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嫉妒的溫度

嚴棋在再來到咖啡廳的時候,朱心潔正在臺上ma的《ber》。

a是印尼的一個三男一女的樂隊,成立于90年代末。朱心潔現在唱的這首歌清甜民謠十分符合咖啡廳的幻境。

只是朱心潔的英文發音多少有些不準,她準備了好幾天才勉強把這幾首歌拿下;看到嚴棋坐在了她對面桌子上朱心潔笑着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嚴棋正在微笑着沉醉在朱心潔的歌聲裏,忽然面前一黑,年倫擋在了他面前,面無表情的問:“喝什麽?”(此處請自動帶入金星老師的語調)

那口氣就和金星秀裏最近很火的那個口氣一模一樣,嚴棋随便點了杯咖啡。

嚴棋這次出現在這裏,其實是約了岳潔談事情。按照岳潔每次的規律,如果不遲到個把小時估計她不會出現,索性嚴棋就來早了半個小時,因為他也想看看朱心潔。

男人女人之間獨有的默契和吸引會告訴自己,此時自己需要什麽,不需要什麽,無論是一時的新鮮也好,長期的喜歡也好,這種在心裏像有蟲子咬的感覺,可能騙得了自己,也騙不了別人。

朱心潔繼續唱着ma的歌,歡快的旋律回蕩在咖啡廳裏,嚴棋打開窗子,外面是一個平臺,海風習習吹來,現在的溫度剛剛好,很溫暖,很合适。忽然看到朱心潔拿着話筒上的小拇指上一個閃光的東西,嚴棋眯起眼睛仔細看了看。

那是朱心潔最近才戴上的戒指,戴在小拇指上的戒指代表着自己此時單身,那一刻,嚴棋忘了他那準備結婚的女友,思緒盡情的泡在朱心潔的歌聲裏。

只是嚴棋怎麽想,朱心潔是不知道的,可是處于同性的敏感,年倫虎着一張臉走了過來,把咖啡端了過來,然後沒好氣的坐了下來,問:“喂,你今天怎麽這麽有空啊?”

“今天是周末啊!”嚴棋笑着說。

“你……你不會是喜歡朱心潔吧?”年倫直截了當的問。

嚴棋一直在看着朱心潔的眼神收了回來,看着年倫,然後摸了摸下巴,問:“有麽?我表現得很明顯麽?”

對于嚴棋現在表現出來的地痞流氓氣質,年倫真想暴揍他一頓,一個準備結婚的男人居然……

“我打電話給岳潔!”年倫想掏出手機。

“如果我沒猜錯,她現在應該在化妝,應該沒空接你電話!”嚴棋今天戴了一副金絲眼鏡,穿着帥氣的襯衫,像極了那種故事裏才會出現的高學歷高年薪的ceo。嚴棋看着微怒的年倫,笑道:“看你那鬼樣子,你如果喜歡人家你就去追啊,和我較真做什麽?”

嚴棋此時在想什麽,年倫是真的摸不準,這個時候吧臺叫年倫,年倫應了一聲,然後小聲的警告嚴棋:“不許打她注意!”

年倫走了,嚴棋撕開糖包倒在了咖啡裏,一邊攪拌一邊繼續享受着朱心潔的歌聲。

那時一下子來了很多人,多半是沖着年倫來的,年倫一邊招呼着他們一邊還要盯着嚴棋這邊。朱心潔唱完幾首歌休息的時候下來坐到了嚴棋對面。

嚴棋看朱心潔的時候,眼神裏的确有一種不一樣的神采,然而朱心潔卻沒有察覺到,聊着聊着朱心潔忽然看到一個女孩子走進了門,朱心潔的目光一直注視着她。

女孩子看上去年紀可能只有二十出頭,亞麻色的頭發微微卷曲,穿着米分色的連衣裙,大大的眼睛,很漂亮,像一個公主一樣一進門就成功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感受到朱心潔的目光,嚴棋順着朱心潔眼神的方向看去,才一回頭,那個女孩子看到嚴棋顯得開心極了,然而朱心潔此時卻看到嚴棋的眉宇間微微皺起,伴随着女孩子一聲嬌嗔的:“honey~”朱心潔看到女孩子撲到了嚴棋身上。

朱心潔吓了一跳,可能是年紀大了的緣故,她有點受不了如此熱烈的恩愛。她站了起來,她立刻就知道了這個女孩子應該是年倫口中的嫩模,嚴棋的未婚妻——岳潔。

嚴棋掙脫開岳潔的擁抱,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和朱心潔,然後還沒等嚴棋說什麽,岳潔就撒嬌的說:“honey,看到我驚喜不驚喜呀?我今天妝都沒畫就出來了,你看太陽都曬黑我了~你心不心疼啊?”

朱心潔看着她那嬌豔欲滴的米分唇,忍住了笑意,抿了抿嘴,然後對嚴棋說:“呃,嚴棋,這位就是嚴太太吧?嚴太太想喝什麽?”

岳潔這才意識到她對面有個人的存在,聽到她叫自己嚴太太心情好到天上去了,可是她依舊疑惑的看了一眼朱心潔,問:“你是?”岳潔那雙大大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朱心潔,忽然想起她剛剛坐在嚴棋對面他們聊得很開心的樣子,然而此時她問自己想喝什麽?是怎麽個意思?

朱心潔一時間有些尴尬,嚴棋說:“忘了介紹,她叫朱心潔,是我和阿倫的朋友,現在在這家咖啡廳駐唱。”

年倫走了過來擋在朱心潔前面,微笑着和岳潔打招呼:“hi~阿潔,還記不記得我?我是阿倫!”

面對帥氣的年倫,岳潔驚訝了一下,小嘴變成o形,“是阿倫啊,你怎麽會在這裏?”岳潔有些驚喜。

“我在這裏打工啊!怎麽樣,想喝什麽?”年倫用他招牌的迷人微笑‘迷惑’着岳潔。小姑娘一般都吃她這一套,這幾天年倫就靠着這樣的微笑擺平了一票米分絲。

“嗯~那你給我推薦吧,你上什麽,我喝什麽好了!”岳潔癡癡的看着年倫,朱心潔從岳潔的語調裏感受到一股臺灣人特有的嬌氣,只看到岳潔握緊了嚴棋的手,聲音像只小貓一樣懶懶的,眨了眨眼睛顯得格外惹人憐愛。

“好,馬上來,不妨礙你們~”年倫留下一句話,拉着朱心潔走了。

朱心潔在年倫身後默默的看着他們,就在年倫把她拉走的時候,朱心潔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嚴棋,什麽都沒說,跟着年倫走了。

謝南給朱心潔倒了杯水,說:“不喜歡這種女人吧!”

謝南也看着那個方向,看着嚴棋和岳潔,岳潔在嚴棋面前表現出一副扭扭捏捏的姿态,确是是一副惹人喜歡的樣子,可是這在朱心潔的印象裏就感覺自己滿身雞皮都要掉了。

“我也不喜歡,這種小波斯貓,也只有大金主才養得起,如果給我一個這樣的女人,那我還是和個男人過一輩子算了。”謝南在吧臺裏面默默的說着,然後端出一杯咖啡給年倫,年倫走了過去遞給岳潔,岳潔嬌嗔的對年倫說了聲謝謝。

如果說林志玲的撒嬌指數80能把男人擊垮,那岳潔是直接可以把男人踩在腳下的滿分100。

年倫端着盤子回來,看着緊皺雙眉渾身不自在的朱心潔,說:“現在知道為什麽我這哥們兒想結婚又結不了了吧!”

朱心潔只聽到內心的那個快要爆炸的自己吶喊道:“我不知道啊!”

然而她生生的把這句話咽下了肚子,想了一會兒,說:“真是看不懂這個世界,我也挺漂亮的,怎麽就要像男人一樣工作呢!”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看着上方,真有一種自己過去這三十年白過的心情,對年倫說:“年倫,你還有沒有像嚴棋這樣,人帥多金器大活好的男人,再給我介紹一個,我也不想上班!”

朱心潔說完,謝南再也忍不住笑意噗哈哈哈哈的笑了出來,謝南說:“就憑你這句話,你這輩子也別想!”

一旁徹底懵圈的年倫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朱心潔,又看了看一邊坐着默默聊天的嚴棋和岳潔,說:“我,你看不看得上啊!”

年倫沒說假話,他真的也是ceo,他經營着自己的畫廊,還有兩家培訓學校,在上海圈內是個出了名的年輕有為,只是這一切,他從來沒和朱心潔說過,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真的沒有嚴棋長得像ceo,是的,他從股子裏透出來的,就是一股子小流氓畫家的感覺。

朱心潔還幻想着如果是自己,遇到一個嚴棋這樣的男人,自己也像岳潔一樣撒嬌得和只小貓似的,然後每天取悅男人就可以活下去的樣子。猛然聽到年倫的話,夢想頓時碎裂了,從嘴裏蹦出了一個字:“滾!”

那天,朱心潔繼續在臺上唱歌,心情絲毫沒有被嚴棋和他那波斯貓未婚妻影響,朱心潔反倒發現了一條新的出路,不知怎麽的,她還真的就想着,自己能不能也做一只波斯貓。因為這樣想的緣故,朱心潔的聲音越來越甜美。那一個晚上,朱心潔都在唱ma的歌,甜美的民謠讓朱心潔的身子随着搖擺。

然而年倫看到岳潔來了,嚴棋多少收斂一些,心裏不免有些得意。

晚上在和阿真通視頻的時候,朱心潔特地學着岳潔撒嬌的語氣,然後很期待的問阿真:“阿真啊,你說,我這樣能不能俘獲那種人傻錢多的男人?”

朱心潔穿着睡裙,特地把吊帶拉低,妖嬈妩媚的沖視頻那邊的阿真勾了勾手,視頻那頭的阿真那時在敷面膜,當時就笑得面膜都掉了。哈哈哈哈的笑聲從話筒傳了過來,朱心潔有些怒了:“笑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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