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褲子中怎麽有木棒
劉嫣然跟随在小燕的後面,她的動作輕靈迅捷,小燕當然不會發覺。
轉了幾個彎後,小燕進了一個院子,劉嫣然一愣,見小燕進的竟然是另一個院落,這個小小的院落,是她爹爹的書房。她爹爹并不怎麽讀書,卻附庸風雅,弄了個院子做為書房。
劉嫣然愣了一下,想道:“難道小燕不是去幽會情人,只是來找爹爹。小燕一直羨慕我有武功,她一定是想要爹爹傳她武藝,爹爹怕別人知道,所以才讓小燕半夜偷偷過來授藝。好呀,我且看一看爹傳小燕什麽武功,平時讓爹爹傳我武功,他還推三阻四,不肯傳授,想不到卻把武功傳給外人。嗯,爹爹不是出門了嗎,什麽時侯回來的?一定是吃過晚飯才回來的。”
她打定主意,要看到爹爹傳給小燕什麽武功,下次要爹爹教她武功之時,爹爹再不答應,就把這件事做為要挾,看他還怎麽說。
她知道父親的武藝高強,怕被他聽到腳步聲,所以放輕腳步,慢慢地悄悄潛了過去。
劉員外的房間中正亮着燈光石,小燕沒有敲門,直接就推門而進,看樣子不是來了一次兩次了。
劉嫣然暗暗生氣,心想:“好呀!原來早就教小燕武功了。”
她蹑手蹑腳地潛到房間前,還沒有走上臺階,就聽到房間裏,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伊伊唔唔的聲音,那種聲音仿佛很是壓抑,很是痛苦,卻又有一種歡暢的意味。
劉嫣然雖然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在這突然之間,也仿佛隐隐猜測到,這個房間中,正在發生什麽事情。
她的臉頰忽然之間,紅了起來,站在當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想:“怪不得小燕最近越來越放肆,對我雖然還是很親近,卻不像以前那樣尊敬,原來,她和爹爹……爹爹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娘還在家裏,他就敢找來丫環偷歡,也不怕娘家捉到他們嗎?噢,對了,現在這個時侯,正是娘修煉內氣的時侯,至少有一個時辰的時間,爹爹的膽子才這樣大的。”
她剛想到這兒,房間中的聲音忽然大了一些,聽的更清晰了。
劉嫣然聽到,不但小燕的呻吟喘息,還有銷魂的吃吃的低笑聲,和她的父親低沉的笑聲。
她雖然聽出來是她父親的聲音,卻聽到聲音和平時大是不同,很有些調笑的意味。
她當然不懂,一個男人在這種情形下,都會露出男人的本性。
小燕吃吃笑道:“老爺,你的手,啊喲!………好不老實,你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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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員外沒有說話,只是嘿嘿笑着,用行動來回答。
小燕用鼻子哼了出來,顯然嘴唇被堵住了。
過了一會兒,小燕才喘息着說:“把燈吹了,讓人看到……”
劉員外笑嘻嘻的說:“這是我的房間,沒有我的吩咐,誰敢到這裏來?你長的這樣美貌,如果沒有燈光照着,和你草草了事,那不是太沒有情趣了!”
小燕吃吃笑道:“老爺,你個老不正經……你答應給我的镯子,帶來了沒有?”
劉員外說:“小寶寶,老爺怎麽會忘了這事……哪,戴上試試。”
“……嗯,老爺對小燕真好……”
劉員外說:“知道老爺對你好就行,快,快幹事,不要一會母老虎煉完內功,把咱倆抓到了。”
小燕笑道:“原來你還知道怕夫人……”
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劉員外的動作打斷了,換成了一種銷魂的呻吟。
劉嫣然在臺階下聽着,只覺得熱血奮騰,臉紅耳赤。
此時夜色漸深,家人俱已熟睡,院落中靜悄悄地,花影扶蔬,靜寂無聲,但見天上月如銀盒,在院落中撒下清冷的清輝,天地更增寂靜。
劉嫣然不敢再多逗留,連忙悄悄退出院子。
她出了院子,從花廳轉到走廊,準備經過走廊回到她的閨房。
走廊中有一個院門,這個小院落,是她家的管家的院子。
這個管家叫劉興,人還年輕,不過三十多歲,在幾年前,已經成家立室,嫁妻孫氏,他的妻子叫孫蕊兒,是鎮上的小家碧玉,長的很有幾分美貌。
劉嫣然剛才跟蹤小燕時,路過這個院落,那時,劉興的房間中,還沒有亮起燈光,現在,她忽然發現,房間亮起了燈光,以她的耳力,還隐隐聽到一陣調笑的低語傳了過來。
她聽到那陣笑聲,全身又熱了起來。
她雖然不敢偷看父親,偷看別人卻是無傷大雅。
劉嫣然終于忍受不了誘惑,她臉頰緋紅,悄悄地向房間走去。
越走近房間,房間中的笑聲越是清晰。
劉嫣然放低腳步,悄悄地蹑足上了臺階,來到窗臺前,停步不動。
房間中傳來了一種令她心跳加快的笑聲和呻吟。
她猶豫了一下,咬着紅唇兒,用手捅破窗紙,向裏細細觀看。
只見房間中燈光通明,春意盎然,劉興和孫蕊兒兩人脫得光光的,正在床上行事,二人鏖戰正酣,呻吟和喘息之色,不絕于耳。
就在劉嫣然面紅耳赤,心猿意馬之時,床上的劉興忽然停止了攻擊的動作,溫柔的說“好蕊兒,咱們換個法兒,到板凳上去玩玩!”
孫蕊兒臉頰緋紅,媚眼如絲,低聲笑道:“就你鬼法兒多!平時看你在外面一本正經,回到房裏,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奇巧花招層出不窮。”
劉興笑嘻嘻的說:“你還不是一樣?平時莊重淑雅,現在在床上,可不也成了放蕩之人?哈哈,我就喜歡你這樣在客廳像貴婦,在床上是擋婦的女人!”
他一邊說話,一邊把孫蕊兒從床上抱了下來,放在桌子旁邊的一張凳子上,讓孫蕊兒倚靠在桌子上,他提起孫蕊兒的雙足,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孫蕊兒笑罵道:“好你孫興,竟然說老娘是擋婦,看老娘不累死你!啊呀!輕點……”
孫興挽個花槍,招沉力猛,孫蕊兒這句話,可就說不下去了,變成了呻吟喘息。
這等言語和情形,聽到看到劉嫣然的耳中和眼中,卻讓劉嫣然全身發熱,面紅耳赤,感到一陣陣的刺激,一陣陣的心悸。
她的一只玉手扶持住窗臺,另一只手,不知不覺之中,伸進了自己的衣裙之中,摸到了自己的神秘之地,她的神秘之地,未曾迎緣客,所以嬌嫩無比,被手指尖一輕輕一觸,就全身酥麻,快感如流。
她閉上眼睛,沉浸在這種酥麻痛快的愉悅之中。
她把手指輕扣,輕輕磨擦,慢慢向深處滑去……
她的腰肢彎下去,身子收縮起來,弓形得如那玉弓一樣,緊繃欲墜。
她自個兒動手,所以輕重适當,每每直奔癢處,不過一會兒,她的手指已伸入了最深處,輕輕觸動。
這其中的愉悅,難說難道,卻又暢快的讓她想要大喊大叫起來。
她心曠神怡、心滿意足之下,得意忘形,放在窗臺上的那只手,随之揮動。
突然——
“咣”的一聲巨響,窗臺上放着的一盆花卉,被她碰到地上,在靜寂的夜晚,發出了好大的一聲巨響。
這一聲巨響,把劉嫣然從心猿意馬中驚醒過來,她驚惶失措之下,從窗紙中向房間裏看到,只在孫興和劉蕊兒還在保持着姿勢,卻仿佛被點了穴道一樣,一動不動,想來是被那聲在自家窗臺下發出來的巨大聲響所震憾!
不過,這種姿勢只不過有兩個眨眼的工夫,孫興和孫蕊兒就明白過來,是有人——聽房!
孫興抽身而出,一個箭步,跨到床前,抓起衣服披在身上,口中笑罵道:“旺財,是你麽?你真是越來越不成話了,竟敢偷聽老子!”
孫蕊兒想到剛才的諸般妙趣橫生的場面,如果被人看到聽到,明天就會傳遍整個孫府,可不知要被人如何取笑?當下羞愧起來,也趕緊穿起衣服。
劉嫣然心中大急,如果被孫興出來看到,可真是羞都羞死了,別人一定會取笑她這個還是處子的小姑子思春想男人!就算當面不敢說,背後也會議認她的。
她只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起去!
但是,這個院子沒有地縫,她只好趁孫興還在穿衣服的時侯,趕緊溜之大吉,不然,這個笑話可鬧大了,這個笑柄可不知被人取笑到幾時?
劉嫣然的腳尖迅速的一點地面,飛躍而起,向院落外面落去。她是練過輕功的人,身法快捷,等孫興提着褲子追出來時,已經沒有了影子。
孫興疑惑的左看右看,自言自語的說:“旺財這狗東西,不會跑這麽快吧?噢,難道說是老爺……天呀,這個老色狼,不會是打上蕊兒的主意了吧?嗯,我可要看緊着點,別讓老家夥給我戴個綠帽子……”
嘴裏說着,又回到房中,插上房門,再續末了之情。
劉嫣然心慌意亂的回到自己房中,一頭倒在床上,把頭臉蒙在被子裏,只聽到自己的心髒怦怦跳的很快,臉上還在發燙,剛才的所見所聞,潮水般向她的腦海湧來,紛至沓來,如同快速變幻的鏡頭,呻吟聲喘息聲還有各式各樣的聲音,充斥着她的耳膜,剛才看到的畫面,已經深深的進入她的腦子,深深的根植進去,如同洪水般洶湧,攻破了她的防線,對她産生了極大的震憾……
就在她胡思亂想心亂如麻的時侯,睡在她身邊的無花,在睡夢中,無意識的翻了個身子,一只手臂,壓在她的胸上。
劉嫣然心中忽然想道:“也不知道這個姑娘,有沒有被爹爹那樣了……”想到這裏,她感到身子燥熱,臉色更紅了。
無花的手臂壓在劉嫣然胸上,讓她感到有點不舒服,就伸手去推開無花的手臂,在她收回手臂垂放在身側的時侯,好像碰到了一個什麽硬硬的東西。
劉嫣然心想:“小燕越來越不像話了,打掃我的床鋪的時侯,怎麽放了個木棒……咦,不對,木棒硬是硬了,但沒有硬中帶軟,剛才我碰到的,好像還有點軟。”
她感到奇怪,忍不住又伸手一摸,這次,摸的真實——
“娘呀——”劉嫣然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呼,像被火燙到了一般尖叫起來——
劉嫣然摸的個實實在在,一下子摸到了一根硬中帶軟,軟中有硬東西。在摸到的一霎時,她的腦子中先是一片空白,随即,她想到了剛才看到孫興在劉蕊兒雙腿間進進出出的東西,就是這個形體,只不過她現在手中摸到的,比孫興的那根,硬大了将近一倍,如果說現在這根是老鷹,孫興的只能算是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