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候機廳,紀栗隔壁是一對年輕的情侶。
女孩抱着男孩手臂撒嬌:“我不管,就算我爸不答應,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我一定會加倍對你好,一心一意,絕無二心。”男孩寵溺望着女孩,輕柔地摸了摸女孩的頭:“傻瓜,我一定會讓你爸爸答應我們在一起的。”
女孩俏皮的捏着男孩的耳朵,紅着臉:“我看你敢有二心。”
年輕真好!
好熟悉的場景,自己也曾違背母親的意願,執意跟他去美國,傷了母親的心。
紀栗掏出手機撥通母親的電話,電話那頭很快被接聽。
聽筒那頭傳來母親熟悉的聲音:“栗栗,你在哪?媽跟你爸都擔心極了,你快些回來吧!媽看不見你總是擔驚受怕的,怕你發生什麽意外。”母親急促的聲音裏滿是擔心。
“媽,我今天的飛機回S市,這段時間我任性了,您放心我以後再也不讓您擔心了。”
“好,好,回來就好!”聽到女兒的聲音辛晴欣慰聲音有些哽咽激動:“媽哪裏也不去,就在家等你回家。”
好沉重得一句話,她越發心生愧疚。
辛晴挂斷電話,高興的去書房告訴紀常青:“老紀,女兒今天回來。”
“都說了,女兒出去散散心,過些日子回來,就好了。這段時間女兒情緒壓抑,出去走走也好。”紀常青放下手中的報紙,看着辛女士。
辛晴睨了一眼紀常青:“你倒是說的輕松。”
紀常青:“……”
紀常青懶得反駁她,因為這時候他說什麽都是錯,所性閉口不言。這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幾十年的夫妻感情,辛女士他還是了解的。
Advertisement
辛女士懶得跟他扯,快速收拾好女兒的房間,出門買菜,準備做幾道女兒愛吃的菜,等女兒回家。
S市,機場。
“程總,航班延誤可能要遲些。”林助理,告知自家老板。這次出差臨時決定,走得急,卻沒想遇到雷雨天。
“知道了!”程穆遠低頭在筆電裏辦公。
從二樓咖啡館,看着機場裏來往的人群,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驀地程穆遠從椅子裏站起來追出去,那道俏麗身影随着人潮消失不見。許是自己看眼花了,但他直覺告訴他應該是她。
她回國了?
林助理連忙追上,擔心問道:“程總,發生什麽事了?”
機場廣播裏提醒登機的乘客,航班已恢複正常,請乘坐該航班乘客辦理登機手續。
程穆遠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憊,沉思片刻,吩咐助理:“今天先不去美國了,你去幫我查一下今天的航班,是不是紀栗回來了?”程穆遠拿過公事包和外套先行離開。
“好的,程總。”林助理看着程總離去的背影,這事不免有些讓他頭大。
深夜。
辛晴輕輕推開女兒的房門,蹑手蹑腳地走進,輕輕的坐在床邊,看着女兒熟睡的面龐,消瘦又憔悴。這些日子奔波,心事重,就算睡着了,眉頭也緊鎖着,辛晴輕輕地撫摸女兒的眉心,紅了眼眶。
辛晴起身輕輕帶好房門,門口的紀常青看見老婆出來着急問:“女兒睡了?”
“嗯!”辛女士情緒不高,轉身離開,不想理他。
“我沒做錯什麽吧?”紀教授尴尬地摸了摸了鼻子,看着自己老婆。
辛晴轉身回頭瞪着他,眼裏透着滿滿的怒火:“要不是你答應女兒去美國,會這樣嗎?”
紀常青哄着自己老婆:“老婆,這都多少年前的舊事了,你還拿來說,女兒那麽固執,就算我們都反對,女兒還是會跟他走的。我們就別當着女兒的面說這些,讓女兒聽着心煩。”
辛晴沒有立馬反駁紀常青,不想與他争辯,吵着女兒休息,白了他一眼,轉身進了卧室。
“程總,是紀小姐的登機信息,紀小姐回國了。”林助理正站辦公桌前,看着程總如實報告:“對了,柏總昨天回來了,問了我您的行程。”
“知道了,出去吧。”程穆遠眼神晦暗,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
“好的!程總。”林助理帶上辦公室的門輕吐了一口氣。
利也集團。
連承鼓足勇氣敲開總裁辦的門,走上前站在辦公桌前溫馨提示:“晏總,莫校長在三號線上。”
晏也從筆電裏擡頭看了眼連助理:“知道了。”
連承正準備帶上晏總辦公室的門,退出那危險的地帶,商場上呼風喚雨的晏總,結果栽在一個六歲大的孩子身上。三天兩頭的投訴電話,聽着都讓人頭大。連承去學校接過兩次小家夥,那主可不是省油的燈,一不小心就能把你給燒沒了,他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結果辦公室門還沒被合上,就聽到晏總冷靜吩咐:“對了,今下午你去學校把陸梓明接回家,別送去他奶奶那兒了。”
“晏總,下午我跟王總約了,要不?您看我讓小秦去接。”連承試探。
晏也擡眸,一記冰冷的眼神,大氣場強大,無聲的命令,讓連承一陣寒栗。
“好的,晏總”連承立馬妥協照辦。
紀栗起床已經十點多了,母親在廚房煲湯,紀栗輕輕走近,從身後抱住辛女士的腰身,下巴擱在母親肩頭,聞着母親身上淡淡好聞的香味。
辛晴轉頭寵溺看着女兒,笑着說道:“這麽大了還撒嬌。”
“媽,對不起,這些日子讓您和爸擔心了,是我不好。”紀栗抱着母親淡淡說道:“這些日子我走了不少地方,我去看陳姨,她身體還不錯。去了一些地方,看了一些事情,經歷了一些人,自己內心裏倒是平靜了不少,也想清楚了許多事,我以後再也不會讓您和我爸擔心了。”
紀栗環顧一圈,家裏沒有紀教授的身影:“對了,我爸去哪兒?”
“你爸跟林教授他們去打球了,今兒星期六,前些日子他球都不去打了,林教授叫了他好幾次都沒去,今兒他高興水杯都忘拿了。”辛晴瞧一眼桌上的水杯,對女兒說道:“你爸雖然他嘴上不說,但夜裏睡覺都不安穩,翻來覆去睡不着。”
紀栗看着桌上的保溫杯:“我給我爸送去。”
辛晴看着女兒笑道:“去吧!”
今天天氣真好,陽光燦爛,風和日麗,出門沒多遠,遇到一位新生問路:“從這直走,然後左轉,五棟是四樓,就是林教授家。”
同學笑着:“謝謝學姐。”
紀栗淺笑:“不用謝。”
學姐?紀栗笑了笑,沒出聲。
看着校園裏,朝氣蓬勃的學生,年輕真好,三五同學在草地席地而坐,在草坪上暢聊探讨,許是學術上的問題,生活中的趣事,酣暢淋漓,開懷大笑。
紀栗看着他們自己心情也開闊了些,生活總在繼續,在那段感情裏自己做不到委曲求全,如若繼續下去,自己應該會失去自我。
紀栗看着遠處草地上那對情侶,青澀又美好。
他也曾是自己心上的少年郎,情動初開的眸光眼裏都是彼此的身影,滿目愛意,在這欲望的金錢世界裏消失殆盡,放手這段感情是因為它不再純粹,從高三相遇,到大學相戀,再到工作,這段近十年的感情終于落下了帷幕。
擁有想要的愛情,活成想要的樣子,一直都是自己想做的事情,沒有了愛情,那就努力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紀栗坐在籃球場邊上椅子旁,隔着鐵絲網,看見父親和林教授他們在打籃球。父親是籃球愛好者,更是資深的NBA球迷。
父親每個星期六都會約林教授他們一起打籃球,和林教授,王教授是幾十年的好友兼鄰居。母親喜愛打網球,父親再忙,每隔兩個星期,都會抽一天時間陪你母親去網球館打網球。網球館離家有些遠,在學院東門附近,記得小時候,每次都是父親騎車載母親去網球館,那是紀栗記憶裏最美的畫面。
紀教授他們一行人走來,紀栗站起來問好:“王叔叔,林叔叔好!”
王教授:“咦!栗栗從美國回來了,有空來王叔叔家玩。”
“好的王叔叔。”紀栗笑着答應。
紀教授:“昨兒回來的,回來看看我和她媽。”
林教授:“老紀,那我們先走了,下次約。”
紀栗把保溫杯遞給父親:“爸,喝水。”
紀常青接過,如今真實的看到女兒在自己面前,他才心安。
父女倆坐在籃球邊上聊天,還有路過的同學向紀教授問好。
“要不要跟爸來一局?”紀常青看着女兒提議。
好久沒跟父親一起打球了,紀栗爽快答應:“好啊!”
父親對他自己的球技頗為有信心,記得小時候父親經常帶自己來這兒打籃球。
父女倆在球場上鬥牛較量了小半場,大汗淋漓,直到辛女士打電話來,叫兩人回家吃飯,這兩人才收拾東西離開球場。
辛女士看着女兒收拾好自己,要出門的樣子,好奇問道:“要出門了嗎?”
紀栗看辛女士一副好奇的樣子,如實相告:“嗯!梁燦知道我回來了,我們倆約着見一面。”昨天接到梁燦的電話,兩人約在她家見面。
辛女士叮囑:“早去早回,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紀栗笑着回答。
紀栗和梁燦坐在庭院中的小軟椅子裏聊天,鐵藝的小圓桌上泡了一壺熱,擺了精致的茶點。
“你終于回來了,害我擔心好多天,給你打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昨兒打電話給陳姨,才知道你去她那裏了。”梁燦輕咬了一口茶點,看着紀栗關心問道:“陳姨身體還好嗎?子墨是不是又長高了?回來這麽久了才聯系我,你這個沒心沒肺的。”
“陳姨他們都挺好的。”紀栗透過落地窗,看着湯沛陽谄媚又殷勤的樣子,替他打抱不平:“我說你們這是離婚不離家?好歹人家也是柏林響樂團的首席。人家名聲在外,在你這兒低聲下氣的伺候你,我都看不過去了。”
作過頭,适得其反。
“首席怎麽了?我也是首席好不好!要不是他搶了我第一首席的位置,我至于淪落到第二首席嗎?”當初要不是湯沛陽用計激将她,梁燦為了面子不得不留在樂團,要不然她絕不會跟湯沛陽在一個樂團,被他以工作之便糾纏至今。
“技不如人。”紀栗給她簡單總結。
梁燦看着她翻了一記眼:“嘿!你還是不是我閨蜜了,胳膊肘往外拐。”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