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59號登機口

今晚最愁的是鄭幼安。

她躺在酒店床上, 一會兒打開阮思娴的微信對話框,一會兒打開傅明予的微信對話框, 但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那兩人是一對,好像她不管跟誰坦白,都是一個效果。

鄭幼安從小到大沒有陷入過這樣的困境,深深明白了什麽叫做禍從口出。

她本來只是想糊弄一下她爸爸,別再硬湊她跟傅明予兩個人, 可是她沒料到阮思娴會跟傅明予在一起,沒料到董娴的親生女兒是阮思娴, 更沒料到董娴就這麽跟阮思娴說了這件事。

命運的玩笑總是環環相扣。

雖然吧,鄭幼安覺得傅明予這個人不怎麽樣,但是硬拆cp是罪過,管這個cp有多冷門呢。

況且這個cp的男主角還是個不好惹的人。

鄭幼安在床上來回滾了幾圈,然後趴着瘋狂錘枕頭。

突然又坐起來,披頭散發地盤腿坐着,想來想去,給宴安發了條消息。

[鄭幼安]:宴安哥哥, 聊會兒?

此刻正值深夜十一點, 酒吧音樂震天,煙霧缭繞。

宴安以為自己喝多了,看了眼腕表, 确認他沒搞錯時間。

[宴安]:這大晚上的, 你找我聊天?

[鄭幼安]:我想問個問題, 就是, 假如你有一個女朋友,感情很好,然後有人在你女朋友面前污蔑你是個很浪很花心的人,你會怎麽辦?

宴安想了想,覺得這個問題不好回答。

因為這哪他媽是污蔑,這是實話啊。

[宴安]:沒關系,誤會解釋清楚就好了嘛【呲牙】

[鄭幼安]:不是,你會把那個污蔑你的人怎麽樣?

[宴安]:看看是男是女,是女的就算了,是男的我弄死他。

[鄭幼安]:那如果是傅明予呢?他會怎麽樣?

[宴安]:他嗎?心眼不大,不分男女,全都弄死。

鄭幼安倒在床上嗚咽了一聲。

[宴安]:你怎麽又問他了?你還放不下啊?

[鄭幼安]:別開玩笑了。

現在可能是他不會放過我了。

第二天回程的時候反而下了一場雨,到了江城,雲層很低,盤旋了近半個小時才降落。

傅明予那邊的監控信息非常準時,阮思娴一下飛機就收到了他的消息。

[傅明予]:到了?

阮思娴拖着飛行箱,走得飛快。

[阮思娴]:嗯。

[傅明予]:來辦公室等我?

阮思娴擡頭往樓上看去,隐隐能看見那層落地窗前有個熟悉的人影。

[阮思娴]:不了,我先回家,你來吃晚飯。

傅明予收到消息,往樓下看了眼,嘴角浮起淺笑。

[傅明予]:你今天要做飯?

[阮思娴]:嗯。

回到辦公桌前,祝東打來了電話。

祝東:“今晚有空不?出來一起吃個飯?”

傅明予心情好,搖了搖頭,“不來了,有事。”

剛挂斷,紀延的電話又來了。

“我要去國外出差很長一段時間,晚上來吃個飯給我踐行。”

“不來。”傅明予說,“晚上陪女朋友吃飯。”

“一起啊。”紀延說,“今天人多熱鬧,你們兩個人多寂寞。”

傅明予笑而不語,沉默兩秒後,紀延“嗐”了一聲,“行吧,你們過二人世界去。”

這邊傅明予心情不錯,做事效率翻了兩倍。

阮思娴動作也不慢,連衣服都沒換就去超市買了些食材,只是她在食材和配料上花了不少心思,一個小時後才從超市出來。

回到家裏,她換了身衣服,拿着東西進廚房,毫無感情地手起刀落,砧板上的雞頭與雞身幹脆利落地分離,并且滾到了地上。

她并不經常做飯,平時下廚就是給自己煮點面條或者速食餃子,偶爾想做幾個複雜一點的菜都要對照着菜譜。

但今天一切卻出奇的順利,一刀刀下去,肉切得很好,很勻稱,厚度一致,看起來賞心悅目。

可能這就是帶着愛在做飯吧。

晚上七點,門鈴響起。

阮思娴穿着修身的棕色毛衣,簡單的牛仔褲,脖子上挂着圍裙,頭發束在腦後,就這樣出現在門口。

傅明予覺得她今天看起來特別溫柔。

“今天才回來,不累嗎?怎麽自己做飯?”

他問。

“不累。”阮思娴挑了挑眉,笑着說,“這不是要給你一份大禮嗎?”

這就是她的大禮?

傅明予有些失望。

還以為什麽呢。

她拉着傅明予進去,讓他坐沙發上。

“你等會兒,馬上就好了。”

見阮思娴這樣,傅明予還有點不習慣。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

阮思娴回到廚房,手腳麻利一頓操作,很快就端上三個菜。

棗莊辣子雞、剁椒魚頭、水煮肉片。

看到這桌成品,阮思娴還有點震撼。

果然,人不逼自己一把,就不知道自己能有多優秀。

只是傅明予上桌後,面對滿目鮮紅,有些疑惑。

阮思娴坐在他對面,第一雙筷子給他。

“嘗嘗,我新學的。”

傅明予握着筷子,猶豫了片刻,吃了塊水煮肉片,卻沒有說話。

“不好吃嗎?”

阮思娴問。

“沒。”傅明予說,“不錯。”

阮思娴哼了聲,又指着剁椒魚頭說,“再試試這個。”

傅明予雖然不愛吃辣,但是非常有給女朋友面子的覺悟,嘗了一口,點頭道:“不錯。”

阮思娴又指着棗莊辣子雞,“這個呢。”

這道菜光是看看就有點難以下口了。

這時候阮思娴起身倒了杯水,傅明予以為是給她的,伸手要接,阮思娴卻捧着杯子側了下身,“幹嘛,你還沒吃這道菜呢。”

一道菜而已,女朋友親自下廚做的,哪兒有不吃的道理。

傅明予非常給面子的吃了。

“怎麽樣?”阮思娴又問。

“可以。”傅明予神色平靜,說完了卻放下了筷子。

“那繼續吃吧。”

阮思娴這麽說着,大有一副“你今天不吃完就是不愛我”的感覺。

如果是這樣,那她這份大禮還真的有點重——口味。

傅明予現在終于感覺到阮思娴有些不對勁,他擡了擡眼,也沒多問,非常給面子的品嘗她的手藝。

一口口下午,喉嚨像被火燒了一樣,背上也在隐隐出汗。

但他臉上卻沒什麽表情,吃得斯文,動作又不算慢,很快盤子裏的菜就少了三分之一。

這副架勢看得阮思娴都相信這幾道菜是真的不錯了。

我是讓你來品嘗美食的嗎?

阮思娴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沖沖地拿起筷子嘗了一口。

她吃得快,還沒品嘗到其他味道,首先就一股辣味從嘴裏沖到腦子裏,瞬間雙眼開始飙淚。

傅明予把水杯遞給她,她立刻接過,喝了兩口才沖淡嘴裏的味道,還半張着嘴猛吸氣。

傅明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眉梢微吊,看起來竟有幾分嘲笑的樣子。

“下次少放點辣椒,明明自己也不能吃辣。”

阮思娴很有氣勢地把杯子擱桌上,“你不是喜歡辣的嗎?”

傅明予擡眼看着她,“誰跟你說我喜歡辣的?”

看了眼桌上的菜,又補充,“我飲食習慣偏向于清淡,你不是第一次跟我吃飯,不知道嗎?”

阮思娴冷笑:“那我看你昨天看見辣妹還挺喜歡的。”

那句“好看”,差點沒把她氣死。

傅明予眯了眯眼,努力回想。

他昨天在幾乎待在辦公室,連吃飯都是餐廳的人送進來的,見過的人除了柏揚就是幾個中層管理,都是到了植發或者帶假發的年齡了,哪兒來的辣妹?

“我見過嗎?”

阮思娴眯着眼睛,眼神危險。

裝,還裝。

這麽會裝怎麽不把種族改成塑料袋呢?

沉默中,傅明予倒回想了起了些事情,“你說昨天那種照片嗎?”

他不緊不慢地拿出手機,找到圖片,這次注意力不在阮思娴的腳上了,往右上角一看,果然有四五個比基尼女人在那裏搔首弄姿。

阮思娴一副“看你怎麽解釋”的樣子盯着他。

傅明予垂着眼睛,看着手機,不緊不慢地說:“是挺好看。”

阮思娴深吸一口氣,“你——”

“不過我說的是你的腳。”

阮思娴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看,她的腳丫子果然出鏡了。

“不是,誰讓你看我的腳了?”阮思娴問,“你戀足癖嗎你?”

傅明予放下手機,夾着菜,平靜地說:“戀足癖倒不至于,不過是你的話,我可能不止是戀足癖。”

“……”

他到底是怎麽做到說這種話的時候雲淡風輕到好像只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的?

阮思娴呼了口氣,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熱,不知道是今天吃的太辣還是他說話太騷。

反正自己現在是沒辦法跟他正常交流了。

阮思娴喝了口水,非常鄭重地說:“你昨晚睡得好嗎?”

傅明予放下筷子,自己去倒了杯水,喝了口,坐到阮思娴身邊,說道:“你有話直說吧。”

阮思娴想了想,那就直說吧。

“我昨天就很煩。”她看着傅明予,“因為呢,我昨天聽了點關于你的流言。”

“嗯?”傅明予不鹹不淡地說,“什麽流言?”

“就是有人說你還挺浪的,一到國外就沒了限制,沉迷于辣妹美色,哦,可能還把人帶走了,春風一度什麽的。”

這種話聽到耳裏,傅明予好像也沒什麽太大的波動,擡了擡下巴,“你繼續。”

阮思娴心想他怎麽就沒點反應呢,“你就沒點要說的嗎?”

傅明予:“我想先聽你說完。”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啊。”阮思娴說,“然後我昨天就在想,這是不是真的,畢竟跟我說這事兒的人,也不是那種血口噴人的人。”

阮思娴說完就停下來,等傅明予的回答。

她眼睛也不眨地看着他,心像是懸在半空中。

本以為自己能很平靜很理智地問他這個問題,但其實不是。

阮思娴發現自己還挺緊張的,至少她感覺得到,她比想象中更在乎這個人。

而傅明予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得罪了誰,竟然給他造這種謠。

想了想昨天阮思娴會遇到什麽人,這個答案好像不困難。

他拿起電話,開始翻通訊錄。

“你幹嘛?”阮思娴問。

“鄭幼安說的是嗎?”傅明予說,“我跟她打電話求證,我倒想問問她什麽時候看見的。”

眼看着他已經找到鄭幼安的電話撥出去了,阮思娴伸手去搶他手機,“哎!不用!”

傅明予卻舉高了手,開了免提,鄭幼安的鈴聲響了起來。

“別打,真的別打!”阮思娴往他身上撲,抱着他的手臂搶手機,“你快挂掉!”

傅明予另一只手順勢攬住她的腰,把她按在懷裏。

阮思娴擡頭,與他四目相對,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就這麽不相信我?”

呼吸突然纏在一起,阮思娴倏地停下動作,手慢慢垂下來,放在他的肩上。

“倒也不是不相信你。”她別開臉,低聲呢喃,“像你這麽……會接吻的,适當懷疑你很風流也很正常。”

“嗯?”傅明予挑了挑眉,“你說什麽?”

阮思娴不知道他是真沒聽見還是裝沒聽見,趁他不注意,突然伸手去挂掉電話。

“是個女人聽到這些都會生氣。”阮思娴扭住他的襯衫,說道,“但我只想聽你解釋一下。”

傅明予慢吞吞地放下手機,另一只手抱着她,一字一句道:“沒這回事,我沒做過。”

阮思娴垂着眼睛想了想,點了下頭。

行,沒有就好。

但傅明予卻想問下去:“她是說一起去西班牙那次嗎?”

阮思娴覺得這件事也瞞不住傅明予,所以不跟他裝了。

“嗯。”

傅明予捏了捏她的臉,低聲道:“我那時候滿腦子都是你,怎麽可能去看別的女人。”

這話乍一聽,還挺甜的。

可是——

阮思娴錘他肩膀,“別油嘴滑舌,那時候我們什麽關系啊你就滿腦子是我。”

說完,她見傅明予直勾勾地盯着她,似乎明白了什麽。

“真的?”

傅明予勾了勾她的要,讓她靠近了些。

“真的。”

阮思娴胸口慢慢地有些漲,“你從那個時候就……”

“不是。”傅明予說,“比那個時候更早。”

“嗯?那是什麽時候?”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話音落下,空氣突然安靜。

兩雙眼睛看着對方,有些許的尴尬。

“不是。”傅明予補充道,“我是指,今年第一次見面。”

“……”

“可能你沒看見我,但是我在航站樓看見你了。”

“……”

其實傅明予自己也沒想過這個問題。

只是當阮思娴這麽問了,他下意識就有了這個回答,是不禁思考,心裏給出的最直接的答案。

但如果不是那樣,或許以他的脾氣,阮思娴早已經死了八百次了。

原來是這樣啊。

阮思娴勾了勾唇角,“原來你那麽早就對我圖謀不軌了,挺能忍啊你。”

“你才知道我能忍?”傅明予說,“我現在不也忍着嗎?”

他語氣裏有點不那麽正經的味道,阮思娴想如夢初醒般低頭,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坐在他腿上,被他摟着腰。

她別開臉,想站起來,卻被他箍住。

“你呢?”

阮思娴盯着他,沒說話。

傅明予:“嗯?”

阮思娴知道他問的什麽問題。

——你是什麽時候喜歡我的?

可是阮思娴是真的不知道。

她唯一能找到的一個感情節點,就是答應做他女朋友那天。

她本來對戀愛的需求就不大,來了個宴安覺得還可以,接觸後卻發現也不是那麽一回事,想法就更淡了。

而且她從爸媽離婚後就覺得,相處了十幾年,連孩子都那麽大了的一堆夫妻,也能說散就散,那麽多年的時間全都付之東流。

更何況沒有結婚證做支撐的戀情,太虛浮了,還沒她任務書上一點點增加的飛行時間來得實在。

但是傅明予這個人就很奇怪,那次在停車場問她是不是說的氣話時,她腦子裏竟然萌生了一種很強烈的想跟這個人試一試的沖動。

不知道為什麽,傅明予這個人就對她有一種奇怪的吸引力。

明明一開始天天被他氣到炸毛,像兩個同極的磁鐵。

可是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悄悄調轉了個方向,不需要外力,就讓她靠近他。

傅明予還在等她的回答,直勾勾地看着她。

阮思娴手指慢慢蜷縮起來,指尖燙燙的。

她低着頭,靠近他耳邊,輕聲說:“不知道。”

她頓了頓,又說:“反正現在挺喜歡的。”

說完後,她覺得自己挺對不起男朋友的,怎麽能連這種問題都回答不上呢。

于是,幾乎是帶有安慰性質地,親了親他的耳垂。

男人的肩抽動了一下,同時伴随着他吸氣的聲音。

阮思娴發現,他耳垂很軟,比想象中軟得多,讓人忍不住想咬一下。

想到什麽就做什麽。

她真的輕輕咬了一下,扶在她腰上的手卻突然收緊,讓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你耳朵這麽敏感嗎?”阮思娴擡手,指尖在他喉結處劃圈,“這裏呢?”

傅明予突然握住她的手,擰着眉看她,眼神沉得可怕,聲音帶了點警告的意味,“阮思娴,你今天要是想好好吃個飯就別動我。”

“……”

我阮思娴這輩子最讨厭被威脅了!

她掙脫傅明予的手,埋頭去親他喉結。

他不受控制般仰了仰頭,修長的脖子繃緊,細密溫熱的感覺傳遍全身。

“嘶——”

他突然扣着她腦後,逼迫她擡起頭來,吻了上去。

阮思娴閉上了眼,沉迷在他的吻中,但意識還清醒着,明顯感覺到貼着她大腿的地方不對勁。

就在這時,傅明予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鈴聲在這時候顯得特別刺耳。

沒人理,鈴聲自動停了。

可是過了會兒又響了起來。

阮思娴皺了皺眉,推開他,“你手機響了。”

傅明予喘着氣,盯着她看了兩秒才伸手去拿手機。

他側着頭看了眼,來電顯示——“鄭幼安”。

若是平時,傅明予會直接挂掉。

但他想着今天的事,轉頭看阮思娴,“你要聽嗎?”

阮思娴知道他什麽意思,想了想,搖頭。

不需要了。

傅明予直接挂了電話,并且按了靜音。

兩人再次四目相對,氣氛變得更熱烈。

阮思娴已經很明顯地感覺到他的反應越來越大。

她心頭猛跳,胸口起伏劇烈。

傅明予閉了閉眼,理智在漸漸消失。

去他媽的理智,這是我女朋友。

再睜眼時,他看阮思娴的眼神很熱切,湊過去,靠在她耳邊想說什麽。

但是話到了嗓子眼,卻又想到現實情況。

她家裏肯定什麽都沒有。

于是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寶貝,幫幫我?”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