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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音747,機翼位置有着明顯的Summer。俞夏踏進飛機被司以寒的少女心驚呆了,邀請卡是粉色紙片上面別着精致的粉色玫瑰,座位是粉色,機艙裏全部是粉色玫瑰,俞夏這是一頭栽進花海裏了。
“歡迎登機。”
俞夏看了看司以寒,又看向攝影機,擡手擋了下臉,“司以寒。”
“喜歡嗎?”
救命!誰來救救這個粉色控的男人!
俞夏喜歡粉鑽不代表她喜歡這鋪天蓋地的少女粉,俞夏坐下後,司以寒還真的為她服務起來,“喝什麽?”
“不用了,你坐着吧。”
司以寒從空乘手裏接過水放到俞夏面前,在旁邊坐下,修長手臂支着扶手偏頭注視着俞夏,“你還可以享受更多的專屬服務。”
“都有什麽?”
司以寒把粉色卡片遞給俞夏,戴着粉色玫瑰的筆也地給她,“你想要做的,都可以寫在上面。”
俞夏接觸到司以寒的眼,笑着在上面寫道:我想讓你現在放下一切,睡覺。
司以寒拿到卡片打開,他的黑眸裏浸着笑,靜靜笑了一會兒把卡片疊好塞進襯衣口袋,“好。”
俞夏嚴重暈飛機,只要坐飛機肯定睡覺。她很快就睡着,司以寒示意攝影組不要再拍了,拿毛毯輕輕的給俞夏蓋上。
坐在旁邊看俞夏,光從機艙的玻璃上照射進來,落到俞夏的臉上。司以寒很輕的把落到俞夏皎潔月白肌膚上的頭發拿開,他的手覆在俞夏的手背上,睡了過去。
攝影組默默把攝像機又打開了。
司以寒對俞夏真是太溫柔了,那種溫柔不是單純能演出來,他就是疼愛這個女孩。節目的所有細節,都是司以寒跟節目組一點點推敲出來,首先考慮俞夏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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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泰國海島還是夏季,俞夏在飛機上脫掉毛衣外套。裏面是白T加休閑的牛仔褲,天色已暗,他們落的是一個小機場。
四周寂靜,司以寒拿着俞夏的外套和背包,兩人一前一後上車。
劉昕趕快跑過去把保溫杯遞給司以寒,他打開試了試溫度才給俞夏,“難受嗎?”
俞夏每次坐飛機都要蔫很久,她不舒服就習慣性跟司以寒撒嬌。轉頭把腦袋往司以寒肩膀上抵,抵到一半驚恐的轉頭看到攝像機。
司以寒一手捂住攝像頭,一手把俞夏的頭按到肩膀上,半攬着,當着所有人的面親了下俞夏的頭頂,壓低嗓音,“趴一會兒,哥哥抱。”
全車的人眼觀鼻保持雕塑,什麽都沒有聽到,什麽都沒看到!
俞夏在外面好歹也是一俞總,橫行霸道。一到司以寒面前就是個柔弱的寶寶了,賴在他懷裏撒嬌。
抱着保溫杯緩了一會兒,俞夏才拉開距離,車已經開了出去。
晚上的拍攝就到酒店,他們各自回房。
晚安。
按照行程第二天早上一起看日出,俞夏回到房間洗完澡穿了一條吊帶裙窩在沙發裏打開微信。
窗外水聲遙遙傳來,俞夏看着落地玻璃倒映出的自己。長頭發缱绻,如同海藻,她把下巴擱在手背上。
玻璃外面一道黑影閃過,俞夏瞬間瞪大眼,吓一跳。
什麽東西?
随即玻璃門被推開,俞夏倏然坐起來,司以寒長腿就進了門。他穿着黑色襯衣黑色長褲,冷肅英俊,俞夏直勾勾看着他。
司以寒拉上窗簾,環視四周,“穿成這樣不拉窗簾?”
“我想看海。”俞夏找理由,其實是她嫌熱,随便穿的。司以寒這個人保守的要死,每次看到他穿露一點就唠叨。
“換衣服,帶你出去看海。”
“真的?被拍到怎麽辦?”
“我們本來就是在戀愛,拍到就拍到。”
俞夏跳起來飛奔行李箱選了一條吊帶長裙,“好看嗎?”
司以寒蹙眉,“布料能多點嗎?”
最終俞夏換了一條淺藍色長裙,戴着口罩跟司以寒溜出門了。沒有攝像機,俞夏松一口氣,碰了下司以寒的手。
司以寒轉頭看她,俞夏的頭發紮成了松松的麻花辮,裙子是露肩的,俞夏漂亮的鎖骨線延伸進去,性感單薄。
走了一會兒,俞夏又碰了下司以寒的手,下一刻她的手就被司以寒握住。
司以寒的手指溫暖,俞夏的心一下子就狂跳起來。
海浪拍擊沙灘嘩嘩作響,遠處有人在海邊尖叫跑動,遙遠處小吃街上香味飄了過來,俞夏勾住司以寒的尾指。
看着司以寒的長腿,司以寒捏了捏俞夏的手心,兩個人走了很長時間。最後在一片寂靜的海灘停下,他們很多年沒有這樣靜靜的走了。
長大了,也再沒有時間。
“明天做什麽?”
“早上看日出,上午随便走走,下午潛水。”
一轉頭,俞夏迅速啄在他臉上,“司以寒。”
目光對上,司以寒的目光暗沉。他拉下口罩,骨節清晰的手指攏着俞夏的臉,很輕的吻下去,拉開些許距離,又親。
“你要吃糖嗎?”俞夏勾起唇角,甜的醉人。
司以寒嗓音暗啞,“嗯?什麽糖?”
俞夏抵着司以寒的額頭,吻了上去,熾熱滾燙的吻。許久才結束,俞夏抿了下唇角,“俞夏牌水果糖,甜不甜?”
甜死了。
司以寒從口袋裏摸出糖盒,取了一粒薄荷糖勾住俞夏接吻,薄荷糖刺激清涼在唇舌間跳躍。
他們接了一個薄荷味的吻,綿長又深刻。
接吻狂魔。
“我小時候是不是巨可愛?讓你一見鐘情。”俞夏靠在司以寒的肩膀上看着遙遠處的海面。天地被黑暗籠罩,但并不恐怖。
他又不是變态,喜歡蘿蔔頭。
這個問題沒辦法回答。
“你看宣傳片了嗎?”
“嗯。”
“那……你第一次見我,什麽感受?”
“我第一次見你時,你才出生。”司以寒表情有點古怪,半晌後道,“皺巴巴的一團。”眼睛很大,外星人似的。
當時母親讓他抱抱妹妹,說這是他媳婦。
司以寒抱住皺巴巴一團的東西,心想,好難看的媳婦。
司以寒的媽媽和俞夏的媽媽是閨蜜,司以寒的童年裏沒有爸爸的角色,只有媽媽和阿姨還有俞叔叔。
“想不想騎車?”司以寒主動轉移話題,小時候的俞夏就是混世魔王熊孩子,一點都不讨喜。十四歲再次見她,她哭的鼻涕眼淚混在一起,醜的不堪入目。
司以寒攥着大箱子的拉杆,冷着一張臉想轉身就走。
“好啊。”
說幹就幹,司以寒帶俞夏租了一輛機車,他用長腿支着重型機車戴上頭盔,“上來。”
又酷又撩。
俞夏扣上頭盔,橫坐在機車後面,抱住司以寒的腰。萬萬沒想到,二十五歲的她和二十八歲的司以寒還有這麽瘋狂的一天。
機車飛馳在海邊公路,風在耳邊呼嘯,司以寒空出一只手握住俞夏。
俞夏的聲音在風裏:“我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你!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小哥哥!這是什麽神仙顏值!我可以!”
他們本來計劃早上看日出,結果第二天下雨了,俞夏接到司以寒的電話說不用早起了,繼續睡吧,日出行程取消。
俞夏再次醒來,是因為蘇洺的電話。
她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蘇洺的聲音直沖過來,“你們在一起了!!!!!”
“你在說什麽?”
“你和司以寒在一起是不是?”
“我們在錄節目,肯定在一起!”
“不是,你們接吻被拍了!卧槽你們竟然接吻了!”蘇洺又瀕臨脫粉了,偶像談戀愛,每秀一次恩愛都是往她心上紮刀,太疼了,“跟司以寒接吻是什麽感受!!
“夢想成真的感受。”俞夏腦子裏一團亂,被拍了?這被迫公開嗎?“我做了十年的夢,我追了他十年,成真了。我去N市找他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了。”
“我要先看看怎麽回事,等會兒跟你聯系。”俞夏迅速挂斷電話捂着臉深吸氣,打開熱搜,熱搜第一#司以寒Summer#,後面跟着鮮紅的爆。
俞夏剛要打電話給司以寒,敲門聲響,她起身快步過去拉開門。司以寒穿着白色休閑襯衣,長腿凜然,懶洋洋的靠在門口,手裏端着早餐,冷峻面容依舊平淡無波,“公主殿下,吃早餐了。”
俞夏沸騰的血液接觸到司以寒清冷的眼,又漸漸沉了下去,司以寒這麽冷靜一定是有什麽好的對策,不用慌。
“起這麽早?”
司以寒把早餐放下,拉開窗簾讓光落進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但天還陰沉着,“去,洗漱。”
俞夏洗漱的時候腦子裏仿佛過了兩趟高鐵,司以寒在外面打電話,慢悠悠道,“怕什麽?公開就好了。等五分鐘,夏夏在洗漱。”
俞夏被漱口水嗆死了,司以寒真是肆無忌憚。
她洗幹淨臉塗護膚品,遙遙聽到周挺的咆哮,“我他媽頭都禿了!我禿了!算工傷麽?我要獎金!”
俞夏看了眼,司以寒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任由周挺咆哮。他慢條斯理煮了一杯咖啡,優雅的端着咖啡杯坐回去。
“夏夏,過來吃飯。”
俞夏走到餐桌前,司以寒已經挂斷了電話。俞夏坐到餐桌前剛要吃東西,司以寒那雙瘦長的手落過來,捉住俞夏的手。
“拍張照片。”
“幹什麽?”
司以寒捏着俞夏的指尖,拍了一張不滿意,又換了個姿勢拍第二張。
“你幹什麽?”俞夏心髒突突的跳,緊張到眩暈。司以寒不會真的就這麽公開吧?這個太冒險了,司以寒那麽大的流量,一旦翻車,他這十年的口碑就全毀了,“你不是說再等等嗎?從長計議?撤了熱搜不回應,很快就沒聲了。”
“不撤。”司以寒拍了一張滿意的,發給周挺:盡快修出來,我九點要用。
“在我們确定關系的第一分鐘,我就想公開。”司以寒把手機放到桌子上,擡起濃密的睫毛,黑眸如同水洗過一般幹淨透徹。忽的一笑,明亮幹淨無比閃耀,他往後靠在椅子上,凝視俞夏,“真好,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牽你的手,向全世界宣布你是我的女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狀态很差,下午突然頭暈,第三更寫了四個小時才寫出來。
我答應了三更,先發吧,明天再修。
快完結了,感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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