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離寺
無花被江九妹一笑,感到毛骨悚然,他以為江九妹就要對他下手了。
誰知江九妹卻慢慢的站起身子,把桌上放的黑鬥篷取了過來,披在身上,一雙眼睛在無花身上打轉,眼光閃爍不定。
江九妹知道金光功法高深,雖然中了迷糊藥,但也不能小瞧,所以只是把金光驚退,不敢對他趕盡殺絕,怕金光奮勇反擊之下,兩敗俱傷。她現在怕金光恢複功力之後,很快就會回來找麻煩,當務之急,就是快快離開這裏。
她瞧着床着躺着的俊俏的小和尚,一時猶豫不決。在離開之前,她還是有時間和小和尚快樂一次的,但這個小和尚實在是太俊俏了,她不舍得只和他一次,而是想長期霸整,更何況,小和尚的金鋼杵,雄壯威武,天下罕見,如果只享受一次,太可惜了。
江九妹心念轉動,決定把小和尚帶走,以小和尚這種天賦異禀,如果此過大姐秋海棠的調教,保證會成為麗人坊衆姐妹的第一男寵,供衆姐妹享用,她雖然有點不舍得,但姐妹情深,更何況小和尚是她帶回去的,享用的次數,當然會比別的姐妹要多。
主意打定,江九妹沖着又閉上眼睛的無花笑道:“小師父,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讓你享盡天下豔福。”
不容無花說話,江九妹伸手點了無花幾處穴道,讓無花全身無力,口不能言,她開始為無花穿上外衣。在為無花穿外衣的時侯,免不了又碰到了幾次無花的金鋼杵,更是又愛又喜,幾次忍不住就想和小和尚在這禪房成就好事,但她知道小和尚不會甘心情願,只有對他迷糊藥,才會任她擺布,那樣的話,就大大減少了情趣,倒不如帶回去,好好調教一番,讓小和尚甘心情願的貢獻,賣力為她服務。
為無花穿上外衣之後,江九妹又回到她留宿的房間,穿上,收拾整齊,這才回到無花房中,把無花一抱,扛在肩膀上,笑道:“好弟弟,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咱們走啦。”
無花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心中雖然焦慮萬分,但又沒有能力掙紮反抗,只好嘆息一聲,任江九妹擺布。
江九妹肩膀上扛了無花,毫不費勁,走到院子裏,來到大槐樹下,解開毛驢。大槐樹離那口水井不遠,江九妹牽着毛驢,經過水井旁邊時,感到從水井中發出來的寒氣,冷的異感,詫異的望了一眼,也沒有特別在意,就走開了。
寂靜的寺廟後院,更寂靜了,只有那口水井,在月光下發出幽幽的寒氣。
江九妹牽着毛驢,走了寺院,這才把無花向毛驢上一擱,自己也跳了上來,兩人都騎坐在一頭小小的毛驢上,緊緊相貼。
無花的身子雖然不能動彈,但他的眼睛還可以轉動,默默的望了一眼沐浴在月光下的寺院,心中忽然一陣凄涼,這一去福禍未知,不知何時才能重回這座他長大的寺院。對于他來說,這座寺院就是他的家。他又想到了師父,如果師父回來,見不到他,師父一定傷心,想到了師父慈愛的目光,無花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淚水。
無花現在沒有反抗能力,如果有,他就是拼死,也不會被江九妹帶走的。
他卻不知道,就是這一走,改變了他的一生,他從一個清貧的小和尚,一下子踏上了一條多姿多彩的奇異道路。
小毛驢駝着兩個人,一點也不費勁,撒開四蹄,在月光照耀的山道上,健步如飛,快逾奔馬。無花雖在悲觀之中,也不禁為小毛驢的神駿感到吃驚,他卻不知道,這頭小毛驢可不是一般的小毛驢,而是被“麗人坊”的大姐秋海棠用妖法喂養出來的小毛驢,真的撒蹄跑起來,日行千裏,夜行八百,很輕松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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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九妹這次了小心了,一邊行走,一邊不時用一些特殊的小東西,撒在路上,用來迷惑追蹤她的人,她這次是要回老窩,可不能再被人追蹤了,不然,引敵人回去,大姐是不會放過她的。
小和尚無花坐在前面,江九妹坐在後邊,胸前兩團溫軟的肉團,緊緊的貼靠在無花的後背上,不時磨擦兩下,也不知江九妹是有心,還是無意,引得無花心猿意馬,浮想連翩。
無花雖然惱怒江九妹劫持了他,但他的腦海中卻深印了江九妹的身子和優美的舞蹈,那一颦一笑,風搔入骨,都打亂了他平靜的心湖,讓他再也無法像以前那樣保持清靜空明的靈臺。
無花在江九妹的磨擦之下,感到難以自持,身子不安的扭動了兩下,他雖然不能動彈,但肌肉的小幅度扭動,還是可以的。
江九妹覺察到無花細微的動作,吃吃一笑,雙手從無花身後環抱過來,摟抱着他的腰,一只玉手伸到了他的胯下,又摸索到了堅硬的金鋼杵,輕輕的玩弄着,格格笑道:“小師父,姐姐幫你握着,別凍着了,這樣,舒不舒服?”
舒服是舒服,但無花不能表示出來舒服,他只能用鼻孔中冷冷的哼了一聲,來表示他的反抗精神。
江九妹一笑,也不恨花計較他的态度,還是笑着說:“我現在把你的穴道解開,你陪姐姐說說話,好不好?你要答應姐姐,解開你的穴道,你可不能胡叫胡嚷。你也知道姐姐的本領,你如果喊叫起來,引來別人,說不定姐姐一惱,就會殺人,那可要怪你的。”
江九妹解開了無花的啞穴,無花雖然沒有叫嚷,卻也不說話,緊緊的閉着嘴巴。他知道叫喊也沒用,在這荒山野嶺,根本沒有人聽到,就算有人聽到了,趕來救他,也不是江九妹的對手,如果被江九妹殺了,還真是他的罪孽。
江九妹笑道:“你既然不願意說話,那姐姐就說給你聽,好吧?”
無花還是沉默,頭也不點,以沉默來反抗。
荒山野嶺之中,一輪圓月,照亮天地,撒在崎岖的山間小路上,這條小路上,有一頭小毛驢在健步奔馳,毛驢上,坐着一個風搔的女子,和一個俊俏的小和尚,一切顯得有點詭異,但這詭異卻又是和諧安寧的。
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