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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沉聲詢問,壓着極大的怒火,甚至聲音裏帶着一絲不安的恐懼,顫抖着。魏同和戰戰兢兢地指了一個方向,陸嶼便疾步離去,瘋了似的跑向那棟房子。
肖煦的婚房,是一棟緊挨着莊園主屋的獨棟別墅。主卧室內,床對面是肖煦的新婚妻子,閉着眼睛昏睡着。西歐式的大床上,肖幀身體軟綿綿的跪坐着,已經失去了掙紮的力氣。
“本來以為那次能讓陸嶼标記了那個夏清,沒想到他這麽沒用。”肖煦冷冷地說。
肖煦撫摸肖幀的身體,一雙手游走在他白皙的胸膛上,眼睛裏盛着欲色,揚起一抹滿足的笑容,“哥,你這幅身體,在我夢裏出現了好多次了。”
“滾開!別碰我!!”肖幀紅着眼嘶吼,快感卻不受控制的随着肖煦套弄陰莖向他襲來。
“哥……”肖煦臉上壓抑着情欲,鉗住肖幀的下巴,欲吻上去。
肖幀看着這幅與他有幾分相似的臉越來越近,胃裏止不住地翻湧着,幹嘔的欲望原來越強烈。
“砰”,門外發生一聲巨響。
肖煦警惕地轉頭,門外又一聲巨響,他随即便看到一只黑色的作戰軍靴踢開了房門。
肖煦站起來把肖幀護在身後,盯着破門而入的Alpha冷道:“陸嶼?你不是中槍進醫院了嗎?!”
陸嶼一眼便看到肖幀赤裸着下身、渾身上下只餘一件單薄的襯衫的模樣,額角暴起青筋,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他要崩了肖煦!
他大步跨去,以迅雷之勢一拳重擊在肖煦的臉上,将他打的向一旁倒去。
肖幀撐着掀起了眼皮,看見熟悉的身影,松了一口氣,張張嘴發出聲音,竟有些哽咽:“好慢。”
陸嶼聽見聲音,不顧地上的肖煦,慌忙上前抱住Beta,顫抖着解着他身上的繩索,“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
他太害怕了,手指不聽使喚似的,解他手腕上的繩子解得艱難。餘光瞥到肖煦要爬起來,陸嶼寒着臉對門外的人怒道:“給我把他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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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官!”門外候着的穿着黑色作訓服的部下湧進來,将肖煦壓制住,堵上了嘴。
陸嶼解開了繩子,用被子将肖幀裹起來,橫抱起來走出卧室。柔軟的蠶絲被裹着肖幀,只隐約露出了一只纖細而白皙的腳踝。
陸嶼出來後魏同和緊跟其後,慌張詢問:“陸先生,這是怎麽了?”
“魏叔,我讓人圍了這個園子,沒有驚動旁人,希望我今天來這裏的事情您能保密。”陸嶼邊走邊說。
他說的旁人自然是肖正清,這個魏同和一下就聽出來了。
“明白了。”
陸嶼将肖幀放在軍用吉普車的後座,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他臉紅的不正常,渾身散發高熱,蹙着眉頭急促地喘息。
陸嶼咬着後槽牙,緊繃着下颚,一張臉上壓抑着暴烈地怒火。他一定要崩了肖煦!
他起身離開,被拉住衣服。
“你去哪?”
肖幀抓着陸嶼的衣服,身上的被子滑落,聲音裏帶着一絲不安,喘息着問道:“你去哪?”
陸嶼将他的手拿下來,親親他的眼睛,柔聲安撫:“我哪兒都不去,等我一會,我去處理完就回來。”
“好…不要…不要殺他……”肖幀聲音虛弱地說。
陸嶼沉默着注視他,片刻後妥協般說:“好。”
肖煦在房間裏被綁着堵着嘴,發出唔唔的反抗的聲音。陸嶼掀起眼皮看到昏睡的趙淨秋,示意人将他帶到另一間房。
“解開。”陸嶼說。
“是!”一個士兵解開了肖煦手上的铐子,瞥了眼自家長官的臉,吓出一身汗。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陸嶼這麽可怕的模樣。
陸嶼命令衆人外面候着,他就出去了,屋內只留了兩個人。肖煦将堵住嘴的東西撕掉,活動着手腕,褲腰解開着,襯衫也開了大半,衣服狼狽不堪的模樣。
“原來你沒中槍,我哥壓根就沒打傷你!”肖煦冷笑着說。他是在陸嶼抱着肖幀離開的這段時間想明白的。
陸嶼黑沉着臉,一雙淺色眼眸裏仿佛燃着某種藍色的火焰。
“怎麽?你還想殺人不成?”
“放心,我不會殺你。”
守在門外的士兵聽見屋內傳來一聲聲凄厲的慘叫,其中一聲尤為尖銳,簡直慘絕人寰。很快,聲音停止,陸嶼開門出來,大步離去,掌骨和指關節處沾着暗紅色的血液。濃稠的漿液,滴瀝在白色的瓷磚地板上,在他走過的地方,仿佛開出一朵朵妖豔的花來。
有人好奇往裏看了一眼,瞬間臉色蒼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肖煦滿臉的血,趴在地上,一只手腕被活活掰折,場面簡直血腥暴力,慘不忍睹。
陸嶼邊往外走便拿着手帕擦手。肖煦說的沒錯。肖幀那天确實開槍了,他沒中彈,因為裏面是空包彈,只是肋骨被近距離的沖擊打裂了。
他拉開後車門坐上去,吩咐直接回寂雲天。吉普車的後座與前座之間有阻擋,他拉下擋板後,拿出一瓶水喂給肖幀。
“嗚……”肖幀被灌下去半瓶,意識不清的嗚咽,“熱…難…難受……”
陸嶼親了一下他,哄着:“乖,再忍忍。”
剛剛陸嶼已經命人給陳毅打電話了,他應該已經到了。
肖幀渾身濕透,情欲的顏色染紅了膚色,因為藥物的關系,原本鋒利的眉眼染上旖旎的情潮。被子掉落,半敞的衣服滑落肩頭,歪歪斜斜的挂在胳膊上,他熱的厲害,本能尋求降溫之物,便攀上Alpha的身體。
“難受…幫,幫我……”
陸嶼呼吸濃重,将他撈起來雙腿岔開的姿勢抱到自己腿上,貼着他的挂着汗珠的鼻尖哄誘道:“想讓我這麽幫?”
肖幀現在神識渙散,紅着臉微喘。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顫顫巍巍地抓着男人的衣服,然後小心翼翼地送上自己的唇,卻被陸嶼故意躲開了。
陸嶼滾動喉結,手掌在他挺翹的屁股上捏出紅印來,“說出來,想讓我怎麽幫?”
他崩潰着搖頭,着急地蹭着男人的小腹,“…嗚,我不知道……”陰莖在輕微的摩擦中吐出透明腺液。
“怎麽能自己蹭?壞孩子。”陸嶼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臀尖肉浪顫顫,發出清脆聲響。
肖幀雙手發抖抓着陸嶼胸前的衣服,額頭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帶着一絲哭腔開口:“我,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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