和她做吧,呵呵,等明天我和她說我是看着你們做的,一定羞死她。”
白骨精眨着眼睛,對澀墨微笑着道。
“想跑,怎麽可能,一起來吧。”
澀墨一把拉過白骨精,把白骨精和蛛兒拉到一起,讓她們一起躺倒了自己的身下。這時澀墨已經和蛛兒吻在了一起,一只手一邊在蛛兒的身上游走,一邊把她的衣衫脫下來。而另一只手早已經伸到白骨精的股間,在她的大腿內側滑動。
“啊,我要,我還要。”
蛛兒緊緊的和澀墨貼在一起,也伸手急切的幫澀墨脫下衣服。
風情迤逦的房間裏,蛛兒呻吟着要,可白骨精叫的卻是:“不要……”
接着緊繃的身體也柔和起來,化成了水,因為澀墨的手沿着她的兩股之間滑到了她的私密之處,隔着衣衫輕輕的挑弄着,一股異樣而美好的快感讓白骨精迷失了。
随着澀墨的撫弄,兩女迅速就進入了快感的天地,房間裏是兩女要和不要的呻吟聲。慢慢脫去她們的衣衫,露出來晶瑩的肌膚,像一塊玉一樣的肌膚上一片緋紅,燙得驚人。很快兩女都被澀墨脫光了,蛛兒已經迷失了所以她毫不知覺,白骨精卻是第一次被人脫光,她羞澀的捂着自己的胸和下身,把頭埋在澀墨的懷裏,呻吟般的說道:“關燈。”
“根本就沒開燈呀,現在是白天呀。”
澀墨好笑着說道。
“我不管,你一定要關燈,人家,人家毫難為情。”
白骨精的聲音越說越低,臉紅嫩得快滴出水來。澀墨微笑着一揮手把窗戶全關上了,又打破了墨盤,濃黑的墨汁被塗撒在窗戶上,房間裏瞬間黑了下來,澀墨又布下了一個陣法,把她們羞人但是無比大聲的呻吟困在了房裏。
接着澀墨一把拉開白骨精的手不斷的吻着她的玉峰,另一只手卻在蛛兒的下身揉弄,她伸出一根手指,順着她的花園,透過凄凄芳草,用手指探着蛛兒的玉門,滑滑的粘液直到流得他一手都是了,他輕輕一送,把手指伸進了蛛兒的玉門裏,被她的層層軟肉包裹着。
兩女呻吟得更大聲了,從羞澀到忘情的呻吟着,這時澀墨用力扳開白骨精緊閉的雙腿,慢慢壓了下去。白骨精突然扶着澀墨的臉說道:“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說完羞澀的把頭埋在澀墨的懷裏。
看着白骨精嬌嫩緋紅的臉,澀墨也深情的說道:“白姐姐,你永遠是我的,永遠是。”
說着,他的玉莖頂到了白骨精的玉門口,狠狠的一下子插了進去,同時伸進蛛兒玉門的手指也快速的進出起來。
“啊,輕點……”
兩女的呻吟和痛呼同時響起,此起彼伏,一聲響過一聲,一聲高過一聲。
待白骨精适應了以後澀墨就三淺一深快速的進出起來,伸進蛛兒玉門的手指也從一只變成了兩只。感受到她們的柔軟和美好,澀墨更加用力,忘情的做着,抵死纏綿。
白花花的肉體在床上瘋狂的扭動着,淫水四溢,點點落紅,他們瘋狂的做愛,蛛兒和白骨精一個高潮接着一個高潮的到來,在無盡的高潮中,他們迷失了自己,忘記了一切,只剩下做愛,瘋狂的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