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
楚灏不動聲色地将手掌往下移,脫離了那敏/感地帶後繼續往上爬,為了掩飾彼此的尴尬,他對剛剛詢問她體重的事情作出解釋:“我只是覺得你太瘦了!”
“哦……”
“你四年前那會比現在沉多了!”
“……”
“哦……”
“你除了哦就沒其它話可說嗎?”楚灏有點無奈地說,他怎麽覺得自己突然變成個話唠了!
“哦……”
楚灏心塞,決定不跟她說話一分鐘。
為了避免再次讓記者發現他們所處的位置,他們到了三樓起居室後不敢開燈。楚灏借着微弱的手機燈光找到沙發,然後輕輕将秦歌放下。
秦歌剛剛進屋就把羽絨服脫掉,現在外頭就穿了件毛衣,毛衣的衣領口有條小鏈子作為裝飾。剛剛他們親密接觸一番,她毛衣上的小鏈子不知什麽時候就勾到了楚灏的長款毛呢西裝外套的紐扣上。
楚灏把秦歌穩穩當當放在沙發上後,正想伸直腰身,不料身體被東西拉住,一不留神,整個人就壓倒在她的身上。
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姿勢暧昧。
要不是現在室內昏暗一片,秦歌那比番茄還要紅的臉肯定暴露無遺。她推了推楚灏:“你先起來一點,我把毛衣上的鏈子解出來。”
剛剛楚灏突然壓下來之前,她的确是感到了自己毛衣上的鏈子被拉了一下。
“好!”楚灏的聲音帶着不易察覺的沙啞,他不動聲色地稍稍撐起身來,垂眸一看,卻發現眼前正是一片大好風光。
秦歌手持的手機電筒的燈光直直地射在她的胸前,而被拉高的衣領,讓她胸前的起伏沒有了遮擋,那白皙的肌膚,那誘/人的深溝,正一覽無遺地展現在楚灏面前。
Advertisement
秦歌欲想解開鏈子,順着楚灏的目光,垂眸才發現此刻自己春/光/乍/洩。被發現的楚灏輕咳了一聲,然後移開目光。秦歌則馬上伸手去解開鏈子,她有點緊張,本只是輕輕一勾,卻花費了好些時間才解開。
待恢複自由身後,楚灏沒事人似的,問:“你家的藥箱放在哪裏?”
秦歌這會兒懶得跟他假裝客氣,指了指電視櫃下面的左邊抽屜:“就在那……”
楚灏掏出手機,調出手機電筒就往電視櫃走,在藥箱裏搗鼓了一會兒就把藥酒找出來,然後走回沙發。
秦歌還沉浸在剛才的尴尬當中,剛剛楚灏把她放下時是什麽姿勢,她現在就什麽姿勢,她的背斜靠在沙發背上,雙腿微微屈起搭在睡沙發上。楚灏走過去直接在她的雙腳旁邊坐下,拉過她的左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秦歌本能地把腿往回抽:“你……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說着,秦歌伸手想搶楚灏手上的藥酒,楚灏卻不讓,抓住她左腿的力度加大,按在他的大腿上,讓它動彈不得:“老實點,要是等會拉拉扯扯,造成二次傷害我可不負責。”
秦歌可心疼自己的身體了,要是有點什麽,上個醫院,多不劃算,她心裏盤算一下,也就由着他去了。
楚灏輕輕把她的褲腳卷起來,直至發現膝蓋處有一塊紅淤才停下來。他打開藥酒瓶,在手心上倒了點,雙手稍稍搓熱後,一手抓住她的小腿肚,一手使勁在那紅淤處揉搓。
秦歌懷疑楚灏是不是在報複自己,那十足的手勁,讓她疼得連小臉都擰在一起,她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不是楚灏不憐香惜玉,而是這淤血不使勁揉就不散,只有揉散了才消得快。他知道自己的手勁大,卻奇怪這女人一直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他擡眸一看,發現她一臉隐忍,在發現自己看她的時候,又立刻裝作沒事人似的。
楚灏突然有點心疼這麽要強的她:“你要是覺得疼,就喊出來,別不好意思……反正,你又不是沒在我面前出過糗。”
本是一句心疼人的話,聽在秦歌心裏卻變了味。對啊,想當年自己厚着臉皮,死纏爛打,各種小心機,在他面前,還真的像只小醜鴨。
秦歌賭氣地把自己的腿收回來,邊放下褲腳邊說:“以前打擾到你了,希望你見諒,只怪我當初太年輕。”
楚灏先是對她的倔強感到無奈,當聽到她說後面那句話,他怎麽聽都怎麽覺得,她在罵他,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幾個人渣。反正也揉得差不多了,楚灏也不跟她計較,站起身來:“洗手間在哪?我洗下手。”
“走廊的盡頭。”秦歌指了指不遠處,楚灏依言走向那邊。
由于手上沾了藥酒,楚灏洗了好幾遍才把那藥酒味沖洗淡了些,等他回到客廳時,卻發現秦歌已在沙發上睡着了。
“你的心該有多寬啦……這個時候也睡得着。”楚灏失笑地搖了搖頭,低聲嘀咕道。
他把她家的卧室觀察了一遍,卻意外地發現她這裏竟然有個兒童房。她現在睡着了也不能問個所以然,他只能放下心中的疑問。回到客廳,小心翼翼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朝最大的那間卧室走。
楚灏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安置好,彎下身拉過她身側的棉被給她蓋上。他的臉離她的臉很近,她清淺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感覺暖和暖和的。他垂眸打量着她的小臉,現在的她,已經褪去了嬰兒肥,五官顯得更加精致。皮膚還是那麽白皙,卻不似以前那麽紅潤,甚至有些蒼白。
他那清冷的臉龐逐漸染上憐惜的神情,他情不自禁地擡起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像對待一件珍寶似的。
這些年,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
秦歌高二下半學期開學不久,學校組織到B市的大學城參觀,目的是想讓大家對大學更加有憧憬,鞭策大家為高考而努力。
大學城裏面有N所學校,大家在B大圖書館下車後,老師簡單說了幾句注意事項,便讓他們三五成群進行參觀,午餐可以在大學城內任意一所學校的食堂解決,下午四點在原地集合。
大學城雖然很大,但裏面設有穿梭巴士,秦歌跟幾個要好的同學搭乘穿梭巴士,把裏面的各個學校都參觀了個遍,最後回到B大圖書館門口。
離集合時間還有十五分鐘,剛剛在路上喝了很多水,秦歌這會內急,于是自己一個人去找洗手間解決生理問題。
由于圖書館需要刷卡進入,秦歌只能繞道至教學樓去找洗手間。B大的教學樓設計有點複雜,秦歌花了好一會兒時間才找到洗手間,正當愉快地解決完生理問題邁出洗手間大門時,她腳下一滑,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腳踝處傳來鑽心的疼,讓她不禁喊了出聲。正當她想撐起身子試着站起來,卻發現眼前出現一雙某克白色板鞋。她順着視線往上看,卻發現一張清冷的面孔正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面無表情,卻帥了她一臉,秦歌的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不僅僅因為看到帥哥了,還因為此刻無比狼狽的自己。
秦歌低下頭,簡直想把自己的臉埋進地板裏。上天是在耍她嗎?讓她碰見這麽個大帥哥,卻讓自己撲倒在廁所門口……簡直生無可戀了!
正當秦歌在暗自悲傷之際,自己的手臂卻被人抓住,然後從耳邊傳來低沉的男聲:“這樣可以起來嗎?”
秦歌擡起頭,一臉錯愕地盯着眼前的男生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說:“……可……可……可以!”
說着就試着把自己從地面撐起來,只是腳踝稍稍一動,她就疼得受不了。她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情況,心裏一時慌亂起來,帶着哭腔喊:“嗚嗚嗚……我的腳該不會斷了吧……怎麽辦啊……好疼……”她說着說着,眼淚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楚灏被眼前這個淚流滿面的小女孩給吓到了,他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走到她身側,然後抓住她兩邊腋下,把人拉起來。
被他拉了起來的秦歌只能金雞獨立,重心不穩,身子就往楚灏身上倒,他本能地去接,最後以一個半擁着的姿勢扶住她。
秦歌從小到大,除了跟父親秦大富這個男人有如此親密接觸外,從未像現在這樣半靠在一個帥氣的男人懷裏。她的大腦出現片刻短路,無法應對目前的狀況。
“你是B大附中的學生?”楚灏問,他之前聽室友說,今天有B大附中的學生到大學城參觀。
秦歌在楚灏的詢問中終于回過神來,稍稍擡眼看了他一下,對上他那深邃的眼眸,又立刻低下頭,小聲地說:“對的……”
“你的同學在哪裏?你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接你吧!”
“哦……”秦歌聽話地掏出手機,手機的屏幕一閃而過就自動關機:“啊……怎麽辦,還有五分鐘就到集合時間了,我手機又沒電,要是他們找不到我,把我丢在這裏怎麽辦?”
眼看着她又要掉眼淚,楚灏只能認命地說:“我送你回去吧,你告訴我地點。”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留言!
麽麽噠!
明晚八點約!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