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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溫暖的氣息包圍着她,低沉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這兒是我外公老家,這裏以前是幢兩層的小木屋,我外公家以前也是種植茶葉的茶商,我外公是家裏最小的兒子,後來我外公去從軍,留我外婆一個人在這兒守着這片茶園,一守就是幾十年,戰争結束才把我外婆接去了北京,我外公調職去了S市任職,從那以後就留在S市生活。再後來外公退下來,就帶外婆回到這兒生活,十多年從未離開這兒,直到外婆去世離開,一年後,外公也走了,臨終前,外公說死後把他跟外婆葬一起在這兒,我母親把外公跟外婆葬在不遠處的山林裏,這棵銀杏樹是我外祖親手種的,是我外婆一直在打理這棵銀杏樹,這棵樹有兩多百年了,我小時候我來這兒的時候這棵銀杏樹就很高大了,我母親每年都會回來給外公外婆掃墓祭拜,所以就修建了這處院子。”

紀栗轉頭目光清澈靈動望着晏也:“我想你外公一定非常愛你外婆,那個年代的愛情大多都純粹幹淨,誰都希望有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這種愛情。”

晏也挑眉嘴角揚着弧度,寵溺的望着她。

“這也是我想要的愛情。”紀栗轉身環抱着他的腰身,小臉要貼在他的胸口。

兩人在一起做了晚餐,冰箱裏滿滿的食材,晚飯後兩人一起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乘涼,入夜後,山裏的風有些涼,晏也起身去二樓卧室給紀栗拿了件外套。

“入夜了,風有些涼,穿上外套,別着涼了。”晏也把外套給她披上。

紀栗穿上外套,起身看着他:“我們回屋吧。”

“嗯!走吧!”

紀栗撒嬌不願從躺椅上起來,眼裏冒着賊光,開口有些心虛:“你背我進屋好不好?”

晏也想也沒想蹲在她面前,扭頭望着她:“上來吧!”

紀栗本想着他應該會拒絕,畢竟平日裏在公司都是高冷的總裁範。

“喔!”紀栗伏在他寬大的背上,聞着他清冽的氣息:“我會不會很重?”

“不會。”很重?他勾了勾嘴角,她就差沒瘦的皮包骨了。

從院子裏到屋裏就幾十步的腳程,她很輕輕到他不願放下她,就這樣一直背着她走下去。

兩人窩在沙發裏,看着電影頻道播放的電影,兩人從科幻冒險到災難,現在到了愛情系列的電影。

紀栗紅着臉提議:“要不我們睡了吧?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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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晏也抱着他上樓,輕放在卧室的床上,紀栗勾在他的脖子,急促的吻着他,晏也回應她一通熱吻,兩人的衣服淩亂灑落在地板上,身體糾纏在一起,親密緊緊地貼着,紀栗大汗淋漓,媚眼含春地望着他,簡直就是誘惑。

晏也從床頭櫃裏摸出避/孕套,兩人融為一體,暈黃的燈光映襯着兩人起伏的身影,卧室裏高低起伏的嘤咛聲時不時的傳出來。

兩人昨夜大汗淋漓,紀栗被他折騰的大半夜才睡。一大早紀栗就被窗外清脆悅耳的鳥叫聲吵醒了,睜開眼,看見男人均勻的呼吸,一旁沉睡的睡顏,他五官輪廓立體,直挺的鼻梁,薄唇輕抿着,他的睫毛還真挺長的,胸口還有幾道淺紅色顯目的抓痕,她低頭看着自己指甲好像真的有些長長了。

紀栗拿過床頭邊的表,看了眼才五點多,紀栗輕輕地掀開被子下床,去浴室沖了個澡。

紀栗穿着白色的浴袍,走到陽臺上,欣賞着山間的美景,不遠處的湖泊湖水碧綠幽藍,頭頂時不時有鳥群飛過,聞聽鳥啼聲,看着大自然的美景,心情平靜安逸。

身後一道熟悉炙熱的懷抱,夾帶着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

晏也環着她的腰身輕擁她在懷裏,寵溺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他剛起床,聲線略帶沙啞:“怎麽不多睡會?”

“睡不着,有些認床吧?”紀栗看着他說。

兩人站在陽臺上,望着山間的景色,空氣清新,人也舒爽,天際泛着青色太陽從山脊處探出頭來,金光燦燦的,天空透徹,晨間的光線溫柔灑在兩人身上。

晏也擁抱着紀栗在陽臺上看日出,他從不覺得日出很美,但此時此刻他覺得今天的日出如此美麗,許是身邊的人不同吧!

兩人都未出聲,享受此刻的寧靜,山間的風吹動樹林,沙沙作響,紀栗靠在晏也懷裏,望着太陽緩緩從遠處升起,陽光拉長兩人的身影映在陽臺上,陽光透過落地窗探進屋內,新的一天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紀栗簡單的煮了面條,他倒也不挑食,兩人隔着餐桌,紀栗望向晏也:“我們等下去看一下陳姨和陳叔吧,我都好久沒見過陳姨了,不知道陳姨身體如何?”

“好,我們一起去。”晏也放下筷子,看着她。

餐廳裏有一大面落地玻璃,此時此刻,紀栗整個人都鍍在陽光裏,光線沒有探照到晏也所坐的位置,晏也逆着光線望着她,空氣裏飄着細小的塵埃,她白皙的面龐被陽光襯得整個人唯美高雅。

陳姨見到紀栗高興極了,陳叔拿出收藏的好茶招待晏也。

晏也看着陳叔泡茶動作熟練,陳叔手上長滿了厚厚的繭,這是長年炒茶制茶葉的人手掌上才會有。

晏也端起瓷杯,茶色透亮淡淡的琥珀色,品嘗一口放下杯子。

好茶!這茶葉有些年頭了,上好的雨前茶。

陳叔不由的看向眼前這氣度不凡的年青人,本以為現在的年輕人不懂品茶,他小嘗一口就知道這是陳年茶葉,看來對茶頗有研究。

陳叔笑着說道:“我們這多數種的都是龍井,但是這顆茶樹是我外祖父親手栽種的,旁邊有口泉眼,泉水常年清澈冰涼,這株茶樹只使用這個泉眼的水澆灌,這茶得有八年了,今天泡茶的水也來自那囗泉眼,這是陳叔親手炒的茶葉,喜歡就讓你陳姨給你們帶些走。”

紀栗知道這棵茶樹,還去那口泉眼喝過水。

晏也:“那我就先謝謝陳叔了,我外祖家也是種茶的,外公特別喜歡喝茶,從小耳濡目染,略懂一些皮毛。”

陳叔望着眼前小夥子很謙虛嘛,不由得更喜歡這小夥子了。

陳姨留兩人吃飯,陳姨說梁燦前些日子來看望過她,還拿了一大堆補品,還有一個男人一起來這兒。

紀栗在廚房幫陳姨打下手,這事紀栗還真不知道:“她是跟湯沛陽一起來的嗎?”

陳姨一邊摘菜一邊回答:“不是,梁燦說是她認識朋友。”

“這事她真的沒跟我說過。”這她還真不知道。

陳姨看着紀栗一通贊揚:“這小夥子很不錯呀!一看就知道家教極好,對茶道有境界的人,定是儒雅極為博學之人。”

陳子墨晚飯才回來,見到紀栗高興極了:“燦燦姐沒有一起來?”

紀栗寵溺的望着陳子墨:“她去國外演出了,沒有一起來。”

陳子墨偷偷告訴她一八卦新消息:“上次燦燦姐不是跟姐夫一起來的,好像是一個姓林的,不過後來姐夫也來了,聽說那男的好像是燦燦姐的學長,姐夫可生氣了,還在村口把那人打了一頓,那人可慘了,然後就把燦燦姐帶走了,我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去我同學家玩的時候不小心看見的。”

“陳子墨你跟你姐說什麽呢?趕快洗手吃飯了。”陳姨催促陳子墨。

“好嘞,這就來了。”陳子墨扯着嗓子回答陳姨。

紀栗都沒想到兩人還有這麽一出,不過紀栗有好些日子沒看到梁燦了。

餐桌上晏也陪陳叔小酌了幾杯,陳叔很是開心。

月光下晏也牽紀栗的手走在山間小道上,兩人急不緩地走回院子。

月光下漫步和自己喜歡的人,紀栗看向一旁的晏也,倍感幸福心裏喜滋滋的。

明月高懸,兩人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擡頭望着這方天空,星光璀璨,皎潔的月光灑在院子裏,地上像鍍了一層淡淡的銀霜。躺椅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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