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灼得他疼
宋安喬怔怔看着楚非遠,她沒有那麽強的報複心,她只想簡簡單單的過一生,若自己有點夢想追求的話,她想做到國際認可的頂級糕點師。
“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它只會影響你的心情。”楚非遠松開她的雙肩,目光淡淡掃她一眼,語氣有些賤兮兮的,“再則說,你賣給我楚家有什麽不好的,別人倒貼都想成為我楚非遠的太太,你連貼都不用貼,這好事就落在了你頭上,你知足吧。”
“……”
宋安喬無語,他以為自己是香饽饽麽?是個女人都想做他楚太太?
不過,他說得對,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或許她媽今天說的都是氣話,明天一早,她應該再去問問清楚的。
“不哭了?”楚非遠瞧她瞳仁晶亮,估摸着她是想通了,“不哭就把牛奶喝了,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宋安喬靜靜地盯着他那張帥氣逼人的俊臉,看了好一會兒,緩緩開口,“謝謝你,楚非遠。”
沒想到在她最心酸難過時,陪伴她的是她一直想遠離的楚非遠。
楚非遠居高臨下的看她,唇角似有若無的勾了勾,“你是真心想謝我嗎?”
宋安喬沒聽懂他話裏有話,語氣茫然,“嗯,真的謝謝你。”
“如果你真心謝我,讓我親一口。”
一句話,讓宋安喬微微有些失神。
楚非遠痞氣十足,在她出神中,唇貼着她的唇,含住她的下唇瓣,卷着她的小舌,纏綿輾轉,吮吸挑弄。
“唔,楚……你,唔。”
随着身上男人的吮弄,酥酥麻麻的感覺,似電流般,急速蹿入她的身體,撥動着她的心髒,不由自主的心跳開始加快,加快再加快。
宋安喬有些承受不住,心尖輕輕顫動,臉頰潮紅得快要滴出了血。
得到滿足後,楚非遠離開她的唇,氣息有些亂,“安喬,剛剛,你……”
他欲言又止,口舌幹渴,墨黑的眼眸蒙上了一層熱火,灼熱燙人。
“嗯?你身材很好,很美。”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透着他迫切的渴望。
聞言,宋安喬連耳根子都噌的一下子紅了,恍惚想起自己剛剛被楚非遠淋了浴,神情立馬變得窘迫,想都沒想,猛地伸手将楚非遠推到在地。
自己裹着被子,蒙住頭,果斷阻隔了兩人的面對面,黑咕隆咚的被子下,宋安喬只感自己臉頰燥熱,這下丢臉丢大了。
楚非遠從地毯上站起身,盯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唇角微勾着看了好一陣子,才轉身出了房門。
書房,楚非遠從書桌最左面的抽屜內,抽出一張a4紙,眼底溢出一抹冷光,耳畔響起那日楚長明在書房給他說的話。
“這女孩的母親比較心狠自私,我前去提親,她竟說女兒給了我們,打也好罵也好,想怎麽處置就處置,就是人死了她也不會找我們任何麻煩。”
“你拒婚的這半年,那女孩的母親竟給我寫了一份契約書,只要楚家要她女兒,為了豪門聯姻的名聲,她可以與女孩斷絕母女關系。”
“小遠,你不娶她,哪天她媽碰到其他富人,不管那富人是腦滿肥腸,還是七老八十,只要給她錢,她就很可能将女兒推了出去。”
“小遠,看看她成長的環境,再看看她的親生母親,或許你會娶她。”
明亮的燈光照在a4紙上,黑色鋼筆字,那是宋母書寫的一份關于宋安喬嫁入楚家的保證書,紙張最後大寫加粗的字體,格外醒目引人。
“自嫁入楚家起,宋安喬在楚家無論被打被罵,還是生死,皆與楚家無關。”
手指不知不覺捏緊了紙張,起初,他以為這是他爸楚長明為讓他娶宋安喬捏造的保證書。
如今看來,他需要好好審視這一份毫無親情血緣可言的保證書了。
呵,這麽一想,難怪她上次離家,宋母沒有詢問她手上的夾傷是怎麽回事?
一夜秋雨,天清氣爽,落葉缤紛,鋪滿一地。
楚非遠醒來時,沒有聽到宋安喬走動的聲音,他慌忙掀開被子起身。
宋安喬的卧室緊緊閉着,敲了門,沒聲音,轉身去自己的卧室拿了鑰匙,迅速開了門。
進了卧室,宋安喬還在睡覺,嬌小的身子蜷縮成一團,腦袋已經脫離了枕頭,側着身體縮在床上。
她睡覺的樣子很恬淡安靜,密長的眼睫輕顫着,粉唇微合,臉蛋兒像喝了酒似得,透着一層紅撲撲的紅暈。
紅撲撲的?
楚非遠皺了皺眉心,快步走到她身邊,沒有猶豫的伸手探向宋安喬的額頭,滾燙滾燙的溫度,灼得楚非遠手指一疼。
他急忙起身,去外面拿了醫藥箱,找出平時黎叔給他預備的退燒藥,掰了兩粒,倒了杯清水,給宋安喬喂下。
只是,藥方入口,意識混沌的宋安喬感到口中的苦味,又盡數吐了出來。
楚非遠耐着性子,又再喂了一次,仍是藥一入口,就立即給吐了出來。
楚非遠黑了臉,這個女人清醒的時候就不喜歡聽他的話,發了高燒還是不聽他的話,不讨人喜的女孩。
擦淨她嘴角流出的水,瞧着她微張的粉唇,楚非遠心生一計,又掰了兩粒藥丸,先塞入宋安喬的嘴裏,自己快速喝了一口水,向着她的唇湊了過去。
唇瓣貼合,楚非遠将嘴裏的水渡給宋安喬,然後,用舌尖急速的抵着水和藥丸,灌進她的嘴裏讓她完全吞咽了下去。
“嗯?”
宋安喬發出一聲嘤咛的低喃。
楚非遠的喉嚨上下滾動了兩下,本欲離開的唇,因為她的夢呓,再次進入她的口中,加深了這個吻。
發高燒的緣故,她的口腔很燙,像小火爐似的,燙得他鬼使神差的就擡手沿着她的曲線緩緩下滑,伸進被子,緩慢地探進她睡裙。
手指指肚輕輕撫弄着她的肌膚,動作緩慢,輕挑起她身體本能的瑟縮。
宋安喬燒的迷迷糊糊,人幾乎沒有意識,但她卻感到有什麽東西一直在撓她癢,小手軟綿無力的推了推,推不動,身上的東西重如千斤。
迷迷蒙蒙的睜開眼,她隐約看見一張男人俊美的臉,小手抵住他的胸膛,“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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