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
始說你是來幫助我考試的,可是在我考完試之後你還是不走。明明和我一樣來自二十年以後,但完全是一副不能見綱吉他們的樣子。你到底……和組織一起打什麽鬼主意啊?”
“哪有這麽複雜……”藍波把我的腦袋壓低,我差點親到桌面,“只是找個東西,你哪來這麽多好奇?”
真的很奇怪嘛。
我撇撇嘴,放棄窮追不舍。
“那我們什麽時候走?”
“今天。”
“哈啊——?!”
回過神來,我就已經被藍波帶到了機場。
“我說,你什麽時候買的飛機票?也太誇張了吧?不怕我不跟來啊?”連行李都早就被藍波收拾好了。我該怎麽說呢?
他似乎早有預謀。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偷偷買了機票,當地的住處什麽的也早就聯系好了。
我真的非常懷疑,他是不是和組織聯合起來耍我的。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嘛。
組織要折騰我,我也躲不過。
還不如趁着難得的機會,多休息休息。
靠在藍波肩膀上呼呼大睡的我,在意識快要消失的時候這麽想到。
六個半小時的飛行時間。
我不知怎麽,就好像做足了六個半小時的夢。
地點是正在戰争的戰場。
我自己都納悶我為什麽有這麽多和戰場有關聯的記憶。
夢裏的我有自己的視角,好像周圍的環境和我沒有關系,我觸摸不到周邊鮮血淋漓的他們,他們也看不見茫然無措的我。
有許多穿着黑色西裝的人。我憑借着這一點大概能夠判斷出這是黑手黨之間的戰争。
雖然他們的西服很多都支離破碎,看上去戰争很慘烈。
“背叛者的血液會燃燒!”
我站在多利亞式廊柱邊,眼前突然有人高喊着這樣奇怪的口號。
“背叛者的血液會燃燒殆盡!”
又有人應聲道。
最後,這一片地方響徹了同樣的口號:“背叛!燃燒!血!”
我一開始猜想,燃燒和血液的關聯,是不是和死氣火焰有關?
死氣火焰作為一種力量,确實算是流動在血液裏的。
但我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他們的口號是這兩者的關系,那麽“背叛者”又是什麽呢?
觀察他們的神情,也許只是對背叛者的詛咒吧。
“所以這是一場家族內戰?”槍聲震耳欲聾。
“不對啊,也許還有聯盟背叛這樣的進展。”我捂了捂耳朵,否定了自己第一個猜想。
槍林彈雨當中,我看到一個帶着孩子奔跑的婦女。
“喂!不是吧?這種時候在那個地方很危險的啊!”
我想沖過去幫她們,但很快意識到無濟于事。
突然,那個女人擡起頭,她直勾勾地盯着在她看來應該空無一物的我的位置。
她張了張嘴嘴:“幫我保護……”
她把孩子往我這邊推了推。
“你看得見我……?”我試圖跑近拉住那個孩子,但手卻從肌理當中穿過。
——我觸碰不到。
“喂,你到底……”
“蠢咩?蠢咩快起來了,飛機要降落了。蠢咩……”槍聲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壓低了嗓音的藍波。
“要系安全帶了。”我還混混沌沌。藍波把我扶正,俯身扯過另一邊的安全帶,幫我扣好。
“謝謝……”我恍惚着,睡眼惺忪。
“背叛。燃燒。血……?”
“你在說什麽?”
“不……只是剛才夢裏很多人念了這句臺詞。”
日常的晃來晃去
和藍波牽着手漫步在街頭,有一種安心而且惬意的滿足。
不過我有點奇怪的是,我們到達的地方并不是我以往的住處。
“我先帶你去酒店,放好東西我要去地下酒館找東西。你……要是想要一起來的話就一起,不高興的話就留在房間裏休息一會兒。”
我轉頭看看他,回答道:“沒事,我和你一起。”
他看上去意外了一下,但很快愉悅地親吻了我的臉頰:“好。”
在酒店還鬧出了個小烏龍。
确認身份的時候,前臺的小姑娘向我們确認了房間。
“等、……是單間的雙人床?”聽到小姑娘的确認,我不由得追問。
“是啊……有什麽問題?”對方有些不解,“你們……難道不是一起的?”
藍波抓了抓我的手腕,示意我不要再說:“……咳,沒有。”我只好這麽回答。
“那個……姐姐。”小姑娘突然把我拉到角落,“該不會,是那個大叔強迫帶你過來的吧?”
她問得認真,抓着我的手越來越緊。
——不好,這個小丫頭實在太可愛了!好想欺負她!
“你、你怎麽知道啊!”我回握住她,壓低聲音發着抖,“他說可以帶我在意大利找到親人,安排我先住到酒店裏。可是……”
“咦?姐姐你不是本國人?”小姑娘把我往裏護了護,警惕地看了眼藍波的情況,問我道。
“不是,血緣來說是日本人。”說完我自己都愣了一愣,我要是接着告訴她我住在意大利好多年,那之前的情景好像就不成立了。
“但是我的意大利語學得很好。你覺得……還流暢嗎?”我立即圓了圓。
“嗯!姐姐說得很棒呢。”小姑娘對我豎了個拇指,然後附在我耳邊問我,“放心吧,姐姐。我幫你叫保安。”
我來不及阻止,她就舉起了電話。
“不用啦,不用啦。”要是保安真的來了,解釋起來也許會麻煩些。我連忙壓下她的手。
“怎麽了?你們在邊上嘀嘀咕咕這麽長時間?”藍波順手攬住我的肩膀,問道。
“啊啊,大叔!你放開姐姐!”哪知道小姑娘竟然跑了過來作勢要扒開藍波的手。
“……大叔?”
“好了,抱歉啦。”我抱住小姑娘,“回到這裏有點興奮,逗了你一下。”
小姑娘一愣,看了看藍波又看了看我:“姐姐你真的……是自願的?”
“是啦,是啦。”我摸摸她的臉,“你真可愛~”
小姑娘還是有一點懷疑的表情。
我剛想開口繼續解釋,沒想到藍波捏住我的下巴,我被迫和他臉對臉。
他印上我的唇,然後手留在我的肩膀:“看她沒反抗還回應得這麽順嘴,你就別陪着這家夥胡鬧了。”
小姑娘臉一紅,連連點頭。
藍波于是拉着我上樓。看他沒有說話,我以為他因為我的惡作劇鬧別扭。
“只是開個玩笑啦……”
他幽怨地看着我,一股可憐兮兮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為什麽叫你姐姐,叫我大叔啊……?”
——原來是在在意這個啊!
我的腦袋倒在藍波胸口:“我突然覺得我會變得這麽幼稚都是你的錯!絕對就是你傳染的幼稚病菌。這有什麽好糾結不放的啊!”
他委屈地撇了撇嘴:“明明我只比你大一歲……難道我們看起來年齡差距很大嗎?”
“好了啦。”我忍不住蹦蹦跳跳,“就當是誇獎你家女朋友年輕可愛嘛。”這麽說着,我其實是真心被愉悅到了的那一個。
“是啊。我家蠢咩最可愛。”他低頭,彎了眉眼,繼續了剛才沒有深入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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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覺得十指相扣真的好爽!!
藍波說,那家地下酒館距離下榻的酒店并不遠,于是不由分說,扣住我的手掌,心情很好地走了起來。
本來我是極力抗議用雙腿作交通工具的。
标準的懶惰絕症晚期患者,我真的希望能夠用不費力的方式到達目的地。
但我才知道原來被這麽牽着手,我什麽脾氣都沒有了。
“我想……把和你兩個人安安靜靜在一起的時間延長。”藍波舉起我們交握手,笑得很滿足。
——大笨蛋。
酒館的店面很小,地理位置也很偏僻。
如果沒有人帶路,應該很少有人會察覺到這個地方竟然有在營業。
推開門,一股撲面而來的煙草的味道嗆得我直咳嗽。
我眼睛也被煙霧熏得發澀。
“我說,Evil你知道今天我會過來也稍微收斂一點吧?”藍波直接抽過男人手裏夾着的煙卷,摁進煙缸,“死煙鬼。”
我看着藍波的側臉,心神蕩漾。
為什麽他痞氣的樣子這麽帥……
我周邊冒出了粉色泡泡。
“怎麽?終于肯帶老婆來拿東西了?”對方把大長腿擱到吧臺,順手又點上了煙,“喲,洛子。”
“诶?你認識我?”完全是陌生的臉。我彎腰對他鞠躬,卻被對方用手抵住了我的額頭。
“真見外。”他勾起嘴角,收回了手,“Evil。叫我老E也随意。等你們很久了。”
他做了個手勢,要我和藍波跟上他的腳步。
沒想到地下酒館還有地下。
混着有一點潮濕的空氣,那個應該是地下室的地方在兩側的牆壁上挂了火把。
但稍稍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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