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年倫你是???
朱心潔冒出一個腦袋,看着站在摟到裏的兩個人,那時岳潔似乎已經被打回原形,即便是她現在一副潑婦的臉,可是還是一張波斯貓的皮,用朱心潔的話說,即便是她發起威來,也都是個安靜的潑婦樣。
嚴棋看到朱心潔,仿佛看到了救星。朱心潔只說了一句:“我想回家了。”嚴棋就整理整理衣服,拉着朱心潔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場。
從酒店裏出來,朱心潔如釋重負,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金碧輝煌的酒店,她覺得很不舒服,曾經一度幻想着像波斯貓一樣在上流社會生活的她,現在感到,原來做名媛也不容易,微笑的皮囊下不一定是真實的自己,人前浮誇人後陰險果然不适合自己,忽然有一種再也不要來的想法。
朱心潔來不及把禮服換下,好在嚴棋早就叫助理把她的便裝收好帶上。那天晚上,嚴棋親自開車送朱心潔回家,然而朱心潔并沒有叫他把車開到小區門口,而是開到了咖啡廳,朱心潔從心底有一種,不想讓他知道自己住哪的想法。
也許是貼了一個晚上的假臉的緣故,朱心潔累得在車上睡着了,看着沉睡的朱心潔,嚴棋沒忍心叫醒她,直到咖啡廳門口,感受到了車子的停頓,朱心潔從半睡半醒中醒過來。
“嗯?到了?”朱心潔有些恍惚,嚴棋歉意的說:“累了吧,謝謝你陪了我一個晚上。”
朱心潔搖搖頭,笑着說,“不要緊。”朱心潔沒有多說什麽,反倒是嚴棋,他還想在這最後的時光裏,想好好和朱心潔說說話,可是看到朱心潔拿着手裏的衣服就去開車門,忽然有種想把車門鎖住的沖動。
有一種說法,是陌生的一男一女,在雙方沒有嚴重讨厭對方的情況下,把他們關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裏24小時,他們就會産生感情,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而嚴棋現在,想和朱心潔談談感情的問題。
嚴棋就這樣糾結着,看到朱心潔推開了車門,可能是沒睡醒也可能是沒有力氣,朱心潔居然一直沒打開。嚴棋連忙開門小跑了幾步去給朱心潔開門,用手擋住車頂不讓朱心潔的頭碰到,朱心潔微笑着走了出來。然而臉上寫滿了疲倦,也不知道為什麽她會這麽累。
嚴棋還想做最後的道別,然而朱心潔卻說:“謝謝你今晚的款待,我很開心。”
朱心潔說着就想往咖啡廳走,然而腳下有些不穩,嚴棋連忙扶住了她,朱心潔緊皺雙眉,嚴棋說:“我送你回去吧!”
朱心潔順勢把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其實她的腳早就已經磨出了水泡,只是嚴棋沒有發現。
“不用了,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也有些累了。”朱心潔有意避開嚴棋,朱心潔沒有辦法逃避自己內心真實的感覺,就像她說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辦法勉強。
朱心潔承認,她很喜歡那個在舞會上的溫存,每個女孩子都希望有一個這樣浪漫的舞會,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一邊旋轉一邊享受着好像愛情的東西,時間對了,場合對了,他們就會接吻,相愛。
然而一瞬間的浪漫又能支撐多久呢?朱心潔拎着高跟鞋光着腳慢慢往咖啡廳走,身後傳來嚴棋的聲音:“你會考慮我的問題麽?”
朱心潔當然知道嚴棋說的是什麽,她還是沒有辦法逃避,該來的總會來。她回頭看了一眼嚴棋,想了一下,疲憊的說:“我覺得好累,我想,我們不适合。”
“為什麽?”嚴棋雖然早就已經意料到朱心潔會拒絕他,可是沒想到她這麽果斷,嚴棋走到朱心潔面前問。
“好難啊~我明明就是一只田園貓,一直以來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然而我現在卻要做一只波斯貓,用我最美的一面來取悅你,适應你的生活。難道你沒發現其實我不喜歡麽?”朱心潔困眼迷離的看着嚴棋。
嚴棋握着朱心潔的手,說:“我發現了,對不起,我沒想到你會這麽不喜歡這個聚會。以後我盡量适應你的生活好麽?”對于這個改變,嚴棋覺得自己已經是很驚人的改變了。
“你不要這麽沖動,你和岳潔剛離開,你要冷靜一段時間,等你什麽時候做好準備接受一段新的戀情再說吧,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岳潔這兩年多是怎麽過來的,但是我覺得,兩年多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我也不确定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一時沖動,總之我想我們都需要冷靜,不過有一點我很肯定。”朱心潔緩緩說,往往人在情感的療傷期喜歡找一個救生圈,渴望有一個人能代替彌補自己內心的創傷,朱心潔不想做那個創可貼。
“什麽?”嚴棋看着朱心潔,朱心潔朝嚴棋勾了勾手指,嚴棋朝朱心潔的方向湊了湊。
朱心潔踮起腳尖,在嚴棋的鼻子上輕輕一吻,像之前嚴棋不小心落在朱心潔鼻子上的那個吻一樣。嚴棋愣了一下,朱心潔說:“我覺得,我們至少很适合做朋友。”
在嚴棋遲愣的這片刻,朱心潔拖着疲累的步伐,和那曳地的紅裙走回了咖啡廳。
那個時候已經淩晨,雖然今天是平安夜,可是店裏也已經打樣了。
阿南已經回屋睡去了,朱心潔推開門,只聽到門鈴叮的一聲,朱心潔擡着重重的眼皮只看到一個黑影。
“哇,你怎麽這個鬼樣子啊?”是年倫的聲音,朱心潔只覺得自己快要累暈了,在她快要暈倒的那一瞬年倫扶住了她,扶着朱心潔坐在了椅子上。
“喂,你出去玩回來怎麽和瘟雞一樣。”年倫看着朱心潔穿得很漂亮,手裏提着一個紙袋還有一雙高跟鞋有些莫名其妙的問。
“我好餓啊,有沒有吃的?”一個晚上朱心潔就在六點多的時候吃了兩塊餅,剩下的時間都用在和那群名媛貴婦周旋了,又是跳舞又是唱歌的,說話要落落大方,笑都不能露齒更別說吃東西了。
“我剛和阿南學了炒面!你不介意,我煮面給你吃啊~”年倫擦了擦手,見朱心潔沒有反對又說:“吶,不好吃可別怪我啊!”
“怎麽搞得和tvb劇一樣!有沒有別的吃的~”朱心潔笑着說。
年倫微微一笑,看着此時疲憊的朱心潔,說:“都這麽晚了,不吃面,難道搓面米分做包子啊?大小姐你就講究點吧!”
年倫知道她在打趣,自己也不多理會,走到廚房裏,開始準備。
朱心潔撐着額頭看着年倫在廚房裏忙活着,那一瞬,朱心潔竟然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有一點點走進自己心裏的感覺,她竟然慢慢有一種“有他真好的”感覺。
謝南教年倫做的是意大利面,然而太晚肉沒有了,索性就放了點番茄和雞蛋胡亂做了一堆給朱心潔端了上來;煮了一杯熱奶茶,在炒面上加上點綴,一起端到朱心潔面前的時候,朱心潔都快感動哭了。說了一句:“いただきます!(我開動了)”說完抄起筷子頭也不擡的就吃了起來。
“哇哇哇哇,你多少年沒吃過東西了?至于麽?”朱心潔本來回到中國已經改掉了吃東西大聲的習慣,可是這時候年倫聽着朱心潔那啪叽啪叽的聲音多少有些不适應。朱心潔努力咽了一口嘴裏的面,說:“我真的好餓了,你都不知道我一個晚上就賠笑了,我都快面癱了都。”
朱心潔嗦着面條,也許只真的餓了,她居然覺得年倫這手藝還不賴。面的醬汁弄得她嘴旁邊都是,現在的朱心潔覺得,這才是她真的皮,之前的這幾個小時,絕對是世界上另一個不熟悉的她。
“一個晚上都幹嘛去了啊,連吃的都不給,這也太摳了!”年倫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朱心潔說,朱心潔頓了頓,穿了口氣,感覺回了一半血,喝了一口奶茶,說:“嚴棋和岳潔離婚了,然後岳潔傍上大款了,那死土豪是嚴棋的新合作夥伴,今天晚上岳潔和土豪參加聚會,嚴棋沒女伴,臨時把我抓了過去,順便氣氣岳潔,就這樣。”
年倫聽到朱心潔這樣說,有些吃驚的問:“離婚了?他們不是還沒結婚麽?”
“早就扯證了,只是沒舉行婚禮而已,然後我猜啊,我猜的!”朱心潔着重了後面那個‘我猜的’以此證明自己只是胡亂腦補,“嚴棋生意遇到了問題,然後這個時候這個日本土豪出現了,土豪對岳潔有意思,岳潔呢對此樂此不疲,嚴棋覺得岳潔可能會拉進他們之間的合作關系,這個土豪呢多少對自己的事業有所幫助,對這個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了,誰知道他們真的玩出火了,事情越鬧越大,後來,就成這樣了。”
朱心潔終于說出了自己大膽的猜測,他一直覺得,嚴棋絕對不會像他說的這樣無辜,至少,在岳潔和松下之間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然而到底是什麽可以讓一個男人寧願帶綠帽子也要忍氣吞聲,除了他可能真的不愛那個女人,也就只有‘錢’這個萬年老話題能說得通了。
年倫疑惑的看着朱心潔,對于嚴棋和岳潔這兩個人,年倫了解得不是很多,嚴棋和年倫呆在一起的時候也很少提起自己的這個小女友。按照常人的思維,一個年近四十的男人找了一個小自己快二十歲的女朋友肯定是恨不得鬧得人盡皆知的,然而嚴棋這個特例當初年倫只當做是特例,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這樣一層關系。
這時朱心潔吃完了那碗面,喝完了奶茶,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肚子,嘴上的醬汁還沒擦,說:“終于活過來了,年倫你是小天使!”
看着朱心潔嘴也不擦無比真摯的目光,年倫只覺得面前的這個人,又好笑又可憐,說:“擦擦你的嘴吧,也不知道淑女點!”說完,年倫撿起朱心潔面前的盤子和杯子就準備拿進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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