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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在岑昱結束之後,孟詞像條瀕危的小白魚一樣躺在床上,摁住岑昱要往下的手,無力地說:“岑昱,我們得談談。”
岑昱的頭埋在在她的脖頸間,溫軟的唇貼在她的頸側啃了啃,有些詫異地問:“怎麽了?”
“我需要休息。”
“……”他不想讓她休息怎麽辦?
“你不覺得我們這個啥太頻繁了嗎?”
“唔……事實上我認為可以再頻繁一點。”
孟詞_(:3ゝ∠)_
她頓時覺得她的段數和岑昱相比相差太遠了,但她還是試圖和岑昱抗争:“那裏的複層鱗狀上皮雖然是人體細胞最耐摩擦的,但并不能無限度摩擦,過度的摩擦會對那裏造成一定的損傷。我現在還腫着呢,還有一點痛。”
岑昱有些內疚了:“我給你看看,保證不碰你。”
孟詞瞪大了眼:“你……”
她還沒能說得出話來,岑昱已經低頭,用手指探了探,目光澄澈清明,認真地看着。看到并沒有流血,他松了口氣。然後孟詞以為岑昱已經聽進去她的話了,然而她還是太甜了。
因為很快地,岑昱的身子一伏頭一低便親了上去。
孟詞心中似有“轟”的一聲,七魂六魄都好像被震去了九霄雲外。她呆呆地看着岑昱:“你……你在親哪裏?快出來!”
孟詞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向下,身上像是着了火,連那繃緊的神經都快要燃燒成灰。她的手抓着岑昱的頭發,卻不知該把他拉起來還是……就在她要到達鳳凰的時候,岑昱突然擡起了頭,很認真地告訴她:“唾液中含有富組蛋白,能顯着地縮短傷口愈合時間。同時唾液還具有殺菌消毒的功效,可以治療輕度創傷。”
而此時孟詞靜靜地看着岑昱,只想說“你麻蛋兒”!她只覺得他是故意的,故意在她要口口的時候的時候停下,讓她不上不下。
在她有些哀怨的目光中,岑昱俊秀的臉上也染了一絲琦靡:“我覺得,還可以再摩擦一次。這裏又濕又滑,會使摩擦裏變得很小,損耗也會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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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再度進去、有節奏有技巧地摩擦時,孟詞只覺大腦“轟”地一聲失去了神智,身體的充盈讓她忍不住回應了他。
在河蟹事件結束之後,孟詞覺得這一項談判宣告失敗了不要緊,她可以争取另外一項權益。畢竟最近真是的很冷了,早上六點出門晨跑真的很讓人吃不消。
是以孟詞歇了歇,準備用美人計。她軟綿綿地趴在枕頭上,睡鳳眼眯成了一條縫慵懶地說:“岑昱,你覺得我好嗎?”
岑昱撫摸她的背脊,又在她圓潤的肩頭親了親:“當然,你很好,我從沒懷疑過。”
孟詞繼續問:“技巧怎麽樣?”
岑昱:“……也好。”
孟詞:“那你覺得舒服嗎?”
岑昱:“……”這當然是毫無疑問的。雖然他身上的抓痕和吻/痕都有一點點痛。
孟詞:“難道是不舒服?”
岑昱有點不擅長這樣的對話:“舒服。”
孟詞:“那你喜歡嗎?”
岑昱:“喜歡。”
孟詞:“我也喜歡。”
岑昱聲音有些危險,某部位也起來了:“那你想再來一次?”
孟詞連忙閉眼:“……我錯了。”
她默了默,又不怕死地說:“岑昱,為了關注生存環境的優劣以便我們更好地生活,我發現最近溫度驟然下降,每天早上都好冷,風吹得呼呼的,刮得我耳朵疼。我們把每天早上一個小時的晨跑改為叉叉那個圈圈好不好?”
“嗯,這是一個很好的提議。我們可以先做,然後再去跑步。不得不說,詞,在享樂這方面,你比我想的更有創造力。”岑昱默了默。一本正經地說出這句話時,孟詞直接被秒殺了。
第二天早上礙着最近确然太頻繁了,岑昱對孟詞網開一面暫時放了她,并沒壓着她晨練。跑步的時候她被迫戴上了毛茸茸的護耳套,前幾天岑昱要給她戴的時候,她嫌耳朵癢,拒絕了。這次她再要拒絕的時候,岑昱只涼涼地看了她一眼:“不是說耳朵疼?要不是昨天你說漏了嘴,我就相信你前幾天說的不痛了。”
孟詞一頓,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只覺得自己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
在孟詞和岑昱确定關系的第一個星期二,她發現她挺适應和岑昱的關系從醫患轉為情侶的。主要是岑昱這人吧,大多數時候是溫柔的,總喜歡微笑着為她提出建議,然後附帶一個“好不好”,總是問得她心都酥了。
而且有潔癖,還有強迫症,更讓她覺得萌的是,他偶爾還會傲嬌一下。在他們的關系都還沒轉變的時候,彼此都相互尊重,行為有禮有節,是以兩個人都沒啥摩擦。然而等成為情侶之後,各自露出掩藏的另一面時,咳咳咳,孟詞只覺得自己心都要被岑昱萌化了。
特別是岑昱早上起床的時候不想起,就會在她的頸窩蹭一蹭同樣不想起的她,五秒種後就把她拎起來一起去跑步,真是既讓她愛得不得了又讓她恨得牙根兒癢癢。
尤其是岑昱還有頗為正當的理論支持。在她抗議的時候,他就微笑着說:“詞,很明顯的是,天氣确實很冷,人因為趨利避害的心态以及懶惰的慣性都想要賴床,但古人的一句詩說得很好,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同理,作為一個人,我們不經歷風霜雨雪的摧磨,很難鍛煉出堅強的意志,也很難成長為一個優秀的人。”
于是她只好睜着蚊香圈圈眼無力地被岑昱拉起來坐着,他讓擡胳膊就擡胳膊,他讓伸腿就伸腿。等岑昱幫她把衣服穿好後,又倒下了。
等到岑昱把她拉出門,讓她被寒風那麽一吹頭發亂飄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感覺自己又成了十年前那個沒有經歷任何磨難的孟詞,那個擁有愛她的家人、愛她的朋友的天之驕女,那個可以随心所欲任性撒嬌的女孩子。
她一邊跟着岑昱跑一邊抿着唇笑:“岑昱,我覺得你有點啰嗦诶。”
岑昱看了孟詞一眼。明明在她的第三本小說裏男主形象就是這樣的:溫柔體貼,對別人高冷寡言,對女主話就有點兒多了,最新的一本小說裏的西席先生在面對女主的時候也還是這樣的。她還說過,她的本命,就是這樣溫柔體貼還萬能的男主。
他照着範本來的,結果她說他啰嗦。
嗯,騙子!
他默了默,沒有說話。然後在跑步的這一個小時裏,他都不說話了。
孟詞剛開始還沒察覺,過了幾分鐘之後,她摸了摸鼻子,說:“岑昱,今天的空氣有點冷。畢竟昨天還在下雨來着,今天剛晴。”
岑昱步伐不變,迅速前進,呼吸平穩。
又幾分鐘後,孟詞一邊跑一邊伸出食指戳了戳岑昱的腰:“岑昱,你生氣了嗎?為什麽都不說話?”
岑昱目不斜視,神情疏淡,繼續不說話。
孟詞咬了咬唇:“哎,岑昱,對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要說你啰嗦的,”說到這裏,她決定用苦情計,“你知道的,我從14歲開始就一個人了,十多年都沒有人這麽叮囑我這麽對我好,我覺得你忒像我爸爸。”
說到這裏,孟詞感覺到岑昱臉便灰了一灰,他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急劇降溫。
嗯,苦情計失敗。
又跑了一會兒,岑昱仍然不說話,孟詞看了看周圍,雖然人還挺少,但還是有幾個人的,她咬了咬牙,叫他:“岑昱,我錯了,你一點也不啰嗦,我可喜歡聽你說話了。”
“岑昱,你別不理我qaq”
“岑昱,你真的生氣了嗎?”
“岑昱……”跑在前面的岑昱眼角眉梢都不由自主地有了柔和的笑意,然而他并沒有回頭讓孟詞看到。
“大岑昱?”孟詞對岑昱的稱呼開始掉節操了。
“小岑昱?”——掉節操+1
“岑小昱?”——掉節操+2
“岑昱?”
“親愛的?”
“honey?”她臉紅了。
“心肝兒?寶貝兒?甜蜜餞兒?”
神啊,來條地縫讓她鑽進去吧。
在後面看着岑昱依然挺拔的身影,孟詞又咬了咬牙,決定用苦肉計。
幾步之後,她讓自己身形一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摔在了地上:“哎呀!好疼!”
她努力地睜大眼,眼皮兒一下都沒眨,眼睛因為幹澀以及冷風的摧磨終于在物理上流了淚:“好疼……嘤嘤嘤……”
說完還偷偷地擡頭看岑昱,在岑昱回頭的時候又立馬低頭看着自己的腳踝做出痛苦的表情。岑昱的唇角翹了翹,眼中也浮現出細碎的笑意。
嗯,然後,孟詞瞪了一眼那巋然不動的身影,撅了撅唇,真是太小氣了qaq,她都這樣了他還生氣……
孟詞懊喪地擡頭,登時就吓了一跳!
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岑昱又是誰?
只見他嘆了口氣,便俯身夾着她的兩腋把她提了起來:“雖然知道是苦肉計,但因為是你,我還是上鈎了。”
孟詞:“……”原來都被識破了。
孟詞臉紅得像猴屁股。
岑昱摸了摸她的頭,大方地贊美:“詞,你怎麽能這麽可愛呢。”
孟詞臉上一片窘然,心裏的那個小孟詞雙手叉腰怒目圓瞪:可愛你麻蛋兒!剛剛都還不理我呢!
晨跑結束、洗澡結束、把衣服扔進洗衣機裏之後,孟詞就倚在廚房門口看岑昱做早飯,以前都只能偷偷地瞟兩眼,雖然岑昱說她可以正大光明地看,但她因為感覺太破廉恥,所以一直都只是悄悄地瞄兩眼。
嗯,說得好像她很猥瑣似的。其實這只是因為她有一顆欣賞美色的心。
現在麽,她可以想怎麽看就怎麽看了。
看着看着,腦海中便浮現出她和岑昱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眼睫在晨光中微微地顫,窗外似乎還有麻雀的聲音,在一聲一聲地訴說着他的好。斂住的眸光在眼睑張開時突地一亮,岑昱回頭時,便那亮光照亮了整個清晨。
岑昱的唇角彎了彎,孟詞偏了頭,凝視着岑昱笑問:“岑昱,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下廚的男人最帥?”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推薦~~~~~~基友連載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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