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大喊種田使我快樂(下)
陸沉召來月牙, 把熒光石舉在身前, 然後坐到白狼背上:“沒關系, 如果有危險, 月牙一定可以察覺到,進去看看。”
這條被陸沉推開石壁而露出的通道很長很寬,林蘊目測高度,大約有兩三米, 寬度估摸超過四米。
通道地面布滿碎石, 其他三面全是完整的岩石,這裏沒有生物生活過的痕跡,看起來是一個未經踏足的天然通道。
月牙載着他們在通道奔跑, 大約十來分鐘, 前方傳來微風與水聲。
月牙抵達通道盡頭,凝望頭頂無盡天空,随之下移,瞧見下方是懸崖峭壁, 左右則是山泉瀑布飛落, 而它此刻站的位置,便是瀑布凹進去的一小塊石臺。
月牙低嗚着後退,它的狼生從來沒有遭遇過這種情況。
陸沉跳下狼背冷靜安撫:“別害怕,走到石臺邊上去, 看我怎麽離開。”
陸沉目光在瀑布四周搜索,很快确定幾個可以作為着力點的地方,他把桃花枝放進肩上口袋, 站在石臺邊緣縱身一躍,準确避開落水,抓住一塊凸出的岩石。
大約跳躍十來次,陸沉安全抵達地面。
月牙站在高高的石臺俯視他們,最終抛去畏懼縱身躍下,狼狽的來到陸沉身邊。
陸沉沖月牙點頭贊許,稍做休息,他爬上一顆大樹的頂端觀察四周,發現這裏已經離開平原地區,是大山比較多的山地區域。
之前那個瀑布,就是劃分平原與山地的标志性天然路标之一。
陸沉眼裏裝着無垠天地,林蘊的注意力卻被不遠處大片白花花吸引。
天吶,那是棉花!
他高興的記下地點,催促陸沉快點回家,打算下次再次偷溜。
“嘩啦。”背後傳來突兀的巨大落水聲,林蘊調轉視線,發現和瀑布相連的潭水平靜清澈,哪有什麽落水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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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載着陸沉和林蘊離開以後,幽幽潭底游出十來只一米多長,長着牙齒的醜陋花紋黑魚。
“噗通,噗通。”随着它們的離開,數以千計的小花紋黑魚游向大型花紋黑魚離去的地方。
黑壓壓的一大片魚類在水中翻騰,血與黑充斥着這片水域,許久黑魚們才紛紛退散,潭底那片區域終于恢複風平浪靜,但卻多出一副新添的大型蛇類的白骨。
月牙載着大家翻山越嶺,穿破黑暗,午夜時分來到平原地區的湖泊附近。
雲狩部落的幾十號人仍然被帝鱷團團包圍,林蘊讓陸沉靠近這些帝鱷:“讓他們走吧,喂了一晚上蚊子也夠受了。”
陸沉點頭,登上一只帝鱷的腦袋,對着下方大氣不敢出的雲狩成員們開口:“青麥部落現在歸我管,如果你們繼續來犯,我保證,帝鱷絕不會向現在這樣溫順。”
清脆的童音驚動這些忍受**和精神折磨的人,雲狩部落成員擡起汗如雨下的頭顱,瞪大驚愕雙眼。
是陸沉,他又一次站在帝鱷頭頂,帝鱷真的聽他的話?
陸沉吩咐帝鱷們後退,給雲狩留出一條生路,帝鱷們拖着龐大笨重的身軀漸行漸遠。
這些龐然大物即将消失視野的時候,雲狩部落的小隊長大着膽子呼喊:“你是能馴化帝鱷嗎?”
問話聲在夜晚的湖泊回蕩,回應他們的只有帝鱷下水的水浪聲。
小隊長頹然垂下雙臂,苦笑道:“帝鱷被小孩子馴服,這可能嗎?”
隊伍幾十號人一經放松,立刻拼命撓裸露在外的皮膚,在外頭受了半夜蚊蟲叮咬,真是太痛苦了。
這些雲狩的人并沒有馬上回部落,他們是受魯亞的命令而來,魯亞的手段向來狠毒,如果他們無功而返,回部落一定不好過。
幾十個人在身上抹上止癢的草藥汁液之後,決定偷偷潛伏過去,打探陸沉和青麥部落具體情況。
四只帝鱷組成一條隊伍沿岸朝青麥部落栖息地游去。
這是一片高地,說是高地,其實沒有那麽高,只不過比湖泊水面高出兩三米,按祭祀的考慮就是:住在湖泊附近得以防萬一,如果哪天下大雨,水面上漲,地勢高的地方比較占優勢。
陸沉讓帝鱷在高地附近的岸邊停下,他抱着桃花枝,身後跟着月牙,一起來到這些人休息的空地。
黑暗中響起冷厲問喊:“誰?”
陸沉舉起熒光石,溫柔的光芒将他和身邊所有生物的輪廓勾勒。
那道聲音緩和下來,黑暗裏跑來一個人,傑諾摸着腦袋憨笑:“是您啊,我還以為又是雲狩部落的那群兔崽子。”
陸沉冷淡的問:“這就是你們選擇的新家位置?”
傑諾點頭:“是的,我們一致決定将家造在地勢高的地方。”
祭祀從休息的土堆旁邊走過來:“明天一早我會安排大家建造新房,很快就可以将這裏改頭換面,您不用擔心我們。”
陸沉搖頭:“暫時不要動工,明天早上我會過來安排。”
祭祀道了聲“好”。
陸沉同帝鱷說話:“你們今晚在這邊休息,保護好大家。”
安排好帝鱷,他驅使月牙監視身後那些偷偷跟蹤的“尾巴”,然後帶着林蘊一起返回湖心島的山頂。
深夜又一次恢複平靜,可是青麥部落大家的心并不平靜。
幾十個人滿心都是複仇,可是這位腳踏巨獸的神靈并不給大家接近的機會。
傑諾來到祭祀身邊:“大人,我們需要制造點事件,拉來陸沉的注意力。”
祭祀沉吟:“建造家園是一項漫長的大工程,我們可以趁這個機會利用部落裏的小孩子同化他。”
青麥部落數米之外的樹林已經被雲狩部落占領,幾十號人分別爬上樹木,等候探查者的回歸。
許久,兩名身型矮小的青年沖沖跑來。
“我們查看過了,陸沉擁有可以和帝鱷交流的能力,現在青麥部落的人被帝鱷保護着,我們想要殺人,難于登天。”
隊長憂心忡忡:“不殺死他們,我們的家人在雲狩部落一定會被魯亞針對,失去庇護的人,在部落很難生存,再加上被針對,我們和親朋未來的日子會很艱難。”
有人提議:“我們沒辦法搞回去人頭,唯一的辦法就是妖魔化陸沉。”
隊長來了興趣:“比如?”
那人陰冷一笑:“青麥部落的人奉陸沉為水神,那我們就給陸沉安上水魔的名頭。”
那人随即附在隊長耳旁,低聲說:“我們可以和魯亞說:陸沉死不瞑目,化身魔鬼召集青麥部落幸存者報複雲狩,我們被水魔的手下咬上幾名同伴,好不容易才逃出來。”
隊長:“你的意思是制造出水魔報仇事件,可是大家都是同伴,誰也不願意主動被野獸咬死。”
那人:“隊長,這種時候你可別顧着什麽兄弟情,只要犧牲兩三個人,我們剩下幾十人就都可以避過魯亞的針對,為什麽猶豫?你要覺得過意不去,事後我們可以對死去的兄弟家中親人多加照顧。
你可得想清楚啊,你有三個孩子,如果被魯亞針對,可都活不長。”
隊長再三考慮,把這件事情交給獻計之人去做,他實在做不到親手殘殺同生共死過的好兄弟。
陸沉和林蘊來到山頂的時候,地上滿是鴨毛,當初被林蘊捆住的袋鼠不見了,鴨舍缺少了豆雁和野鴨身影。
這一瞬間,林蘊腦海自己閃過無數念頭,最後凝結成為一個:“卧.槽,袋鼠劫持小動物們逃走了?”
陸沉搖頭說道:“袋鼠沒有月牙靈活,無法跨越連接另一座山的深淵斷崖。”
林蘊納悶:“那這一地毛是怎麽回事?”
“嗯嗯,嗯嗯。”縮在牆角的貓貓兔爸爸媽媽和兩個寶寶奔奔跳跳的跑過來,貓貓兔媽媽人立起來,指着山泉方向,大大的眼睛裏透露着着急。
林蘊從貓貓兔的語言裏聽出“救命”的訊息。
不等林蘊詳細追問,陸沉已經帶着他朝着山泉方向走去,不一會兒,他們來到山泉,看到泉水中央游來游去的野鴨。
野鴨身上禿了好幾塊毛,粉色的皮肉裸露在外,看着讓人格外有食欲。
林蘊止住自己邪惡的想法,默念:它這麽可愛這麽萌,怎麽可以紅燒,水煮,清蒸?
“……”
媽·的,怎麽越想越流口水。
他默念《馴養圖鑒》野鴨的名字轉移注意力,發現野鴨圖标由叼魚鴨變成了全身沒毛,扯着脖子張大嘴巴的尖叫鴨。
野鴨:救命,總有刁民想害朕!
林蘊一秒撤銷系統頁面,調轉視線盯着陸沉小臉洗洗剛才被辣的眼睛。
“怎麽回事?”過了片刻,林蘊和野鴨交流。
野鴨:“嘎嘎。”海東青吃鴨啦!救命啊!
林蘊聽了一會兒,除了海東青,聽不出其他消息,腦殼疼的讓野鴨上岸,陸沉會保護大家。
野鴨猶猶豫的上岸跟上陸沉,期間眼睛不停的偷瞄山泉,打算遇到危險立刻跑進水裏避難。
山頂這一面的地勢不好,樹木亂而多,陸沉和林蘊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豆雁和袋鼠,以及貓貓兔一家丢失的老三(黑眼圈)。
兩個多小時無果之後,林蘊忍不住煩躁起來,破罐子破摔的向陸沉建議:“讓野鴨帶路找它們吧,野鴨運氣好,說不定很容易就找到袋鼠和豆雁。”
陸沉點頭,抱着試一試态度在野鴨脖子上系上繩子,然後往前一扔。
野鴨:“嘎?”
陸沉:“找貓貓兔。”
野鴨:T^T。
事實證明野鴨很有用,大家朝它随便走的方向沒走多久,就聽到豆雁的聲音。
野鴨停下腳步望着那邊:“嘎。”是豆雁。
林蘊催促陸沉:“快過去。”
他們來到一個天然形成的大岩石正對面,岩石開着一米多深的洞,袋鼠渾身是傷的舉起拳頭,目光兇狠瞪着面前同樣布滿傷痕的海東青。
洞穴的最裏端站着豆雁和小小一團的貓貓兔。
“嘎嘎,嘎嘎。”豆雁有氣無力的為袋鼠吶喊助威,仔細看,能發現豆雁身上也缺了好幾處毛。
因為豆雁過于吵鬧,袋鼠不耐煩的低頭怒瞪:我正在保護你們,能不能保持安靜?
豆雁:“嘎?”嫌我叫的不夠大聲?
這時候一道響亮鴨叫突兀劃破夜空,這聲叫上仿佛拉開了新一輪的開戰鐘,袋鼠腦袋青筋突突跳躍的時候,海東青猛然沖過來。
袋鼠及時反應過來,一拳頭揮上海東青嘴巴,海東青被打飛出去。
“嘎嘎。”野鴨發出興奮的尖叫:打它,往死裏頭打。
海東青驀然冰冷回頭,野鴨收聲,把自己藏在陸沉身後。
豆雁有點難過,先前袋鼠一直處于下風,野鴨剛來,袋鼠就一拳揮退海東青,果然還是因為我叫的不夠大聲。
海東青很快從地上爬起來,對袋鼠發出新一輪攻擊,兩只動物你來我往的時候,林蘊壞心的和陸沉說悄悄話。
“屋子裏麻繩很多,我教你編漁網。”
他和陸沉回家,不一會兒帶來一張不美觀但實用的網。
海東青正和袋鼠打的不可開交,被陸沉手中漁網當頭蓋下。
海東青:“……”
動物界的食草系不知道是不是普遍愛記仇,反正林蘊認識的這些動物都挺記仇,海東青一落網,它們都跑出來落進下石,對着海東青一通拳打腳踢。
陸沉眼皮子一擡,提醒這些下狠手的動物:“別打死了。”
等到這群動物解氣,海東青只剩下半條命,被袋鼠拖着往山頂木屋的方向走。
如果不是長相天差地別,林蘊都要以為這是乖巧聽話的月牙了。
袋鼠不是和月牙有仇麽?不應該連帶着我們一起仇恨麽?怎麽這麽體貼?
回到山頂,袋鼠握着掃把笨拙的掃地,清理幹淨地面後,貼心的把小動物栅欄裏的垃圾一并清理,然後捧來鮮花灑進栅欄。
一通操作看呆林蘊:你這賢妻良母的也太自然了吧?
他不由的誇獎道:“比月牙還要懂事,真好。”
袋鼠眯眯眼,露出一個反派勾唇危險。
淩晨三點,陸沉熟睡的時候,林蘊沒有驚動任何人騎着帝鱷找到棉花地,囤了大量棉花悄悄放置在島嶼某一處,然後返回山頂。
早晨,陸沉在旭日東升中蘇醒,剛準備出門準備洗漱,碰到提兩桶水走來的袋鼠。
袋鼠朝陸沉露出一個紳士的微笑,主動幫桃樹澆水,然後打獵捉魚。
陸沉洗漱完畢之時,袋鼠送來幾個水果和肥魚當做早飯。
之後又自來熟的給貓貓兔摘幾顆白菜作為食物。
林蘊望着一大早忙前忙後的袋鼠,疑惑的小小聲問吃過飯正在洗碗的陸沉:“你說它是不是有陰謀?”
陸沉把碗筷放到旁邊,倒去髒水,看了桃樹一眼,将桃花枝從窗臺拿下,抱在懷中:“不知道。”
林蘊:“我覺得好違和,這袋鼠看起來像打入敵營的反派一樣。”
袋鼠的事暫時放在一邊,林蘊和陸沉下山來到湖泊,乘坐帝鱷抵達青麥部落的時候,天空正豔陽高照。
青麥部落的人早已洗漱吃飯完畢,看到陸沉,心情忐忑的跪下行禮。
陸沉下令讓所有帝鱷上岸砍樹,衆人只聽到來自各地的轟隆巨響不斷傳來,響動持續到中午停止,随後沉重的腳步聲起,73只帝鱷從不同地方背來整齊劃一砍好的木頭。
陸沉吩咐目瞪口呆的祭祀:“一個時辰內把你們的房屋布局規劃好。”
祭祀對蓋房子的進度震驚到結巴:“好,好的。”
陸沉點頭,随後乘上一只帝鱷,吩咐傑諾登上另外一只帝鱷後背,兩只帝鱷一前一後行走,來到磁鐵礦附近。
他們帶着大量鐵礦和黏土回來時候,祭祀已經帶領部落成員高效率完成土地房屋規劃工作。
陸沉現場教導怎麽制造熔爐與鐵器,之後指導帝鱷們蓋新房。
因為急需房屋的緣故,這些木頭沒有經過太陽暴曬,被陸沉直接澆灌鐵汁表皮冷卻。
黃昏的時候,木頭們全部被鐵汁澆透,被帝鱷深深釘在大地之上。
青麥部落預估的耗時很久的工程,在帝鱷的幫助下,夜晚來臨之前就建造完成。
大片整齊的堅固平房建造成功那一刻,青麥部落成員還處于懵逼狀态。
這也太快了吧?蓋個房子怎麽跟玩一樣?
陸沉沒空關注這些人內心的震撼,讓人繼續燒鐵,讓後将大量鐵汁灌進房子外面的表皮和縫隙中,直到這些房子成為不畏風雨的銅牆鐵壁。
部落家園正式建造成功的那一刻,祭祀老淚衆橫跪在地上:“神,你是我們的神。”
所有部落成員臣服摩拜,這一刻,他們不知道該用什麽言語表達這場親眼目睹的神跡。
陸沉仍舊是平日裏冷淡的樣子,讓這些人起身後,吩咐道:“帝鱷會暫時保護你們一個月的安全,一個月後,你們必須自己完成部落攻守圍牆,現在,除了老人與孩子,所有人乘上帝鱷後背跟我走。”
祭祀顫巍巍的問:“不知大人帶我們去哪?”
陸沉:“林蘊島。”
“不知大人帶我們去那裏是做什麽?”
陸沉聲音極淡:“種田。”
祭祀:“???”種田?
說是種田,還真是種田,青麥部落的人被帝鱷監視着在山腳朝南的一面挖了半夜的土地。
随着幾塊土地的逐漸成型,林蘊笑開了花,大方的沒有繼續壓榨勞動力:“先讓帝鱷送他們回去,明天一大早再讓他們過來繼續挖。”
挖土地開荒的日子持續幾日,這天深夜,已經準備好禮物的林蘊命令早就會飛但仍死乞白賴不肯走的豆雁給月牙傳訊。
月牙收到訊息後飛奔而來,在山腳下收到林蘊刻在木板上的字,桃花枝指使月牙:“把這個木板送給青麥部落的祭祀。”
月牙聽話的乘着帝鱷很快抵達青麥部落,把祭祀房門拍的啪啪震天響。
半夜三更的,整個部落都驚動了,大家舉着武器出來,發現人立在祭祀房子門前,正對着大家優雅微笑的白狼。
“……”
衆人下意識一抖,覺得跟活見鬼一樣,好半晌,膽子最大的傑諾詢問:“你是月牙?可是有消息需要傳遞?”
這時房門被從內部打開,祭祀驚恐的望着身邊毛茸茸大獸,差點沒吓跌倒在地,忙跑出來拉開安全距離,謹慎的問:“狼神有什麽吩咐的嗎?”
月牙低頭放下脖子上挎着的竹籃,從中咬出一塊木板:“嗷嗚。”
這是讓祭祀快點過來取木板的意思。
祭祀盯着木板底端連接狼嘴部分的鋒利牙齒,差點心肌梗塞,忙推搡傑諾,話都不利索了:“快,快把木板接過來。”
傑諾以下犯上:“不,不吧,狼神找的是你,我們去接木板會顯的您不夠尊重狼神。”
祭祀:“……”
狠狠瞪了傑諾一眼,暗罵了聲小兔崽子,他小心挪步過去握住木板,然後把板子抱在懷裏飛速後退。
祭祀此刻心砰砰直跳,胡子一翹一翹的喘着粗氣,內心自我安慰,緩緩平靜下來。
這時傑諾想起某件往事,小心的提醒:“我記得陸沉說過,狼神是那位神秘人林蘊的信使,快看看木板上寫着什麽?”
祭祀剛平靜下來的心又狂跳起來,不大高興憤憤道:“一定是那位神秘人想通過陸沉控制我們這股勢力好幫忙實現野心,我倒要看看這裏都寫了些什麽命令。”
祭祀的聲音不大,但因為夜晚寂靜,大家都聽見了,于是對這位素未謀面的人産生壞映象。
“他一定是利用我們水神陸沉。”大家議論紛紛。
傑諾催促:“快打開看看。”
祭祀滿腦子陰謀論翻正木板,一字一字義憤填膺大聲念道:“明天小沉生日,今晚所有人準備禮物,明日黃昏時候只要看到豆雁撒花,你們必須送上禮物慶祝。”
所有人:“……”這可真是好大一野心啊。
祭祀臉皮挂不住了,揮散大家:“都回家睡覺去。”
月牙完成任務,隐入黑暗跑到雲狩部落,繼續進行監視任務。
它來的也巧,剛好撞見魯亞和一個男人走進小樹林。
守衛部落的人清楚魯亞最近在做的事,看見便當沒看見。
魯亞走到陰暗處,狠狠的揮了男人一巴掌:“讓你們暗殺個人,這麽多天過去了,對方不但沒死一個,反而正大光明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建家園,這事首領已經知道了,最近正尋找陸沉,打算救助青麥部落,如果讓他們見面,當年的事暴露,我們一個別想跑。”
男人身體緊繃的低下頭顱,雙手握成拳頭,幾息之後放松身體,眼神由冷厲改成謹小慎微。
“夫人,陸沉和青麥部落擁有禦獸能力,打定主意和我們對着幹,他們有野獸幫助,而我們只有幾個人,根本沒辦法打,夫人如果想一勞永逸,我有一個辦法。”
魯亞:“什麽辦法?”
男人:“我觀察過,陸沉夜晚不在青麥部落,只有幾只帝鱷守着這群人,我們可以宰殺動物散發血氣吸引這些帝鱷離開,然後派人暗殺青麥部落的祭祀,吸引整個部落成員出門,最後埋伏在附近的兄弟一起放箭群攻。”
魯亞考慮再三,決定給男人一個改過的機會:“這一次不要再失敗了,狩獵的事情,我和首領去說,記住了,你們這次大規模狩獵野獸,是由部落不同狩獵小隊組成,我會把所有不參與此次行動的人換掉,如果被首領發現端倪,就說是敵族故意用獵物引到一起的,
總之一切無法解釋的事情,責任全部推給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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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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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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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