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驚蟄(十)

再加上蔣家出了名的護短,國公府現在是攤上大事了!

玉音心慌道:“小夫人,現在可怎麽辦呢?”

卿玉玲雖說會為兒女情長而憂愁,但不是那種沒有遠見的人。

所以遇到這樣的大事她反而不着急了,她低下頭似乎在發呆,實則在思量着解法。

玉秀拉住玉音,叫她不要吵鬧,免得壞了卿玉玲的想法。

卿玉玲忽然又回過神來似的,問賀安道:“蔣大少爺那句‘我高你一輩’的話可是大家都聽見了?”

賀安道:“可不就是,要不是這句話叫爺的臉都丢盡了,爺怎麽會和那厮打起來!”

卿玉玲笑了,不過那不是友善的笑。

既然蔣永平這麽大的膽子想做賀白書的爹,那就要看他有沒有福氣消受了。

不過卿玉玲還嗅出了一絲異樣的氣味,好端端的,蔣永平怎麽會對賀白書發酒瘋?瞧瞧蔣永平那狂妄自大的話,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似的。

難道其中還有什麽曲折是他們不知道的?

卿玉玲仔細分析着,蔣永平和國公府沒來往,肯定也沒過節,硬要扯上關系,那就只能是賀白書二伯母家和蔣永平有關系了。

難不成岔子出在這兒?

卿玉玲正往下想,賀安道:“小夫人,國公府的馬車!”

卿玉玲撩開簾子,迎面來的正是她們府上的馬車。

卿玉玲帶着面紗下了車,對面的車夫自然認得卿玉玲,于是将車停了下來,卿玉玲上去之後,車夫又穩穩的駕起了馬車。

卿玉玲甫一上車,賀白書就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氣味。

賀白書猛地抱着卿玉玲,卿玉玲被他緊緊的摟着,青年男子特有的氣息撲面而來,卿玉玲有些臉紅心跳,卿玉玲半迎半拒的掙紮道:“爺,做什麽……”

此時賀白書的唇已經湊近她了,卿玉玲稍稍偏過臉去,小的時候賀白書曾這樣親過她,不過那都是嬉笑玩鬧的時候,現在他們兩個都長大了,這樣子怪叫人難為情的……

卿玉玲腦袋都轉了半圈兒,可還是躲不過去,賀白書“吧嗒”一聲,在卿玉玲臉上吻了一下,卿玉玲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外頭的車夫仿佛聽見了什麽,若有若無的笑了一聲,卿玉玲這才用勁推開賀白書,道:“爺,在車上呢。”

賀白書像是聽不見似的,他又湊過來将卿玉玲抱的更緊了,他半睜着眼道:“玉玲,我知道怎麽讓小饅頭把辣椒醬吃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卿玉玲聽罷滿是心疼,賀白書都這樣了,她還能生什麽氣?

眼下打緊的是先把賀白書帶回去,然後解決蔣永平一事。

卿玉玲順着他道:“好好好,你都能叫小饅頭吃辣椒了,我不生氣了。”

暈乎乎的賀白書仿佛只聽懂了這句話,歡喜道:“玉玲,真的嗎?”

卿玉玲重重的“嗯”了一聲還點了點頭,賀白書獻寶似的笑道:“玉玲,你知道我怎麽叫小饅頭吃辣椒醬的麽?”

卿玉玲實誠的搖搖頭,她腦瓜子算靈光的,但是這個她随口出的難題,她還真不知道怎麽解。

賀白書笑的得意,他道:“只要将辣椒醬抹在它屁股上,小饅頭準保會把辣椒醬舔幹淨。”

卿玉玲哭笑不得,“你這是什麽損招兒,可不許你這麽欺負小饅頭。”

卿玉玲見他好像清醒了一些,于是又問道:“爺,你可知道你把誰打了?”

賀白書半眯着眼,迷迷糊糊道:“我把誰打了?我把……我把我孫子打了!”

卿玉玲撇撇嘴,感情還是沒清醒。

卿玉玲見賀白書正要張嘴罵人,于是捂住了賀白書的嘴,車夫停了車道:“小夫人,爺,咱到了。”

卿玉玲放開手,道:“爺,到了,可消停點吧!”

賀白書道:“孫子……”

卿玉玲嘆了口氣,撩開簾子招呼道:“玉音、玉秀快來幫忙扶着爺。”

于是她們三個姑娘家的,把賀白書這個大老爺們扶進了竹瀝院。

卿玉玲揮退了兩玉,自己打好熱水親自照顧賀白書。

賀白書一身酒氣,趁着卿玉玲給他擦身子的時候猛地将她一扯,卿玉玲順勢就倒在他懷裏了。

卿玉玲知道他現在正在發酒瘋,若是現在不把他收拾幹淨了,今夜賀白書肯定睡的不舒坦,所以卿玉玲即使歪在賀白書懷裏,但是心裏頭想的還是正經事。

卿玉玲使勁的掙脫着,只是賀白書這小子力氣太大,論她怎麽動,始終是掙紮不開。

賀白書也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只聽他稀裏糊塗道:“嘿嘿,玉玲,你跑不掉了吧!我就要将你困住。”

卿玉玲實在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捶了賀白書一下,也不知捶在哪兒了,也不知賀白書疼不疼,她道:“爺,你沒醉呢?”

賀白書道:“醉?爺千杯不醉!”

嘿,這小子是真醉了!

卿玉玲老實了一會兒,趁着賀白書手上的勁兒松了那麽一小會,她快速的從賀白書的胳膊裏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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