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那極致的感覺随即傳入大腦神經紀栗突然叫出了聲音。
紀栗揚着頭眼神眼神迷離的望着他,濕熱的汗迎着白皙的脖子滾衣襟裏,這一幕對他而言極具誘/惑。
紀栗靠着最後的意志推開眼前的男人,她臉色緋紅氣息急促,嬌媚的眼神望着他:“別在車裏,我們上去吧。”
晏也揚眉看着她痞笑:“我們今天體驗挺特別的。”
車/震?
紀栗睜大眼睛看着晏也,看着眼前壞笑的男人,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他伏身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兩人又深深地吻在一起。
車內狹窄濕熱,紀栗紅着臉急仰着頭喘息,晏也在最後時刻放開了紀栗,他目光猩紅靜靜地看着她,晏也把車窗降下開了條縫空氣罐入車內,晏也冷靜下來抱着紀栗。
紀栗依靠在晏也懷裏,手指把玩着他胸前襯衫的紐扣,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
晏也在車裏幫紀栗整理好身上衣物,牽着她的手上樓去。
兩人洗過澡躺在床上現在已經淩晨兩點,晏也從身後環抱住紀栗帶入懷裏,聞着她的身上淡淡熟悉的香味:“搬上來住好不好?”
“好!”男人的氣息噴灑在她耳旁,聲音磁性微微有些沙啞,紀栗答應:“如果我們生活在一起,你發現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般好,你怎麽辦?”
晏也閉着眼抱着她:“你只要在我面前做你自己就好。以後也許我們會為晚餐湯裏放不放香菜這樣的小事情而争吵,這就是生活賦予的情趣,這些瑣碎而微小事情可以讓我們更靠近最真實的對方,只要我們還愛着彼此,就可以包容對方的任何缺點跟任性,不管你做什麽,在我眼裏都是完美無缺的。”
紀栗笑了笑轉身過來看着他緊閉着眼:“所以你讨厭吃香菜?”
晏也:“……”
這得好好記着,以後他如若敢惹她生氣,就給他吃一個禮拜的香菜。
“對了,我們到底什麽時候見過?我怎麽不記得?”紀栗在他懷裏用手指頭點了點他硬邦邦的胸口。
Advertisement
晏也:“……”
這男人還是沉默不語。
紀栗擡頭看着晏也撒嬌問道:“你告訴我好不好嘛?”
男人終于争開眼,低頭看着紀栗低緩的聲音開口:“你再不睡,我可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
紀栗:“……”
結果沒安靜兩分鐘她又出聲問道:“你別讓連助理去非洲了,上次去印度他還沒緩過來,讓連助理高效的為公司盡心工作,別整天擔心受怕的。”
晏也睜開眼看着紀栗:“他跟你說什麽了?”
紀栗:“連助理倒是什麽都沒說,我就覺着他人好又細心。”還用她說什麽嗎?這是全公司一致都知道的事實,只要連助理調派到苦寒地區工作,定是工作上放了什麽低級的錯誤,這都快成為公司的段子了。好歹連助理也是高級特助,全公司貼身服務他一個人,工作上盡職盡責。聽聞許多公司重金挖連助理他都沒心動,如此忠誠于公司值得贊揚。
“好!我答應你。”晏也答應紀栗。
其實工作上自己安排連承去印度是出于工作上的考慮,印度的合作很重要,那個計劃實行了很久中印雙方才談下來,只有派連承去他才放心,他參與這個案子的時間最長也最了解,并不是外界所傳的那般。連承從公司組建就留在他身邊工作,公司占股,兩人工作上合作默契,在外界看來兩人就是上下級關系,其實是晏也請連承來利也工作的,連承家庭條件不錯,學歷極高,連承其實是他學弟。
梁燦約紀栗和辛萊兩人一起逛街。
一見面紀栗看着梁燦笑起來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看來最近跟湯沛陽相處的不錯。辛萊一副禦姐的模樣,戴着墨鏡,挽着限量版的愛馬仕,踩着高跟鞋,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在百貨商場狂掃戰利品。
梁燦被辛萊帶着買了不少東西,紀栗給母親買了條絲巾,父親愛運動給父親買了雙跑鞋,自己倒沒看上什麽東西。
三個人在咖啡廳坐下來點了咖啡,辛萊心情不佳,正在接經紀人的電話,語氣不太好地對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不會改變的。”
梁燦放下咖啡杯,轉頭眼神詢問紀栗:“辛萊怎麽了?火氣這麽大。”
紀栗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姐,你們知道嗎?我這個娛樂圈萬年女二的稱號是拜誰所賜嗎?就是賀慕雲這個罪魁禍首,他只是希望我在電影圈玩玩而已,要不是我前些日子遇見張導,偶然聽張導提起當初他想請我演女一,但被公司拒絕了說是檔期不合,明明那段時間我就閑的發毛,我又非常想演那個角色賀慕明明就知道,如果我出演那個角色,我本來才是影後,沒想到便宜了林若晴。全公司的人大家都知道,就我一人不知,像個傻子一樣,他耍着我好玩是?我已經決定和賀慕解約了,電話拉黑他以後我們老死不相往來。”辛萊拿過咖啡,一口氣喝光,重重的放下咖啡杯,看着兩人做出決定。
紀栗還沒等辛萊說完,賀慕雲的電話就打到了她這兒:“賀慕雲電話你要接嗎?”
紀栗把電話遞給辛萊她不打算接賀慕雲的電話,電話鈴聲一直執地響着,紀栗見辛萊鐵了心不接聽,紀栗只好拿過手機接聽電話,聽筒那頭的男人很有禮貌在電話裏跟紀栗說了事情的緣由。
“好,我讓她聽電話。”紀栗把電話遞給辛萊。
辛萊沒跟賀慕雲說到一分鐘就被電話那頭的男人氣的不輕:“好啊!解約金我陪,以後你就別想再控制我人生自由。只要我賠了這違約金,你可千萬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以後見到着我繞道走。”
辛萊挂斷電話突然有些後悔了,她從哪去弄來那筆天價的解約金,合同裏寫地明明白白,那可是那可是一筆高達八千萬的違約金額,辛萊越想頭越痛。
辛萊一擡頭,紀栗和梁燦兩人四目齊刷刷地盯着自己,氣焰頓時弱了不少,看着她倆小聲微弱地問道:“你們兩個人是不是覺得我太沖動,沒有考慮清楚有些意氣用事?”
紀栗和梁燦兩人都沒出聲,動作統一齊齊地點了點頭。
“那我怎麽辦?”辛萊征求她倆的意見。
紀栗關心問道:“真的一定要解約嗎?”
梁燦兩眼發光十分好奇的問辛萊:“違約金額是多少?”
“八千萬。”辛萊趴在桌上,軟聲說道。
“什麽?”梁燦差點沒被咖啡嗆着。
紀栗:“……”
梁燦看着辛萊玩笑說道:“我看你還是認命吧,你哪有八千萬,你能拿出個幾百萬就不錯,就你那愛包如命的性格,見到包包就移不動腳,再多的片酬也被你都拿來買包包了,哪來的錢賠違約金,我看你還是自行了斷吧,要不你就回去跟賀慕雲低頭認個錯吧!以身抵債吧!”
紀栗勸辛萊:“你再認真考慮一下,這要是讓舅舅知道了……”
辛萊突然一把抓住紀栗的手,求她姐:“姐,你可千萬別讓我爸知道,那非打斷我的腿不可,我求你了姐,大不了我把我那些包包首飾賣了好不好?”
紀栗:“……”
梁燦:“……”
紀栗和梁燦兩人相互看一眼,盡是無語。她連賣包包來賠償違約金這種下下之策都能想出來,兩人由衷的佩服辛萊這顆想要自由的心。
辛萊看向一旁新買的包包,早知道要賠違約金她就不買了。不對!這是用賀慕雲的錢買的,是刷的是他的卡,她今天就刷爆這張卡才解氣。自己就算賣包包,她也要争這口氣,以後她就是自由之身,想接什麽戲就接什麽戲,她影後指日可待。
紀栗若有所思,雖說自己跟賀慕雲接觸不多,但他為人品行為都還不錯,賀慕雲看辛萊的眼神極具占有欲,眼底那種認真他不是只為玩玩她而已,賀慕雲存心拿違約金來說事,不願放手,就是想讓辛萊服軟低頭,可這丫頭正在氣頭上,軟硬不吃,分不清楚其中的道理。
紀栗今日特意開了車出來載兩位女士所掃的戰利品,紀栗先把梁燦送回家。
紀栗和辛萊兩人到公寓,剛出電梯口就看見賀慕雲靠在公寓大門前,他眼裏滿是是怒火看着辛萊:“你換了公寓大門的密碼?”
“這是我家,我還不能換個密碼?”辛萊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看着賀慕雲。
辛小姐,這可是賀慕雲的公寓。
紀栗看看這兩人,轉向對辛萊說:“今天我回家吃飯,晚上就不回來了,你們倆好好聊聊。”
辛萊壓根不管眼前的賀慕雲,看着紀栗說:“走吧,那我也回姑姑家。”
賀慕雲一把抓住辛萊的手臂,認真地望着她:“我們聊聊。”
“你放手,我沒什麽可跟你聊的。”辛萊着急掙脫賀慕的手,沖着電梯那頭的紀栗喊道:“姐,你等等我。姐,快救我。姐,你忍心讓我在這兒?”
辛萊眼睜睜地看着緊合上的電梯門,最後一絲希望遠離她遠去,這還是她親姐嗎?辛萊争脫不開賀慕雲禁锢着她的手臂,自己索性也就放棄掙紮,擡頭望着賀慕雲氣沖沖地朝他嚷着:“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你有什麽話可以跟我好好說,幹嘛把我電話拉黑。”賀慕雲放開紀栗冷靜的看着她,他不急不躁的說道:“再說,你要和我解約也要聯系我來談違約金的問題,你确定我們要在屋外探讨這件事情嗎?”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