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chapter29
兩個人的談話聲音并不是很大,但是辦公室足夠安靜,所以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什麽情況啊?新來的小財務和公司的大總裁,認識?
好像不僅僅是認識吧,大總裁為她解圍,甚至不惜把公司的財務總管都給修理了一頓,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大總裁眼睛裏那若隐若現的…溫柔,實在是…太迷人了!有這麽個帥逼人物坐鎮公司,大夥絕對是每天馬力全開停不下來啊!
齊麟含蓄一笑,看向辦公室裏的員工們:“各位,從今天開始,我齊麟正式接管公司,還請大家多指教了。”
“齊總好!”所有人紛紛向齊麟問好,那些個女員工們,望着他的眼睛都快要冒出光來了。
之後齊麟向時央道了別,之後就在公司高層的陪伴下,去熟悉公司的各項業務了。
等齊麟一走,顧小清八卦地圍上來:“你和新老板居然認識,你們是什麽關系啊?他看起來很關心你哦!還為你解圍!”
“是啊是啊,快說說呗。”其他女員工也好奇地堵了上來,拉着時央七嘴八舌地問道。
“我之前出過一場車禍,他撞的。”時央喃喃說道:“可能心裏愧疚,才幫我解圍的。”
“啊!我也想被老板撞一下!”
“我也想…”
“你還真是會挑車啊!”
……
凜冬夾雜着飛雪,突然降臨,時央在盛世地産的工作非常順心,同事們相處很愉快,似乎那一段并不遙遠但已經漸漸模糊的過往,漸漸消散在了風塵中…
那個名字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可是她的生命,在充實的工作和和諧的人際關系裏,卻愈漸蒼白…她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似乎正在飛速地老去…
八卦娛樂小報偶爾會傳來集美總裁肖瀝和柴氏集團千金出席某某盛宴,或者慈善晚宴的新聞,配上一張圖片,八卦炒作。
而時央的名字,也正漸漸被人遺忘着,仿佛那一段婚姻,偶爾有人提供她的名字,他也總是避之不語,似乎她于他光輝燦爛的人生而言,只是一個不願提及的污點。
冬雷震震,窗外嘩啦啦地下起了小雨,時央站在寫字樓門前,樓裏的備用傘已經被取光了,她只好焦急地等着大雨的停歇。
就在這時候,一輛黑色賓利開到了大樓前,車窗落下,齊麟一身銀色西服,清貴優雅,沖時央喊道:“上車,我送你回去。”
如遇救星。
時央向齊麟連聲道謝,然後坐上了他的車。
“南城的雨都是這樣,一點征兆都沒有?”齊麟從後視鏡裏望向時央。
被雨水微微弄濕的劉海黏在額頭,她正打理着微潤的長發,聞言,擡頭嗯了一聲:“你剛來還不習慣吧,是這樣的,而且一下就是好多天,搞得家裏都是潮潮的,如果沒有太陽,衣服好幾天都幹不了。”時央一邊說,一邊用紙巾擦拭長發。
“你的行李,拿回來了麽?”齊麟知道時央離婚的事情,想到那日在醫院,肖瀝小孩子氣一般,帶走了時央的行李,固執地不肯離婚,卻沒有想到他還是妥協了。
雖未提及他的名字,但是觸碰到一些有關他的記憶,時央突然一怔…
“沒有。”她看向窗外,大雨蒸騰,白霧蒙蒙,整個城市都籠罩着一層迷離:“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不要也罷。”
那些昂貴而奢侈的衣服,他送她的禮物…
不要也罷。
車開到了時央所在的小區門口,齊麟撐了一把傘出來,給時央打開車門,時央從車裏出來,齊麟将傘撐過來,護着她走進住戶樓大門,他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時央的肩膀上,時央身形微微一顫,進去之後,巧妙地避開,齊麟渾不在意,收了傘對她說道:“南城的雨真多,以後在公司記得要備一把傘。”
“嗯。”時央點點頭:“謝謝齊總了。”
“不用這麽可以,不在公司,叫我名字就可以。”齊麟爽朗一笑。
“嗯。”時央點點頭,猶豫着要不要請齊麟上去坐坐,還是算了吧,她換下來的衣服還放在沙發上沒有洗,家裏一團亂,實在不适合招待客人…
“那我先走了。”齊麟說道。
“嗯,你開車慢些。”
齊麟走出大門,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回頭對她說道:“對了,這周末有一場投資人晚宴給我發了邀請函,屆時會有很多投資項目招标,時小姐是學財務的,正好可以幫我評估一下,不知時小姐可願賞光?”
時央盈盈的黑眸看着齊麟,開口問道:“是作為朋友的邀請,還是作為老板的命令?”
“能不能各占三分之一?”齊麟回答。
“那還有三分之一是什麽呢?”時央挑眉問道。
“另外那三分之一,等到晚宴的時候,我再告訴時小姐,可以嗎?”齊麟目光含着深意。
時央答應了齊麟的邀請,她走到門邊,目送齊麟的車遠去,正要回身的時候,卻發現不遠處的大雨中,隐隐約約似乎站着一個人,撐着傘,雨太大,煙霧缭繞,時央看不清楚那人的模樣,只覺得身影輪廓格外蕭索…
很快,那人便轉身消失在了滂沱大雨中,直到他的身影完全融入到迷蒙的夜色中。
時央捂了捂胸口,不知怎麽的,心裏突然湧上來一股酸澀。
晚宴當晚,時央站在床邊,看着齊麟派人送來的那條深V紅色Dior長裙,有點犯難,這條裙子也太…
齊麟的車停在樓下,倒是也沒有催她,靜靜地等着她換好衣服,梳妝打扮,此時此刻,他的心一片寧靜,看着晚宴的邀請名單,第一行赫然寫着肖瀝兩個字。
他和他,就像天生的對頭,什麽都要争一下,肖瀝看上的東西,他一定要搶過來,小時候是玩具,長大了是生意,現在…是女人。
門口有了動靜,齊麟緩緩擡頭,透過墨色的車窗,時央踩着高跟鞋從樓道裏走出來,那一抹殷紅,在夜色中顯得楚楚動人,此時此刻,連月亮都隐去了光華,只留她,在路燈下彷徨。
齊麟按了按車喇叭,時央遠遠地朝他投來清麗一瞥,他下車,為她打開了車門。
時央一路小跑,朝他奔來,那一瞬間齊麟有些恍惚,仿佛一位新娘穿着紅嫁衣,從月色中來。
不能否認,肖瀝的眼光,真的很好。
“快進來。”齊麟一邊說着,将時央裝進車裏,自己也趕快做進來,将準備好的小坎肩給她披上,然後立刻打開了暖氣。
“讓你穿成這樣,真是抱歉。”齊麟不好意思地說道:“那邊也會有暖氣,不會冷的。”
“沒關系,那種場合,是該打扮一下的。”時央說道。
晚上八點,晚宴正式開始。
這場晚宴規模不小,彙集了南城無數富商豪貴,名媛淑女,車開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其實時央心裏就已經有些忐忑不安。
她在擔心什麽,害怕什麽?
那個名字,她不願意去想。
出了車門,挽着齊麟的手,走進了金碧輝煌的大廳裏,大廳裏傳出了鋼琴的悠揚婉轉的調子,名媛挽着紳士,從他們的身邊經過,大廳人聲鼎沸,喧嚣卻又不顯得那麽吵鬧。
不少人過來和齊麟打招呼,同時和他暢談手上的項目,期望能夠得到他的垂青,時央很專業地在邊上認真傾聽,時不時地湊近齊麟,與他小聲耳語,在旁人看來,動作略嫌親昵。
時央心裏卻是坦然,她是來工作的,不需要害怕什麽。
就在這時候,大門口傳來了一陣喧嘩聲,齊麟和時央同時擡頭,在看到來人的一瞬間,時央下意識地往齊麟身後躲了躲。
肖瀝,他真的來了!
肖瀝的手邊,挽着一個女人,一個時常在花邊小報上出現的身影,據說肖瀝出席很多宴會場合,都帶着她,柴沐嘉,她雙腿筆直修長,頭發微微帶着自然的卷,一身淺粉色長裙,優雅光鮮,這樣的女人,是配站在肖瀝身邊的。
時央呼吸有些急促。
肖瀝黑眸清線,走進大廳,在皮質沙發上坐了下來,長腿交疊,慵慵懶懶,對于不斷上前打招呼套近乎的男人,疲于應付,疏離冷淡,手裏拿着香槟,微微晃蕩着,不知道在想什麽。
時央遠遠地看着他蒼白的臉色,心裏有些發緊。
齊麟一個轉身,時央已經不見了,他擡眸看了看肖瀝,果然…他是她的克星,這女人一看到他,直接溜號了。
而此時肖瀝也已經站起了身,将手中的香槟放在桌上,轉身走了出去,柴沐嘉自然是要跟上他,卻被他冷冷了一聲:“不要跟着我。”阻斷了步伐。
時央拎着長裙,跑到了酒店後花園,反正不能讓他看到,即使已經沒有任何關系,她依舊無法面對他,無法以正常的心态面對他。
一跑出大廳,冷空氣撲面而來,時央渾身一個哆嗦,手不由得抱住了胳膊,打了幾個呵欠。
腳下步履有些匆忙,被旁邊的凸起的石塊一絆,險些摔倒,就在這時,手腕一緊,一只泵冷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腕,粗粝的指腹按壓的觸感,還有掌心熟悉的紋路,是肖瀝!
盡管氣溫很低,時央的背後,還是細細密密地出了一層冷汗。
她回頭看着他,他的眼眸沒有一縷情緒,如濃郁而化不開的夜色,一眼望到了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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