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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陪跑過很多獎項,一開始俞夏還抱着期待,漸漸的就放棄了。太商業,不入流,配不上高貴的獎項。
俞夏挨的大多數罵都是別人覺得她是靠運氣走到今天,而不是靠實力。演員有實力,團隊有實力,俞夏的劇本功勞看起來并沒有什麽存在感。
“告白的出現打破了人們對青春電影的固有印象,開創了新的電影流派。這是電影的改革,也是時代的交替。”
“恭喜告白!恭喜俞老師!”
告白的主創來的不多,金獎跟他們這個電影沒什麽關系,高票房的商業片不配入場。導演都沒有來,只有制片到場。俞夏回身跟制片握手,兩個主演跟俞夏抱了下。
俞夏做夢都沒想到,她還能走上領獎臺,領告白的獎項。
司以寒黑眸裏蕩漾着笑靜靜看俞夏,俞夏走上臺跟他握手,心跳的飛快,耳朵都有些紅。
司以寒略一用力把俞夏抱進懷裏,他低沉的笑在耳邊,“恭喜。”
俞夏握住獎杯,又跟笛亞擁抱,司以寒很紳士的一擡手示意俞夏去中間,他們目光對上,俞夏揚了下唇。
感謝團隊感謝主辦方,俞夏看向臺下風度翩翩的男人。
“感謝司老師,讓我有了告白這個故事。”
鏡頭落到司以寒身上,他擡起冷冽下颚,微颔首,仿佛獲獎的是他。
“最後,我希望未來電影越來越好。高票房不再受到歧視,大衆喜歡的東西并不廉價。”俞夏鞠躬走下臺,走到司以寒身邊,司以寒伸手扶了下俞夏,重新坐回去。
蘇洺本來就是營銷起家,俞夏獲獎,蘇洺立刻就把熱搜安排上去,各方通稿一起推起來。
把獎項效果運營到最大。
十一點頒獎典禮徹底結束,鋪天蓋地的新聞,這也是司以寒最想要的結果。俞夏什麽都有,就差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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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夏和司以寒當晚拒絕了所有飯局,直接飛向了巴黎。到巴黎是深夜,兩個人睡醒來已經是第三天。
同時開手機,無數提醒沖出手機,響成了一片。
兩只手機放在一起,司以寒轉頭看俞夏,他的嗓音裏帶着剛睡醒的惺忪,啞啞的嗓音低沉,“早。”
“早。”
司以寒低頭親在俞夏的額頭上,圈着俞夏。早安吻漸漸變了味,兩人親着親着就擦槍走火,俞夏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她最後尚存理智抵着司以寒,“疼——”
“我很溫柔,疼你就叫停行麽?”
俞夏還抵着他,“你戴那什麽。”
司以寒翻身下去翻行李箱,俞夏沒想到他還真帶了,片刻後又上床來。俞夏捂着眼,從指縫裏看司以寒。
“你怎麽會帶?”
“廈門買的,以防萬一。”司以寒嗓音沙啞,俯身親俞夏,“把你交給我,相信我。夏夏,學着完全的信任我,可以嗎?”
這一次還算順利,但司以寒在床上非常鬼畜,憋了二十八年的男人有點可怕,化身為魔,毫無節制。
巨龍侵入山脈,帶起狂風驟雨席卷而來,放蕩狂狼。山海交融,情意纏綿。
他們在電話鈴聲和信息提醒裏瘋狂沉淪,肌膚相貼,滾燙熾熱。完全交給司以寒,那這個人就瘋了。
俞夏再次睜開眼已經下午,身體裏再次開過一輛高鐵,手軟的擡不起來。身邊沒有人,俞夏轉頭看門口,房間裏一片寂靜。
俞夏一直不喜歡午睡,醒來那瞬間萬物俱靜,世界空曠,她會有一種很深的孤獨感。就像父親去世的那一天,她心裏一下子就空了。
顧不上身上的疼起床披上睡衣,房門打開腳步聲響起,俞夏站在床邊。片刻後司以寒走到卧室,俞夏不知道在想什麽,淚忽然就滾了下來。
司以寒吓一跳,他丢下手裏的袋子快步過去懶腰抱起俞夏放到床上,“怎麽了?哭什麽?”
骨節分明的手指揩掉俞夏的眼淚,司以寒低頭親她,“怎麽了?”
“以為你走了。”俞夏也覺得丢臉,垂着頭。
“傻不傻啊?我走什麽?出去給你買吃的。”司以寒攬着俞夏,她衣服穿的淩亂,再這麽抱下去,司以寒又要彈沉淪了,“洗澡嗎?我抱你去。”
“你給我洗頭發。”俞夏立刻得寸進尺。
“好。”
“給我吹頭發。”
“需要我幫你塗身體乳嗎?”司以寒目光沉暗,欲在翻滾,“嗯?”
“你是不是不想讓我去購物,才這麽折騰?”俞夏攬住司以寒的脖子,紅豔的唇貼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一直咬出牙印才松開,“怕我花你的錢,司以寒。”
“我怕死了。”司以寒不鹹不淡的應着她,一只手托着俞夏的臀抱進浴室,單手給浴缸放水。把俞夏放到洗手臺上,捏了下俞夏的臉,“哥哥怕被你買破産。”
俞夏臉上滾燙,膝蓋抵着司以寒的腹肌,司以寒穿着她最喜歡的白襯衣,一塵不染。俞夏玩着司以寒的襯衣扣子,垂下睫毛。
“你有多少錢?”
“我沒有錢,你男人很窮。”司以寒笑聲低沉,擡手給俞夏的頭發攏到耳後,俯身摸到俞夏的耳垂。從褲兜裏摸出一顆紅色鑽石耳釘,戴到俞夏耳朵上,“好看嗎?”
俞夏轉頭看鏡子,色澤純度都是上乘的紅鑽,在她的耳朵上閃爍着紅色光芒。非常幹淨的設計,底座的鉑金絲毫沒有影響鑽石的亮度。
“怎麽買到的?”
“不要問,問就是撿的。”司以寒從後面圈住俞夏,親她的耳朵,那雙深邃的眼凝視着鏡子裏的俞夏,咬着一絲耳垂的嫩肉,嗓音沉到了極致,“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放到你身上。”
俞夏靠在司以寒的懷裏,揚起嬌俏的下巴,“已經在這裏了。”
“嗯?”司以寒擡起濃密睫毛,“這些東西還不夠好。”
“你啊。”俞夏轉頭注視司以寒,聲音很輕,她低了下頭,才又揚起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獨一無二的寶貝是你,我已經有了你。”
司以寒偏了下頭,“嗯?”
“絕世珍寶,比最大的鑽石都要珍貴。”俞夏靠近,抱住司以寒的脖子,“你先不要龍化,淡定,穩住,我還有句話要說。”
“你說。”司以寒在龍化邊緣瘋狂橫跳,龍角蠢蠢欲動,已經豎了起來,
俞夏擡起上半身,貼着司以寒的耳朵,輕聲說,“你好,司以寒哥哥。”
“我叫俞夏,就是你最最最最疼愛的寶貝。”俞夏的手指纖細白皙,撫在司以寒的脖子上,近在咫尺,白的晃眼。
你好,我叫俞夏,小名夏夏或者寶寶。
哥哥,你吃巧克力嗎?送給你。
哥哥,從此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我相依為命。
“我愛你。”
司以寒從十四歲就跟俞夏相依為命了,漫天黃沙,看不見綠洲。他獨自前行,不知來路不知歸向。
他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從他有記憶就不斷的被人灌輸,他不該出生。是的,他不該出生,他應該早就去死。那個愚蠢的女人腦子進了水,生下了他。
一個孩子困不住男人的野心勃勃,司以寒只會是那個男人仕途上的絆腳石,為了鏟除這個絆腳石,他費盡心思。
那個女人死了,他被徹底流放。
他曾經仇恨着所有人,對這個世界抱着敵意。俞仲海是好人嗎?很多年後司以寒才知道,他是好人。
他們夫妻都是好人,他們的孩子也是好人。
那是一片純淨的沒有經過任何污染的綠洲,清澈見底的湖水,生機勃勃的植物。這裏的陽光不毒辣,不會曬死司以寒,他感受到了溫煦,太陽的善意。
他特別喜歡俞夏叫他哥哥,但曾經很長一段時間他又很恐懼哥哥的稱呼。一種是拯救,一種是罪。
“你不準龍化。”俞夏圈着司以寒的脖子,說道,“你剛剛答應我的。”
“叫我哥哥。”司以寒聲音啞着,性感的要命。
“哥哥。”俞夏的嗓音軟綿綿的,明眸裏含着笑,“你對哥哥是有什麽執念?你喜歡叫你哥,還是哥哥?司以寒哥哥、以寒哥哥,或者寒哥?以寒?”
司以寒解俞夏的衣服,凝視她的眼,他那雙眼都暗成了夜色下的深海,動作還很克制,“想跟你産生比血緣更近的關系,你喜歡我教你什麽?”
俞夏握住司以寒的手,“你說了不龍化的,不要想。”
“不做,帶你洗澡。”
“那也不行,你不要看。”
司以寒攤手,“不看怎麽給你洗頭發?”
“反正我不想讓你看。”
最後的辦法是俞夏泡澡司以寒給她洗頭發,俞夏靠在司以寒的腿上,餘光往他腿上飄。他明明硬的不行卻還克制忍着,昨晚更像第一次,做完俞夏是滿心歡喜。
但還是心有餘悸,司以寒做起來,俞夏有種馬上就要死在他身上的瘋狂。
“你除了叫我夏夏,也沒別的稱呼,你能不能想個親昵的?”
司以寒兩手泡沫,看着腿上的人。俞夏為了不讓他看,特意在胸上放了兩坨泡沫,那兩坨欲蓋彌彰的巨大泡沫真是視覺沖擊。
“寶寶?”
“我爸媽叫我寶寶,你再想個。”
司以寒又看俞夏那兩大坨泡沫,俞夏還在往上面堆,他給俞夏沖頭上的泡沫,水流劃過手指,驀的就想到那裏的觸感。
絲滑柔軟。
嗓子有些幹,司以寒喉結滾動,沖幹淨俞夏頭上的泡沫,拿大毛巾給她裹着頭發。俯身親下去,兇狠孟浪的吻活像個土匪。
俞夏嗚了一聲,撩過頭了,對不起!
司以寒擡腿進浴缸,濺起巨大水花,他扣住俞夏的腰,“老婆,司太太,媳婦,你選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有沒有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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