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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藝術家》的上映時間定在了七月份,正好是暑期檔,今年正好趕上金雞獎的頒獎典禮,又是在九月初,剛剛結束宣傳不久的劇組就開始了金雞獎的籌備。
白婉今天只簡單的绾了一個發髻,穿的是一件粉底藍紋的高開衩旗袍,再配上一雙細高跟和白色的披肩,和劇中曲媛少女時期的扮相有相似之處,不過加上了一些現代的元素顯得更加張揚,可配上中山裝出席的導演黎文和一身複古西裝出席的Jeff,整個劇組顯得十分的別具一格,可配上他們的電影又十分的應景。白婉今天的男伴是安則灣,他一身簡單的黑色西裝在整個劇組裏卻算得上最現代的服裝了,白婉一路挽着他的手走完了這個紅毯,一路上并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只是偶爾停下來拍了兩張照片,公式化的聊了一下對這部劇的期盼和信心。
旗袍是最考驗一個女性氣質的着裝——東方女性的神秘與優雅都在這兒體現得淋漓盡致。一身剪裁得體的旗袍可以把女性凹凸有致的身軀勾勒的恰到好處,行走時那開叉處若隐若現的玉腿把性感與神秘拿捏得恰到好處,勾起人無盡的遐想……大概再也沒有那種服飾可以将一個女性的溫婉與性感這麽恰到好處的糅合在一起了。
簡單的開場後就是第一個獎項——最佳女配角獎了。《大藝術家》劇組在這個獎項上有些尴尬——這部劇沒有女配角,而最終定下的女配角是餘政弘:他飾演的角色作為戲中的女主角算得上是一個靈魂人物了,雖然和白婉演得是同一個人,可是戲曲中的曲媛表演的精彩程度足夠配得上女配角這一個稱號——戲裏戲外的曲媛是不同的,戲外的她可以溫婉大方,可戲裏的她有扮演末時有着他的俠骨柔腸,扮演旦時有着角色的或溫婉或懦弱或堅強的種種品質……可不管怎麽說,一個已經逝去的男演員得到了一個最佳女配角的獎杯是一件聞所未聞的事情——即使現在網上呼聲最高的是他。
最佳女配角的頒獎嘉賓是老牌影後于嘉,白婉從她口中聽到了“大藝術家劇組——餘政弘”之後,竟然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這次她最期待的獎項并不是她自己期盼多年的最佳女主角,反而是這座最佳女配角——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如果能代替老師說出寫一段話也算得上是圓滿了。
“大家好,我是白婉。很高興能替我的老師——餘政弘捧起這座獎杯,也很高興大家記住并認可了這樣一位戲曲表演藝術家。”白婉在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中接過了獎杯,深深的鞠了一躬。這并不是她第一次捧起這座獎杯,可她覺得以後無論再有多少個獎,這也一定是最難忘的那一個。
“上個月,我在整理老師遺物的時候發現了一本日記,有一些話是他很久以前就想站在這個舞臺上說出來的,在這裏我耽誤幾分鐘,替他讀出來。”她的聲音有點啞了下去,不過這大概是她獲獎感言想得最久的一次,從殺青時想起,一直到了看到了老師的日記後才決定。
這本日記是上個月餘老師的表侄将他的遺物整理後,将他的一些日記和戲曲方面的書籍都交到了白婉的手上。白婉看過之後決定如果餘老師能捧起這座獎杯,有一些話,她想代替他宣告世界。
“她離開整整一年了。我和她在大學時就認識了,我暗戀她,暗戀到我也不知道喜歡了她多久,暗戀到只能把這份感情埋在心裏最見不得光的角落,永遠也不敢提及。大約是年輕吧,總有那麽點不被磨滅的小天真,總有那麽些不切實際的夢想:我總夢想着哪天成為了一個影帝時,用這座獎杯為她告白,許下一生的承諾。可似乎沒等到我做到這一切,她已經有了命定的歸宿——也幸好她沒有等到這一切,因為,現實告訴了我,她等不到了。”白婉的聲音有些哽咽了,她清了清嗓子,繼續說着:“今天站在這裏是想代替老師說出多年來的話,謝謝這個獎杯對他的認可,我想這會是我這輩子捧起的最珍貴的一個獎杯。”
白婉說完這句話就下去了,安則灣在階梯下伸出手等着她,她覺得,真好,她一直沒放棄,終究等到了他。
接下來的最佳男配角不是他們——這很顯然可劇組一點也不意外,這部劇的重點都在男女主角身上,分給男配角的戲份不多,角色也沒有精彩到憑借那本身就不多的戲份拿獎的程度,甚至他們連提名都沒有拿到。
不過不久後的最佳攝影獎就被劇組收入囊中,可最佳音效獎被《光影流年》劇組拿下,這也算得上是他們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最佳導演獎被頒給了黎文——他拍了很多著名作品,可幾乎每部作品都是除了他之外,整個劇組滿載而歸,黎文這次的野心之作也算是沒有辜負他的希望,成就了他最佳導演的美名。
至此為止,《大藝術家》這部劇已經捧走了最佳女配、最佳攝影、最佳導演三座極具分量的獎杯,目前為止六個提名中四個已經公布了,他們拿走了三個,已經算是一個十分不錯的戰績了,而重頭戲最佳男主角和最佳女主角被放在了最後,還要吊他們好一陣子的胃口。
“冷嗎?”安則灣問着旁邊的白婉,現在已經是十月了,白婉只穿了一件旗袍,從下午入場到現在更是一滴水也沒喝過,現在已是晚間了,天氣偏涼,怎麽看白婉也會有些冷了。
“還好,就快結束了。”白婉見周圍沒什麽攝像機,搓了搓手臂取暖,“這種頒獎就是磨叽,中間還到處插播表演——要是和中獎一樣,直接一份名單發網上自己去領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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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咋不讓主辦方包郵寄過來呢?”安則灣聽着她這番話笑了出來,取下了她身上的披肩搭在了她□□在外的腿上,又将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搭在她的肩上。
白婉想了想她現在的這副打扮,覺得這大概是她頒獎典禮時最沒有品味的一身了——披肩包着腿,也只有這些糙漢子們能想出這種俗到搞笑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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