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鬧夠沒有
宋安喬得小臉蛋紅暈嬌嫩,抿緊了唇,拒絕之意,再明顯不過。
“下次再這麽勾我,我就……直接做死你!”
語氣似警告,心裏卻巴不得她深更半夜再來一次。
宋安喬神經繃得緊,聽他說放過自己,松了口氣,等着他離開,然而,等了十幾秒,他還是緊緊壓着她,沒有離開的意思。
“你走開啊。”宋安喬惱了。
楚非遠盯着她,聲音冷沉沉的,“放過你,不代表離開你。”
他難受,離開她會更難受,她身上的氣息好像很能緩解他那處的僵硬,這樣好的事情,他不能輕易離開。
宋安喬堵得難受,卻不敢反抗,生怕再惹了他,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倆人就這麽壓着,艱難的度過了半小時,半小時後,宋安喬推開楚非遠就朝自己的房間奔去。
楚非遠望着她慌亂的背影,勾了勾唇角,她比兔子跑得快。
翌日,天還未亮,宋安喬就起了床,洗漱刷牙後,背着自己的背包,偷偷溜出了公寓。
她不知自己跟自己較什麽勁,因為昨晚的那一幕,她寧肯跑半小時到達公交站,也不肯坐楚非遠的車去上班。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灑進房間,楚非遠尋摸了遍,沒看到宋安喬的影子,他打了她的手機,卻是無人接聽。
結婚第三天,宋安喬悄無聲息的離家出走了。
“喬兒,你怎麽來了?”第三醫院,宋母驚訝地看着出現在門口的宋安喬,視線又往她身後看去,滿眼堆笑,期待着問,“我女婿來了嗎?”
宋安喬把買好的水果放到桌上,冷漠道,“沒有,我自己一個人來的。”
一整天,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這下班來醫院看望她姐姐,卻被宋母一句女婿擾亂了心。
昨晚的一幕又重新出現在她眼前,她氣呼呼地拿過保溫壺,“媽,我去給你打飯。”
打飯的路上,宋安喬又将楚非遠罵了一遍,而所有的罵句,只是那麽一句,無恥。
打好飯,回到病房,宋安喬腳步還未邁進,就聽到她媽笑得花枝亂顫的聲音,“女婿啊,你來就來,還帶什麽禮物,這多不好意思。”
宋安喬聽着,心裏惡心,平生第一次覺得她媽的聲音真難聽,她提着保溫壺進了房間。
“媽,趕緊吃飯,一會涼了。”
宋安喬無視了坐在座椅上的楚非遠,徑直走到她媽面前,輕聲說道。
見到楚非遠,就跟見到財神爺般,宋母哪裏肯吃飯,一個勁盯着她這位面龐俊朗,氣質卓然的完美女婿。
楚非遠被盯得不自在,他站起身,故意拉過宋安喬的小手,握在掌心,捏了捏。
“伯母,您先吃飯,我有話跟安喬說。”他拉着宋安喬,出了病房。
宋母看着他們緊握的手,捂嘴笑,“年輕人還真是甜蜜,分開一會就受不了。”
“你做什麽!”醫院走廊的最盡頭,宋安喬甩開了楚非遠,轉身就要返回。
楚非遠擡手攥住她的手腕,一個側身就把她抵在了牆上,他黑沉着臉,“鬧夠了沒有?”
“誰鬧了!”宋安喬後背撞得疼,氣急反抗。
楚非遠緊緊箍住她,“沒鬧,你玩離家出走?”他盯着她,看到她那雙明眸裏的倔強,“宋安喬,我允許你有脾氣,但不允許你離家出走。”
宋安喬嘴犟,“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離家出走了,我來看我姐姐有什麽錯。”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楚非遠攥緊她的手,“洗漱用品全部帶走,你不是想離家,誰信你?”
宋安喬瞪着他,不妥協道,“我不用你信,我就是沒離家。”
“好啊,沒離家的意思,你現在就跟我回去。”面對宋安喬的犟嘴,楚非遠采取了懷柔政策。
宋安喬怔住,随即找了借口,“我今晚要陪護我姐姐。”
“行,你陪護,我陪你。”楚非遠不冷不熱,順着她的借口說。
宋安喬胸口堵了氣,兩個人吵架,最怕一方無理取鬧,另一方不冷不熱的順着慣着,這樣的架還怎麽吵?
“不需要,您少爺身子,金貴着呢,我可不敢勞您大駕。”
楚非遠輕笑,“我自願的,你不用擔心。”
宋安喬氣得唇瓣發抖,她狠狠睨了眼楚非遠,掙開他的束縛,就要跑。楚非遠手快,又捉住了她,走廊盡頭,兩人扭在了一起。
他們所處的地方離着這層的衛生間,有人過來上廁所,好奇地看着他們,宋安喬臉一紅,自覺丢臉,頭一低,埋在楚非遠的胸口,擋住自己。
入秋季節,他穿着剪裁有致的筆挺西服,襯托出他寬窄有度的完美身材,宋安喬低着頭,心裏怨憤不平,上天對他可真是偏心,臉帥有錢就算了,身材還好得人神羨慕,唉,人比人,可真是氣死人。
她突然停止掙紮,楚非遠愣了愣,兩只手還抓着她的雙肩,他垂眸看向她,一呼一吸之間,她長發上的發香萦繞在他鼻息間。
等到人走了,宋安喬才重新擡了頭,這麽一會的冷靜,倆人都沒了争吵的意味。
“宋安喬,我的底線是再一再二不再三,你賭氣離家一次,我不想再有第二次。”
楚非遠平複情緒,本想溫和說話,一張口還是冷得像冰。
宋安喬看着他,“我在你這就那麽沒人權嗎?”
“如果你想要的人權是随便離家出走。”楚非遠目光淡淡,薄唇微掀,“抱歉,沒有。”
宋安喬張張口,說不出話來,楚非遠松開她的雙肩,好整以暇地注視着她,低聲道,“宋安喬你也不想想我的身份,楚氏那麽大的企業,我憑借什麽管理?”
“什麽?”宋安喬問出口,問完她就後悔了,他能憑什麽,鐵血手腕和過人智商?
他那麽說,無非是在警告她不要耍花樣,更不要對他耍心眼,他眼神銳利如鷹,她耍不過他。
楚非遠見她認知了問題,“去,跟你媽告別,跟我回家。”
宋安喬站着沒動,她的氣還沒消,事情更沒解決。
楚非遠瞧出她的心思,“還有問題?”
“你答應我不碰我!”宋安喬咬了牙道,她丢了婚姻,可不想再丢了清白。
楚非遠目光幽深,直直盯着她的臉,他一向謹慎重諾,答應了她就代表他不能違背,可男女一事,答應了就算數嗎?火燃起來,承諾又算什麽?
到時真的碰了,她又能拿他怎麽樣?罵他無恥流氓?這種事情不流氓,怎麽做的下去?
他唇角微勾,墨黑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不被人察覺的陰謀,“行,我答應你。”
先答應了她,安撫她的情緒,後面自己若真動了歪念,他也不會愧疚,畢竟,他碰她,合法合理又合情。
宋安喬得到他的承諾,開心了起來,仿佛他的承諾就是聖旨,大赦天下般。
人開心了,看什麽都是美景,她坐在車上,興奮地說,“家裏沒菜了,我們去買菜吧。”
楚非遠聽着,家裏?我們?這樣的他們還挺像是正常的夫妻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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